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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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太皇太后和皇上再宠你,也不可能纵容你杀害亲王,不将你治罪。’‘你放心,本暂时还没有杀你的打算。’话虽这幺讲,她却没有回匕首。

‘那你还不把…’他颤抖着手试图推开距离面门只有几指宽的匕首,但那匕首重得像座山,他居然推不动,声音忍不住拔尖了起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本没闲到夜里不睡觉,跑来这里跟你开玩笑。’她的声音冷淡如冰,目光也是。‘本问你,可知本前来赴约是何原因?’‘公主自然是为了商量唐小姐的事而来。’他就是拿这件事威胁她的,她当然是为此而来,他想都不需要想便能回答。

‘是,但也不是。本是为了所有可能被你加害的女子而来,非仅为唐家那位小姐,而且也不是来跟你商量。’‘公主虽说得冠冕堂皇,但本王看得很清楚,公主对唐小姐护有加,若本王料想得没错,是因为唐劭杰的关系吧!想那唐劭杰不过是名御林军副统领,有哪点及得上本王?!’‘本与唐劭杰的关系,毋需对你解释。’她不悦地眯起眼,手上的匕首不客气地往他颈际动脉贴去,冰冷的觉窜过全身时,吓得他面无血

‘朝…’‘你要是再敢随便猜,别怪本一时失手…’她怒火上扬,额际隐隐发热。

‘哎哎…你轻些呀。本王不猜就不猜,你还是先把匕首放下来。’哪知她非但不放,还在他颈上割出一条血痕,痛得他哇哇大叫。

‘你意图对唐小姐非礼就有两次,上回还把秀秀伤成那样,其它本不知道的,还不晓得有多少件!可见你不仅胆包天,还变态!仗着自己是亲王,为所为,还威胁本说要对她们负责,你以为这幺做,本就没你办法了吗?’她越说越动,简直快到了脸红脖子的地步,天仲谋担心她一个失控会伤到他,吓得面如土

‘喂喂!你刀子拿开一点!本王…负责,不对吗?女子的名节最重要,发生那种事…本王也不愿意呀,为了弥补她们,只好…’‘我呸!人家怕你怕得要死,宁愿一死也不想跟你有牵扯,你还自以为做了件善事?你脑袋坏掉呀!’‘哎哟!’怎幺越割越深?天仲谋惊恐万分。叶续进暖阁有一段时间,非但手不抖,还沉稳地拿着匕首往他脖子上割,难道没效?不可能呀,他下午赶回府内后,明明试验过!但为什幺…再下去,他会死的!

‘你…别杀我…’‘放心,本暂时还无此打算。’也不知是不是她突然觉得手酸,还是觉得把他吓够了,他颈子上的威胁陡然一消,天仲谋差点瘫到地上谢天谢地。

叶续将匕首收回,眼中充

‘以为你胆子多大,没想到就这样!天家出了你这种欺善怕恶的懦夫,真是不幸!’‘你…你…’惊人的恐惧仍梗在喉头,让他无法顺畅地说出话,隔了许久,才能结巴地道出心中不,‘太过分了!别忘了本王要娶唐劭杰的妹妹直如探囊取物!’‘那倒未必。’‘只要本王向唐家提亲,或向太皇太后央求,你以为唐家拒绝得了本王,太皇太后会听你的话反对吗?’‘你以为唐家人会乐意结这门亲事?’续鄙视道。别人她就不确定,以唐劭杰的个,绝不可能坐视妹妹跌落火坑!‘只要唐家不同意,向来罕少干涉臣民婚事的太皇太后不可能勉强他们。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们…怎会反对?’他一脸不可思议。‘本王是堂堂的亲王,姓唐的一家子巴结我都来不及,怎幺会拒绝这桩婚事?何况女子一向重视名声、贞节,虽然我没来得及对那姓唐的小妞怎幺样,但话传出去总是难听,到那时,姓唐的小妞羞也要羞死,就算本王要纳她为妾,唐家都会眼巴巴的送来。你前来赴约,不就是因为这样吗?少在这里虚张声势,吓唬本王了!’‘你…你…’她快被他的冥顽不灵气死了,看来非祭出最后手段不可!‘你以为当亲王有多了不起吗?别忘了,你只是个有名无权的亲王!唐庆龄是兵权在握的尚书,他儿子唐劭杰又是御林军副统领,就凭两父子在朝中的地位,会希罕巴结你吗?你不但是懦夫,还是个大笨蛋!’‘你…你…’这女人简直是把他当儿子骂!可恶!等一下就给她好看!可是等一下…怎会那幺久?听她说话时的中气还那幺足,不会要他等到天亮吧?天仲谋一方面气得眼睛都要出火来,一方面还得强忍火气,心情就像在洪水烈火里受煎熬似的。‘照你这幺讲,你来这里…’‘本刚才就说了,之所以赴约,不是受你威胁,而是为了所有可能被你加害的女子出头,更为了不让太皇太后为你伤心、生气。本把丑话说在前头。要对付你,本多得是手段。明的暗的,随便想想也有十几招。要是你再不改,对唐小姐那样的弱女子有任何的觊觎,本向你保证,绝对会让你死得很惨!’‘你威胁…’‘要是你真的空闺寂寞,想娶老婆,本愿意介绍一位跟你家世、人品都能匹配的人!’续忍住笑,故意把话说得极为诚恳,眼光却漏出一丝促狭。‘据说酉里国的嘉行公主声若洪钟,体若大象,貌如虎豹,如豺狼,酉里国君主一直想把她嫁掉,却苦于远近君子没人有胆子娶她。本看王爷的胆子不小,丝毫无惧本的威胁,相信是配得上才是。’‘本王才不…’他干嘛娶只豺狼虎豹呀!天仲谋将头摇成博鼓。

‘这门亲事就包在本身上。’土匪呀!他又没答应!

天仲谋俊容失,首次尝到被人婚的滋味,他张嘴做最后抗辩,续却置之不理,自顾自地往下说。

‘王爷放心,本便向皇上进言。唵…们…’突来的倦意让续打起呵欠,她虽觉得奇怪,但心想可能是一整心情绷得极紧,如今烦恼尽去,心情一放松,才会觉得累,没注意到天仲谋眼神骤然灿亮起兴奋、期待的花火。

‘夜已深,本不打搅王爷休息。’她摇摇晃晃地起身,觉另一波深浓的倦意席卷而至,这次将她打得头晕目眩,身上像被捆了万千条绳索般难以动弹。

一变,跌回座位上。她抑下内心的惊惶,暗暗提气调息,然而内力非但提不起来,还到异常的虚弱,眼皮困乏,头昏脑

‘你…怎幺了?’天仲谋小心翼翼地试探。

她怎幺了?力气提不起来,视线模糊一片,她没喝酒,不可能是喝醉酒,那幺是…

‘是不是觉得头很昏?’男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拚命睁大眼,不让意识沉沦。

‘全身乏力?身体发热、口干舌燥?’天仲谋每说一句,她就到体内的某种症状又加重了些,难道她…涣散的意识让她无法往下思考,只觉得自己好像陷身在一场大雾里,周围白茫茫的一片。

‘你…对我下葯!’她勉强集中神说。

‘下叁滥的葯不是对你没用吗?’他的口吻充奚落,‘所以啰,本王下的绝不属于下叁滥的葯,而是很富技术的。瞧见那炉香了吗?那是来自天竺,混合著特殊葯材制成的龙涎香,单独点着,便具有催情效果…’‘果…’‘不不不…’他迭声打断她未出口的‘然’字,‘你若那幺想,就小看你中的葯,并高估那炉香了。它是具有催情效果,却不会让你全身无力,甚至昏。本王为了能让你束手就擒,向江湖人重金购买以麻沸散为主要葯材,混合了数种能让人暂时失去力气、昏睡的葯物,加进灯油里。想想看,四盏灯油同时烧,就算你功力再湛,也撑不住呀。’‘可是你…’‘我没事,对吧?刚才本王不是殷勤地劝你喝酒吗?你却把本王的美酒当成是穿肠毒葯,结果…嘿嘿,你真是大错特错!那不是毒葯,而是解葯!本王知道你一向心高气傲又自以为是,才会把解葯放在酒里。你后悔没喝了吧?’没想到她会…着了道,着了他的道!她的头好重,再也撑不住了…‘咚’的一声,额头重重撞击在镶嵌着云石的桌面上,疼痛和冰凉刺着她的脑门。

‘饶是你似鬼,本王也要你喝我的洗脚水!’他忿忿说道。

他看准叶续不将他放在眼里的轻敌心态,布下天罗地网擒娇娘,果然一切如他算计。天仲谋不洋洋得意地攫住她小巧的下颚,将她虚软的螓首撑起。

‘那盆夷兰不能不提,其香气具有强烈的催情效果…’他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但着她粉玉肌的指掌是那幺真实、不怀好意,带给她一阵阵战栗。‘你等一下就知道它的厉害了。’他的口气越来越亢奋,突然,续身体一轻,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就靠在天仲谋的怀抱里,这令她到愤怒、屈辱,无奈虚弱的身体无能反抗,阵阵灼热的酸楚翻涌上眼睫。

‘你以为本王真的怕你吗?’天仲谋将她放在榻上,轻抚着她柔的颊肤,那吹弹可破的触令他不自授魂予。

他觊觎叶续有一段时间了,没想到她不仅冠群芳,肌肤的触也如此销魂。想到这里,他恨不得立即抱她。然而,心里的不都淹到喉头了,不吐不快呀!

‘错了!本王忌惮的是你背后的恶势力!你仗着太皇太后的宠,仗着皇帝当你靠山,仗着父亲是掌握兵权的天下兵马总元帅,仗着你义兄戴玥擅玩的两面手段,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一再的欺负、凌辱本王,今晚本王都要讨回来!’他捏了捏她的粉颊,低下头覆住那丽的红,那香软润的滋味令他再难把持住。他急地探进舌头,然后…

‘啊…’杀猪似的尖叫破喉而出,幸好叶续体力尽失,这一咬没什幺气力,他又舌得快,不然舌头就被咬断了!气怒之下,他甩了她一巴掌。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敢碰我,他们会杀了你,我也会杀了你,将你挫骨扬灰!’续到颊肤热辣辣的疼痛,但仍不退缩地怒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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