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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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在一看到嫦娥竟然會醉倒後,心裡就猛的一條,隨即就在想,嫦娥絕對不會喝了這麼點酒就醉的。可是我也始終在觀察著那帥哥,他本在酒裡沒有動過什麼手腳,那麼嫦娥究竟是為什麼會倒的呢?
不過這時候也本容不得我去細想,因為看到那帥哥已經扛起嫦娥出了酒館。我也趕緊就站了起來,把面錢直接往桌子上一扔,就要追出去。
可也就在我剛走出沒幾步的時候,前面一桌客人裡。突然站起來一個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像是要去洗手間。
但這人站起來的太不是時候了,正好是我到了他那桌跟前,結果他這麼跨出來,我和他立馬撞了個滿懷,那人本就喝多了,腳下虛浮,一下子就被撞的倒在了地上。
我因為著急,也顧不得去扶那人,只是用鬼子話說了句“對不起”就繼續要往外走。
可哪想到我剛一抬腳,那倒在地上的人立馬就拽住了我的褲腿,對我氣急敗壞的就罵了起來:“混蛋,沒有長眼睛嗎?撞倒了人,還想跑!”那人這麼一喊,跟他同桌還有四個客人,立馬也是都站了起來,一下子就把我給圍住了,伸手推搡著我也是叫罵不休。
我心裡著急,不願跟這些人計較,就想著要出去,可是他們卻不依不饒,合力把我抱住了,吵嚷著還要跟我動手。
多虧了酒館老闆這時候跑了出來,對著那些人一個勁鞠躬點頭賠不是,這些人才終於放開了我。
等一被這些人放開,我顧不得多說一句話,拔腿就網外跑,可是出了門以後,卻哪裡還有嫦娥和那帥哥的影子。
我當時腦子了“嗡”的一下,冷汗都冒出來了,左右張望了一下,只好朝著一邊飛奔尋找。
可是跑了半天,還是一個人影沒看到,沒辦法我又返過頭來跑,還是本就不見嫦娥和那帥哥的影子。
這時候我的心裡無比著急擔心,同時也在埋怨自己,怎麼就沒看住呢?怎麼就和人撞到了一起呢?
可是,我突然有覺得不對勁,那跟我撞到一起的酒客是不是也太巧了點?還有就是,我是始終觀察著那個帥哥的一舉一動的,他確實沒有往酒裡動手腳,可嫦娥為什麼就倒了呢?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酒館的老闆有問題,難道那老闆也是神宮龜始和那些酒客都是神宮龜始的人?
這麼一想,我撒腿就往那個酒館跑,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樣,那麼抓住了那些酒客和酒館老闆,肯定也能找出神宮龜始的線索。
當我又跑回了那個酒館以後,一進去就發現裡面的酒客已經一個都不見,只有那酒館老闆自己正哼著小曲在收拾桌子。
我當下氣怒加的一聲怒吼,朝著那酒館老闆就衝了上去,一把薅住了他的衣領,把他往桌子上一摁,就怒聲喝道:“說,人哪去了,神宮龜始在哪兒?”我這突然的舉動,把那酒館老闆下的一哆嗦,無比驚恐的對我大喊大叫:“你幹什麼,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艹,還敢裝蒜!”我當時一把掏出了身上的匕首,又摁住了那酒館的老闆一隻手到桌子上“當”的一聲就將匕首直接從他手背紮了進去,鑲在了桌子上。
“嗷”的一聲慘叫,那酒館老闆的手鮮血直,身子抖如篩糠一般的驚恐看著我,呲牙咧嘴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救······救命啊!”那酒館老闆竟然開口大喊救命,我一聽之下,猛的又是把匕首拔了出來,疼的他又是張嘴大喊,卻還沒等他的嘴巴合上,我的匕首直接伸進了他的嘴裡,並惡狠狠的說道:“再敢喊,我割了你的口條!”那酒館老闆自然不知道我這華夏語裡的“口條”什麼意思,但鋒利的匕首就在自己的嘴裡,當然不敢再出聲,也不敢再動,只是哆哆嗦嗦的點了下頭。
我這時候才強迫自己穩定心神,拔出匕首,對著酒館老闆又是用鬼子話,生澀的問道:“說,你是不是神宮龜始的人,剛才的女人去了哪兒?”一聽我這話,那酒館老闆連忙搖著頭說道:“我······我真不知道你說些什麼,我也不認識叫神宮龜始的人,我······我就是一個開酒館的。”
“胡說,”我連忙又是一指酒館說道:“剛才那些喝酒的人呢?還有一開始那一男一女,哪裡去了?那個女的本沒怎麼喝酒,為什麼會倒下?”
“那些酒客喝過酒都走了,”酒館老闆這時候突然眼珠直轉,並且說話開始吐吐的說道:“至於那個女孩子······她······她······”
“你給我說,要敢耍花樣,我就死你!”一見酒館老闆這個樣子,顯然是心中發虛,我當即照著他的眼睛就是一拳,把他打了個烏眼兒青,又是恨聲問道。
那酒館老闆捱了打,又恐懼我手裡的刀子,當下終於老實不少,趕緊說道:“我······我不認識那女孩子,也不認識那男孩子,只是今天晚飯前,那個男孩子跟我說,他和自己女朋友鬧了彆扭,要分手,但他卻不想,所以要帶來我這酒館想複合,並且給了我點安眠藥和一些錢,說是要我下到酒裡,他說······他說光用嘴說不行,必須要跟自己女朋友······了那事,上過
以後,她女朋友就會跟他和好,我剛才見那女孩子確實是主動與那男孩子進來的,而且也確實看起來心情不好,就把安眠藥下到了酒裡,至於你說的什麼神宮龜始,我就真的不認識了。”
“還敢騙我!”我聽完以後,又是一拳下去,把酒館老闆另一隻眼睛也給打青,再一次的把他摁到桌上,抬起手裡的匕首就是喝道:“老子現在就死你!”
“媽呀,殺人了,不要啊,我······我說的都是實情,你要不信,我······我大不了把錢退給你!”這時候那酒館老闆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同時一股騷臭升起,我低頭一看,敢情這酒館老闆竟了褲子。
一看酒館老闆這德行,再聽了他的話,我當時不由的就想,看來這酒館老闆應該沒有說假話,而且他如果真的是神宮龜始的人,那他這個時候沒必要還守在酒館裡,應該早就跑了才對。
這樣一想,我就鬆開了那酒館老闆,看著他一股坐到裡地上,又是問道:“說,那男的有沒有說他叫什麼,有沒有留過什麼地址或者電話?”
“沒有······真的沒有,我其他什麼也不知道了······”那酒館老闆此時已經癱軟在地上,心驚膽戰的搖頭說道。
看來再問我也問不出什麼了,當下我對那酒館老闆又是恐嚇了幾句,要他不可再害人,不可報警,就迅速撤出了酒館。
出來以後,我也不知道再去哪裡尋找嫦娥,當下只好垂頭喪氣的回了我們的住所。
等我回來以後,娘子軍們早都回來了,連李煒好付義都回來了,大家已經從他倆那知道我們今天引出神宮龜始的事情,忙都問我怎麼樣了。
我先是問了李煒,跟著那些混混有沒有找到神宮龜始,可是李煒卻搖頭說,那些混混們看起來就是本地的小混混,應該也是收了錢,才配合那帥哥演這場戲的。
一聽李煒那裡也沒了線索,我當即一股坐了下去,哭喪著臉說道:“我······我把嫦娥姐給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