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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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校生通常都是班上被欺負的對象,我們這裡也不例外,上學期隔壁班就有個轉校來的男孩兒被打得住了醫院。這是我們班第一個轉校生,我們自然不能放過他,不過打他、向他要錢已經行不太通了。由於上學期那個被打傷的男孩,學校加強了處罰力度,嚴打欺負轉校生這種事情,鬧大的話我們就得被開除。大家想了半天餿主意,又被一一否定。

下午放學的路上,路過一個錄像廳時,我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對他們說:“看這小子像農村來的,估計還沒看過黃錄像,咱們拉他來看黃錄像,然後再戲他,你們看怎麼樣?”大家愣了愣,然後笑起來,說看不出你小子蔫壞蔫壞的,這主意有點意思。我們一邊走,一邊商量具體的辦法。

過了一個多星期,海兵和班上的同學差不多混了,那種緊張和略帶戒備的心理已經放下,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們看出來,這的確是個純樸的孩子,而且腦子裡絕對沒有那種烏七八糟的東西,是個最理想的捉對象。

我們一切準備好了,但機會卻遲遲沒有到來。有錄像機的張偉家和馬樹宏家總是有人在,沒法看錄像。

等到十一前兩週的週五,我們實在等不及了,正好我媽說她這禮拜天要去姥姥家,早晨就要走。我就告訴了他們,讓他們把錄像機拿到我家來,在我家放錄像。這群傢伙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聽我這麼一說,當下就決定了。由我去邀請海兵週到我家裡來。海兵大概也是想一些新朋友,就一口答應下來了。

禮拜天上午七點多,我媽出了門,八點時張偉他們就帶著錄像機和錄像帶來了。

剛剛坐下喝了口水,門就又響了。我過去拉開門一看,果然是海兵,穿了身新衣服站在門外,襯托得他的國字臉看上去神采奕奕。我把他讓進屋來,大家拉他在沙發上坐下。我打開電視機,先把我的那臺小霸王上,大家輪打四人街霸、雙截龍,誰輸了誰下。下的人就在旁邊吃東西聊天,聽免費歌曲。我們並不打算一上來就給他放錄像,這叫擒故縱。

打到中午時一群人就在我家吃飯喝酒。吃完飯後,或許是酒勁或許是打遊戲機打累了,大多數人包括海兵都歪倒在上和沙發上睡著了,只剩張偉和杜勇還在打街霸。

我一覺醒來,正好掛鐘報時,兩點半。我一驚,酒全醒了,想起還沒幹正事呢,趕緊把他們都叫起來,把張偉和杜勇轟下去,拔了遊戲機的頭,換上錄像機。大家全都知道要幹什麼,只有海兵還矇在鼓裡。他問我看什麼錄像,我壞笑一下,說:“看看不就知道了唄。”錄像帶是張偉從他開錄像廳的表哥那借來的,連我也沒看過,把帶子放進去的時候我也有些期待,想看看裡面的內容。一陣轉錄帶常見的雪花點刷過屏幕,接著是一道道的橫槓,然後畫面穩定下來,藍屏上出現五個本字:“不倫的愛”我坐在沙發旁的一個小塑料凳上,偷眼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海兵。只見他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我心裡暗暗好笑。片子開始了,像大多數片一樣,白花花的體直接跳出來,生硬地扎進眼睛,夢囈般的呢喃霎時間充斥了整個屋子。

海兵侷促不安起來,幾次想起身走開,卻又不知為什麼沒有站起來,臉漲得通紅。終於,當電視機裡的本女人開始從小聲呻變成大聲嗷嗷叫時,他再也坐不住了,衝著我這邊說道:“換盤帶好不好?換個武打的,這個太那個了。”還沒等我說話,張偉就接道:“大夥都看這個好看,你也跟著看看,受受教育。”旁邊的人也跟著附和。

海兵看不能換帶,就站起來說:“那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話音未落,坐在他身邊的張偉和李振宇站起來,一邊一個肩膀把他按坐在沙發上,說:“要走也得先看完再走,要不就是不給我們哥們兒面子,請你看錄像還嘰嘰歪歪的,是男人不是?是男人就看完。要不明天我們就上班上說你看黃錄像。”一邊說一邊瞪著他。海兵看他們翻臉翻得這麼快,臉又很認真,也只好無奈地坐在了沙發上。

我心裡暗笑,想和我們鬧,沒你好果子吃。見他耍不出什麼花樣了,我也放下了心來,剛才光顧著觀察他,沒仔細看錄像,現在可以專心地看錄像了。不料細細看了幾分鐘之後,我越看越不對勁,這盤帶子似乎和從前我看的有所不同,可一時又說不出不同點在哪兒。

直到那女人騎在男人身上,一下一下地套動時,她捧著自己的兩個大子上下亂抖,我才猛然轉過神來,這帶子和以前的最大不同就是這個女人的歲數比以前我們看的那些要大得多。

從前我們看本的片子,大多都是穿制服的小女生翹著兩隻穿白襪子的小腳丫,被滿臉鬍子的中年男人狠幹。

而這個片子裡的女人足有四十五歲,燙著中年婦女的捲髮,兩個子又肥又大,雖然有點,但看上去很豐滿,有手,她的股圓得像個菜墩,向後肥得撅起來,被那個男的抓在手裡,滿把都是。她的圓臉看上去很慈祥卻又很蕩,不知是由於快還是疼痛,她的臉扭曲成一團,扯著嗓子乾嚎。

或許大家都注意到了這些,但有個地方卻是他們誰都沒注意到的:那個女人房的形狀很像我媽。由於多次的偷窺,我對我媽的身體瞭如指掌,看見這個女人,我一下想起了我媽和她的那些風事,不心馳神往。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再看一次呢?

一走神,才發覺憋得急。有喝多了酒的原因,也有因為看片看得雞巴發脹。我站起來上廁所,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沙發上的海兵,居然發現他坐在那裡正看得津津有味,兩隻手託著下巴,盯著屏幕看得眼都不眨,現在就是趕他走他恐怕也不會走了。這傢伙畢竟還是個男孩子,片的誘惑力是擋不住的。

我撒了,從廁所出來,坐回小凳上,正打算繼續看下去時,忽然聽到門外的防盜門咯啦一聲響,頓時我後背一陣發涼:我媽回來了。我慌忙想找遙控器,可一下子忘了放在哪兒,緊接著就聽到鑰匙進了鎖孔。我急中生智,一個箭步竄到電視機旁拔掉了連接錄像機和電視機的線頭,幾乎是同時,我媽推開門進來了。

大家看見我媽進來,紛紛站起來說:“阿姨好。”我媽笑著招呼他們,讓大家坐下,她去給我們瓜子花生,大家客氣地推辭了幾句。忽然我覺得少了點什麼,眼光落在沙發上,才發現海兵沒站起來,眼神離地坐在那。我哭笑不得:這傢伙看得走火入魔了。

推辭自然是客氣話,我媽還是去拿瓜子了。不過她走過我身邊時,我注意到她眼圈有點發紅。趁她拿瓜子的時候,我趕緊把帶子退出來,關上錄像機,接上電視天線。很快我媽就拿著一個盤子出來了,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這時海兵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眼看見我媽,他的眼睛立刻呆住了。

那天我媽穿的是一件水白的小翻領襯衫,著脖子,彎放下盤子時正好她的房把領口撐開,眼神好的話能看見小半個粉白的房,我媽的身材和剛才片裡的那個女人又很像。海兵或許是從來沒見過這種美景,竟然眼睛一直不離開我媽。但奇怪的是我媽看見他時,也怔了一怔,才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地進裡屋去了,但她的嘴角上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本來我們是準備就在我家開始捉海兵的,但我媽這麼一回來,使得我們的計劃沒法再實行了。坐了不大一會兒,大家就一起起身離去。海兵本不想離開,但大家都走,他也不好意思賴著,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臨走時還回頭又望了我媽一眼,我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似乎還是沒從剛才的片裡醒過來。

大家都走了以後,我看了看錶,才三點半,我媽反常地回來得很早,而且好象出了什麼事,當時我想不明白倒底是為什麼,問我媽,她自然不會說。過了幾年後,我才從別人那裡知道,那天在我姥姥家,媽媽為了一點小事,和我大姨吵起來了,兩人越吵越烈,我大姨後來火上來了,什麼也不顧了,順嘴就罵我媽是破鞋爛,添油加醋地張揚我媽那點臭事。

說實話,我媽那點事,家裡人誰都知道,但都顧及親情面子,避而不提。結果我大姨這一罵,當場就把我媽罵哭了。結果我姥姥和姥爺,還有我三姨和我大舅、二舅好一頓說我大姨,才算勸下來,但我媽也難受得厲害,覺得沒臉再待下去,吃了中午飯,幫著洗了鍋就回來了。

這件事,我當時並不知道。只是覺得我媽過早回來,未免掃興。

第二天上學,剛進教室坐到座位上,趙海兵就討好地湊過來,說幫我買了早點。我接過熱烘烘的煎餅,看著他的一臉討好的笑容,心想這傢伙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我問,他就開口結結巴巴地問道:“昨天那是你媽?”我愣了一愣,忽然,腦海中全明白了,聯繫到他昨天看我媽的眼神,我心說:又一個不知死活看上我媽的。而且這還是我的同學。

我的腦子飛快地轉了幾轉,突然一種極大的刺和滿足湧上來,當初偷看媽媽和她的老情人偷歡時的快又重新籠罩了我,我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如果可以看到我的同學騎在我媽身上…幾乎是一瞬間,我決定幫助他,以滿足他的慾望,也滿足我的慾望。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餅。

接下來的幾天,我力阻了哥兒幾個對趙海兵的捉企圖,告訴他們我有了新的主意,到時候會給他們一個驚喜。另一方面,我又邀請他到我家去玩了一趟,當然是故意挑我媽在家的時候,看著他對我媽魂不守舍的眼神,我更加堅定了我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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