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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了旁人,南宮雪仙可不敢隨意動手,但現下妙雪真人情況極槽,加上此人又是楚妃卿之夫,想來該非惡之人,雖諶言談之間不甚莊重,但現下可也不能想這麼多了。

南宮雪仙伸手扶住搖搖墜的妙雪真人,緩緩將她衣裳除去,隨著外袍和裡衣離體,只留下貼體肚兜留在身上,背上頭只留下肚兜的帶子輕系,出滑若凝脂、冰離玉琢的肌膚;雖說體內傷重,肌膚難免欠點血,燭光之下卻仍是肌理瑩潤,不只那文士,連南宮雪仙的目光都不由給師父嬌豔生光的肌膚了過去,忍不住伸手在她背上輕撫,觸手處只覺細滑香柔,比之少女的青澀還多一分滋潤纖細的觸,也真不知妙雪真人是怎麼保養的,直到那文士輕咳了一聲,南宮雪仙這才驚覺似地縮回了手來,臉兒不由一陣暈紅,轉到妙雪真人身前,低著頭再抬不起來看他。

面對這似泛著柔美光暈的背,那文士雖不若南宮雪仙般失態,模樣卻也有一絲緊張。他伸手取過金針,小心翼翼地入了位,一觸之下妙雪真人嬌軀一震,櫻輕啟,卻沒呼出聲來,只低低地嬌了半聲,驚得南宮雪仙連忙伸手扶住師父香肩,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目光竟瞄到了更令她心跳加速之處。

也不知是長途奔馳的結果,還是妙雪真人體內難受,一身衣裳早已有些散亂,方才解外衣時還不覺得,現下卻見肚兜帶子半松半系,遮蔽遠不若平常;南宮雪仙一低頭,正見妙雪真人前峰巒起伏,一道深邃誘人的美溝半隱半,在豐盈光潤的香肌映襯下,實是美得驚人,又兼體內功力運行,身子漸漸灼熱,女體幽香緩緩散出,她一湊近只覺體香撲鼻而來,心下更不由發麻。

聽著師父微弱地息著,南宮雪仙雖不敢抬頭,但見師父嬌軀隨著身後文士輕輕推拿運功,前不住起伏,連帶著那美溝也在她眼前媚光閃動,喉中不由愈來愈幹,身子裡頭也有一種奇異的覺愈來愈濃、愈來愈深刻,可強自撐著理智;南宮雪仙也可覺到妙雪真人柳眉漸舒,呼漸漸平穩,知道那人手法雖然奇特,但看來效果還算不壞。雖說稍微洩出體內勁氣只是治標而非治本之策,但好不容易讓師父稍微平息下來,總比一直像方才那般受苦要好的太多。

不容易聽到那文士一聲“好了”,南宮雪仙只覺自己差點要軟掉了。見那文士拔出金針離開上,這才依依不捨地取過外袍掩住師父那人的體,至少不讓他看到一點光外

她看著妙雪真人嬌軀鬆弛,已暈睡了過去,這才放下心來為師父蓋好了被子,看向那文士的眼光卻有些言又止;她雖知此人可信,不知怎地心下卻有些猶疑,“多謝前輩相助。”

“算不上相助,一時之間也只能如此,在下所學或許還有其它方法可以解決此事,只是……這就得等真人清醒再說了,”那文士微微搖了搖頭,收起金針深了幾口氣,想來方才運功之下,他也耗了不少力氣,“倒是南宮姑娘,今夜你是睡在此處?還是要用另外一間客房?”

“這個……雪仙想和師父住同一間房,也好有個照應。”囁嚅了幾句,總算想到了藉口。不知怎地楚妃卿離去前的笑意和話語總印在南宮雪仙心裡,尤其是那句“監守自盜”總令她心下惴惴,無論如何總不敢讓這文士有辦法和妙雪真人單獨相處,就算一刻也不能讓師父離開自己眼睛。

“這樣也好……”那文士笑了笑,走了出去,“在下先到附近佈下陣局,避免旁人發現此處。南宮姑娘可別隨意亂走,為了避免旁人打擾,山居附近多有陣,只是久不管理,或許已有些陣局不攻自破。若非明知陣局之人,在裡頭路了下打緊,若觸動機關受傷那可不值得……”※※※眼睛微微睜開,南宮雪仙微微昂首,只覺渾身痠疼。昨夜奪路奔逃了好長一段路,加上她心懸師父的情況,竟坐在邊就這麼睡著了,也怪不得全身上下無處不疼。

纖手輕輕撥了撥秀髮,原本身為江湖人,發上就沒有什麼裝飾,加上昨夜拚命扛奔,頭上的簪飾早不知飛散到那兒去了,南宮雪仙坐直了身子,伸了伸懶,只聽得骨節喀喀作響,不由得伸手握拳,輕輕槌著幾處特別痠疼難受的部位;眼見妙雪真人還在睡著,芳心卻不由飛回了澤天居。

落入虎門三煞手中的孃親和妹子,不知會受到何等苦刑,不說他們所要的那個完全不知哪兒蹦出來的藏寶圖,光看鐘出顏設兩人的聲名、妖異言語,加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個成嫵媚、一個青嬌柔,蘭秋菊各擅勝場,南宮雪仙就算不想去猜,也想象得到昨夜她們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裴婉蘭倒還好,南宮雪鄰還是小姑娘一個,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

眼兒不由有些濛,口也不知哽著什麼,南宮雪仙伸手拭了拭眼睛,這才發現上的妙雪真人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眼中還有幾分朦朧,顯然雖已睜眼卻還未清醒,好一會兒才發現邊正擔心地看著自己的南宮雪仙,嘴上微微一笑,想起身卻覺渾身乏力。

“師……師父……仙兒好擔心……你……你可醒來了……”見南宮雪仙正事不說,整個人撲進自己懷中,想痛哭又不敢放聲,妙雪真人微微苦笑,無力的手輕撫著南宮雪仙背後,只覺她身上頗帶著寒涼,想來此間仍在山中,夜裡沁涼得緊,加上南宮雪仙心懸於己,怕是連睡都沒好好睡,就這麼在自己邊捱了一夜,這樣胡鬧也不知是否著了涼。妙雪真人輕輕吐了一口氣,“對不起,仙兒……是為師無能……沒能救出夫人和小憐兒……”

“沒……沒關係的……師父沒事……沒事就好……嗚……這十道滅元訣可……可厲害得很呢……嗚……”等到南宮雪仙無聲淚了好一陣,漸漸平靜下來,妙雪真人這才開了口,“別哭了,乖,別哭了……等師父身子養好了……再幫你救人,好仙兒,先扶為師坐起來吧!這……這裡是哪兒?咦?”靠著南宮雪仙纖手輕扶,妙雪真人直起了上半身,原本覆在身上的被子滑了下來,妙雪真人陡地瞼上一紅,反般地伸手掩;她這才發現,裹在被中的自己衣衫不整,只有被子和件外裳遮蓋,蔽體的肚兜帶子都鬆了,一對聳飽滿的豐腴酥已然半,雖未見全貌卻也是峰谷誘人。

妙雪真人雖說年紀不小,但她自幼出家為道,仍是清純處子之身,昨夜吃了大虧,現下體內仍是氣息翻湧,稍一運功便覺心痛如絞;這還不算,昨夜糊之間連衣裳都被脫了,妙雪真人怎不為之驚羞難平?呼之間前起伏,連掩的手部不由上下鼓動了起來。

眼見師父驚疑不定,原已坐定的嬌軀又復前後晃動不穩,南宮雪仙連忙攙住了師父,飛快地將昨夜之事解說了一遍,連那文士為她針灸洩氣的事兒也說了。她芳心尚懸著,沒敢多話,口中只反覆強調自己在旁監視,妙雪真人雖光外洩,並未受人輕薄。聽徒兒這麼說,藕臂一翻又見殷紅一點守宮砂猶在,妙雪真人雖覺嬌羞,但知自己清白仍在,雖說臉紅耳赤,倒也沒有多話。

可南宮雪仙一邊說著一邊心下卻不由打鼓,一來男女有別,江湖中人雖不怎麼顧著腐儒規矩,但讓陌生男子看到全粉背,卻也著實羞人;二來她總覺那文士的眼光中有些不對之處,真要形容卻又說不上來。南宮雪仙理智雖告訴自己可以放心,但心下卻總不由有些異思。

直到此刻,她這才想到昨夜好險。楚圮卿與女兒都給打發了出去,自己又對他幾乎全無戒備,全是任他施為,若那文士真有不軌之意,只怕自己和師父的處子之身,昨夜都要給他太快朵頤了。

全沒想到許久不見的楚圮卿竟在此處,還嫁了人,妙雪真人不由又驚又喜。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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