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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幹嘛?”正笑得開懷的孟青陽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得他一哆嗦。雙手抱在前看向悄咪咪出現的楚念之,問道:“你幹嘛?”

“這話該我問你才對,你一個人在這傻笑啥?師尊都回去了,你怎麼還不走?”

“趕兔子進屋。”

“啊?”楚念之一頭霧水,循著孟青陽的視線看向前方,但並未見到一隻兔子,“為什麼要趕兔子進屋?兔子不就應該在外面的嗎?”聞聲又是一陣大笑,孟青陽強忍笑意,乾咳一聲,一本正經道:“這隻兔子啊,這個,有舊疾,心病。每逢初雪就發熱,渾身滾燙像要燒著一樣,半夜做夢說胡話,還口水。喂他喝藥就耍賴踢被子,死活不幹,可憐兮兮的賊好玩。我跟你說,最磨人的是強行給他灌藥,他還會踹你,這小蹄子踹人可疼了,罵人也厲害,明明都病得爬不起,我看力氣都用在罵人和踹人上了,你說好不好玩。”仍是一頭霧水的楚念之看著孟青陽彷彿在看傻子一般,撇撇嘴問道:“這是兔子還是兔子啊?”

“哈哈哈哈——”孟青陽終於忍不住仰頭大笑,故作正經地點頭同意,“嗯,確實是個怪。”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孟青陽推搡著楚念之,催促她回山。

“你不回去嗎?你要幹嘛?”

“大人的事小孩別多嘴。”深夜茫茫,漏斷人初靜。此刻沈孟莊的屋內,燈火通明,陸清遠趴在邊眼中含淚,焦急萬分。

上的沈孟莊靈識陷入虛空,意識混沌,雙眼緊閉雙頰漲紅,渾身滾燙大汗淋漓。今夜初雪,他的舊疾復發。

眉頭緊鎖,雙手攥著被子,嘴裡不停地呢喃,不停地喚著一個人。

“長姐……長姐,不要,長姐跟我回去……長姐……”意識混亂,耳邊充斥著魔之語。魔尊狠絕的笑容、長姐痛苦的掙扎、滿地屍體、到腳下的鮮血,歷歷在目。被砍斷的頭顱滾到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混沌中,沈孟莊只能一遍又一遍地看著,無能為力。

此時守在沈孟莊身旁的陸清遠滿臉都是淚,此前他曾聽聞周不凡提過沈孟莊的心病,好像說需要以銀針鎖住心脈防止走火入魔。

想到這,陸清遠趕緊起身翻找櫃子,雙手控制不住地發抖,終於在最上方的盒子裡找到一包銀針。

唯恐出現差錯,陸清遠連呼都忘記了,盯著位小心翼翼地紮上去。待銀針扎完後,陸清遠也渾身是汗。但他也顧不了許多,撈起盆裡的巾擰了擰,輕輕地擦拭沈孟莊額前的汗,眼裡滿是心疼與著急,趴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道:“師兄快好起來呀。”屋內之景悉數落在窗外人眼裡,孟青陽手裡拿著一包藥掂了掂,看著裡面二人聳了聳肩,隨後轉身離開。

以前都是他在照顧的,看來以後,這個位置有人了。

第110章閒言碎語年初冰雪消融,滿山白雪只剩下點點殘雲。為尋人字卷,士白四處奔走,終於有了眉目。眾人還未接近目標所在,卻突然得知來往兩地的門——燭陰門再次被突破,大批祟進犯。

為保證後續之事能如願進行,軒丘決定親自下山,與其同行的還有士白、沈孟莊和孟青陽。

四人正在太虛閣商議此事,跟著孟青陽同來的還有楚念之,孟青陽走到哪她便跟到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體同胞。說起這位楚大小姐,除了孟青陽之外,誰都看不上眼,南樂峰也有被美貌矇蔽雙眼的師弟們,任她頤指氣使,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同修的師姐師妹們自然不待見她。

孟青陽在商議要事,隻身一人的楚念之閒得發慌四處溜達。一路閒逛晃悠至後院,聽見陣陣搗衣聲,心中不好奇,洗濯不應是在浣室麼?怎麼後院還有人洗衣服?

聞聲走近,楚念之穿過走廊,只見陸清遠蹲在泉眼的石板邊,袖子高高挽起,手裡拿著木仔細敲打。

看著忙活得不亦樂乎的陸清遠,楚念之撇嘴鄙夷,手裡捏著一狗尾巴草亂甩,拖著無聊至極的步伐漸漸接近,一邊看著四處風景一邊問道:“你在幹嘛?”聞聲抬起頭,陸清遠看向居高臨下的楚念之,回過身繼續手裡的衣物,動作輕柔生怕壞了,老實回道:“洗衣服啊。”走到木盆邊,楚念之用狗尾巴草戳了戳裡面的衣服,看著白衫衣袖處的桃花針繡,不用猜也知道是何人的。遂陰陽怪氣地問道:“沈孟莊的?”聽見對方直呼師兄名姓,陸清遠臉一沉,抬頭瞪著她。

師兄所有的衣物皆由他親自洗浣,不論外衫裡衣還是髮帶褻褲。凡是沈孟莊所用之物,皆是他親自換洗。沈孟莊扔掉的舊物他也一一撿回來,清洗以後寶貝一樣的收好。他才不會讓別人接近師兄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髒了師兄之物。

察覺到陸清遠的怒氣,楚念之心中更不悅,踢了踢木盆,雙手叉抱臂,嗤之以鼻道:“嘁,有什麼好洗的,我看了就噁心。身為大師兄不幹師兄該幹之事,就會裝腔作勢。”

“哐當——”陸清遠扔下手裡的木,憤然起身怒視身前不知好歹的楚念之。然而眼前人絲毫沒將他的警告放在眼裡,自顧自說道:“你瞪什麼,我說的是事實。我看軒丘老尊長也是老糊塗了,選他接任掌門。哼,明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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