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傳奇(0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此丸材料極其罕有,這十數年,我才蒐集得齊全,配成五枚。你將此丸給我師弟孟廣然,他醫術遠遠高於我,說不定能配出龍虎相濟之藥解除毒!如此能造福武林,我也算不枉此生了!」說完他輕輕嘆了口氣,坐在椅子旁邊默然不語。

施文遠說道:「晚輩此去尚要先到黃山求援。前輩之事恐怕要滯後了!」李觀海坐立原地不言不動。

施文遠不知其心意如何,又叫道:「前輩!」但叫了數聲後,李觀海仍然不應。施文遠走到近前仔細一瞧,李觀海竟已是氣絕身亡!

原來李觀海中毒本深,況且中毒後又受內傷,換了常人早已身亡!李觀海憑藉一口真氣強自支撐,此時心願已了,心神松馳,立即傷毒併發,溘然而逝!

施文遠與李觀海相處雖短,便念及其◇最╘新∵網◎址◆百喥╝弟▽—╕板△zんu|綜□合∶社ξ區●英雄一世,剛剛還豪情萬丈,睥睨殺敵,此時卻已登鬼域,心下不由到一陣淒滄!在匆匆辦完李觀海的後事後,他單騎黯然離開玉龍溝。

在路上行得三四天,已到安徽境內。一路走去但覺山漸多,而水少。這天來到地處偏僻的天長鎮。施文遠看看天已近晌午,他心道:「這裡果然不能與江淮富庶之鄉相比,常常走上幾十裡地也無一處集鎮,錯過此地,不知前面哪有集鎮。不如就在此地吃飯後再動身」施文遠舉目看了一下,走進一家小飯鋪,要了一碗麵,因為未到正午,來吃飯的人並不多,飯鋪裡很冷清,除了施文遠外,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個壯年漢子。這個漢子四十出頭,雙目炯炯有神,身材魁梧,面帶滄桑之,衣服齊整乾淨卻很舊蔽。身邊是一個八九歲的女孩。身後擺著一堆長刀大槍之類的東西,顯然是江湖賣藝的,窗口坐著一個三十多歲身形修長的文士。他身上簡簡單單的穿著一件藍長袍,但卻給人高貴雍容的覺。他的臉上似乎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顯得很開心,他也在吃麵,可是看他的神情卻像是在吃豐盛的筵席一般。

不大一會兒工夫,施文遠的面上來了。施文遠低頭吃麵。吃到一半,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施文遠抬頭看去,只見兩個身高體壯,凶神惡煞般的大漢正圍毆一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年。那少年已被打倒在地,那兩人兀自拳打腳踢。

那少年蜷縮身體,哀號翻滾,求告討饒,但那兩個大漢卻不理會會,只管用拳腳向他身上招呼過去!咱上行人都遠遠的閃到一邊,更沒人前去阻攔!

施文遠看了大怒,面也不吃,起身來到那兩人大漢的面前。這時其中一個個子稍高的一拳向那少年打去。施文遠猛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扭一拉,立時那個高個子的手腕被扭脫臼。那高個子慘叫一聲,捧著手腕連聲呼痛。另外一個漢子抬腳施文遠的小腹踢來!施文遠劈手一掌向那人的脛骨斬去!他已看出這兩個大漢並不會武功,這一斬只使了四五分的力氣。不過那漢子也是受不住,痛得縮腳不迭。兩人知道萬萬不是施文遠的對手,相互攙扶著狼狽而去,邊走口中邊大聲咒罵著,因是鄉音土語,再加上說的很快,施文遠聽得不太明白。

施文遠回身來看那被打的少年,哪還有他的蹤影?抬頭找尋,才發現那少年甩開兩腿拼命的跑著。施文遠心道:「這人好沒道理!救他一命,連個謝字沒有就溜了!」轉念又想,對方不過是一個無知的少年,心下這才釋然。不過他有些奇怪,明明那少年剛才被打得很慘,居然能跑得這么快!他轉身向飯鋪走去。飯鋪門口本來站著三四個看閒之人。那些人見到他走來,都各自散了。施文遠見他們看著自己時目光中冷冷的,帶著幾分鄙夷。

他隱隱覺得不對勁。想問其中一個漢子,但那人見他走來,連忙轉頭急步而去!猶如躲避凶神惡煞一般。施文遠心中暗道:「那兩個大漢看來在此地頗有幾分勢力,這裡人都唯恐禍及已身!」但他想這在鄉下小鎮,也不會有什么厲害的角,當下也沒放在心上,回到原來坐位,繼續吃麵。面吃完,忽聽得外面街道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中國夾雜著吆喝聲,咒罵聲,和鐵器相互撞擊聲,而且那聲音正是向這邊而來。

施文遠心道:「看來是那兩個大漢找幫手來了!我身有要事還是脫身為上!」想到這裡他起身付錢結賬準備上路。不料剛剛走到門口卻見到那兩個大漢也已到了門口。他們身後跟著八九個壯漢,手中都之類的傢伙。那個子矮小些的漢子指著施文遠說道:「就是他,和先前那個小偷是一夥的!剛才那盜走我們古玩的小偷被我抓住,怎么打他也不肯把東西出來!後來到這裡就被這小子救跑了!」施文遠心中不由苦笑,沒料到自己身而救的卻是個慣偷!

「難怪剛才那少年一得脫身便慌忙逃走,而且路人都以鄙夷的目光看著我」施文遠知道此時任憑怎么解說也是無用,只想早點擺脫他們。但這一行九人團團圍在門口,哪容得他脫身?一個身穿灰布褂子的大漢一向施文遠當頭打來。施文遠側身讓開。這時另外兩也從左右分別砸下來。施文遠無法躲讓只得用胳膊硬擋。此時施文遠的霸刀門的內功已有了五六分火候,對付高手雖不濟,但要打倒這些人顯然是綽綽有餘。他本想用內力把鐵盪開,但突然想到這些人絲毫不會武藝,這樣不好內力會把他們震傷!

「啪啪」兩打在他的胳膊上,因為沒運功相抗,這兩下打得十分疼痛。

旁邊幾人也起手中傢伙一湧而上接連不斷向他身上招呼。施文遠只是招架閃避,毫不還手,不一會兒全身又中了四五下,施文遠是打又打不得,脫身又無法脫身,正在為難狼狽之際,聽到一個清亮柔和的聲音說道:「大家都住手!」聲音並不大,但那些動手的漢子立即停下手來!施文遠循著方向聲音轉頭看去,原來給自己解圍的是剛才吃麵的中年文士。那文士微笑著對那為首的胖大漢子說道:「劉大,他和剛才那賊並非一夥的!」施文遠心道:「幸得此人見我匆匆遠道而來,知道和他小偷不是一夥,但要辯解卻極為不易!這些人又正在火頭上,豈是空口便能說服的?」那知那漢子恭恭敬敬的說道:「既是陳先生說不是,定然就不是了!」說完和其餘幾人招呼一聲,一起離開飯鋪。施文遠連忙向陳先生道謝。陳先生微笑著說道:「小兄弟倒是熱心腸,不過以後行事可要清楚再出手喲!」說完轉身結賬,灑然而去。

天下堂耳目眾多,施文遠這一出手自然引起注意。其中有一個正是參與鐵山寺之役的天下堂幫眾。這人心中忖道:「那退走後,我們又約齊幫手再次前去時,卻已發現李觀海已死,四處搜遍,也沒發現那錦盒,看來十之八九在這小子身上,不過這裡是五行派的地盤,五行派的掌門勞九行生耿直,嫉惡如仇,一向不買我們的帳。明目張膽的在這兒搶,搞不好另生變故!況且這少年年紀雖小身手不錯,我不一能收拾得了他!」那幫眾想了一會兒忽然靈機一動:「有了就這么辦!嘿嘿,不但要他東西,又能取其命,更妙的是就是勞九行在旁邊也不會阻攔,說不還能幫我們呢!」施文遠出了門翻身上馬,繼續趕路。當天黃昏趕到八十里外的馬家集。馬家集當天正逢上趕集,來來往往等人很多。施文遠在一家客棧投宿,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施文遠正在樓下吃飯,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外面進來五六個人。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年青人。這年青人衣飾華美,氣度不凡,再加上身材修長俊眉朗目,因此一進來眾人的目光都不由被引過去。眾人只是目不轉睛的看他,後面幾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沒注意到!

東邊二張桌子上的是三四個武林豪客。其中一人小聲說道:「咦,這不是西門世家的西門烈么?怎么到這么偏僻的馬家集來了?」這時客棧掌櫃也看到西門烈,連忙笑容滿面的上去,說道:「不知是西門少俠來此,有失遠,恕罪!恕罪!」西門烈溫和的笑道:「不敢當,李堂主,你們五行派可真是發財,這一路行來,隨處都可見你們的產業呀!」李堂主說道:「哪能和你們西門世家比呀,富可敵國,就是吃上幾百年也吃不完呀,我們這些苦哈哈,不拼命賺錢只有喝西北風了!」西門烈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勞掌門近來可好?「李堂主說道:「託您福,很好!」這時西門烈一行幾人已在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施文遠忽然注意到西門烈的隨從中有一人正是參與鐵山寺之役的天下堂幫眾!他心頭一驚,暗道:「這西門世家頗有俠名,但為何西門烈的手下卻有一名天下堂幫眾呢?嗯,想來定是天下堂混進混進西門家的臥底!可我是人微言輕,貿然說出他是天下堂人,西門烈不會相信。怎樣揭穿他的身分呢?」正在躊躇間,那個天下堂的幫眾已發現了施文遠,他走到西門烈的身前,指了指施文遠,低聲說道:「李觀海大俠便是這天下堂少年所殺!」西門烈面倏得一變,兩眼如電光般向施文遠臉上來!

「張青,你說的可是真的?」聲音不大但沉重而緩——令人有股不寒而慄的壓∶找╮回◆網╜址▽請μ百喥?索Δ弟╚—╚板◣zんu∶綜?合╚社↓區迫

那個天下堂幫眾張青說道:「當然!公子如若不信,你看看他間懸掛的劍可不就是李大俠的觀劍么?」西門烈看了施文遠間的劍更是確信無疑。他低喝一聲,也不見怎么跳縱,彷彿是隻輕輕一步,卻已跨越四五丈遠,來到施文遠身前!一揚手一向施文遠打來,出手掌勢瀟灑飄逸,使得正是西門家的青風掌法。

這青風掌講究的是奇清勁急,不但掌法奧妙凌厲,使動之際務需不帶一絲霸氣與殺氣!

西門家與西門烈同輩份的六十多人中,能學得這套掌法的只有五人而已。施文遠雖然是練武的奇才,奈何他所學的霸刀刀法和武藝並不是上乘的,最多隻能算上二而已。遠遠不能和傳了三百多年千錘百煉的西門家武功相較。二人只打了三個照面施文遠已險象環生!他一個倒縱,順手拔出間的長劍。西門烈依然赤手空拳,一招「鳳飛九天」掌勢如虹向施文遠迫去!空中如群鳳爭舞,雖殺機盎然,卻又偏偏清俊飄逸,讓人看得心曠神怡!

施文遠只覺得漫天掌影,眼花繚亂也不知道哪一掌是真,哪一掌是假!再加上以劍使刀總是不順手。勉力接了四五招後已汗浹背!西門烈驀得裡一指在劍脊上一彈,登時施文遠只覺得虎口一熱,觀劍失手掉落在地!西門烈並不緩手,一招「清風徐來」向施文遠的頭頂拍去!

這一掌雖緩慢,卻把施文遠的四面八方都籠罩其中。施文遠閃避不得。只好舉掌相,架住對方的雙掌。浦一接掌,他做便覺得對方的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湧來!自己內力和他相比,無異於天壤之別!西門烈的內力勢如破竹,直侵入施文遠的體內!順著膀臂的經絡快速前行。不一會兒已到心包,然後轉而下行。這西門烈顯然想把內力侵入施文遠的丹田。丹田是人身要,更是練武人真氣的源起貯存之地!丹田被別人內力攻入,輕則武功盡失,終生殘廢,重則有命之憂!

施文遠但覺得五內如沸,自然而生抵抗之意,可惜他的功力實在與施文遠相差太遠,本無法阻止施文遠內力的侵入!

西門烈面痛恨之,下手自是毫不留情!

就在西門烈的內力剛侵入施文遠的丹田之際,忽然他覺得對方丹田之中似乎隱隱有一股奇異的力。自己的內力侵入其中竟如泥牛入海,毫無音耗!

施文遠此時但覺得渾身如入洪爐之中,乾舌燥,難受之極!西門烈本來只用了六成內力,此時見無法奈何施文遠,又加了三成內力,但依然是沒有任何反應!好在對方也不見有任何抵抗反擊。西門烈大奇怪,心中驚疑不定,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內力明明並不很強,怎么能把我的掌力化於無形?這隻有功力遠遠高於我才能做到呀!」他連忙收回內力,改侵入為重壓。手掌緩緩的向對方的頂門壓去!

施文遠奮力舉架,不一會兒汗如雨下,全身骨骼格格作響!但也只能稍稍減緩西門烈手掌的下落速度而已,本無法阻止他的掌勢!不一會的工夫四人手掌都疊放在施文遠的頭頂之上!

施文遠到頭上似乎被壓了一座大山般無比沉重!且這股壓力越來越大,他的兩腿漸漸的支撐不住,如同風般直抖。頭頸間的骨骼也格格作響,眼前金星亂冒!他剛才隱約聽到張青的話,似乎是誣陷自己殺了李大俠。自己早想辯解卻一直未想到能使其信服的話,此時生死尤關之時,忽然心念一動,想道:「李觀海大俠是何等武功,就是我想殺也殺不了他呀!況且即便是天下堂想來殺李觀海,以其教中高手如雲,也不會派我這武藝與李觀海相差太遠的人來殺他吧!」他心中忖道,如果說出這些話後,誤會自會消除,就是西門烈不會立即相信自己,也會有所轉機,不會立下殺手,至少可以冷靜下來慢慢查清這件事。

可是此時他被其內力壓得不過氣來,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施文遠連連向西門烈使眼,希望他看到自己的表情能暫時停手相問。可惜施文遠剛剛十四歲,身材與之相差很大一截,連使眼西門烈都沒瞧見!施文遠只覺得頭上的一雙手掌壓力驟增,原來西門烈此時已用上十成力!

西門烈不但在西門家中,便是整個武林的年輕一輩中也是姣姣者,施文遠哪能抵擋得住?他只到眼前陣陣發黑,呼氣容易,氣變得無比困難!整個膛彷彿要爆炸一般!

施文遠心道:「這次看來我是死定了,沒想到我居然死得如此不明不白!」想到這裡心神就要鬆懈放棄抵抗。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電閃而過:「我不能死!我還要到黃山求援!,如果我死在這裡,風雲莊也就完了!小姐也就會死!」想到這裡,張秀容那張英姿颯,宜嗔宜喜的俏麗面龐不期然的浮現在他的面前!那飄灑的飛雪,那火紅的披風,那溫暖的目光……施文遠只覺得不知從哪裡又有一股力量強烈的支撐著自己。

坐在東邊桌子上的一位江湖漢子說道:「咦!這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卻能在西門少俠的掌下支撐這么久,當真是難得!」另外一個背上揹著鐵鞭的漢子說道:「可惜是天下堂中人,小小年紀便要斷送命!」另外一個滿面鬍鬚的漢子說道:「小小年紀已有如此身手,不容易!

只不過天下堂怎么會巴巴納一個小孩入教?恐怕這小孩的師長是天下堂中的厲害人物吧!他這一死天下堂怎么會罷休?西門家……」那使鐵鞭的漢子說道:「西門的實力雄厚,再加上遊廣闊,江湖中朋友極多,天下堂也不敢輕易與西門家為敵!」那滿面鬍鬚的漢子說道:「天下堂自總堂主以下,一帝二君,四方使者,八大天王,九天十地十八神魔武功都是了得,再加上幫眾極多,西門世家雖是厲害,但又怎能是其敵手?」此時施文遠已到強弩之末,油盡燈枯之境!渾身汗如雨下,椎和頸骨受力最大,痛得如同斷裂一般。

這時忽然聽到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西門少俠,手下留情!這小孩決計不會是天下堂的人!」施文遠心頭一喜,緊接著一隻大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頓時身上的壓力陡然消失。他急促的了一口氣,回頭一看,身後站著一箇中年人,仔細打量竟是在天長鎮給自己解圍的陳先生!

西門烈恭敬的向陳先生施了一禮,說道:「原來?u>淺綠旆緋麓笙潰茫?br/>少年確是天下堂中人,更可恨的是他殺了旭刀李觀海大俠!」陳天風依然不蘊不火的說道:「這其間一定有什么誤會,這孩子身手雖不錯,便和李觀海相差還甚遠!在他手下過不了幾招,怎么能取走李觀海的命?天下堂好手眾多,便是要殺李觀海也派身手相當的人前去!天下堂做事一向極穩,沒有把握的事從來不做!不動則已,動則必有極大把握,不達目的,絕不罷休!這也是其迅速壯大的原因!」張青連忙說道:「李觀海大俠身中劇毒後自然不是他的對手!」陳天風轉頭向張青看過去。張青見到陳天風的睿智而沉著的目光,突然覺得這目光能穿透一切看到自己心裡去似的。他不由微微一慌,下意識的低下頭,不敢和他目光相接。陳天風問道:「這位仁兄不知你是怎么知道李觀海事前中毒的?」張青心中有鬼,支吾著說道:「我是……只是這樣猜測罷了!」陳天風不再理會他,轉頭對施文遠說道:「我斷言他不是殺害李觀海之人並非僅據此而已!」說著把先前在天長鎮飯鋪之事向施文遠講述了一遍。之後說道:「這孩子只是江湖資歷經驗太少而已,但決不會是壞人!依當時情形,他第二次遭到那一幫鎮民的圍毆,那些人並不會武功,只是有著幾分蠻力而已。這少年儘可把他們打得落花水!但他身負武功卻聽憑那群人毆打,並不還手,真是令人可欽可佩!」西門烈聽了不由臉變得柔和起來,說道:「看來我是錯怪這位小兄弟了,真是萬分對不住!還要多謝陳大俠否則我今天險些誤傷好人!」他抬頭沉思片刻,忽然一掬到地!說道:「易地而處,我自問也很難做到!

小兄弟年紀雖小這份襟卻著實令人佩服!」施文遠反倒給他得手足無措。陳天風嘉許的看著兩人,說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西門烈因另有要事,獨自先走了。

【待續】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