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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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幾天,我因此萎靡不振,和媽媽之間儘管還有說有笑,但是我明白因為我對她做過的事,也讓我們母子之間產生了些許的隔閡。就算我陽痿不能
起,也會擔心我的情慾對她做出其他過火的事情,她的
頭,她的菊
,任何地方我都有玩
的慾望,就算不能
入——我手
不也都受到了懲罰嗎?
顧慮於此,我決定和媽媽分開。
這對於一個年滿12歲的孩子來講可能有些為時尚早,媽媽也挽留了我,可我執意要走。我愛上了我的媽媽,她的體,她的靈魂,她的一切,我能夠證明我愛意的唯一方式就是遠離她,不讓她再被我騷擾。媽媽哭了幾夜,拗不過我。
臨行前,媽媽吻了我的臉蛋,她的很靠近我的嘴角,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是我記住了這個吻。
我逃離了福特芬,一路往東走。遇到的人類和人形都很好,民用人形有的會留下我過夜,而戰術人形會分給我半份罐頭和(我用不上的)電池包。我見過女人形——好像叫做dsr-50,她有著
蕩的爆
,身上穿著的東方旗袍薄如蟬翼,一撕就碎,絲襪美腿
十足,她騎在我的身上——然後
舐,挑逗我的陰莖。
可惜它沒有反應,dsr撇撇嘴,扭著肥賤
失望地走了。我嗤笑一聲,我的身體是屬於我媽媽的,就算我能夠硬起來,也不會想要進入這蕩婦的身體裡面。我在旅途中救了一位身材小巧的人形,她叫pa-15.她為了報答我,把初吻送給了我,起初我很拒絕,但是她的舌頭太香甜了,我便默唸了幾次對不起,開始放肆地攫取她的唾
。她又要把處女獻給我,可是並沒能成功,我覺得我被這蘿莉
蕩的身姿
引了,但是最後我的陰莖也沒能
起。pa-15再次吻了我,約定等我能夠
起的時候再來讓她懷孕。
這吻,也不如媽媽在我邊留下的。
我本以為我會永遠保留著對媽媽的愛和愧疚遠走高飛,等到某一天我擁有承擔責任的能力,我再回去見她。而這一切被另外一個女人毀了。
的第三個月,我目睹了一場小規模的衝突。一邊是些白
的機器,它們有著代表危險的醒目的黃
標記;而另外一邊,看起來並無什麼編制,沒有統一的制服,作戰也毫無章法,不過她們似乎逐漸在佔據優勢。
彈和建築物的碎片擦破了我的衣服,我跑動著,和一隻機械狗共享一塊掩體,我們都瑟瑟發抖。戰鬥持續了一些時間,直到傍晚槍火聲才漸歇。機械狗躲在我的懷裡,我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鑽進來的,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抱緊它。我從牆壁廢墟的邊緣探出半個腦袋,外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黑煙從破廢的車輛前蓋冒出,伴著黑
的火焰,地面有土氣有凹陷,四周丟著數不清的仿生手臂和大腿,還有無數細小的彈殼。
我把機械狗從懷中放下來,它很快樂地圍著我打轉。(其實我覺得它長的長相得並不是狗,只有電子獨眼,沒有狗那樣長長的臉,反而是一個平面,只是它的一切行為都太像狗了,它前肢趴下,身體後面高高翹起,背上的一杆短炮——大概是尾巴,還在搖晃個不停。這讓我想到了我家裡的牧羊犬。)在確認了一切都安全無誤之後,我俯身拍了拍它鋼鐵做的小腦袋。
「我要走了小傢伙,保護好自己。」
「人類,你是救了它嗎?」一個冷漠的女人聲從我背後傳來,同時受到的,還有抵在我後
下方的堅硬物體,我知道那是槍口,可我還是壯著膽子回答道:「女士,我們剛剛在這裡遇到了襲擊,我和這個小傢伙一直躲在這半扇牆後面,這並不算是救援,可能頂多叫做共同患難。」
「你轉過來。」我照做了。
看見她的臉,我不倒
一口涼氣。她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若說媽媽的笑臉有如午後麥田橘
的陽光,那麼面前的女
,她的臉便是相反程度的,像是冰雪天
路的遊人進到了深不見底的窯
,漆黑而恐懼。媽媽是金髮,而她則是黑髮,她的黑髮沒有梳成麻花辮,但是也看得出來被仔細打理過。她眉眼英俊,眉
不似月牙而如柳葉,眼角宛如刀切開一般,從中閃出的是凌厲的,令人畏懼的眼神。她穿著黑白相間的——大概是英國那邊的女僕裝吧(除了英國人的我實在不知道還有哪裡的裙襬會長到這個程度),她兩隻手捏著女僕裝的裙子,向上提起,
出豐腴的大腿,黑
絲襪在
腿上勒出明顯的
痕,而我無心觀察她的美腿——因為她掀起的裙底,有兩杆炮正對著我的
。
我腳邊的機械狗歡脫地朝這女人跑過去,蹭著她的小腿。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右腿處的槍炮還對著我,另外一邊的炮摺疊收好,她騰出一隻手,伸出幾手指逗了逗它。看我的眼神稍微溫和了些。
「你叫什麼名字?」
「貝爾。你叫什麼名字?」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問同樣的問題嗎?」
「但是我想知道——狗狗是你的寵物,也很親你,而我們剛剛在躲避戰鬥的過程中至少建立了些友誼——所以至少,我猜測你不會殺我。」
「這不像是你這個年紀應該說出來的話。」
「儘管我嘗試著能夠用陳述的語氣回應你,但是我承認,我的腿還在發抖,經歷過戰鬥,又被你用槍指著,光是控制我自己不褲子就已經很努力了。」
「哦?」眼前的女人來了興趣,她把另外一邊的炮也收了回去,「叫我代理人就好了——一個,會給你帶來死亡的機器。」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若有所思,又看看她腳邊的機械狗,那狗似乎對我也有些好,她便問我,「你有地方住嗎?」
「沒固定的地方。」
「要跟我走嗎?你只需要支付一些小小的代價就夠了。」
「去哪裡?」
「格里芬。」代理人驅車載著我和狗回到了格里芬。對於格里芬,我曾有所耳聞(雖然很多都是從媽媽口中聽來的)。過去的安全承包商,後來被捲入了多方勢力的鬥爭漩渦當中去,被世界的洪衝擊得破碎不堪,現在能夠剩下的,只有些邊緣地區的分社了。代理人的駕駛技術十分優秀,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懷中抱著機械狗,我學著代理人的樣子,用幾
指頭逗它,反正它也沒有能夠咬我的器官。我偷偷看著代理人的側臉——表情比初遇時溫和了些,但是依舊英俊凌冽。我有些恍惚,這副認真的神情,我可能在哪裡見過。
我的媽媽在辦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看著她起伏的脯,突然有什麼東西好像匯聚往我的身體核心。
這是為什麼?
她並不是dsr-50那種風騷的賤貨,也不是見過一面就要私定終身的pa-15,她正直瀟灑,明明我應該什麼反應都沒有的,可是為什麼,我會對代理人,有某些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