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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被一個男人乾的味道……”天……天哪!芳心本來只是屈辱憤恨,還沒想到此處,覺鍾出的舌頭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舐的痕跡,想到他的口舌就要上自己幽谷,雖是情慾如焚,卻也有些念心,但被顏設這句話驚醒,南宮雪仙心中大是驚懼,差點連慾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令她不由得強力掙扎起來,若非香肩頭頸處被顏設壓得緊,鍾出一邊舐著她幽谷妙處,一邊也不忘制住那修長的玉腿,還沒漏了在結實滑的玉腿肌膚上愛撫挑逗,怕早要掙脫了。

本來南宮雪仙早非處子,前些子又先後被盛和與常益姦汙,對男女慾雖稱不上愛好,卻也不再珍若命,否則以她的子,也不至於才初識便和朱華襄那樣毫不保留地翻雲覆雨起來。

即便一時不慎被兩人暗算,原也只當是又一次的雨,雖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對兩個老賊的憎恨之外,對失身一事其實並不那麼當回事;但被顏設這麼一提醒,南宮雪仙心中的驚懼卻是愈發強烈。

現在的自己不只要被這兩個老賊、大仇人姦,還得一次承受兩人一起來的惡滋味,這般亂說不定連燕千澤這等賊也沒試過,自己卻是在劫難逃,教她如何不慌亂失措?

只是南宮雪仙本就鎮不住體內愈來愈強烈的慾望,那藥似是化做了一隻只蟲蟻,在她體內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膚都酥癢起來,驚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的肌膚更不堪刺,鍾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極,那火辣靈巧的舌頭所到之處,無不誘發了一波波的情意亂。

內外煎、此起彼落之間,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雖還能撐著不出口求饒,但纖卻不能自已地扭頂搖,好將鍾出的舌頭誘的更深入一些;那溼灑灑的刺,與南宮雪仙體內不住滲出的汁水波纏,種種難以想象的酥癢痠麻直透心窩,閉上美目的南宮雪仙一時只有嬌的份兒,偏偏壓著她上半身的顏設也不含糊,一雙大手只在那的美峰上游走,兩人默契十足,誘得南宮雪仙神意蕩,說不出的飄飄仙,那種既渴望又憤恨的滋味,真難以言語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個好姑娘……的這麼多……又這麼快……”舐得南宮雪仙上了高,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嬌之間透著洩身後的嬌弱無力,覺著她嬌體的顫抖和茫,鍾出一邊出口贊著,一邊覺得下身的已硬到難以自拔。

兩人用以暗算南宮雪仙的藥威力著實不弱,加上為了不讓南宮雪仙起疑,兩人飲食問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藥是兩人常用,雖是威力霸道卻不傷身,久用之下身子難免有些抗,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現在南宮雪仙已被誘發了情,那媚態萬千的模樣,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兩母女還要誘人,如何忍得住?

“等著……老子就來了……”覺得那靈巧的舌頭離開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宮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間的呻,卻忍不住體的動作。雖說才剛剛稍洩一回,那慾卻是難以盡洩,纖火辣辣地了起來,似在追尋那遠去的舌頭,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滿足。

將她幽谷口處勾得一片水滑泥濘的舌頭才走,鍾出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纖,她只覺一股灼燙在幽谷口處燒灼著,順著她的水滑潺潺溯而上,輕而易舉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處,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的汁衝了開來,在那火燙的刺之下,非但沒能發揮任何護守的本能,反而親密已極地將灼燙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將它了進來;鍾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進著,受著身下佳人幽谷的窄緊和溫暖,充滿了青的嬌媚。

受著那純然慾的火熱需求,鍾出一點一點地進入,一方面她的緊窄遠超想象,一方面他也不想這麼快就長驅直入,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洩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詳。

不過身下這小姑娘雖是一語不發,只偶爾難以壓抑地從鼻中哼了幾聲媚,幽谷裡頭夾的勁道卻是纏綿老辣,好像跟入侵的化為一體般緊緊啜,連裡頭也親密地與頂端廝纏著,真好一個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辛苦都算不了什麼。

尤其這小姑娘的幽谷裡頭滋味著實過人,真令人有種不忍放手、不願離開的愛慾銷魂之意。

照說無論鍾出和顏設,都在女人堆裡打滾過不知多久了,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有,雖說不是出名專門的賊,但以業餘賊而言,也算經驗豐富、眼光過人的了,但眼下這美女的幽谷,卻是無論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還有些似曾相識的味道。

一邊緩緩入,受著那銷魂纏綿的滋味,一邊心不由主地回想;畢竟才剛試過,很快就想到了:下這女子的身子,幹起來竟似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有些相似,但細微處又有些不同。

南宮雪憐年輕嬌弱,雖是天賦異稟,幹她時的覺美得絕不像一般剛破瓜的女孩,但終歸限於年歲,就算有“無盡之歡”的藥催動,在上也沒有那麼投入;反倒是裴婉蘭不只生具異徵,又已近狼虎之年,許久不曾受到男滋潤的她,對男女事有著強烈的需求,平還能壓抑,但被體內藥催發慾之後,她雖是心裡還有抗拒,體卻在兩人一次接著一次的蹂躪之中臣服,慾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無盡之歡”的影響,還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滿了本能的緊啜和力,每次幹她時的覺都是酥透人心,送之間都美到了骨子裡,當到了極處盡興時的覺更是愉快,好像所有力都要被出來似的,若不是知曉裴婉蘭絕不可能練過採補術,最多隻是本和體質作怪,怕兩人還真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魔門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覺卻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來,裴婉蘭的體充滿了本能的慾火,是情不自地對男人痴纏而獻上身心以供享用,這小姑娘成和渴望的本能雖有不及,體內痴纏的覺卻更強烈,而且比之裴婉蘭受本能所控,這小姑娘給人的覺,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點後天訓練的痕跡,若明若暗間覺到似是修練此中功夫的影響,痴纏之間對男人的陽氣充滿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顏君鬥行事算正道風格,所也都是正派人物,絕對與傳說中魔門擅採補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關係,只怕還真要以為自己找錯了女人呢!不過那幽谷間的覺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鍾出也寧可來個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呢!

一邊心中亂想,一邊入不斷,這小姑娘雖說早已失了處女身子,那幽谷的窄緊處卻與處子沒甚兩樣,當中的夾之媚猶有過之,那羊腸小徑般的覺,令他入雖不甚方便,卻更難以捨棄那種親密廝磨的覺。

鍾出咬住了牙齒,忍著那層層問美妙的舒洩之意,深深地頂了進去,等到全般沒入這美女體內時,酥麻的覺已透到了脊椎裡頭,若非他也算風月高手,前些子又是夜夜在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的幽谷裡泡著,只怕還真忍受不住要哩!

他緊緊地著這小姑娘,似被暖暖地包裹著,上的每個孔似都被女體溫軟柔潤的滋味薰陶著,加上滾滾的浸潤,覺真美到了極處,即便不予,竟似光泡著都是種無上的美味。

“喲,大哥……覺怎麼樣?”見鍾出竟停了手,眼兒微閉,鼻孔賁張,似是正享受著那合的滋味,顏設與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裡看不出來鍾出正享受著?

只沒想到這小姑娘的窄緊美處,竟似不下於裴婉蘭那婆娘,就算蹂躪了那隻『玉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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