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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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我的話已經帶到，下次你若再被客人投訴，看我幫不幫你壓下來？”

“那是客人刁鑽不關我的事。”

“你見過哪一家百貨公司的董事長在十天內被投訴了五次？”趙佟自己深呼，以順利平復想打人的衝動，“你愛嫂子愛得要死，卻老找她吵架，害得她離家出走，又不肯去求她回來，結果只會找公司的員工出氣，甚至連客人都遭殃，再這樣下去，公司早晚要關門了。”

“你太吵了。”趙捷無法反駁他的話；趙佟的話真他媽的全說中他心底想的。

桌上的內線電話突然響起，打斷趙佟再責罵的機會。趙捷接了電話之後，看了他一眼，略微一愣，便放下電話。

“要我先回避？”

“不用，等會兒進來的人，你應該比我更。”一陣狂風吹進來，在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趙捷，把小羽出來！”

“你在說什麼？”趙捷不解。

“小梅——”

“不許吵，我說過我們是橋歸橋、路歸路，你當我開玩笑嗎？”席小梅瞪著趙佟，隨後轉向今天來找的目標，氣沖沖地質問:“小羽呢？李嬸說小羽離家出走好幾天了，你都無關緊要嗎？要是她出了什麼事，看你要如何賠給我們一個完整的小羽！”

“她沒回家？”趙捷一驚，走到她面前，“怎麼可能？她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

“我怎麼知道？這幾天我都住在她家，她有沒有回來，我會不知道？快說，她到底去哪兒？”趙捷的頭好痛，席小羽沒回席家，那她到哪裡去了？

溫室裡的花朵不曾離家在外頭住餅，萬一發生什麼事…

老天，他不敢再想下去。

“趙捷，我真看錯你了！”席小梅才不理會趙捷苦惱的表情，“我們小羽哪一點配你不上？你老是要傷她的心，現在好好的一個人被你氣走，你就開心了？”

“你誤會了——”

“你閉嘴！”趙佟摸摸鼻子，識趣地乖乖再當個隱形人，誰教他就是怕她生氣？

“小羽真是瞎了眼，怎會愛上你這種薄情寡義的男人！”

“她不愛我。”趙捷說出心裡的想法，“她本沒有愛過我。”

“太過分了！”席小梅氣得要拿皮包打他，趙佟眼尖趕緊跑到趙捷身旁，當了個不折不扣的沙包，惹得她更火大，拉著他的耳朵罵道:“跑過來幹嘛？沒被我打夠啊？”

“你不要再這個樣子，趙捷也有苦衷，你好歹也聽他怎麼說啊！”趙佟著手臂又著苦命的耳朵，幸好她的力道不大，否則鐵定會淤青。

“還有什麼好說的？憑什麼說小羽不愛你？她告訴你了？”她推開趙佟，繼續質問罪魁禍首。

“那麼她又何時說過愛我？她和我結婚只是為了一個該死的信，並不是真心愛我。”他真不想再提這件事了。

“你——”厚！這樣的想法到底是誰傳給他的？席小梅勉為其難，硬是稍稍按下怒氣，“如果只是一個信，小羽就不會為你傷心難過，甚至偷偷躲在一旁暗自垂淚，更不可能在離開趙家之後不肯回去席家，因為她知道叔叔的個，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傷害他寶貝女兒的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是…這樣嗎？”趙捷不太相信她的話，席小羽真的愛他？

“拿我們席家的一切和你打賭。”趙捷的臉上出光彩，“趙佟，幫我請假。”

“你要去哪兒？”趙佟般不清楚他的用意。

“去找小羽。”趙捷飛快地收拾桌上的緊急文件，給趙佟，“公司的一切就幫我代理一下。”

“你要怎麼找小羽？”席小梅在他趕著離開時間道。

“想盡所有的法子找到她。”他很有自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