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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攻擊非常狂暴,壓迫得陳霄不過氣來,雖然他已經注
了一支華夏七號,但面對這如同怪物一般的存在,顯然還不夠。
怎麼辦?
陳霄的手摸到了自己身上剩下的幾支藥劑,微微有兩分猶豫,自己現在已經是透支狀態使用華夏七號,已經有後患了,如果再加大劑量,即便自己勝利了,也會死在這裡吧。
陳霄最終還是沒有再注藥劑,雖然自己被完全壓迫,但還不是必死的狀態,如果實在不行了,再考慮加大劑量吧,現在還可以撐一撐!
就這麼一分神的功夫,陳霄腳步慢了一拍,狼人抓住這個破綻,鋒利如刀的爪子一把扣住了陳霄的肩膀,尖利的手指更是直接刺入陳霄的裡,他獰笑著,另外一隻爪子朝著陳霄另外一個肩膀抓去。
他要將陳霄活生生撕裂成兩半,以此來發洩自己受傷的鬱悶!
陳霄看著他的動作,便瞬間猜到了他的意圖,手中的刀在手心一轉,改為反握,猛地刺向了狼人的咽喉。
狼人的手眼見就要扣住陳霄的肩膀了,卻被他這一手給嚇了一跳,如果他堅持抓下去,恐怕陳霄就要刺穿他的咽喉了。
情急之下,他扣住陳霄肩膀的手猛然往外一揚,陳霄的身子頓時如同星一般飛了出去。
陳霄的身子凌空,手上的攻擊自然落空,他整個人在空中橫飛出去幾十米,這才朝著下方的灌木叢落下去。
而狼人在扔出陳霄之後,已經再度邁開大步朝他追去,眼中兇光四,決定要儘快殺死麵前這個討厭的男人,然後去追那個曾經羞辱過他的女人,狠狠折磨、蹂躪她!
陳霄從空中落下,背部落在灌木叢中,雖然灌木叢中有些刺扎進了陳霄的身體,但這灌木叢同時也像是個有彈的
墊,卸掉了陳霄砸落的勁道,所以剛才陳霄雖然飛得老高,但也沒受什麼傷。
而就在陳霄落地的一瞬間,狼人已經一腳朝他踩了過來,沒有絲毫留手,陳霄猛地翻身一滾,同時手裡的刀也被他在一瞬間到了地上,刀尖向上。
狼人哪能料到陳霄在這麼被動的情況下,還能想到這種陰損的點子,這一腳用力之極,本收不回來,就這麼實實地一腳踩了下來。
這一腳的力道很大,就連地面都被踩得凹陷下去一塊,可也正因如此,那把柄向下立起來的刀也結結實實穿透了狼人的腳掌,甚至連護柄也一同扎進了他腳裡,捅出一個巨大的血窟窿。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地面瞬間就被鮮血浸透了一片。
縱然狼人身上的痛神經被削弱了很多,但這一下還是讓他覺生疼無比,他喉嚨裡發出一聲慘嚎,一雙眼睛更是兇光四濺。
他沒有抬腳處理傷口,也完全沒有拔刀的想法,就這麼忍住疼痛一步跨出,朝著剛剛起身的陳霄一拳轟去。
陳霄雖然躲開了這一腳,並使計坑了狼人一把,但身子也因此失去了平衡,才剛站起來,狼人的拳頭便到了。
這一拳很快很重,凝聚著狼人全身的力量。
陳霄背靠著一棵大樹,面對狼人這必殺的一拳,渾身的寒都立了起來,雖然還沒有接觸,但他很清楚,如果這一拳接不下來,自己恐怕要
代在這了!
死亡,從沒有如此臨近過,以一種如此殘酷的姿態降臨!
生死關頭,陳霄身體裡彷彿有什麼東西陡然覺醒,一股狂暴的力量突然出現在陳霄體內,陳霄紅著雙眼,藉助著體內這股力量,同樣一拳轟出。
狼人的拳頭和陳霄的拳頭重重撞在一起。
“咔嚓!”清脆的骨裂聲隨之而響。
狼人臉上的獰笑陡然凝固,目光震驚地看著自已那已經彎折成九十度的手臂,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
自已全力揮出的一拳,竟然被對面一擊打斷了!
他的目光落在陳霄的拳頭上,只見對方的拳頭雖然鮮血淋漓,甚至能隱約看到森白的指骨,但卻並沒有斷折,這意味著在剛才那一拳的對撞中,陳霄爆發出了比他還要強大的戰鬥力!
但這怎麼可能?
他明明沒有再注潛能藥劑!為什麼還能爆發出比先前強大數倍的戰鬥力!
陳霄看也沒看自已鮮血淋漓的拳頭,他覺到自已身體裡此時不斷縈遊著一股
悉的力量,是內氣!
這內氣顯然不是憑空多出來的,而是先前因為受傷,機體的自衛功能強行取走療傷用的內氣!
這麼看來,自已的機體或許是意識到了,有比身體傷勢更需要內氣的地方。
陳霄深深地呼了口氣,握緊拳頭,一個跨步到狼人面前,一拳轟出,狼人來不及躲閃,唯有收回自已完好的那隻手擋在前。
陳霄的拳頭重重轟在那隻手上,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傳來,陳霄直接將這完好的一隻手也徹底轟碎,狼人巨大的身軀瞬間倒飛出去。
還沒等狼人落地,一道靚麗的人影忽然從旁邊的樹後竄出,手中一柄尖刀乾淨利落地刺進狼人的咽喉。
狼人落在地上,伸手捂住自已的咽喉,鮮血不斷噴湧而出。
陳霄抬頭一看,出現的那人不是安吉萊爾還能有誰?
還沒等陳霄開口,一直在不遠處觀戰的白人大漢已經臉大變,轉身就逃,同時不斷在身上摸索,顯然是準備給自已注
狂化藥劑。
陳霄邁開大步,整個人就如同一陣風一般,那個黑人男子見陳霄追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把將藥劑扎進自已的身體,幾秒後,他的身體表面也開始逐漸發生變異。
但與此同時,陳霄已經追到了他背後,一拳轟在他背上。
黑人大漢整個人瞬間飛起來,重重撞在了一棵合抱細的大樹上,
骨不知斷裂了多少
,等他彈回來掉在地上時,嘴裡已經滿是鮮血。
碎裂的骨刺進了他的五臟六腑,已經徹底沒救了。
陳霄見殺死了兩人,心中稍稍鬆了口氣,安吉萊爾快步跑了過來,看著手上鮮血淋漓的陳霄,連忙問道:“你受傷了,傷得如何?”陳霄抬起自已的手看了看,苦笑道:“這一拳可夠狠的……不是讓你跑嗎?怎麼又回來了?”安吉萊爾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是說好一起同行,互相照顧嗎?我可沒有丟下同伴逃走的習慣。”陳霄苦笑道:“僅僅是同伴嗎?”安吉萊爾沒有搭理陳霄這明顯犯賤的問話,而是疑惑問道:“我怎麼覺你的戰鬥力忽然變強了不少,是因為你們的潛能藥劑嗎?”陳霄不由苦笑,米國畢竟沒有內氣這一套東西,不知道安吉萊爾能不能理解,想了想,還是將之前藥物改造的那套說辭搬了出來:“或許是之前改造時殘留在體內的藥物吧。”安吉萊爾將信將疑地看了陳霄幾眼,最終也沒再追問:“來,我先給你處理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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