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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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中了,是不?”他嘴角微勾起一沫笑。

她眯起眼,别过脸,也不回答。

司马邀煦笑意更浓。

“都说了我要的是你,我本不会在乎那种事,你又何必钻牛角尖?”话落,他便轻轻地拉下她身上的被子。

“咦?这个…”喜恩把脸埋在他的肩上,羞红了脸却故作镇静地道:“你不是说能瞧的、该瞧的都没漏掉吗?你怎么会没瞧见我肩上的伤?”啧,他是在装蒜吗?明明就是他咬的。

司马邀煦睐着她的肩好半晌,轻抚着她肩上的伤口,怀歉意地道:“还疼吗?”喜恩不自然地缩着身子。

“不疼了,这么久了,哪有可能到这当头还疼?”这臭小子还真是长大了,肩变得涸祈,膛也厚实了,十足是个男人了。

其实就这样窝着也没什么不好,毕竟她原本就是他已过门的子,就算她不想承认,似乎也无法抗拒这个事实,既是无法抗拒,那就随缘吧!

横竖他除了会咬她欺负她、除了老是喜窝在藏花阁,其实他待她并不差,真要论起来,她算是幸运的了。

倘若就这样过一辈子,其实也惬意的。

突然,她张开眼,再缓缓地眯起眼,下怒气道:“你在干什么?”她的肩上有一种古怪的

“嗯?”司马邀煦低声喃着,着她的肩。

“替你疗伤。”他实在没料到自己一时光火,居然会将她的肩给咬下这么深的伤痕,真是教他心疼极了。

喜恩僵直了身子,开始用两手推拒着他厚实的膛。

“我要穿衣裳,你给我住手!”她差点就忘了他是一个多么放形骸的人了!

司马邀煦置若罔闻,不断地将被子往下拉,出她整个香肩,就连酥都已若隐若现,炽热的更是一路窜至她前,儿忘了她的伤只在肩上。

“司马邀煦,你给我住手!”见他愈来愈放肆,喜恩不恼羞成怒。

他这哪里是疗伤?他本就是个胚!

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丹岩阁,不是藏花楼,想要风,他找错地方了!

“我帮你穿衣。”司马邀煦猛然回神,俊脸闪过一抹稚气的赧然。

他是真的想帮她疗伤,可谁知道…要怪的话,就怪她吧,谁教她这般教他着,教他难以自拔。

“不用了,我自己会穿。”她羞红了脸,忙拉被子再把全身裹紧。

“倘若再让你帮我,下午的赏花宴就不知道该由谁主持了。”她将双手环抱在前,觉自己微微颤抖着,心里甜丝丝的。

“那你穿好了再叫我。”司马邀煦轻咳一声,独自走到门外。

确定他真的离开了,喜恩才站起身,拿起衣裳仔细端详着,思忖着这衣裳到底该怎么穿?该死!他没事找这么隆重的衣裳给她干嘛?

这到底要怎么穿?算了,随便啦!

喜恩抓起衣裳便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见绳便绑,见环便扣,不一会儿已把自己盛装打扮好。

“这岂不是怪的?”她缓步走到梳妆台前,睇着镜中的自己。

仔细想想,除了成亲那,她似乎从未如此盛装打扮过,别说打扮得这般隆重,光是一般的裙装都少有…

“好了吗?”司马邀煦蓦然开门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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