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來訪神相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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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子就這樣過去了。轉眼之間,落落已經七歲了。在這個世界已是兩年有餘,落落對花府已經是橫著豎著倒著走都不會再
路。花顧之比起以前也收斂了許多,也學得像花
之那般斯斯文文,但在落落看來不過是變得越來越假正經。唯一值得高興的,花家兩兄弟在落落面前還是比較真切的,對自己也很不錯,畢竟這兩年的童年時光,落落沒有白白和他們混在一起。
暖花開的
子裡,連太陽也是暖暖的。落落穿著粉紅
的褂裙,頭髮也知識隨便地挽起,
上一隻樸素極致的木
髮釵,還灼著墨黑
的光澤。她就坐在哪個在兩年前被剷平的假山址上,如今的空地上已經多出幾塊石頭做的大石凳,這些是應落落的要求給加上的,這片土地也就湖會顯的那麼突兀。
“哎!”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嘆息,但在這個靜得跟沒人一樣的小花園中,落落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有什麼煩心事哇?落落”落落知道這聲音來源於她的腳底下,但如果還有其他的人,他一定不會聽得到。
落落用若有若無的口氣回答:“不好玩!就我一個人這麼空閒,大家都那麼忙,連小黑你都一下子消失了七天!”
“嘿嘿”發出聲音的就是那隻被落落取名為小黑的老鼠。兩年過去了,它早已不復當初,大腹便便的,就像是在罐裡住了兩年。只聽見它似乎是很抱歉地說:“很不好意思呢,最近我的那些玄孫輪
結婚,天天請我去主持婚禮,就沒這麼多時間來陪你玩了。”
“那你的意思是,今天沒什麼事了吧?”落落盯著小黑,笑。
“沒…”小黑心虛“我今天還要去,現在只是剛好路過,路過…”
“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落落誇大其詞的叫屈,想要博取同情。
“那你可以找花家兄弟呀,我今天路過南書房都看到了他們。”小黑快言快語。
“你也說是在南書房看到他們,他們要頂先生講書,怎麼有空來找我玩?”落落挑眉,看著腳下的胖老鼠。
“那你去找你的花蕊姐姐呀!”小黑繼續引導落落往別處打主意。
“花蕊姐姐?”落落不知不覺提高了嗓門“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我和花家兩兄弟的關係好起來了,她就開始看我不順眼了,把我當仇人,以為是我搶了她的之哥哥,還拐走了她的顧之小跟班。更何況她娘,我的二姨娘唐
一直都不忘打壓我,沒給過我什麼好臉
,我又何必總是去自討沒趣?”
“那…那,”小黑已經無話可說了,唯一的想法就是落跑。但是,落落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刻,快它一步,踩住了它的尾巴。
“哎呦!”小黑喊著“我的落二小姐,你腳下留情呀,我這把老骨頭可不比以前了!”
“好!”落落答得快,腳放得也
快“那你給我指個去處咯!”小黑蜷縮著自己的尾巴,半響沒說話。正當落落同情地想要放過它時,它開口了:“今天一大早,我還在散步時,好像有個小看相的在西側門,想要見花老爺,但當時家僕沒讓他進來。不過剛剛我經過正書房時,又見到了他,他被請進去見你爹了。也許,這其中…”聽小黑說得如此神秘,落落的好奇心高漲,立刻跳起來,沿著去正書房的長廊跑去,那是一種極不文雅的跑步姿勢,宛如一個鄉下的野丫頭。但在旁人看來,落落依舊是一個可愛的小粉兔,只是可愛,稱不上漂亮,她臉上那道豎狀柳葉形的粉紅
胎記,破壞了她本身的美
。
“暈,沒意氣,就這樣丟下我了。”小黑看著落落的背影,為自己憤憤不平,但又很悠閒地轉過身“我還是走自己的路,赴我的兒孫宴吧!”落落一路狂奔,氣吁吁,終於到達了西側門。她背坐在長廊的椅子上,仰著頭大口大口地
氣。這兩年裡,不知從何時起,落落就落下了這麼個
病,跑得急了就會氣
的厲害。但除了她自己,沒有人知道,一直以來落落都隱藏地很好,她的
覺告訴她,兩年前落落的失足以及後來的破相都不是偶然,哪怕現在的自己已經對其他人構不成威脅,也不能掉以輕心。
壓抑的氣息,在落落的心頭蔓延,她捂著口,加大了
氣的頻率,用勁時也閉上了眼睛,臉上也出現了異常的紅暈。
“放輕鬆,不要那麼用力。”落落耳邊突然浮氣一個輕柔的聲音“呼氣,氣,呼氣,
氣…慢慢放輕鬆!”落落照著慢慢地換氣,她緩緩睜開了
閉的雙眼,氣
也漸漸恢復過來。站在落落面前的,是一位有著書生樣的小男孩,看上去只不過比落落大幾歲,相當與花
之的年紀。
“你是誰?”落落問得不冷不熱,帶著疏離的口氣“哪院的?”
“我是代笙,不是哪個院的。”同樣的,他的回答也是疏離的味道。
“那你是從哪來的?”落落接著問:“來幹什麼?”
“我是從西側門進來的。”他似乎答非所問,但卻異常認真地看著落落“我來找你,花家二小姐。家師讓給你帶句話‘花落無盡,人間芳菲;離花落盡,無處藏身。’”
“什麼意思?你師傅是誰?幹嘛給我留話?他認識我嗎?”落落疑惑地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代笙不慌不忙,說:“我入門子尚淺,家師的話還未能參透。至於我師傅,他就是當年在你出生時為你批過命的一指神相,劉一指。家師並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留這些話給你,但我猜測,應該是與你的命盤有關。”
“哦!”落落笑了“那你就是今早上那個小看相的?我爹後來找你說了些什麼呀?”代笙見落落好像並不關心她自己的命盤,反倒是對他這個剛到花府的人有很大的興趣,不由的開始觀查落落。輕而易舉地,他瞥見了她臉上的柳葉狀胎記,一個詞形容“很明顯”但他也不在乎的笑:“我就是那個小看相的,但你要是想知道我和你爹說了什麼,還是去問你爹的好。”
“小頑固!”落落覺得好像遇到了同類,鬱悶的罵了一句“為什麼不說嘛!”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代笙也跟著調皮。
“代笙哥哥…”落落只有出絕招,聲音是嗲的不能再嗲了。
“落落!”在代笙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回應了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