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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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長,你説話可得算話,到時第一艘新式戰艦一定要給我才行,我定要那些侯寇血債血償。”
“恩,好了,咱們自己地情況也説得差不多了,現在咱們也聽聽其他各地的情況,看看咱們這第一刀到底應該砍向誰,砍向那裏才會讓敵人最疼。碧豔,你來説説吧!”經過兩年的磨硒。加上碧豔原來就有一些底子。如個她已是參謀部最合格的參謀之一。聞言叫人取來一張地圖,桂在了廳中一面牆上。她自己則取出一細木
站到地圖前,準備詳細講解。眾人也都站了起來,來到地圖前站立,眼睛隨着碧豔手中木
所指的地方。只見碧豔先是一指地圖下面,道:“這裏是大明擂界,不過他們剛剛剿滅了各地義軍,
本無力再發起較大戰爭,而我們也因為種種理由。目前還不能對大明動武。所以大明基本可以忽略。”説着木輥一移,直接指向地圖左上角,道:“這裏是蒙古。這幾年因為沒有了後金的制衡,發展較快,他們的大汗林丹汗已經基本統一了蒙古的南方地區,直接與大明、後金還有咱們遼東相對峙。不過他們蒙古畢竟是遊牧民族,林丹汗也不是當年成吉思汗。他們目前最大的敵人便是北蒙的察哈爾王和西蒙地巴圖爾洪台吉,這三部都自認自己才是當年成吉思汗地正統,都想要一統全蒙,以現當年成吉忍汗的偉業。可偏偏除西蒙還處於混亂狀態外,北蒙和南蒙的實力都是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且在他們內部也是矛盾重重。林丹汗表面上雖然統治了南蒙,可其中許多部落卻與後金好,皇太極現在的正室便是蒙古科爾沁部貝勒莽古思的女兒博爾濟吉特氏,所以這個科爾沁部表面上聽從林丹汗調遣,可實際上卻與後金狼狽為
。而且還有許多中小部落與咱們遼東
好,若咱們一旦與蒙古的林丹汗開戰,這其中許多部落只會旁觀,甚至有可能投入到遼東來。北蒙的察哈爾王與羅剎國相鄰,羅剎國亦是一個不亞於大明的存在,對蒙古也是頗有野心,他們一邊拉攏北蒙一邊打壓他們,企圖將北蒙徹底劃入自己的版圖。所以察哈爾王也是兩面受敵。西蒙現在正處於內亂,各部落間相互征伐,其中雖然巴圖爾洪台吉實力最強,可其他部落部中卻可看到羅剎和西藏喇嘛教地影子,一時半會無玻他碩。”説到這兒,碧豔頓了頓,才繼續道:“最後便是咱們遼東最大的死敵後金。”眾人聽到後金頓時議論紛紛,特別是當年曾與後金
戰過的眾將,對後金真可説是恨之入骨,就連祖大壽也忍不住道:“碧豔,你快説吧,現在後金到底如何,咱們遼東死在他們手上地人可是不計其數,就是我也幾次差點命喪他手,我們可都等着找他們算帳呢。”碧豔這才繼續道:“後金自三年前在義州城下大敗後,退回鹹京,一連幾次大戰讓後金實力大損。三年前義州大戰後,他們全國帶甲之士不過十萬。若不是以幾十萬漢民從遼東換回大量糧食,恐怕無法熬過那個災年。不過這三年來咱們遼東發展迅速,後金也沒閒着。他們先是對原有的八旗進行整編,又從全國女真族的青壯中選出優秀者充到軍中,雖未能恢復當年戰力,不過現在後金的八旗也已有八萬餘人,再加上各城守備軍隊的五萬餘人,也已有十三萬左右。而且他們也知道僅憑這些人還不足以與咱們抗衡,所以兩年前他們又從全國地漢民中,擇其
壯達十二萬人之多新組建了漢八旗,經過兩年的訓練,想必也有了一定的戰力。而且還有蒙古的科爾沁部與其共進退,後金總體實力不容小視。”碧豔之所以能對各方勢力如此瞭解,卻是參謀部諜報處的功勞。入城報信的黑鷹騎士便是諜報處直屬地一支部隊,名為諜報營,全營三千餘人,分散到各地,負責打探情報。因其重要
,三桂特狄準其可以擁有一面營旗。諜報營營長祖澤潤是祖大壽的親子,最後確定以黑鷹為標幟,所以營中諜報人員又稱黑鷹騎士。遼東除了黑鷹營外可以擁有旗幟外,尚有負責執法的鐵血營,他們營旗卻是一把滴血的大刀,以採徵其鐵面無私、鐵血無情。
第五十八章戰前分析碧豔話音未落,就聽有人在一邊冷哼道:“後金不過跳樑小醜,雖有二十餘萬大軍,可在我眼中卻如土雞瓦構一般,若是讓我出戰,只需我一個團便可橫掃他後金全部。”眾人聞聲望去,説話的卻是一向不喜發言的祖澤遠。不過此時的祖澤遠眼裏卻閃爍着一股無遏制的怒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對祖澤遠的話,卻無人敢反駁,誰讓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這祖澤遠也是氣惱自己的叔父祖大壽幾次遇險,卻均於後金有關,祖大壽平時待他與親子元二,他是想要為叔父報仇。
“好,澤遠有這個氣勢是好的,可也不要大意,不然則易被敵人鑽了空子。而且就算後金不如我們,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要爭取以最小的代價取勝才行。要知咱們的敵人可不僅僅是後金,蒙古、大明,以至於將來的朝鮮、本、羅剎恐怕都要與之
手,若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那怕是隻有一百,咱們也是損失不起的。”眾人都是點點頭。三桂這時又道:“這次説是要選擇進攻的對手,可實際上咱們的對手
本不需要選擇,咱們與後金早已是生死大敵,有我無他,只要後金還存在一天,咱們便是吃不下飯,睡不着覺。只是以前咱們實力不足,經過這三年的休整,遼東已不在是三年前的遼東,如今兵強馬壯,財力充足。正是一血前恥地好機會。好了,大家都説説,咱們這一仗又該如何打,怎麼打才能讓咱們的損失降到最低。”隨着三桂的話,早有人又換上一幅地圖,正是後金的詳圖。上面不僅標註着後金的每一座大城,甚至連每一條河
和每一座小山都標註的清清楚楚,恐怕皇太極所知也不如此圖詳細。面對後金地圖,眾將各抒己見,祖大壽最是穩重。
沉思片刻後才道:“如今後金雖説實力大不如前。可卻依舊不容小視,其總兵力比我們還要多兩倍有餘。而且我們出兵後金,勢必要有留守部隊,以防大明、蒙古偷襲,還要防後金臨死反撲,所以我們頂多出動四個團,敵我雙方兵力至少是三比一,如果後金發動全國青壯年,甚至可能會達到五比一甚至更多。咱們雖不懼他,可這仗打下來,傷亡必然不小。依我看。咱們還是應該穩才l穩打,打下一座城池便鞏固一座,從其中選出漢民壯,組成軍隊,這樣以來。咱們的人是越打越多,而後金卻是越來越少,用不上兩年,咱們便可攻下後金全境。”
“舅父,以咱們現在的實力還要拖上兩年,也太久了!恐怕用不上兩年。大明便要向咱們開刀了,而且蒙古也必然不會任由咱們侵後金,他們若不是落井下石,幫咱們攻打後金,便是來拖咱們後腿,防止咱們壯大實力。”吳三輔年輕氣威,當然不想一仗拖上兩年,而且他所言也確是有理,大明和蒙古使終是遼東的一大隱患。
“依我看,咱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兵直搗黃龍,十萬大軍圍困威京,只要攻下威京,捉住皇太極,其他城池恐怕是傳檄而定,就算還有頑抗者,恐怕在咱們遼東大軍面前也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如此以來用不上兩月,後金可定。”
“幼稚!”未等吳三桂開口,一邊有人冷冷的道。吳三輔抬頭一看,卻是祖澤遠。氣得他指着祖澤遠怒道:“你、你個冷麪泥雕有何資格説我?”這聲音像沉雷一般滾動,傳出老遠。
“好了!三輔。”三桂一拍桌子道:“澤遠説得不對嗎?他説得還算輕地,若是我説,你這就是無知!”三輔聽三桂一罵,頓時沒了脾氣,低聲道了聲:“大哥…”便再也沒了剛才地那股勁頭,老實的坐了回去。
“三輔,你以為後金都是泥捏的,紙紮的?現在盛京城中有女真四旗、漢兩旗,共計七萬餘人。而在盛京城周圍三百里以內還有女真兩旗、漢兩旗,共計五萬大軍,只要一一夜便可趕到盛京,其餘十三萬後金也將在半月內陸繼抵達鹹京。你以為憑咱們十萬大軍可以在一天內攻下七萬大軍和幾十萬百姓守住的盛京城嗚?不然等後金援軍一到,兩面夾擊之下,就算咱們最後可以攻下盛京,咱們的損析又得有多少,難道你還嫌咱們的英烈柯中的英烈不夠多嗎?你也從軍三年有餘,做了一團團長,竟還如此意氣用事,你團中兩萬餘軍卒恐怕便會因你一念之差而命喪黃泉,到時我看你如何面對我遼東百姓,如何面對死去的亡靈!”
“我…”吳三輔還想辨解幾句,一看三桂正瞪着他,一下子又沒了下文。
“好了,不必説了,此次出征後金,你便不用去了,留在遼東好好反思一下,若是有空便到冰凌學院再去聽老師們講講課,好好想想如何打仗。”面對威怒中地三桂,吳三輔竟是連討饒都不敢,他雖也知道大哥這是恨鐵不成鋼,誰讓自己剛才沒有思考便大言不慚,此時後悔卻是晚了。吳三桂卻不再理會吳三輔,而是道:“澤遠,你也説説。”
“是,師長。”澤遠依舊那樣謹慎,站起來先是敬了個軍禮,才道:“依末將之見,此戰應該圍點打援,以詣滅後金有生力量為主,攻城為輔,如此以來才能充分發揮出我軍優勢,以減少傷亡。”那邊的吳三輔卻小聲嘀咕了一句“圍點打援誰不知道,大哥早就説了多少遍了,還用你説。”三桂再次狠狠的瞪了吳三輔一眼,才對祖澤遠道:“具體説説!”
“是!”祖澤遠應聲道:“鹹京城雖然有七萬大軍,可與我軍相比,實力卻依舊懸殊,若是野戰,只要兩個步兵團或是一個騎兵團便足以將其全殲,可若是攻城戰,咱們地紅衣大炮太過沉重,無發運抵前線,而飛彈雖説可以發揮一定威力,但後金這幾年不知從何處購得二十門紅衣大炮,程比飛彈要遠上幾倍,如果強攻威京城,慘重必然損失。”説到此處,祖澤遠看了看眾人,才又接着道:“依末將之見,不如用兩個步兵團圍困鹹京,卻不強攻。到時附近後金軍必然來救,咱們的兩個騎兵團足以將那五萬援軍全殲,其餘陸續來援的後金軍更不是對手,等咱們消滅了這五萬援軍,威京城中的後金軍必然惶惶不可終
,到時再攻威京城便是易如反掌,遊滅了後金大半軍隊,再抓到他們的大汗皇太極,後金便不足為慮。”三桂點點頭,這祖澤遠的計策雖説還有些簡單,可以他二十幾歲的年齡,又從未參加過任何大戰,能想到此處便已是不易了。
“好,大家還有沒有補充?”説是詢問大家,可三桂的眼神卻是望向吳宇。吳宇自幼便跟隨三桂,而且又參加了幾次大戰,已經有了一些實戰經驗,三桂想知道吳宇是否能看出此計的不足之處。吳宇看到三桂看向自己,只得開口。
“澤遠計謀雖然不錯,消滅了附近的五萬援軍,可最後卻還是要面對有七萬大軍把守的威京城,損失再所難免。依我看,在這圍點打援的的基礎上不妨再加上引蛇出…”未等吳宇説完,祖澤遠卻是眼睛一亮,情不自
的道:“你是説對這些援軍圍而不攻?”説完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打斷了人家的講話是非常不禮貌的。
“對不起,吳宇團長,我實在是.…”吳宇一笑道:“無妨。無妨,想來澤遠也是想到了,那便由澤遠來説,如何!”吳宇雖説比澤遠大不了幾歲,可他一直跟隨在三桂身邊,早已融入了吳家,而且受三桂影響,心智早已成,對這個小將們卻如同對待晚輩一樣,只是愛護。卻不會有什麼嫉妒。看着這些小將一
成長起來。心中卻是無比高興。祖澤遠剛想椎辭,三桂卻道:“澤遠,讓你説你便説,吳宇便如你們大哥一般,自不會怪你,如果説得不對,正好向他請教。”
“是。剛才是我考慮不周,如果硬攻有七萬大軍守着地威京城,就算沒有了援軍。咱們遼東軍也必然損失慘重。”澤遠停頓片刻,將腦中思路整理一下,才繼續道:“不過若是依吳宇大哥所言。咱們再給他加上引蛇出,將鹹京城中的後金軍引出一部分,將其殲滅,便可降低攻城的難度。後金城外的五萬援軍共分兩處,咱們只用二至三個騎兵營圍住城外五萬援軍的任何一路。威京城中必然着急派出援軍。待其出了城,再由另外一個騎兵團對其進行圍攻,不管來多少都保管讓他們有來無回。若是皇太極能大方點,多派出一些援軍,那就是最理想了。”三桂點頭道:“不錯,吳宇。你再來補充一下。”
“是。咱們若是想引蛇出,將鹹京城中的後金引出來,那圍攻鹹京城的部隊就不能太多,我想只要一個步兵團就足夠了。不然若是打得太
了,恐怕皇太極便不敢派人出城了。”
“想,好,下面我命令…”三桂話音未落,所有在場人員都站了起來,肅靜的看着吳三桂。
“大軍出發時間定在半月後。第一團由祖大壽率領,圍攻威京城,務必要將後金打得既害怕,又要心有不甘,讓他們以為只要援軍一到便可反擊,同時要注意自己的傷亡,切不可傷亡過重。”
“末將明白。”祖大壽老謀深算,雖然一向穩重,可對三桂卻是心服口服,只要三桂定下計策,絕對會一絲不苟。
“步兵第二團由何可剛率領,至武靖營設伏。遼陽後金援軍只有一個女真旗一萬餘人,只要一至兩個營便可將他們圍困於此,圍困中不可盡顯實力,更不可將他們一下子打死,待威京城中援軍即將迸到時,方可全殲敵軍。説到此處,三桂嘆了口氣,道:“唉,咱們實力還是不夠,開原、鐵嶺一帶就有後金駐軍四萬人,看來只能由我親率騎兵一團去範河城設伏了。”
“大哥,還有我呢,我去。”吳三桂輔迫不及待的且。
“你?哼,還沒找你算帳呢,以你魯莽地脾氣如何能擔些大任。別到時壞了我地大事。”
“大哥,弟弟什麼時侯給你丟過臉,大哥若是信不過我,我願立軍令狀,此戰若是不能全殲敵軍,甘願受訓。
“是啊,師長,就讓三輔去吧,不經歷風雨的雛鷹何時才能獨自翱翔於長空。”祖大壽也幫三輔講請。不過,這是他已看出吳三桂本就有意要派三輔去,剛才不過是想折折三輔的鋭氣,怕他到時魯莽而誤了大事。其餘眾將,特別是一眾小將也紛紛為三輔求,吳宇甚至願為三輔作保。三桂才終於扣口道:“既然眾將為你説情,我們饒你這次,軍今狀也不用寫了,不過若是完不成任務,以後你便到纖姨手下聽侯調遣吧。”祖纖管的可是衞生部,吳三輔雖自幼便與祖纖關係要好,可若真讓他去了衞生部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
“大哥,你放心,若是完不成任務,也不用去纖姨那裏,我願提頭來見。”
“那好,吳三輔聽今,你便率你步兵三團至範河城一帶設伏,阻擊開原鐵一帶來的援軍,我將親率騎兵一團在憋路站一帶阻擊威京城派來的援軍,只有在接到我的命今後,方可全力攻打那四萬援軍,務必要將他們全部殲火。吳三輔終於可以參加到此戰當中,當然是興奮無比,高聲答道:“末將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