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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亂了。

想了想，她拿起電話，走到角落中，看著外面的風景，此刻心中卻一點想法都沒有，她撥打了一個很悉，卻很久都沒打過的號碼。

電話通了，白若昕深情複雜。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給那個人打電話，以前說過，永遠不見，永遠不會打電話聯繫，但這次卻破了諾言，還主動打了電話。

“喂？”一個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

“是我！”

“恩”顯然電話中的人也是一愣，但沒多少的驚訝。

“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後幫忙？”白若昕直接問道，雖然心中有很多的話想說，但還是直接問了這個問題。

她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明明，自己已經落在下風，馬上證據就要給梁天，雖然證據是假的，但當時她本不知道，還以為這次真的完了。北京方面放棄了自己，部委下來了人，自己這個市長，怕是到頭了，以前想的書記位置，也是遙不可及。

結果，形勢逆轉。

電話中傳來男音，“是我做的，本來這事情就和你無關，讓你摻和進來，已經很抱歉，到了這個時候，我怎麼能不出手？”兩人沉默起來。

白若昕有很多的話想說，但最後卻是問了一句毫無由頭的話，“石丹丹你準備怎麼辦，她只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已經很痛苦了。”電話另外一端，沉默起來，許久才道，“有些事情，我們都沒辦法掌控，所能做的，只是盡力的去彌補而已。”兩人說了幾句話，明明都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到頭來，卻什麼都沒說出來，許久白若昕才道，“我想見見你。”

“見了如何，不見又如何，你來省裡自然能見到。”

“我說的不是公事，我想單獨見見你！”白若昕咬牙。

“想見不如懷念，有些事情，留在記憶中，是最美好的，見面了，反而讓現實玷汙這份記憶。

“——李明離開了檢察院，前所未有的輕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放下了一個包袱，徹底的輕鬆開。

從梁天的樣子來看，應該是省裡面有了定論，白若昕肯定有能力掌控局面，自己也不用擔心調查組的事情。

放心了，放鬆了。

今天所做的一切，李明不後悔，他知道白若昕會來，那番話，雖然在心裡壓抑很久，始終不敢說出來，但今天他卻故意說出來，吐出來，心中鬆快很多，自己算是和白若昕徹底決裂了。

以後，和她在一起的子，在別墅中的時光，只能在記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