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關三入血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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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呢?”
“寒蟬如果能活下來,她的功力足以自保。川穹卻是一片空白。”於公孺嬰也沒問川穹為什麼“一片空白”只是道:“好。”燕其羽也不再説什麼,手一揮,羽打一個轉,引着於公孺嬰向江離所在的小谷飛去。望着這個男人的背影,燕其羽呆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掉轉風頭飛向陸離
。
陸離被寒蟬用冰封住,但就算是數尺厚的玄冰也是經不起風刃的。燕其羽劈開玄冰,召來一股暖鋒把
中的寒氣吹盡,一時間,原本
濕陰冷的陸離
,變得温暖而乾燥。
江離勸燕其羽“稍微迴護桑谷雋一點”的話並沒有白勸,由於燕其羽讓寒蟬把陸離變成一個冰寒之地,有助於桑谷雋抑制體內無處宣
的慾火,這幾個時辰裏,桑谷雋的情況並未惡化。
但陸離變暖以後,桑谷雋體內的慾火又發作起來,他那被慾火燒得乾燥的喉嚨
搐着,卻發不出聲音。
燕其羽手一揮,芭蕉葉化成千萬片羽,把
口擋住。陸離
登時暗了下來。但燕其羽取出水後所贈的一塊光之水晶,那幽幽的光芒馬上又照得整個山
意融融。
她扶起桑谷雋,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打量着他。這個昏的男人其實長得蠻帥的。燕其羽撫摸了一下桑谷雋被蠶絲覆蓋住的鼻子,鼻子很
,頗有些男人氣概;她又撫摸了一下他的眉
,眉
很秀,但眉尾略
,因此清秀中又顯出三分陽剛來。他的身材修長而不太過壯健,可以説一切都剛剛好,有莘不破和他相比強壯得有點過頭,江離和他相比又漂亮得有點過火。
“唉,可惜,我…”燕其羽輕輕下他的衣服,扔到一旁。衣服底下,桑谷雋全身的肌膚上都覆滿了蠶絲——如果不是這層薄薄的蠶絲制止了他躁動,只怕此刻不但衣服早被他撕個稀巴爛,連皮膚、甚至血
也得被他自己用指甲摳下來。
燕其羽跟着也把自己的衣服下,她摟住了他,用自己冰涼的皮膚偎貼着桑谷雋滾燙的身體。她撫摸着他。天蠶絲遇見她陰涼的皮膚,層層
落展開,在地上衍生成一個柔軟舒服的絲牀,兩人的皮膚終於徹底地、無遮攔地貼在一起。
桑谷雋的意識還沒有恢復,但天蠶絲落以後,他的慾火就像洪水面對剛剛開閘的大壩口,一發而不可收拾。燕其羽閉上了眼睛,任這個男人依照本能在自己身體上亂動。
她撫摸着他光滑的皮膚,柔軟的頭髮,心想這的確是個很不錯的男人。而在桑谷雋那裏,他現在只知道懷裏是一個女人。兩人在陸離裏翻滾着。桑谷雋體內的慾火發
了一分,神智就清醒一分。當他呻
着打了那個寒戰之後,整個人就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周圍的情景。就算這是個夢,桑谷雋也覺得這個夢太
亂了,
亂得不可原諒——他怎麼可以對一直仰慕着的女孩子做這種事情!
“你怎麼了?”燕其羽説得很小聲,聽不出她的語氣。
桑谷雋把她抱緊,閉着眼睛説:“我不該做這樣的夢的。”
“為什麼?聽説你很喜歡我的,難道不是真的?”
“不!不!是真的。可,可我怎麼能…怎麼能做這樣的夢。”
“男人做這樣的夢,很正常吧。”她伸手向下,抓住他的男特徵。桑谷雋啊的一聲,躲了躲。
“幹嘛?”燕其羽説:“不喜歡?”
“不,不是,可是,”桑谷雋説:“太…啊…”燕其羽手指微動。和血宗有些關係的人,似乎對身體的各部位的觸都有天生的
鋭,桑谷雋很快便墜入小腹下傳來的快
中不能自拔。第二次一瀉千里之後,桑谷雋已經在興奮和虛
的
替中,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可是…怎麼會這樣呢?”他剛剛告別男處的身份,湧起一股驕傲,但同時也還沒完全拋開那點羞澀。
“我們…是不是太快了?”
“快?”燕其羽説着手指又動了起來:“我還嫌太慢了。”
“別!燕姑娘,我…”
“才兩次,就嫌棄了?”
“不!不是。就是一千次,一萬次,也不會…”突然覺得這兩句話來用在現在這個場景中有些猥褻,臉又燙了起來。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啊,燕姑娘,燕姑娘…”於是又變成了呻。
桑谷雋息着,有些自豪。三次了,自己還不
到很累,甚至還很想!但比起剛才,他又冷靜了許多。突然他想起了朋友們,想起了昏
前的處境,大叫道:“不好!”赤條條地跳了起來。
“怎麼了?”
“我…我怎麼把正事給忘了!”
“正事?”
“現在…現在外面怎麼樣了?”
“外面?你是説江離、有莘不破他們?”
“嗯。他們和讎皇打起來沒有,還是…還是已經打完了?”説到這裏他的聲帶不微微顫抖,生怕燕其羽説出令他難以接受的噩耗來。幸好,燕其羽的答案只是未知。
“我進來的時候,還沒有,”燕其羽翻了個身,把背部修長的曲線完全暴在桑谷雋眼皮地下,桑谷雋又開始想了。然而燕其羽接下來的話讓他試圖壓下自己的念頭:“現在只怕正打得火熱吧。”桑谷雋
了
燥熱的嘴
,道:“燕姑娘,我…我先去幫他們,然後再回來…”
“再回來幹什麼?”燕其羽這句話其實沒其他意思,桑谷雋卻被挑逗得腦袋充血。
燕其羽冷笑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出去也只是給他們幫倒忙而已。”
“我…我不覺得有怎麼樣啊。”
“你試試運運真氣。”桑谷雋一運真氣,小腹下那股火熱又像蛇一樣纏了上來。燕其羽腳一勾,把他勾倒,兩個人又貼在了一起。
“我…我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桑谷雋自責地説“我…”
“你怎麼了?”
“我覺得自己很對不起朋友。可為什麼控制不住自己?”
“嗯。”燕其羽沒有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只是問道:“第幾次了?我們。”
“啊!好像,好像六次了。”
“哦,那也差不多了。”
“什麼差不多?”
“你不會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吧?”燕其羽道:“你中了我主人…嗯,中了讎皇的‘烈焰焚身’,我是在幫你驅火解毒。”
“什麼?”
“要不,你以為我在幹什麼?”
“不,我…唉,”桑谷雋道:“謝謝你,燕姑娘。”
“謝什麼。我也是為了我自己罷了。”燕其羽道。
桑谷雋坐了起來:“我得走了。”
“走?”
“嗯。不管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我得去血池。我不能丟下他們。就算死,也得和他們死在一起!”燕其羽眼中出一點欣賞的神
:“嗯。不過,再來一次。”雖然這半
間已經連對方的身體也瞭如指掌,但桑谷雋還是丟不開那點青澀:“不,不用了…我,我是説下次再…再那樣。我覺得已經沒事了。”
“是嗎?”燕其羽道:“可是你體內應該還有一點火毒。不乾淨,遇見讎皇你是會中招。”
“乾淨?”
“嗯。把毒火排乾淨以後,你的身體以後就會對這‘烈焰焚身’產生抵抗力,你就可以在這血谷下面自由行動,不怕被這‘烈焰慾火’再次侵入。”桑谷雋眼睛一亮!燕其羽道:“想到什麼了嗎?”
“嗯。”桑谷雋説:“我原來有個計劃的,就是利用地熱,把血池蒸乾了,甚至把讎皇燒成灰燼。我已經找到地熱之源,也想好了牽引的辦法。只是還把握不準血池的位置。”燕其羽道:“聽起來蠻不錯的。血池的位置我可以跟你説。不過,現在還是先幫你榨乾最後一點毒火再説吧。”桑谷雋在陸離中連做七次新郎,費時甚久,這時外面早已鬧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