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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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我才慢慢爬起來，捂著肚子一步一步地挨回男澡堂，回到那條縫隙那裡，我幫不上我媽什麼忙，只希望她們不要把我媽打傷。

我把眼睛湊到縫隙前，看見一幫人氣吁吁站在那裡，被剪碎的內褲一片片散落在地上。我媽已經頭髮散亂，躺在地上痛苦地滾到一邊，又滾到另一邊，赤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哪裡還有半分幾個月前玉肌雪膚，傾倒眾生的那風情萬種的樣子？

小孫上前去，踢了我媽一腳，恨恨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沒把你臉給你拿刀子劃了，算他媽便宜你了。”她回頭一招手:“走！”眾人正要離去，那胖女人卻道:“等等！”眾人一怔，小孫問:“幹什麼？還沒打過癮？那就再打。”胖女人道:“打是打過癮了，就是還沒…嘿嘿，不過癮啊不過癮。”小孫遲疑了一下道:“你是說…”胖女人一臉笑:“對，就是這麼幹，我看她身材也還不錯，不玩玩太可惜了。怎麼樣？你先上？”我的心緊了，不知道她們要把我媽怎麼樣。

小孫只微一猶豫，臉上便堆起笑容道:“哪能我先上呢？霞姐幫了我這麼大的忙，當然是霞姐先上了。”胖女人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芹芹，你找兩個人把她給我捆住了，要什麼東西去我包裡拿，就在外面。”小孫應了一聲，拉開澡堂門出去了，沒一會兒提過來一個大包，轉身又把門上，把大包往地上一放，拉開拉鍊，從裡面往外拿東西。

第一件拿出來的竟是一副手銬，我嚇了一跳，不知道那胖女人從哪裡的，但聽她們的口氣，似乎並不會把我媽怎麼樣，接著看下去，第二件居然是一短皮鞭，就是鄉下趕牲口用的那種，然後就是幾繩子。小孫又拿出一個大號注器道:“今天就不用這東西了吧？”胖女人道:“嗯，先放回去，等會看興致了。”小孫從地上站起來，把皮鞭給胖女人，自己拿著手銬和麻繩，招呼幾個人把我媽從地上拉起來。我媽已經站不穩了，雖然被打得口鼻血，仍然用仇恨的目光注視著這群人，小孫招呼道:“給她拉到水龍頭底下把血洗一洗。”胖女人一擺手道:“不用，嘿嘿，玩了這麼多，還沒玩出過血來呢，今天我讓她上下一塊。嘿嘿，把她吊上！”小孫和另外兩個人把我媽架到淋浴的龍頭旁邊，把她的兩隻手拉起來，用手銬銬在水管旁邊放東西的高架上，正好能讓她兩腳尖碰到地面，卻踩不住。小孫蹲下身去，用繩子把她兩條腿九十度分開，捆在兩水管上，然後退回去。胖女人抻一抻手裡的皮鞭“啪啪”作響，嘿嘿笑兩聲，向我媽走去，其他人在那裡笑地看著，彷彿在看耍猴藝人在調教一隻猴子。

媽媽抬起頭來，臉一變，驚道:“你幹什麼？”胖女人一臉笑道:“聽說你不是騷的嗎？我今兒個就看看你有多騷。”媽媽顫聲道:“你…你別過來。”胖女人不理她，來到她面前，猛地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來，先親一個。”說著把她那張大嘴湊了上去，媽媽拼命甩頭，那胖女人卻是非常有力，使她動彈不得，把兩片嘴壓上去，堵住她的嘴，在上面磨了起來。

媽媽漲得臉通紅，想擺脫她的手，那胖女人有點不耐煩了，拿鞭子在她下身捅了一下，媽媽哼了一聲，臉上出痛苦的神情，腿上的肌一，終於不再掙扎了。

那胖女人強行在她嘴上吻了半天，才滿足地在她臉上了一口，鬆開她的下巴，嘆道:“真是個天生的尤物，怪不得那麼多男人股後面跟著。怎麼樣？以後就跟著我馬紅霞混吧，男人有什麼好的，一幫狼，只要有咱們姐妹在，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連都比男人得舒服。”她看媽媽不說話，又道:“只要你點個頭，立馬把你放下來，咱們姐妹去撮一頓，今天晚上跟我睡，我讓你嚐嚐真正的滋味，跟我幹一回，保證你下半輩子都不想和男人睡覺。你幹不幹？”語氣比剛才已經大是緩和，竟對媽媽起了收服之意。

媽媽喉頭動著，突然“呸！”一口唾沫吐向胖女人，胖女人側頭避過，斜著眼看著媽媽，道:“你不願意跟著我混，也好，那我也讓你真正滿足一回。芹芹，把剃刀拿過來！”小孫從包裡取出一把剃刀，胖女人接過來打開，鋒利的刀刃閃著寒光，她用手在刀上試了試，小孫擰開水龍頭接了點水，潑在媽媽的下身，頓時媽媽的陰變得溼漉漉的，一叢一叢粘在一起。

胖女人笑道:“看見嗎？還真是騷啊，我還沒上去，她就溼成這樣了。”眾人鬨堂大笑。

小孫拿了一塊肥皂出來，塗在媽媽下身，了，頓時媽媽的陰上一片白沫，她故做神秘地指了指媽媽的下身，說:“看見了沒，她平時那兒的貨就這麼多，有三四個男人一塊呢。”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胖女人蹲下身去，扶住媽媽大腿，媽媽一扭，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腿上甩開，罵道:“變態！”胖女人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地說:“寶貝，別亂動，你一動，我手裡的刀子可就拿不穩了。要是不小心在你大腿上，或者在你小上開個口子，男人們可就不來了喲，那時候你不得天天把自己那裡摳爛呀。”說著，拿刀身在媽媽腿上抹了抹。媽媽停止了掙扎，仰頭望向天花板，兩顆淚珠從眼角滾出。

胖女人手法甚是練，只聽嗤嗤輕響，我媽的陰就一撮撮從陰部飄落到地上。不大工夫，媽媽的下身已經被颳得乾乾淨淨。胖女人直起身來，滿意地在她下身拍了拍，把剃刀合上丟給小孫，說道:“這騷貨的還真不錯，我看了都受不了，更何況男人。”說著蹲下身去，掰開媽媽的縫，出她暗紅的外陰，把自己的嘴湊上去。

因為離得太遠，我沒看清她嘴的動作，但她的頭每動一下，媽媽的全身就一陣顫抖，並且咬著嘴，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顯然是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刺。突然，媽媽拼命掙扎起來，那胖女人卻死死抱住她的股，不讓她動彈，媽媽實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叫起來:“求你了，求你別咬我那裡了，我求求你了，大姐，大娘，你是我媽，求你別咬了，…姥姥…”一旁的小孫譏諷道:“霞姐這手一般都不給別人使，讓你舒服舒服你還喊，真他媽不識抬舉。”這邊胖女人的動作卻更狠了，媽媽身體劇烈顫抖，竟大聲哭了出來，呻了一聲:“哥哥！”我一怔，隨即想起這是媽媽高時的喊聲，難道那個胖女人竟讓媽媽高了？果然，媽媽習慣地喊了起來，一疊聲也不知道喊了多少個“哥哥”突然全身緊緊繃住，動也不動，兩隻房向前出，頭上閃著微紅的光澤。

胖女人從媽媽身下直起來，道:“這小狐狸這麼容易就高了，怪不得男人們這麼喜歡她。”她一隻手在媽媽下身了幾，一股濁白微黃的體就從媽媽陰戶裡噴了出來，媽媽“啊”地叫了一聲，那胖女人再幾下，又是一股體噴出，媽媽又叫了一聲。就這樣媽媽的陰一直噴了一分多鐘，這才漸漸沒有東西噴出，而是順著大腿下。

媽媽被那胖女人折騰得渾身脫力，軟軟地吊在那裡，頭歪在一邊。小孫拍手道:“霞姐，你可真夠厲害的，把這騷貨治得這麼服。”那胖女人哼了一聲道:“這算什麼，還有更厲害的呢。你們閃開。”人群散開一個場子，胖女人走過去，伸出兩手指輕輕進我媽的陰道里，在裡面不住地攪動。

媽媽從高後的昏暈中回過神來，拼命想夾住腿，但腳被捆在水管上，本掙不脫。她不顧羞恥地向那胖女人大喊:“求你了別了，我快死了，你拿刀宰了我吧，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你是我親媽，親大哥，親，親姥姥，你是我祖宗…啊…啊…嗯…嗯…啊…”她一面叫，那胖女人卻得更歡了。

忽然，那胖女人面喜，道:“有了！”把手指從媽媽陰道里出來，閃在一旁，媽媽大叫一聲:“哥哥！”一股黃亮亮的清澈體從她下身飛而出，直噴到她面前一米多遠的地方濺開。媽媽小便失了，她當眾了出來，眾人瞧得哈哈大笑，媽媽臉上的表情痛不生。嘩嘩的放之聲清晰可聞。

我在這邊看著，雖然怒火萬丈，可身下的小弟弟，卻不知不覺地撐了起來。

媽媽身下的小便了近一分鐘，漸漸止住不了。胖女人從地上拾起皮鞭，揮一揮，對眾人說:“怎麼樣？夠味嗎？”小孫道:“騷貨不愧是騷貨，果然出來的都比別人騷得多。”胖女人道:“你們信不信，今天我再給她開一次苞。”小孫道:“你是說要…”胖女人一擺手:“今天不那麼玩，來個新鮮的，小麗，把老大拿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應了一聲，去包中翻了一陣，拿出一黃的硅膠人造陰莖來。那東西和王進的陰莖差不多大小，有將近25釐米長，兩半手指那麼。

胖女人道:“把她放下來。”被吊了半天的媽媽被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從水管上了下來，她已經站不起來了。那幾個人把媽媽架到一旁放東西的長椅後面，小孫親自上陣，把媽媽的兩隻手拉過頭頂，銬在椅子的靠背上，把她的按下去，然後和小紅一起，一人一邊把媽媽腳腕用繩子捆上，再把媽媽的兩條腿用繩子拉開，栓在一旁的水管上，這樣媽媽就成了兩腿分開站立，股向後撅著，正好把陰戶給了胖女人。

胖女人頓時兩眼放光，了嘴，走上前去，環視了眾人一眼，道:“你們看著。”頓時鞭梢帶風，猛地在我媽的兩腿之間。

媽媽慘叫一聲，渾身顫抖，胖女人下手毫不容情，緊接著又一鞭，啪，啪，啪，胖女人用鞭子狠狠打著她柔軟的陰戶，媽媽已經沒法跟著鞭子的節奏喊叫了，她哭喊著:“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活了…你一刀殺了我吧…”用頭猛撞長椅的靠背。

立刻上去一個人，揪住她頭髮給了她一記耳光，媽媽掙不脫她的手，便大罵起來。那人連給媽媽幾記耳光，把她整個臉都打紅了，媽媽仍是罵不絕口。小孫道:“別管她，讓她罵去。”一面津津有味地看著胖女人鞭打我媽陰戶，有幾鞭到媽媽的股上，雪白的股上頓時印出的血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直到胖女人打累了，扔掉鞭子，我媽已經沒了力氣，什麼也罵不出來了。她失的小便從陰戶中滲出來，一點點地滴到地下。那長椅離這條縫隙比較近，我清楚地看到媽媽的陰戶已經被胖女人得又紅又腫，高高隆起，兩邊緊緊合成一條細縫。抓她頭髮那人一鬆開她頭髮，她的頭便無力地垂了下去。

胖女人冷笑道:“又裝死。”有一個人用臉盆接了點水，潑在她臉上，她仍是一動不動。

小孫有點害怕，上前道:“霞姐，她…她好象不行了，算了吧。”胖女人道:“你放心，她死不了，等會再讓你看看她的騷樣。”從一個人手中接過那條大的假陰莖，這時我才看清那陰莖上還連著兩帶子。

胖女人用帶子把那陰莖拴在自己的上，便彷彿人妖一般晃盪著大子，底下卻長出一條陰莖來，直讓人一陣噁心。

她來到我媽身後，摸了摸她腫脹的陰戶，便一手端著陰莖，一手去扒我媽的陰戶。那陰戶合得緊緊的，果然就象還沒開苞的‮女處‬一樣，由於充血，在燈下閃著光。胖女人扒了一陣仍扒不太開，就讓小孫上來，兩人抓住我媽的陰戶硬向兩邊扯去，媽媽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是因為得太多，下身麻木了。

兩人好不容易才扒開一條勉強可以入的寬縫，胖女人滿意地點點頭，把陰莖的龜頭慢慢擠進媽媽的下身。媽媽哼了一聲，慢慢抬起頭來。

胖女人看差不多龜頭已全進去了，便讓小孫到一邊去，自己抱住媽媽的，突然猛地向前一衝。立刻聽到一聲撕心裂腑的慘叫聲響徹澡堂，由於澡堂很大，傳來陣陣迴音，更使這一聲慘叫聽上去淒厲無比。

媽媽渾身痙攣，胖女人生生把一條大的陰莖捅進她倍受摧殘的下身，這一下的痛楚比剛才要痛過百倍。胖女人哈哈大笑，道:“看見沒，大姑娘開苞，頭一回都象她這個樣。”這一次，旁邊的人卻沒有笑，有幾個甚至悄悄轉過臉去，不忍再看。

胖女人毫不理會，抱著我媽的，那條陰莖在裡面一進一出地起來，每一下都讓我媽悶哼一聲。

小孫看不下去了，道:“霞姐，她受的罪夠多的了，我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晚上我陪你好好玩。”胖女人把眼一瞪，道:“我還沒玩夠呢，從現在開始不準叫我霞姐，叫我馬大哥！晚上玩，現在先來給我。”小孫無奈，握住胖女人一隻肥大的房，用嘴著她的頭。胖女人閉上眼，愜意般地著氣，下身更加用力地向我媽的陰戶猛。

我媽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麻木地任她在那裡進進出出。胖女人一邊她，手仍是不放過她的陰蒂，一隻手扶，一隻手摳進她的縫裡捏她的小豆。

如果是在平時，這樣的刺會讓媽媽馬上興奮起來，但在被打腫以後，每捏一下都會讓她痛徹心肺。

胖女人足足了有半個多小時，看看實在沒法把我媽的高出來，便掃興地拔出了陰莖，解下來拿在手中。忽然，她好象發現了什麼似的，喊道:“快來看哪，她出血了，‮女處‬啊，哈哈，這個騷貨居然會出血了，看見了嗎？老孃給她開苞了。”她把手中的陰莖揚起來，幾縷血絲在燈光下分外讓人心驚，那一定是媽媽的嬌的陰部不堪蹂躪而出的鮮血。我狠狠地在牆上砸了一拳，為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媽媽而傷心不已。

胖女人興致不減，道:“把她解開吧，你們誰想玩誰就玩玩她，想要什麼東西我包裡都有，這樣的尤物不是經常能玩到的。芹芹，你過來和我玩。”立刻有人上去把我媽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去掉她身上的繩子，一群人又像餓狼般撲了上去。

胖女人抱起小孫，走到澡堂的另一頭，把她放在長椅上，壓了上去。小孫嬌小的身軀在那胖女人的身下彷彿被狗熊摟住的玉米。兩人隨即滾成一團。另一頭眾人已經把媽媽抬到一張長椅上，一人拉住她的胳膊，另外兩人拉住她的腿，開始輪姦她，其實媽媽早已沒有力氣了，就算讓她跑她也跑不動。

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騎在我媽臉上，用她的陰在我媽嘴上摩擦，最後在媽媽臉上撒了泡。另一個人同時向她的房進攻，抱著她的房又掐又咬，幾乎要把她的頭揪了下來。媽媽實在沒力氣掙扎了，連哼都哼不出一聲，只好忍著咬緊牙關讓她們亂來。這群飢餓的母獸彷彿要把媽媽撕爛一樣，抱著她的股，腳和房連啃帶咬，臉上滿是狂熱和興奮。

對媽媽的凌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那幫人才滿足地走了。她們一出澡堂，我趕緊穿上衣服衝進女澡堂，一眼就看見了趴在地上的媽媽。

她已經昏過去了，頭髮散亂地披在臉上，糊著凝幹了的血漬。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鞭痕和咬痕，房和股傷痕累累，手腕和腳踝上還有紫紅的勒痕。下身腫得象小饅頭一樣，失的仍在一點一點地滲出來，完全是一副被輪姦後的樣子，往裡那美麗的風韻早已蕩然無存。

我到外面拿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把她從地上扶起來，一咬牙，把媽媽背在背上，一路小跑跑出了公司大院，攔了輛車直接把她送到了醫院。

媽媽整整在醫院住了三個月。多虧她平時注意鍛鍊，體質強健，除陰戶外，別的地方僅僅受了皮傷，恢復得很快。但陰戶受傷嚴重，有兩個月不能下地走動，小便需要爸爸或我扶著她。

這期間我們報了案，由於案情質惡劣，連婦聯也介入了，馬紅霞雖然門路很廣，但最後還是因為故意傷害被判了三年，其她人也受到了相應的懲處，只有小孫在王進的關係下及時調離了公司，逃過了懲罰。因為涉及到當事人的個人隱私，所以媒體沒有公開這件事情。

經歷了這一切之後，她和爸爸的關係出現了裂痕，爸爸在表面上不說什麼，但三個月後向公司申請調到了外地，半年一年才回來一兩趟。媽媽傷了他的心，只不過是為了我，他們沒有離婚，在表面上維繫著他們名存實亡的婚姻。

這段時間裡媽媽沒有和新的男人再勾搭，而公司裡的男人似乎也和她多少有點疏遠了，每次我去她那裡，幾乎看不見有人和她像從前那樣調笑。幾個月後我上了初中，認識了很多新同學和新朋友。雖然學習和生活都很快樂，卻總覺到缺了什麼，懷念從前的那種刺。但卻再沒找到什麼機會。

那時學校為了趕課程進度，經常給我們提前發書，所以初一下半學期的時候我們已經拿到了初二的書。初二的生理衛生課本上有一章是人的生殖與發育。大家都是對懵懂無知的少年，對這些東西似懂非懂，卻又充滿好奇，沒事的時候就聚在一起談論這些。有時就來幾本黃書或者聚在某人家裡看看片。

初一上完，該升初二的那個暑假，我們對片已經厭煩了，進進出出的活運動開始後不久就讓人昏昏睡。有人開始躍躍試地進行實際練，並且很快就成功了。大家開始帶著女朋友出雙入對，有時我們在一個房間喝酒，他們就在另一個房間，把他們的女朋友幹得大呼小叫，甚至蓋過了我們這邊槍戰片裡的爆炸聲。沒多久我們這群人裡就沒幾個‮男處‬了。

他們一直在慫恿我也找一個女朋友，我總是推託。他們便譏笑我不是男人之類的話，我笑笑，沒理他們，他們哪裡知道我本不喜歡這號小女生，活像沒的桃，酸澀難嚥。只有像媽媽那樣有成風韻的女人，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人選。

假期總是短暫的，轉眼到了九月一號，開學了。開學第一天，老師把一個紫紅臉膛、墩實壯健、理著小平頭的男孩領到講臺上，向我們介紹他叫趙海兵，是新轉來的，讓大家歡。這孩子一看就是農村來的，穿著件洗得很乾淨卻有些舊的衣服，站在講臺上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後排一邊鼓掌，一邊向我的幾個死黨擠了個眼，那意思是:又有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