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美麗的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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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是受人隨意擺佈的人了,你聽見了嗎?我此刻是成的女人了,我有個人的思想,我希望你們尊重這一事實。”喬那森哈哈大笑,鼓掌稱道:“大膽!說得好!”
“我說喬那森,你應當幫老朋友講話才是。你站在玫羅麗一邊,這非常的不好。”
“哎,艾勒華,快閉嘴!”海蒂也說道。艾勒華的嘴一張一合地講不出話來,他看起來就像一條剛離岸的鱒魚,他覺到自己十分孤單,沒有人支持他,嚇得他不敢再去講話。
玫羅麗放快了步伐,走到了艾勒華的前邊去了。她希望海蒂美美地說說他,讓他認真考慮考慮剛才所說的話。
玫羅麗清楚,自己的過去已經過去了,她不再可能變成以前的她了。她對事物的理解更為透徹,她的視野將更為廣闊。
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已永久留在非洲,這裡的炎熱氣候和廣袤的土地也將永久留在她的記憶中。
她只希望在返回英國後,能找到她愉快的生活。此刻,她不再去想她離開非洲的事了,她又想到了她的油畫和素描。
基瓦和本卡的素描畫得十分成功,她還畫了一些另外的凡恩族人的事,和起先畫的海蒂、內德和麥克爾船長的穢畫。
這次旅行中,她要畫的最後一張畫是喬那森。她回想著畫喬那森素描時的情景。
她僅僅在紙上草草地勾畫了幾筆,留下了大量的白背景,這讓畫顯得黑白分明,妙極了,此刻,喬那森偷偷地出現在她身邊,靜靜地看著她作畫。
而此刻的玫羅麗正沉醉在作畫的意境之中,壓不知道身邊有個喬那森在瞧著她。
“你已經畫了多少張這樣的畫了?”玫羅麗驚呼起來“噢,還不少…”她不清楚喬那森會喜悅呢還是生氣。
“啊,嘖嘖…”他說著,倒退了幾步,眯著眼睛瞧了瞧她的作品問“另外的都像這幅一樣嗎?”
“你的意思是充滿了慾望?你不介意我把你當作畫中的題材嗎?”
“不,我實在受寵若驚了,你還畫了些誰?”
“有許多是凡恩族人和一些苦力,還有就是多米尼克的住宅和庭園。”
“你想沒想過把它們賣給博物館嗎?至於你的…穢畫嗎,或許某位私人收藏家會
興趣的,他能為這些畫慷慨解囊的。”他轉身打算離開,好讓她接著安心畫畫。他扭轉頭,苦笑著說:“假若你還需要一些更好的細節,我會坐在這裡為你提供方便的。”玫羅麗呵呵地笑了。
“我需要時,會使你知道的。”玫羅麗回想著喬那森所說的話,不住又生出一個主意,這或許會使她在回英國後,有了謀生的手段。
為何不呢?一些人就是靠著自己的才智而成為一種職業的。她記起,艾勒華譏諷地說到一些藝術家掀起的所謂新藝術運動,這個藝術運動初始時又被稱作新藝術。
她哥哥認識奧布里·比爾茲利本人和他的一些追隨者。回英國後,她將勸說她哥哥,介紹她去認識這個使很多人都反的人。
在他們那兒,她肯定會同他們產生共鳴的。隨著離故鄉的越來越近,玫羅麗同喬那森之間的關係也越來越緊張了。
他們兩人都不講在酋長的棚屋中發生的事情。他們擔心給對方造成難堪。
他們總是在傍晚時分,一同歡快地圍坐在野營地的篝火旁,熱情地談論著其他各種各樣的話題。
但是他們總是很謹慎地避免單獨在一起。喬那森想清楚玫羅麗是否後悔把她的身體給了他。
畢竟她以前發誓說,如果他未滿足她的要求,她絕不可能答應他的。現在,玫羅麗不願再發生那種事。
他們立刻就要分離了,這已足夠糟的了,何苦在這最後的子中,再加深他們間的關係呢?這不是更增添煩惱嗎?白天,她焦慮不安。夜晚,她難以入睡,總是夢見喬那森,夢見他們很快就各自分手了,她對此實在有點受不了。
乘獨木舟沿奧格沃河順而下,使得她十分疲勞,然而她的頭腦卻一直也沒有休息。
她黑乎乎的臉上變得蒼白起來,並且眼眶也深陷著出現了陰影。隨著子的一天天逝去,玫羅麗變得越來越失望。
很快他們就要抵達加篷,接著乘小火輪到拉各斯港,在那兒他們將搭乘大帆船,向英國行進。
海蒂注意到玫羅麗的焦慮不安“所有荒謬的空想對人的身體都是有害的,這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