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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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宇、祖澤沛!”
“末將在,兩人齊聲答道。”祖澤沛本以為此次攻打後金沒有自己海軍什麼事,還在為此事苦腦。而吳宇雖然已經是殺場老將,可見三桂已將一切都佈置妥當,而原本要負責守護遼東的吳三輔也派了出去,還以為自己要守在遼東,雖然不至於氣惱,可若不能參與到這遼東興的第一戰還是有些遺憾。此時聽到吳三桂叫到自己,便知自己一定還有任務,當然高興。
“咱們遼東這三年發展,後金雖不一定全部知曉,可也會略知一二,咱們只派出一個步兵團圍城,皇太極必然心生疑慮。所以吳宇你便要當這疑兵之效。此次會議之後,你便馬上乘坐海軍二營的大船從寧遠出發,撓過朝鮮,直後金腹地,從梅樹營附近登陸。登陸後以營為單位,偽裝成步兵二團、三團和騎兵一團、二團全部兵力,多打旗幟,充分發揮你騎兵團速度優勢,不可攻堅,只要打擊後金各路馳援威京的兵馬,消滅其有生力量,記住游擊戰的綱要,觸之即退,若非必要則不得攻城,就讓後金自己疑神疑鬼去吧。”吳三桂接着道。
吳宇和祖澤沛答道:“遵今。”吳宇這才意識到自己與吳三桂尚有差距,剛才自己只看到威京,卻忘了此着。軍事佈署已經結束,政事也不可忘。遼東五大團都已派出,只靠各城警察怕是無法擔任守城重任。不過三桂對此早有對策,對四縣縣長道:“盧田、澤威、三學、盧園,你四人回到各自縣城後從各縣義務兵中調
壯,餒中、寧遠、錦州三縣各自組成一個步兵營,義州則組建兩個步兵營,負責守城之責,以防其他勢力趁虛而入。
“是。”四人遵今退下。
“祖大任,四縣五營軍卒軍備一事務必要儘早發放到位,以便他們形成戰力。守衞遼東。同時出征各團後勤補也發及時發放,想來嘆咱們遼東三年積蓄不成問題吧?”
“師長放心,一切都不成問題,出征各團後勤三天內便可發放到位,四縣五營軍卒何時成軍,軍備何時發放。”
“好,杜龍,你回去後將此處情況告知田將軍,讓他務必注意大明動向,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讓黑鷹騎士向我燻報。”杜龍應道:“遵今。”不過他心中卻為自己不能參加到此戰中而心有不甘。可誰讓自己此時是大明地官員。在田立手下聽命。三年前田立初到山海關便與吳三桂聯繫。吳三桂為了方便,便命吳龍恢復祖姓為杜龍,到田立手下聽差。三年來因有田立熊頸,杜龍此時已是四品武將,手下管着五幹餘軍卒。而這五幹軍卒大多都是遼東所派,戰力不凡,只為將來三桂入關所準備。
最後吳三桂又道:“如此大家便都去準備去吧,除第一步兵團外,其他各團回去後馬上率軍出城。到城外隱蔽處整軍,給後金造成我軍已經出征的假採。公安部也馬上派人封索各條通往後金的道路,能瞞得一時是一時。”
“遵今!”各團將領齊聲答道。三桂見事情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終於高聲喝道:“此戰遼東必勝!”
“遼東必勝!”眾人齊聲喝道,聲勢沖天。眾人都有要事在身,也無玻敍舊,紛紛告辭離去。等最後一人也走出大廳後,三桂才在碧豔的陪伴下回到後堂。
未等進屋。便聽到屋內傳出幼兒的有笑聲。三桂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午後的陽光透過剛剛安好的玻璃窗到屋內,只見火炕上兩個婦人打扮的女人,正在哄着兩個小寶寶。兩個小寶寶只有一歲多點,一男一女。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臉蛋又胖又白,臉
泛着紅潤,一見三桂,竟向三桂爬來,嘴裏還
聲
氣的叫着:“爸爸、爸爸。三桂忙幾步走到炕邊,將小男孩抱了起來,溺愛地道:“寶寶今天乖不乖?”
“乖。”小男孩聲
氣地答道。逗得室裏四人大笑不已。可另一個小女孩卻不幹了,見大家只看着哥哥,卻無人理會自己,小嘴一憋,竟然放聲大哭。三桂只得又抱起小女孩,兩個孩童一手一個,卻不覺得費力。用臉貼了貼小女孩紅如蘋果的臉寵,才道:“丫丫怎麼哭了?乖,不哭了,爸爸一會兒給丫丫糖吃。”小丫丫這才止住了哭聲,嘴裏喊道:“糖、糖,丫丫要吃。”紅撲撲的臉蛋上還掛着兩滴淚珠,格外逗人。這兩個婦人正是杜鳳和
罕貝,而兩個寶寶便是兩人為三桂生下的一雙兒女。
罕貝生的兒子,起名叫吳斌,杜鳳生的女兒,起名叫吳月。
杜鳳已為人母,再無當年的刁蠻,從三桂懷中接過吳月,低聲道:“哥哥是不是又要遠行了?”吳三桂當然不會有所隱瞞,將已定計劃告訴兩女,兩女一聽,便知道三桂此次一走至少也得幾月之久,可自己卻因要照顧子女,無法跟隨,心中不免難過。三桂只好安道:“此去頂多三月便可得勝而歸。再説攻打後金是勢在必行之事,若不消滅後金,咱們如何能安居樂夜,享受這天倫之樂?現在斌兒和月兒還小,等他們再大些,便可
給下人照顧,到時你們這兩位女將軍便也可隨我重上戰場,豈不快哉。”二女也知道後金一
不除,遼東一
不安,當然不會阻攔三桂,只是自成婚之
起,三桂雖然軍務繁忙,可若非到其他地方視察,每晚必會回府,三年來,大家都已習慣,今
卻要分別,心中自然難捨。此後半月,各團積極準備,三桂卻是忙中偷閒,在家中與
兒共享天倫。半廳時間轉瞬即逝,各團都已整裝待發。此次因要設伏後金,所以一切都只是暗中進行,通住後金的條路都已被封閉,以防後金查覺。隨着三桂一聲今下,步兵三團共計六萬餘人先後出發,三桂也整好行囊,親率騎兵一團踏上征程。
四月二十八,盛京後金大殿中,皇太極端塵於龍椅之上,下面眾將依次而坐。只是眾人卻是面
蒼白,整個大殿中鴉雀無聲,只聽到眾人的
息聲。皇太極突然一拍身前桌奉.怒道:“都被人打到家門整座大殿中的眾人如寒蟬一般,無人敢抬頭回話。遼東步兵一團在祖大壽的率領下,一路潛伏行軍,竟在昨天夜裏趁夜駐紮在鹹京城外十里處,個
一早威京守卒才發現遼東大軍竟已兵臨城下,也難怪皇太極如此忿怒。過了半響堂下仍然無人回話,最後還是代善開口道:“大汗,此時忿怒於事無補,還是想想如何
敵才是正理。”
“敵?哼,他遼東竟只派兩萬人便想攻我威京城,也太目中無人了,若不全殲此敵,我後金還有何面目立於這蒼茫大地之上。來人,傳今下去,全軍齊合,待我親率大軍將這股賊酋剿滅,以顯我後金威武。”皇太極一方面固然恨手下無能,竟被人打上門來,另一方面也氣這吳三桂也太瞧不起人,竟只派兩萬人便想攻打威京城,這
本就是笑談。
“大汗,不可。戰場上刀槍無眼,若是大汗外一受傷,我後金則羣龍元首。再説以吳三桂的一向謹慎,斷不會如此莽撞,必有後抬,大汗還是小心為上。”説話的正是一邊的范文程,範大學士。
“不錯,大汗,還是末將率軍出城與遼東賊酋一決上下,大汗只要在城上觀戰便可。”阿教也急道。下面眾官員也齊齊跪倒在地,道:“請大汗保重,萬萬不可輕身犯險!”皇太極剛才所説地親上戰場也不過是一時氣括。若是事事都要他親力親為,還要手下這些人幹什麼。當下便順水椎舟,道:“既是眾臣苦勸,也罷,阿,此次便由你代我率五萬大軍出城
敵,務必要一擊而中,以顯我後金威名!如不得勝,必不輕饒。”
“末將遵今!”阿自當年幾次敗於遼東軍之手,對遼東軍真是恨之入骨。當然不會客氣。暗道:此次必要一血前恥。半個時辰後,阿
點齊了自己的兩藍旗和兩旗漢軍出了鹹京城,打馬向遼東軍所在方向行來。
祖大壽此時也已得報,後金竟大開城門,貝勒代善率五萬大軍出城而來。這實在是出乎了祖大壽的意料,沒想到後金竟敢出城敵。其實這也不怪雙方的將領,遼東軍的強大,畢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而後金對遼東軍的印象還停留在三年前的水平。當然不會害怕,所以才有此着。祖大壽暗自後悔,為何沒有早命飛彈部隊行動。不然在後金鐵騎沒有衝到自己陣前便得損兵折將。不過此時己徑是來不及了。祖大壽只好命全軍原地列陣,卻不敢
上,只因威京城上的紅衣大炮太過犀利,若是再前行幾里怕是便要進入其
程。他自己率團直屬部隊和第五營列於後方壓陣,為預備隊。其餘四營在隊前列為一排,以待後金大軍。阿
此次出城,
本就沒想過要憑藉城上火炮之利,在他看來,自己兩倍於敵,又是正面
手。遼東軍豈是自己手下五萬騎兵的對手。片刻後,兩軍僅相隔三里左方。阿
命部下停止前進,雙方也沒有什麼陣前
涉的習慣,雙方都知道時到個
,早已是生死之敵,唯有戰場爭鋒,方可盡顯英雄本
。
“殺!”阿將手中馬刀高舉,猛然揮下。只見後金兩漢旗三萬餘人從正面,率先對遼東軍發起了衝鋒。隨後女真兩旗分向左方,直
遼東軍左方兩翼。阿
是想憑藉優勢兵力從三面打擊遼東軍,以求一擊克敵。他自己則率三幹督戰隊原地觀戰,以防有變。畢竟漢旗成軍僅兩年,不論是從訓練還是忠心上,都存在不少問題。五萬騎兵同時發起衝鋒,喊殺聲
耳
聾,五萬戰馬在這遼闊地大地上奔馳,其聲勢竟如排山倒海一般,讓人心生恐懼。
不過陣前地一萬餘遼東軍卻是臨危不懼,或者可以説他們是有成竹。最先殺到遼東軍陣前的便是正面的三萬漢軍,在雙方距離一里左方時,遼東軍正面兩營終於發出了此戰的第一聲:“虎、虎、虎…”三聲虎字彷彿一下子點燃了遼東軍身上的熱血,他們彷彿化身成一隻只下山猛虎,雙眼通紅,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後金三萬漢軍大軍。雖然敵人是自己的五倍,可他們竟沒有一絲膽怯,心中只有興奮,正面列陣的正是步兵一團地第一、第二營,這兩營中大部軍官和骨幹都是當年義州大戰倖存下來的軍卒。當年他們眼見自己的兄弟死於後金刀下,卻是無能為力,今
卻終於可以為兄弟們報仇了。遼東軍兩營具是三連在前,兩連在後,在前地三連分為五排,每排一百人,隨着營長的一聲今下,全部舉起手中火鋭,瞄向了眼前的敵軍。近了,敵軍越來越近。在後金三萬漢軍衝到距遼東軍二百米處時,兩營營長終於下今“後四排,
擊!”説着,他們自己已打響了此戰的第一槍。這新式火銑雖然只有在一百米左右時其威力和命中率才是最佳的,可此時眼前有幾萬敵軍,就算是閉着眼
擊,也不會放了空槍,至於威力,此時雖不能一槍斃敵,可只要能傷到敵軍或是戰馬,這些人一旦掉落馬下,在幾萬大軍中恐怕也是隻有死路一條。
隨着槍聲,衝在最前面地近千後金漢軍應聲落馬,隨即被後面的幾萬騎軍淹沒。在此時本碩不得戰友之情,只要多停留一秒,也許下一個倒下的便是自己,全軍都要因此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第一輪齊
後,第一、第二營營長高喝道:“五排輪
。”這時剛才未曾開槍的第一排才開響了第一槍,而其餘四排趁着這一會,快速裝彈。第一排
擊後,迅速從人縫中退到最後,而第二排開始舉槍
擊,如此循環,遼東軍中槍聲不斷,給後金漢騎以極大的殺傷。
第五十九章猛虎出山突襲兩冀的兩藍旗騎兵,此時也已突襲到距遼東軍二百米的地方,負責守衞兩冀的遼東軍三、四營,與正面戰場如出一撤,先是一輪齊,隨後便是五排輪
。待正面後金駐軍衝到距遼東軍百米左右的地方時,三萬大軍已損失了五千餘騎。只看得後面的阿
膽戰心驚,不過只要騎兵能衝到遼東軍跟前,再大的損失也是值得的,步兵就算再強悍又豈是騎軍的對手。更何況眼前這些步兵只是手持火鋭,就更不在話下。
誰知這時情況突變。站在前線的各營營長突然下今道:“後兩連取彈拋擲。”只見站在後面的兩連遼東軍從間取出三一式手雷,拉掉引線,猛的向後金騎軍拋擲過去。頓時幾千枚手雷如暴雨般飛向正在疾馳的後金騎軍。有的手雷未等落地便已炸開,轟隆隆的爆炸聲不絕於耳,手雷所造成的殺傷力更是驚人,竟然將衝在最前面的幾千後金漢軍炸得人仰馬翻,頓時將這一片平原變成了人間煉獄,同時更給後面的騎兵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後面的騎兵眼着面前四處都是殘肢斷臂,如同一個個攔路石、拌馬索一般橫在眼前,不得不勒住繮繩,止住了攻擊的腳步。面對這種他們從未見過的攻擊方式,他們膽怯了,再説他們本來就是被強徵入伍的,對後金
本沒有什麼忠心可言。他們站在原地遲疑着,不知是該繼續進攻還是應該後退。可遼東軍卻
本沒有給他們考慮地時間,火銑一直在發威,片刻間又倒下了近千後金漢軍,而第二輪的手雷攻擊也已到來,如同一道道晴天霹靂終於將這些後金漢軍的最後勇氣也打掉了。也不知是誰第一個調轉了馬頭,反正在不到十息的時間內,僅剩的不到兩萬漢軍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來路逃了回去。
面對兩萬逃兵,又都是騎軍,就連阿率領的三幹督戰隊也不敢輕易阻攔。而且阿
也在心中暗想。剛才若是自己衝在最前線。若是僥倖不死,此時是否也會如這些正在狼狽而逃漢軍一樣。答案是肯定的。兩萬敗軍一直後退兩裏多,阿
及手下督戰隊一口氣斬了二百餘逃兵,才將將把敗軍攔住。就在阿
一邊整軍,一邊想要下今撤軍時,突襲兩冀的兩萬女真騎兵卻同樣遭到了滅頂的打擊。剛才兩冀地後金騎軍因眼看中央地三萬漢軍竟衝在了自己前面,當然不服,卻是拼命的打着跨下戰馬,以求立下戰功。當他們看到中央三萬漢軍被手雷炸得死傷慘重而匆忙撤退時。便知不好,可一萬騎兵同時衝鋒卻不是某一個人可以止住前進的步伐的。就這樣,這兩萬後金騎兵在明知前面便是死亡地獄的情況下。卻仍是衝了上去,自然是受到了遼東軍的勢情款待,千餘手雷如雨點般砸向後金騎軍,眨眼間後金便死傷數幹。等他們掉轉馬頭,第二輪手雷又已攻到。兩冀兩萬女真騎兵竟被遼東軍兩輪手雷留下近半之多。可這還不算,就在左冀僅剩下的不到六幹騎兵想要逃命時,一直在祖大壽身邊的團屬騎兵營卻高喊着:“虎、虎、虎…”的號子,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向了這支已經被打得膽顫心驚地後金騎兵。
這支原本稱雄於白山黑土之間,號稱無敵雄獅的後金騎兵此時竟然連回頭反抗的勇氣都沒有,被不到自己一半地遼東騎兵趕得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匆匆而逃。遼東的騎兵營卻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用手中的火鋭、手雷收割着這些後金軍的命。當被追得無路可逃地後金騎兵看到阿
的將旗時,如同飛蛾撲火般衝了過去,他們希望可以藉助阿
及那裏的幾萬騎兵攔住後而追擊的遼東騎兵營。可未等他們衝到近前,原本就如同驚弓之烏的兩萬漢軍,看到了越來越近的那杆猛虎戰旗,這杆戰旗在剛才地戰鬥中給他們留下了終身難望的印象,也不管到底來了多少遼東軍,紛紛大喊“遼東軍追來了!”
“快逃命吧!”隨即這兩萬漢軍竟然炸營了,也不管什麼督戰隊,還是什麼貝勒,個個都只知打馬向鹹京城飛奔。
阿眼見這一切,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任憑他喊破喉嚨也無人理他,就連那三千督戰隊也跑了大半,眼見遼東軍越來越近,阿
當然不會以為自己可以憑一人之力扭轉乾坤,只能被迫撤往威京城。急於逃命的這支後金軍一看竟然連阿
都跑了,這
救稻草也不見了,當然還是逃命要緊,只要自己比其他人跑得快,生還的機率便要大些。幾萬後金軍竟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竟沒有人想到過要反身一擊,任由三幹遼東騎兵趕着逃向威京城。一路上因自相踐踏而死傷無數。站在城上觀戰的皇太極眼見自己出城五萬大軍,未等衝到敵軍跟前便已死傷近半,隨後竟被不到他們十分之一的敵軍趕得只碩逃命,簡直是犯後金的臉都丟盡了。轉頭對城上守城將領下今道:“命令所有火炮給我轟,狠狠的轟…”
“可是、可是咱們的人還在,阿大人也在其中…”負責守城的將領小聲的道,他生怕一個不慎惹惱了皇太極,更怕那個不長眼的火炮手誤傷了阿
,那自己這一輩子恐怕是生不如死了。皇太極咬牙切齒的怒罵道:“那裏還管得了那麼許多,這仗打到這個份上,竟還未傷敵軍一兵一卒,他們還有什麼臉回來見我,給我轟,轟死了便當是為國盡忠那守城將領不敢再説,事到如今只能自求多神速,反覆吩咐手下火炮手一定要瞄準了再打,不然就算皇太極不找他們算帳,那些被誤傷了的將士或是他們的家屬也要找他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