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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他竟會這般輕易便了出來,完全不像以往連看都不想看一眼顏君斗的模樣。朱華沁和顏君鬥互望了一眼,後者聳了聳肩,取了小盒給義弟,讓他為自己包紮傷處。

等休息了好一會,眾人這才起身,既知對手設了機關。追查的方向便定了下來。眾人鑽入了樹叢之中,這回可不像剛才宮先進入時那般衝動了,人人兵刃在手、個個謹慎小心,將那樹叢裡翻了個底朝天,可是除了設下箭駑的機關之外,再找不到旁的東西。

這箭駑機關的設置一看便知是就地取材,令眾人不由心中亂跳:如果對手不是隨地找些東西充數,而是早有準備,設下了緻機關,只怕眾人就連施救都來不及了。

“沒其它東西了。”樹叢裡怎麼翻都翻不出東西來,氣得宮先把那機括一腳踢飛出去:險些中了暗算的他,對這未曾謀面的敵人的追查自然最是用心,偏偏對手似也知道來此追查之人若能活命,接下來就是進來小心謹慎的搜查此處,除了那機關外,一點線索也不留,甚至沒旁的機關了,真讓一路小心謹慎,如臨大敵般進來的人一肚子火,“看來這人甚是小心,一點旁的痕跡都沒有留,你們那邊有什麼發現?"難得向來冷淡的宮先有這麼大反應,眾人知道他差點被暗算身亡,即使原先修養深湛,一時間也未必壓抑得住,偏偏卻是什麼也找不著,除了捶肩搖頭之外還真沒其它反應了,若非顏若夢小心翼翼的跟在宮先身旁,時而體貼的出言探問,讓宮先的火稍微小了些,只怕他還當真會爆發開來!

向來平靜冷淡的人,一發起火來可比常人更是難當,幸好他沒真的發作,朱華沁懸著的心這才鬆了下來。不過看顏若夢和他這般親暱的樣子,眾人安心之餘也不由要想,這兩人究竟發生了什麼關係?一個冷淡漠然,一個嬌弱羞怯,若照平常狀況要走到一起實在是難上加難呢!

受到義兄一個嚴厲的眼光,朱華沁表面不說,心下卻知不是自己亂想的時候,光看高典靜與香馨如表面上在找東西,實則眼光都不住在小師妹和宮先身上打轉,也知她們關心則亂,偏又不好探問,自己若再這麼胡思亂想的樣子,遲早會引火燒身。

他定了定神,輕聲吁了一口氣,“雖然沒有發現,不過這就是最大的發現,對方雖然清理過現場,把一些痕跡都掃沒了,但清理的痕跡卻甚是急切,完全沒顧著周全:再加上方才那機關就地取材,雖說威力不弱,卻也是因陋就簡的作品,顯然對方傷處還未平復,又顧忌著被我們追查,情急之下才會如此……"”既然如此,想必人走得不算太遠,“聽朱華沁這麼一分析,高典靜只覺亂成一團的心思總算找到了曙光。她雖知朱華沁才智過人,高出眾人一籌,倒是沒想到連這麼細微之處都沒逃過他的眼睛,”從痕跡來看,對方的機關設來不過一二,再加上幾位前輩臨死反擊,他受傷必是不輕,這麼點子想必難以痊癒,才會設下如此狠毒的機關,好能盡力殺死殺傷追兵,給他自己的逃脫多爭取一點時間。若是這樣,人大概還在山下不遠,我們到鎮裡去尋,總會找到他。”時已入夜,眾人伏在屋脊,向著目標所在處前進,一點都不敢漏了聲息。果如朱華沁和高典靜所想,一到了鎮裡,探聽到這幾除了自己等人外,沒人僱大車走遠路,加上藥鋪裡也探出了消息,這人連客棧都不投,所居之處只是附近廢屋,眾人分析之下,知道對手受傷果然不輕,又不願多所聲張,連到藥鋪裡頭抓藥都是一副氣弱病軟的模樣,想來若不是傷勢頗重,絕經不起顛簸,以殺手一擊不中,立即遠遁,絕不在現場逗留的風格,早要逃之夭夭,不知遁到哪裡去了。

不過眾人也算來得及時,從藥鋪那裡探得的消息,那人所購的藥量愈來愈少,想來該是已好了部分。雖說受丐幫幾位長老一擊,想要傷愈可沒那麼容易,但以對方的小心,多半不會在此險地等到傷愈才走,恐怕傷勢一能夠控制,頭一件就是逃回老窩。

也因為時間緊迫,眾人也沒辦法多加等待,趁夜便施加伏擊,反正雙方眾寡不敵,對方又負傷沉重,自己這邊該當可以生擒為上:即便是錯了,最多是道個歉,賠些禮物了事,想來此事牽涉到丐幫前任幫主身亡,行大事者不能拘於小節,武林同道多半也得給上這個面子,不會願意深究了。

伏在屋脊之上,看著那人躲在其中的廢屋,屋內屋外均生塵垢,若非進出之處稍作清理,還真一副久無人居的樣子,只是這種地方用作隱藏雖好,用來養傷卻是大大不利了:不過若站在殺手刺客的角度想想,這間廢屋卻有其價值,四周於旁屋皆不相鄰,頗有一段距離,視線可以及遠。只要屋中人警醒些,想在瞞人耳目的情況下探情況確屬不易,獨立其中的樣子就好像衣飾美的人群當中一個叫花子,雖是惹人側目,但卻因著無人敢與他同行,反倒免了為旁人所紛擾。

於旁人換了個眼,顏君鬥與朱華沁躍了下去,從正門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宮先與三女則是各據窗戶,以防敵人脫走。照說這直搗黃龍,打草驚蛇該是由武功最高的宮先為之,但他傷勢未愈,中氣血猶自不順,相較之下,三女武功較弱,也只好讓顏君鬥與朱華沁打前鋒了。如果不是知道刺客脫走在即,也不用這麼急著行動,就算招了丐幫的人馬來援,最多不過三五罷了,到時眾人傷勢痊癒,刺客豈有逃脫之理?

才剛推門進去,顏君鬥和朱華沁陡地一聲沉喝,連退數步,站在前頭的朱華沁鐵蕭舞成一片光團,護住身前,顏君鬥則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柄長劍,在朱華沁身側護法,只聽得叮叮聲響,也不知格擋了多少暗器,只是暗器來的勁急看來不似人力,十有八九又是機括之功,朱華沁與顏君鬥功力雖是不弱,但暗器來勢剛猛,又得防著暗器上頭不知是否又淬了毒藥,心下先存了三分怯意,格擋之間卻也不得不被出了廢屋。

機括聲響的同時,只聽得窗欞碎裂之聲,手拄長劍的宮先陡地一驚,聲響竟從高典靜等三女那個方向傳來,他連忙趕過去,心下卻不由暗罵這刺客真有心機。

照說以刺客的耳目,自己等人一落下地便該知道了,打前鋒的朱華沁和顏君鬥本就防著被伏擊,能擋下暗器本就在意料之中,只是他們以己度人,向來刺客該當舍難取易,從人單勢孤的宮先這邊突圍。

宮先早已做好了準備,他雖身負內傷,但若單以劍法應敵,如果只求拖住敵人腳步,該當可以糾纏得十來招,到時候高典靜等三女繞了過來,朱華沁和顏君鬥也上來夾擊,敵人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沒想到那刺客似也看出了朱華沁這計策,竟取高典靜這方突圍。三女雖是人多,但原沒料到對方會選人數最多的這邊下手,心下的準備原就不足,加上若以武功而論可以算是最弱的一方,本來朱華沁讓她們三個站在一邊,以聲勢壓迫敵人向另一個方向突圍,由劍法最高的宮先接敵便是最大的考慮,沒想到竟沒瞞過敵人。三女武功雖足以自保,但此敵下手狠毒,戰之中負傷難免,若是傷到了顏若夢,宮先可就少了個可愛的小妹子,他心思及此,腳步愈發快了。

衝到了另外一邊,果然場中三女正困戰著一名黑衣男子,只見他身形瘦削,一身黑衣,連面上都包著黑面巾,只留下一雙眼睛,透出冷漠氣息,又不像宮先那般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而是一種不論自己或旁人的命,都不放在眼裡的冷酷。

場中形勢令宮先一望不由大驚,雖是三比一,但處於弱勢卻是三女一方,那刺客似是早有打算,兩炳薄刀只向武功最弱的顏若夢下手,身上雖已有了幾道傷口,手上卻絕不放鬆,一副打算與敵皆亡的氣魄,圍魏救趙的打法一點用都沒有,那凶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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