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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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從來沒看過錄像，小時候上學不合群，大了到了工地也就是下班就回家幫媽幹活，常聽工友們說去看錄像，這個又省錢還能看到女人光股，他有時候也想去看一看，走到錄像廳門口看卻不敢進去，只好回家翻雜誌。

大牛憨厚地笑了笑:“那我錢夠。”幾個人七拐八抹地來到一個小巷子，進了一個小錄像廳。

大牛一進去就愣住了，錄像廳的那臺電視屏幕上，正放著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子好大，好白，女人很年輕，正用手使勁地著自己的子。

“今天是小本片啊，本女的就是騷。”一個工友很練地拉著大牛朝前排走去“坐前面，看得清楚。”大牛懵懵懂懂地跟著工友往前走，腦子裡盡是那些白花花的身子。

工友拉著大牛坐下來。看大牛的喉結動了一下，說道:“你不是沒看過黃片吧，今天開開眼界，美國的女的才更騷呢，香港三級沒意思，不過本女的也很騷，一會就有男的來幹她了。”大牛盯著屏幕，完全沒有聽到工友的問話，看著那個女的嘴裡說著聽不懂的話，著自己的子和。

這就是，大牛看著那被女人扒開的縫隙，裡面紅通通的，他好像全身被點著了火一樣開始有點坐立不安。

看著縫隙上面那黑黑的，這個大牛悉，他小時候看過媽的，可是從來不知道媽的下面長得是這個樣子，他的雞巴硬了起來。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大牛緊張地等待著工友說的有男人進來這個女人，好像過了很久，才有個男人出現在屏幕上，女的光著身子和男人又講了一會他聽不懂的話。

之後男人開始抱著那個女人她的子，女人開始叫喚起來，聲音落大大牛的耳朵裡，讓他渾身更是燥熱，彷彿六月天頂著頭幹活。

男人再接下來開始用手指捅女人的，用嘴親女人的，女人叫喚得更有勁了，大牛焦急地等待著男人開始。

男的抬起了頭，大牛以為他要開始了，誰知道女人又開始隔著小褲頭摸男人的雞巴，然後把男人的雞巴掏出來用手著，後來那個女的還把雞巴含在嘴裡，一會吃進去一會吐出來，大牛看著那雞巴，覺好小好軟，女的一吐出來就能耷拉下去，他自己雞巴硬起來的時候都能像鐵一樣硬，用力按都按不下去。

工友在旁邊笑著:“本女人幹就是磨蹭，來去的好長時間都不給，哪像美國女的，上來幾分鐘就起來了。

大牛聽到工友的話看了他一眼，工友在錄像廳微弱的燈光下發現他的眼睛紅紅的，好像有血絲在裡面，趕緊掉轉了頭看著屏幕。

大牛的心裡越來越焦躁，雞巴都有點硬的生疼了，那個男的才把雞巴捅進了女的裡，大牛在男的捅進女的的一瞬間死死地盯著屏幕看，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男女，看著一個雞巴進了那麼小的裡面，大牛覺得腦子裡都有點嗡嗡的。

那個男人開始動起來了，屏幕上整個放的都是男人的雞巴在女人的裡面進去又出來。

女人不停地叫著，雖然還是聽不懂，但是大牛好像聽見女人在叫:“的好，的好。”屏幕上不斷地放著這樣的畫面，男人的蛋在裡面晃動著，大牛盯著屏幕頭開始有點暈，覺得好渴，幹了一口吐沫。

大牛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得貼在了肚子上，有些疼，想伸手放下去一下，又有工友坐在旁邊，他越發的坐立不安，不敢去看屏幕了，看了他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忍不住要去手。

終於大牛覺得在錄像廳看著別人就是在煎熬，他要找個地方去手，想站起來，又怕褲子被雞巴頂著被人笑話，他用手從褲兜裡按住雞巴站起來。

工友問他:“上廁所去嗎，等我一下。”

“我先回去了。”大牛的聲音有點啞。

“三塊錢能看到晚上呢，一會還有一部美國片子，那女的才騷，起來才過癮。”

“不看了，我先回去了。”大牛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這樣按著雞巴出了門，騎上了自行車飛快地朝家騎去。

到了家門口，劉翠翠正有些面容愁苦地坐在堂屋裡，看見大牛，臉上堆起了一點笑:“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大牛答道:“工地安全檢查，不讓幹活。”把車停到後院，雙手著褲兜進了堂屋，大牛看了媽兩眼，一言不發地進了西屋，門”嘭”地一聲唄關上了。

劉翠翠的臉又恢復了愁苦的模樣，默默地想著心事，一會抬起頭看了大牛的屋子一眼:“這孩子今天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