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紅顏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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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著心愛的銀甲,騎著桃紅馬,跨著長刀。

各州府的守備們見了我都挑指稱讚,誇我是小花木蘭。

誇得我心花怒放,再到後來我就看見了他。

那時他已在校場力戰三將,無人能敵。

這樣勇猛的男兒自然是萬眾矚目,甚至奪去了本來屬於我的光彩。

我情不自地打馬走近校場,想看個仔細。

卻見他遠遠招手說:「這位小將軍,你也想比試比試嗎?。」身後滿場大笑,羞得我滿臉通紅。

我一賭氣就打馬上前,只見這位小將軍生得劍眉星目,細吒背,配一身銀盔銀甲、白馬長槍,正是女兒家心目中的英雄少年郎。

他走近後見我原是個女子,便磨磨蹭蹭不肯與我手。

不住眾人起鬨,我惱將上來,抬手便是一刀,他只是避開了。

可是我刀刀緊,他不得已舉槍相,只十幾個回合,他趁我魂不守舍,把我晃下馬來。

我雖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摔落馬下,卻是滿心歡喜,竟然半晌沒有起身。

他十分尷尬,俯身過來扶我,卻又不敢碰我的手,便讓我拉住他的槍桿起來。

那一刻,英雄在側,氣息人。

我的心蕩漾不已,幾乎要沉醉了。

從校場回來後,爹爹十分惱怒,不讓我再出去。

但他的身影早已深深印在了心裡。

我只隱約知道他是劉守備的兒子,卻連劉守備駐守何地,他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只好把這份心思深深埋藏在心底。

那年的天來得格外遲,書上說三月桃紅柳綠,奼紫嫣紅,可漠北的三月只有一場又一場的漫天風沙,吹了又落,落了又吹。

好不容易有那麼幾株小草從窗外吹積的黃沙間探出頭來,還凍得悽惶慘綠的,似乎來一陣風就會又縮回去。

我無聊的翻著手裡的《女誡》,腮幫子枕在書上,兩隻腳有一搭沒一搭的晃盪著,踢著桌子腿,心裡邊空落落的。

七年前邊關一場鏖戰換來了數年難得的和平,戍邊的將士們整天除了練就是喝酒打獵玩樂打發時間,而我整天除了翻幾本女經兵書,就是和幾個女眷丫鬟們學做女工,悶也悶死了。

發```新```地```址5m6m7m8m..c()m牆外傳來人喊馬嘶,肯定是士卒們外出練。

一想到他們在大漠上馳騁,我的心裡就癢癢的,再也忍不住了。

可爹爹囑咐了幾個丫鬟眷屬看著我,不讓我出去。

我才不怕呢?。

想到這裡,我悄悄到裡屋換上戎裝,提上弓箭長刀,從花園後門熘了出來,一熘煙直奔西門去了。

一直出了西門也沒有見到人。

我放下心來,打馬揚鞭沿著官道疾馳。

我喜歡騎著馬飛跑,讓疾風吹起我的披風,掠過我的衣甲,像是在雲裡飛,中多的憋悶也隨著呼和肢體的舒展彌散在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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