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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往後一仰狠狠摔在地上,震得空空都彈了起來,樹上的香蕉也震落了幾個。

頭頂盤飛的血蝙蝠幸災樂禍地飛舞歡叫,圍著石魔打轉。

石魔抓起地上的香蕉皮砸向血蝙蝠,喊道:“傻鳥!笑笑笑,笑啊!”血蝙蝠飛到他眼前,晃著腦袋,歡快地模樣顯得傻氣十足,嘶叫道:“嘰嘰嘰咕。”(笑你啊。)石魔隨手抄起地上的香蕉皮猛地砸過去,道:“趕緊幫忙!”血蝙蝠們飛往空空,繞著他盤飛,嘰嘰咕咕了一通。空空冷著眼看他們,顯然是聽不懂。沒耐地隨後抓起香蕉皮砸向血蝙蝠,疾風驟雨的攻勢,血蝙蝠四處亂飛。接二連三的香蕉皮沒完沒了,正巧砸中了其中一隻。

只見那隻血蝙蝠暈頭轉向地摔在地上,隨後發了火,朝空空嘶吼一聲,隨即整裝待發,猛地衝過去,咬起樹上的玻璃球就跑。

石魔見狀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假的玻璃珠子扔在樹梢上,隨後朝其餘血蝙蝠招手。血蝙蝠們忙抓起他逃跑,石魔幸災樂禍地拍手傻笑,“嘿嘿,傻鳥,難得不傻了一回,嘿嘿!”空空見他們落荒而逃,便繼續坐在石椅上吃著香蕉。

漠奚峰上,人走茶涼。軒丘已經走了半個時辰,士白卻仍坐在原位,盯著那盞未曾飲用的茶,心中細細思量。

北華為何而死,封亡印為何會突然反噬,他當然比誰都清楚。只不過僅僅死了北華一個,可惜了。

士白轉動著扳指,嘴角揚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冷笑。片刻之後,便起身離開,前往餘凌峰。

因周師弟身受重傷一事,素陶這幾鬱鬱寡歡,眉頭蒙著一層化不開的濃愁。

士白一進屋便看見她心不在焉地坐在案桌前,手裡拿著筆胡亂地描畫,眼睛早已不知看向何處,手上也蘸滿了墨水。

“師妹這是在畫花貓?”突然想起的聲音將素陶神遊的思緒拉回來,見士白前來,忙起身出來。卻看見手上盡是墨汁,便慌亂地扯著袖子擦拭。

士白見狀便笑道:“師妹不必驚慌,今前來正是有要事找你商議。”素陶從案桌前緩緩走出來,輕聲道:“師兄有何要事?”

“不便是北華師弟的忌辰了,我聽軒丘師兄的意思是要好好拜祭。方才問過他,他讓我前來聽聽你的意見,不知師妹有何想法?”素陶聽到北華和軒丘的名字,臉頓時一沉。滿臉寫著憤怒,將袖子一扯,冷聲道:“此事我早已打算好了,不必他心,勞煩師兄替我帶一句話,就說北華與素陶生前身後,再與他無關。”士白好意勸道:“師妹莫要衝動,說起來北華師弟生前與軒丘師兄情同手足,想必他也不想你與師兄僵到今這般地步吧。我還記得昔年魔尊黑離禍亂暗境,軒丘師兄為了儘早解決這個禍端,勞心勞力練就封亡印,自己的修為也受損。不過能夠成功練出印,北華師兄也幫了不少忙,只是沒想到後來…唉,說到底這都是命數吧。”素陶聞聲皺了皺眉,轉過頭看向他,問道:“北華與印怎麼了?”

“師妹不知?我以為此事眾人皆知,方才與軒丘師兄說起此事,他亦是萬分惋惜和慚愧。”

“到底怎麼了?”

“師妹莫急,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略有耳聞。那年北華師弟在亂鬥中身受重傷,好像與封亡印反噬有所關係,具體情況如何,我也不得而知。”

“封亡印反噬?”

“確實,師妹可記得當年我們四人齊力對抗魔尊,然而卻突然覺有一股相斥的力量在食體內靈力?這便是印反噬,只是我們離得較遠,北華師弟與軒丘師兄受損最為嚴重。”

印為何會反噬?”

“約莫是與印所需的聖血有關。”

“聖血?”

“據說煉成封亡印需三位六月六午時出生的成年男子之血,以及一百名三月三亥時而生的男童之血,加上東煌陽火,方可大功告成。”素陶低著頭聽他解釋,嘴裡輕聲嘀咕著。

“六月六午時…六月六…午時……六月六!”素陶心頭一震,猛地抬頭看著士白,眼裡卻是無法言說的難以置信。彷彿此前堅信的所有真相與倚靠,瞬間崩塌。

士白見她臉蒼白,眼神空渙散,心裡異常輕鬆。

一直以來,素陶與軒丘的關係都非比尋常。當年他和古梁還笑話過軒丘,明明脾氣比牛還倔,卻能入蒼玄第一美人的眼,當真是緣分天定。

兩人心意相通了多年,一直都未能如願相伴在側。總想著來方長,要找個合適的時機鄭重地宣告。比如等軒丘成了尊長,有能力護她周全。比如等北華和周師弟再長大一點,不再依賴她這個姐姐。

然而這世間的緣分,總是造化人的多。

未等這個合適的時機到來,先來的卻是橫亙一生的噩耗。

北華於戰亂中身亡。

而更令她驚訝和失望的,便是北華死前靈力盡失,全部功體皆給了軒丘。不管素陶再怎麼問他,他都只是閉口不答。蒼玄派其餘人皆猜測是軒丘殺害了北華,奪取他的功體,所以最後只有他活了下來。

一開始她是不信的,然而謠言傳得多了傳得久了,假的也變成了真的。

聽到北華與封亡印有關聯的消息,更令她心寒。

失望與憤怒不是因為聽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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