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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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好毒好可怕的眼神!

天仲谋心凛了一下,发现她的眼神逐渐涣散,显然刚才的一击已是强弩之末,自己本不必怕她,便又强硬了起来。

‘本王就是要碰你!’‘刷’的一声,他扯裂她身上那袭黑男装,又不客气地撕开里衣,出女化的肚兜及呼之出的粉脯,他口水,到鼠蹊处的急速反应。

‘呵呵,只要生米煮成饭,太皇太后、皇上,还有你父兄能奈我何?他们怎幺舍得让你当寡妇,是呗?到时候恐怕每个人都要讨好本王,求本王娶你哩!’说完,他伸出禄山之爪,探向她丰盈的娇躯。

不!

在极度屈辱中,晕沉的意识不断尖嚷着:你错了!

就算他得逞,也别想她会嫁给他!

她一定会杀了他的!

太皇太后、皇上、爹、娘,还有大哥,都会杀了他的!

等她恢复力气,等她…

不!谁来救她?

大哥?爹?娘?皇上?

在最后消失的意识中,一个名字星般地闪过,那是…

唐劭杰!

###沉重的身躯拉着她直往下沉,眼前一片漆黑,上摸不到顶,下探不到底,不断地坠落坠落…

意识逐渐被麻痹,但恐惧和绝望是那幺真实的存在她心中,不断地刺她、提醒她,不能放任自己屈服在这股主宰她身体的恶力量。可恶的是,她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尽管她是那幺努力的想要挣扎、抗拒,却徒劳无功,反让自己陷进无尽的绝望和过度的疲劳中。

‘不…’绝望的呼号在喉咙里含糊滚动,她不能认命,她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意识再度涣散,她在浑噩中觉到燥热,不知名的火焰在烧她,五脏六腑都陷进了煎熬,热气随着血向四肢百骸,烧向她的喉咙,烧出她的皮肤,她着火了!

惊惶随之而起,她想逃,偏偏全身虚软无力,只能无助地不断逸出嘶哑的哭叫…

‘爹…救我,娘…大哥…皇上…救我…’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温柔的声音刺破了无边的黑暗,渗进她悲伤无助的心灵。

‘没事了,续。醒来,我在这里,你没事了…’那声音听起来好迢远。是谁在说话?她茫然无措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但除了她急促的息声外,只找到…

‘…只要生米煮成饭…哈哈…’‘不!’她要找的不是那可怕、卑鄙的声音,她绝望地摇头,阵阵强烈的屈辱席卷全身,无助的愤怒梗在喉头。‘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续,你说什幺?哪里不舒服?要喝水吗?’亲切的声音又传来了,她安心了一下下,不是她所讨厌、惧怕的男人,天仲谋没有这幺温柔又令人安心的声音。他是谁?隐约中,她似乎知道他…

‘来,喝一口,小心些…’直到水灌进干苦的嘴里,滑进灼烫的喉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渴。她贪婪地咽着这甘美的水,一口不够,两口、叁口…她的嘴巴仍好干,喉头还在发烫,源自体内深处的火焰似乎怎幺也浇不熄,惊人的灼热反而更快速地窜全身,莫名的渴望焦躁地扩散…

‘要…还要…’她喊着渴,更多的水灌进去,但她更热、更渴,娇躯也越发的觉到抱着她的男人那强健的手臂,结实的怀抱,还有他清好闻的体味,他凉的体肤。

‘续…’那好听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充温暖的宠溺与意,安抚她受伤的灵魂。她呜咽一声,情不自地偎近,心里生出一种想要确认他就是她想的人的冲动,以及受他更多温柔藉的渴望。

然而,她是那幺疲倦,之前不管如何努力都使不出力气来,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眼皮上像了千斤重量似的。但当一种凉凉的觉温柔地抚过她是汗水的额头、纠结抑郁的眉心,眼皮上的重量仿佛轻了去。当它继续擦过她烫热的颊肤,受莫名热焰折磨得难受的娇躯好像没那幺难受了。就连困住她身心的疲惫好像也因此而解除,她舒服得直想叹息,沉溺在那滑向她颈项的凉力道里,直到它在锁骨附近停了下来。

噢,不要停…难道他不知道她快被体内的那团烈焰给噬?那团无所不在且令人到焦躁慌的烈焰正凶猛地折腾着她,烧得她浑身焦热、五内俱焚,烧得她面目通红、皮肤干裂,烧得她汗水淋漓、意识昏,也烧去了她的理智与矜持,不顾一切地需要他来消去折磨她的这股热焰呀!

但他不肯再往下,难以忍受的焦灼促使她猛然掀开眼皮,那似乎没有她所想象的困难,曾经困住她的千万倦意好似逐渐远离了她。

她的视线由茫转为清晰,深深刻刻印着唐劭杰由焦虑转为释然的英俊脸容。

‘你醒了。’他怔了一下,深邃的黑瞳随即闪烁出动的光芒,用力搂她进怀,好像她是他失而复得的无价宝。

‘是你…’尽管他的形象是那幺真实,她仍有种作梦的觉,他真的来了,就在她身边。

‘我好担心…’他的声音好温柔,跟上回见面时的冷淡迥然不同,续在恍惚中,上开出一朵足的笑花。然而,心神一个放松,窜在体内的媚葯毒素乘机肆,惊人的热焰蛊惑着七情六,融化了她的自制力,她被卷进一股强烈火热的望漩涡中,汹涌的热气排山倒海而来,她只能剧烈的息,随着官起舞。

‘你醒了就好,我终于可以放…续?’劭杰欣的语意转为诧异,像是不明白她那双柔软的小手怎会抓住他仍握着巾的手往她炽烫的口带。

这幕影像分外刺他,劭杰脸河邡赤了起来,想将手回,无奈续紧抓着不放,只好先将视线从她前缀着细细水珠、白里透红的人丰盈上移开,看向她红的脸蛋审视。

那双向来如星如般明亮清澈的眼眸显得蒙涣散,粉的樱人的微张,吐出灼热、馨甜的气息,还有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欠动的娇躯,都让他领悟到一件事,续她…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

依稀记得他救人时闻到的浓烈香气,当时他便怀疑是香之类的,难道那不仅是香,还是媚…葯?

这字眼一闪现在脑中,马上让劭杰头晕脑了起来,某些位于体内深处的需要和颤动席卷而至。他一惊,明明那时他有屏住呼呀。

晕沉中,一股如醇酒溢而出的醉人浓香扑鼻而至,虽然与在孝亲王府闻到的不是那幺相同,但有相近之处,而且更人、更好闻。这是从哪里来的?

顺着味道找到发源处,竟是从续身上发出来,浓烈的香息随着凝脂玉肤上不断渗出的汗珠而散布,闻嗅进他体内,带来惊人的念。

这正是天仲谋使用的这种媚葯最厉害的地方,在被人体收后,还会随着汗水排出香味,混合著体味的气息对异更具催情效果,饶是唐劭杰这种自制力甚强的铁汉也不免受到影响,尤其怀里的玉人还是令他相思入骨、渴慕不已的心上人,这种引力就更强烈了,虎目里登时出热烈、噬人的光芒,投进续同样炽热的眼眸里,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再难抵抗一直存在于两人之间的引力。

情不自地,他俯向她。

情不自地,她向他。

当两双花迭在一块,他们再也逃避不了这场翻天覆地的美丽堕落,所有的理智和矜持全在火中烧尽,青体在摩擦中被起惊人的愉悦。

劭杰觉得她的好甜好热,体内深处的男需要全都为之燃烧,所有抑在理智层面下,从初初见到她的那刻便为之颠倒神魂的情愫全都翻涌上来。救她时,匆匆瞥见到的娇娆丰盈、凝脂玉肌也全在指掌间鲜活了起来,他的心不仅泛起涟漪,简直就是惊涛骇般地汹涌。

则在亲吻中缓和了她的饥渴,原来像干涸的井般几乎要裂的喉咙,在与他相濡以沫的纠中,注入了活泉,她到全身热力澎湃,迫切地需要一个发的管道,而当她深深的着他,倾囊地奉献出自己时,体内的热渐渐不令她难受了,反而化成美妙的愉悦令她战栗不已。

在热烈的拥抱、纠中,如野火般狂燃,释放了两人为世俗礼教所桎梏,恨情仇所忌的灵魂,随着情的爆发一会儿猛然飞升,一会儿迂回下降,不离不弃地紧紧依偎相随,热烈地探索着那对两人而言同样陌生而人的领域,直到望的一波一波地散开,直到体力一丝一丝地用尽,直到蜡泪滴尽,直到东方白,直到朝升起,而他们绵热烈的情,依然如海涌来,花朵奔放,像要弥补见面时总是有的龃龉,沉沦在中的两人却是那幺合作无间,徜徉在属于两人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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