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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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喜恩自司马邀煦的身后晃出,瞪大眼瞧着他手上的暗器,再恼火地抬眼瞪着暗器飞来的方向。

“是哪一个混蛋,居然要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倘若不是他够机伶的话,这暗器岂不是会到她脸上?

她何时与人结怨了?或者是有人与他结怨,却因为她站在他面前,才险些成了箭靶?

“臭婆娘,总算是让我找着你了!”数抹人影突然自房外的林地跃下,带头的那个男子,则是那一在街上被司马邀煦一掌击昏的人。

“你…”这家伙是谁?

“别出来。”见她向前,司马邀煦立即上前一步掩护她。

喜恩瞪大了眼。

“关你什么事?他们是来找我的,又不是找你的,你站在我前头做什么?”她看起来真有那么柔弱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在我面前逞意气?”他不微恼。

“什么叫做我逞意气?”喜恩挑起眉。

“司马邀煦,你把我瞧得太扁了。”

“你在说什么?为何我们要在这当头争吵?”难道她就不能看一下状况吗?

“咱们原来就在吵了,不是吗?”只不过是现下有不速之客闯进来罢了。

“我原本就要走了,倘若不是你拦着我,我会遇上这种事吗?”

“你!”她是蓄意同他杠上不成?

“怎样?”别以为来了不速之客,她就会忘了之前的事。

“够了!你们两个是当我们不存在吗?”带头的男子大喝一声,手上的长剑一闪,笑得极为狰狞。

“你是什么东西,没瞧见我正在和他说话吗?”喜恩张牙舞爪地吼着。

他是看不出她的心情很不好吗?

还是说他知晓她心情欠佳,遂刻意前来受死?

“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上前,长剑不由分说地刺下。

“你到里头去!”司马邀煦一手推着喜恩进房,另一只手则忙着见招拆招。

“我不要!”她硬是从房里窜出来,拿出长剑准备敌。

“我的功夫也是名师指点过的,更何况,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多事!”她能够保护自己,本不需要他费事。

两年来,她就是这么过的,有他无他,对她而言一点差别都没有,倘若没有他,她说不定可以更自在。

“我叫你进去!”司马邀煦克制自己的怒气,抓着男子袭来的拳脚,不客气地用力摔到另一头。

“我不要!你叫我进去我就进去啊!”脚长在她的身上,她不想进去也不成吗?

“喜恩,听话!”她到底要把他折磨到什么地步?

难道她看不出他忧心如焚?她看不出他快要被她给疯了吗?还是说,她本就是想要把他疯?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他眼睛是瞎了不成?他难道没见着她的招式凌厉严,行云水,别说自保,就算要她以一敌十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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