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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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喜歡──我喜歡，上總先生。”無論有多少不可告人的事情，無論懷抱着多少不論上總怎麼責罵也無法説出的秘密，只有喜歡他這件事情是無庸置疑的。

若非那天被他撿回家的話，自己早就死在路上了，平的生命早就是上總的。

“那，回答我的問題！”上總壓抑着自己極為不自然的聲音，反而顯示出他拼命壓抑的憤怒有多麼烈。覺到貼在臉頰的手指已經稍稍陷入裏，凝視着平的視線裏帶有危險的神情。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平常住在哪裏又在做些什麼？”儼然是測試着平的忠誠與對自己的戀慕的問題，但平無法回答。如果老實回答的話，一切就此結束，淺田醫生也是這麼説的。

“我沒辦法，回答…”愧疚的低下眼，平想要別過頭，上總瞬間揪住他的臉阻止着他的動作。

“那為什麼會認識我？”仍繼續被追問下去，平困惑地別開眼，竭盡腦汁地想出能夠搪過去的理由。

“散、散步的時候看到…”

“騙人！”想當然爾，馬上就被看穿了，從上總的聲音和指間的接觸就能受到怒意傳來，連呼都到十分困難。

隨着被自己入絕境，心跳像心悸般地變得混亂，牙齒開始打着哆嗦。

“光是這樣就讓你赤着身體非法入侵我家？”面對從一開始就懷疑這份心意的上總，那暴的話語讓平無法充耳不聞。

“你是抱着什麼目的接近我的！”

“因為我喜歡上你…”拙劣的反駁將更刺上總，明知道這點的平卻只能回視對方且如此宣告着。

這已經不是為了要讓上總能夠認同，而是賭上身為渺小狗的平的自尊心，他半挑戰地説着:“因為我喜歡上總先生，想要見你！”

“…你別以為每次這樣講就能掩飾過去！”因為平的氣勢，讓上總在短暫的一瞬間似乎有些動搖，但還是反駁了平的理由。

攫住平的下巴的手往間一摟，壓着平的背將他抱進懷裏。

“你不想好好回答的話，就讓身體來回答！”上總那平穩卻讓人發燙的低喃聲，傳進平的耳裏。上總像是要讓平坐在膝上那樣地緊抱着他，強而有力的雙手將平整個鎖進自己前。

“什…麼？”對這和以往不同的氣氛到畏懼，他連提心吊膽地回頭都不需要，就馬上知道上總接下來要做的舉動。上總的手探索着平的前，同時解開那借來的牛仔褲上的皮帶。

“等、等一下…”明明是在這種時候，卻又到從上總手心傳來的快。他全身僵直想要揮開對方的手，但僅只是隔着襯衫愛撫着前，令人發寒的顫抖就傳遍全身，從頸間開始起了雞皮疙瘩。

平想起那時候淺田醫生從醫院送自己回到公寓的途中，看着夜空輕嘆着説道。

“也差不多到了要變回去的時候。”淺田醫生視線的一端懸浮的皎潔月亮，像是被夜給侵蝕過那樣欠缺了一角。

復一，將會距離滿月越來越遠。事實上，在卡車上時就曾經變回狗。因為自己輸給狗的本能，忘我貪婪吃着車上的東西，忘記現在的他是人類。

在本能控制之下連保持人的姿態的餘力都沒有。平趁勢頂出手肘推開上總，在榻榻米上連滾帶爬地逃到角落。樣子很不尋常的上總，重新燃起發瘋的怒氣。

“請你，停手！”要是被上總擁抱的話會變得無法思考而沉溺在快中，會在月亮的效力跟着減弱的同時，馬上變成原本的樣子。

靠着牆壁看着上總，一邊害怕地發抖搖頭，眼前的上總已經無法藏住心中不悦，眯着眼，明顯皺起眉。他擋在平面前，因為逆光的關係看起來臉蒼白。

“不要呀！上總先生…”當平手臂被抓住的同時他縮起身子，被撲倒在榻榻米上，驚愕得不過氣，但出受傷般的表情，咬着下的卻是上總。

“為什麼要從我身邊逃開！”儘管上總輕易地就能按倒平，但自己反倒像是被進絕境似的，緊攥着平襯衫的指尖神經質地痙攣，瞪大的眼幾乎眨也不眨，低沉嘶啞的嗓音像是走投無路一樣。

“你不是説你喜歡我嗎？”明明是陰鬱脅迫的語氣，但上總眼中卻晃盪着惘和依賴。

“是這樣沒錯，但我現在不想…啊！”在平還沒説完前，上總彷彿是不想要聽到拒絕那樣，將牛仔褲頭打開並將手伸進去。

一邊拉開拉鍊一邊潛入手指，手指連同內褲一起纏上平的部，平發出息的同時也彈起身。掌心緩慢收緊的同時也拼命地磨擦分身，如同被甘美的濤拍打，前端輕易地揚起。

“這樣就興奮了啊？”

“啊…住手…”上總藉着手覺到平的脈搏起伏，為了要讓平知道這點而緊握住分身迫他。用膝蓋撐開平的‮腿雙‬，瞪着曲着背、低着頭的平。

“為什麼今天滿口不要、不要！”這時候總不能老實告訴對方“因為變回原形會很困擾”

“那…是因、嗯…啊！”連去思考理由的時間都沒有，上總立即將掌心覆上隔着內褲的前端，平在榻榻米上仰起身，發出息。

骨的快將尾骨向上頂起，讓自己用膝蓋夾住上總的，羞恥地別過臉去。明明第一次被教導有關的快不過是上個月的事情，但他的身體已經變得像現在這樣貪求上總。

上總探頭看着他的臉，低聲呢喃的同時翻過平的身體。

“實際上才不是不要對嗎？”

“啊，不…上總先生，啊…不要…不…”在害怕本能被揭發的歡愉之下，扭動着身體的平就像是懇求般，把向上總，前端早已濕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