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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現出了適當的詫異,“你怎麼時候學的?”施傑嘿嘿一笑,“哪用得著特意學啊,站大小姐旁邊看兩眼不就會了麼,怎麼樣?”

“還行。”

“還行就行。”像鬱小龍這種好賴不分的人,施傑不指望他淚發表言,畢竟只要米飯不夾生,他就吃得下去。

有時候也好奇,就他這種一碗飯用不了幾口的囫圇法,還能吃出生不生呢。

“那大學生怎麼樣了,沒事了吧?”施傑拖了張板凳,坐旁邊看著他吃。

“沒事,皮外傷。”鬱小龍說:“你記得讓小丁找兩個人過去盯一盯。”

“應該的。”施傑立馬說:“人家救了你嘛,像他這種細皮一看就沒吃過苦的,皮傷估計都夠嗆。”

“……”

“別說,還仗義一人啊,雖然那地方不怎麼正經吧,但咱也別太以貌取人了,你看現在像這種,路見不平……”鬱小龍看了他一眼。

施傑不知道哪裡不對,說著說著還是住了嘴。

又過了會,等鬱小龍吃完,他問:“菜杆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過段時間吧。”鬱小龍說:“等他這事兒過去。”施傑想了想,確實,現在就去找菜杆尋仇的話,不等於是又把這人給牽扯進去了嗎,明明就是跟他不沾邊的事兒,拖過這段時間摘出去了更好。

兩人正說著,黑狗搖著尾巴跑了進來,跑到鬱小龍腳邊,四條腿不停地繞著他蹦,嘴湊近了,邊拱邊鬱小龍的手。

鬱小龍順了順它腦袋,又使勁了兩下它下巴,從碗裡撿了幾片吃剩的火腿腸給它。

“前兩天我看網上說了,不能給狗吃人吃的東西,影響發育。”施傑說。

“都是條老狗了,育早發完了還發育。”鬱小龍一笑,收拾了碗筷起身,“有的吃就不錯了,你看它挑嗎。”

“它當然不挑,它要知道挑還是狗嗎,你不得幫它挑挑。”

“沒那功夫。”黑狗是半年前鬱小龍撿來的。

說撿也不準確,某天回來的晚,路邊隨意跟它對視了眼,沒想到這狗臉皮這麼厚,直接就跟他回家了,全程沒發出一點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就是他養的狗,來接他下班的。

那狗也不知道在外面了多久,瘦得厲害,一眼看上去皮包骨,身上還不乾淨,遍佈著坑窪的蘚,都快退沒了,髒兮兮的,可憐又可怕。

鬱小龍沒趕它,給它找了個紙箱放院子裡,平時就餵它點剩飯剩菜,沒想到這麼吃了一個多月,病居然自己好了,也比剛來的時候有了神。

狗是正宗的土狗,但格溫順,從來不鬧,平時也難得聽它叫兩聲,起初還懷疑過是不是被人毒啞了。

施傑調侃說別看它平時低眉順眼恪守本分,一見鬱小龍,狀如見親爹,跟在他身上撒過做過記號似的,只要人踏進這屋子,不肖兩分鐘,它一準出現在周圍。

洋樓裡的人對它都還算不錯,就連徐銀亮,不知道是不是看在鬱小龍的面子,有時候也會逗一逗它。

這狗起初沒名字,鬱小龍圖省事,要麼叫大黑,要麼叫小黑,反正喊什麼它都答應,都覺得是在喊自己。

後來有次給它換食盆,瓷的總碎,換成鐵的,不知道哪翻出來的,那種上個世紀工廠裡打飯的寬沿大碗。

就因為碗麵上寫著“上有廠3169”,小丁他們自此開始喊他“上有”。

也有高級點的叫法,喊它“3169”或“上有狗3169”。

至於上有廠到底是個什麼廠,碗哪來的,沒人知道,也不關心。

就在這廂鬱小龍閒來無事,凳子底下摸出個髒兮兮的球逗狗玩時,那邊夏琮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順手點開了他的頭像。

初看一團黑,他幾乎沒看清那是個什麼東西,放大了才認出來是一條狗,準確地說是大半個狗身的特寫。

夏琮:“……”照片應該是自己拍的,光線選得非常不好,幾乎就是硬光環境下錯誤拍出的逆光效果,曝光嚴重不足,導致狗頭異常模糊。

更何況那還是條全黑的狗。

拍照技術爛就更不用說了,如果不是故意追求這種極端效果的話。

最後一點,狗還醜。

應該是條土狗,下顎有些微凸出,眼睛睜不開一樣,臊眉耷眼的,十分的苦相,多看兩眼又有點莫名的滑稽。

夏琮躺在沙發上,轉了個身,看著這樣一個頭像,久了差點笑出來,而後動作牽動傷口,疼得他眼前一暈。

他沒跟任何人說過,怕他們覺得他變態又瘋狂,其實他一點都不反,相反,他還喜歡現在這種覺的。

這種身上不是毫無存在,不是像死亡一樣寂寂沉入河底,淤泥滿身的覺。

高頻率的痛如影隨形,每一秒都在刺著他的神經,像量身定做又密不透風的罩子,圈地般沖人圍追堵截。

讓他覺得很清晰。

很有……活著的覺。

就好像苟延殘是另一種形式的求生一樣。

夏琮半眯著眼睛,盯著微信頁面,盯了一會,打下個字:【喂】。

鬱小龍很快回了,回了他個:【?】夏琮:【?】鬱小龍:【說事。】夏琮:【明天這個時間我要換藥。】鬱小龍:【藥我沒給你嗎?】夏琮:【給了,但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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