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七時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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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良哥是來替我們姐妹倆補習數學時認識的。

所以母親常說:“略不小心,就發生這種事,再隔三年,人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人,還有誰敢上門來?結果只好嫁他,有些女孩子最能吃苦,偏偏這個人又不是她。”我微微笑。

姐姐已經很為兆艮哥吃苦,天天穿看高跟鞋在街上跑,他們到底去什麼地方?兆良哥幾時才會買一輛車子?

為什麼他們要天天見面?

一天不見會發生些什麼事?他們會不會因思念對方而死?

姐姐說:“你懂什麼?”我說:“我也二十歲了,你開頭與兆良哥走的時候,比我還小一點。”她驕傲的說:“我早。”我一笑置之,早算是基麼大買賣呢?

我看看腕錶“近七點了,還不去?”她遲疑一下“今天不去。”我懷疑耳朵有病。這是風雨不改的死約,一年三百六十五,沒有一不見的,今天是什麼意思?

“兆更哥不舒服?”我探頭出去看。

那修長的身型早已站在街角。

“他在等你呢。”

“小妹,麻煩你下去同他說一聲,我今不舒服。”

“你不舒服?”早已化好妝,穿好衣服,怎麼可能?

我立刻意味到什麼不妥,一陣悲哀襲上我心頭。

栽說:“我才不會為你撒謊。”

“那麼由得他站在那裡等到天亮。”姐姐有點急躁。

“你沒有空,又把他叫了來幹什麼?”

“跟你說,你不會懂的。”我很生氣,開門下去。

兆良哥聽見腳步聲,轉過頭來,一臉歡喜,及見到是我,有一絲意外,沉默寡言的他並不說什麼。

我低聲說:“她說她不舒服。”兆良哥立刻明白了。

他苦笑。

我輕輕問:“每天非見過她不可?”他點點頭,仰起頭,看著遠處。

“非得見過她才能安寢?”他又點點頭。

“才吃得下飯?”他微笑。

“這便是愛情?”他轉頭走。

“兆良哥。”我叫住他“明天你還來不來?”他不回答,走了。

背影無限落寞。

我興致索然回到家。

姐姐不在,我問母親:“她人呢?”母親反問我:“這種時分,她怎會在家?”我很受震盪。

她同別人出去了。誰?她要拋棄兆良哥?兆良哥可知道?她怎麼應付兩個男朋友?

那夜她回來得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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