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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4老头(01)黄伯七十多岁,是一个退了休的名厨师,子女长大后搬开了,丧偶后一个人仍然留在原居的大屋。

他把厨房用来教烹饪,有时候上完课的食物便用来开大食会;他还把地库装修成跳舞唱歌的专用房间,有吃有玩自然很多朋友来串门子,每也不愁没有坃伴。

黄伯虽然年纪大了,但仍然十分好,泡女的兴趣一丝不减,特别是喜泡一些贤良母型的良家。

其实即使黄伯泡上了那些人,他亦没法真的享用她们,原因是他年轻时纵过度,下面早已不行!话虽如此,黄伯仍然沉醉在把别人的闷老婆兽释放出来的过程,特别是一些是在家里求不,但给道德伦常标准束缚着不敢来的一群。

他喜看着她们内心不停在慾望和理智之间挣扎,直到一天像洪水决堤控制不住,渴求得到足之后尝过甜头便回不了头,沉体的需要,跟着逐渐堕落,最后变成一个毫无廉妇,比开放的女人还要

泡良家说易不易,说难也不难。

但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要找到机会接触,因为良家不会把自己处身暧昧的场景,而黄伯的烹饪班正好为他打开了接触各式各样人的大门。

少妇对着一个年纪老迈的慈长者,可以说是完全没有戒心,而成的黄伯亦十分了解已婚但寂寞的女人心态,懂得怎样耐心的做一个好听众,在适当的时候说几句甜言语,有机会再献一下殷勤,令那些人十分受落,把他当做一个可以信任依靠的长辈。

是一个典形的良家人,丈夫是工作狂,虽然能够供给她丰富的物质生活,但是经常为了工作把她冷落在家中。

閒着无聊只好自己找消遣,有一天从她光顾的spa哪里听到了黄伯的烹饪班,在spa的老闆娘怂恿之下,便跟着一起去了。

那天亚穿着鬆身的衣服,在弯低身的时候领口跌了下来,围和半个了出来,当她发现好像给黄伯看到了,为免尴尬只好假装若无其事,但黄伯见到亚顿时羞得脸红耳热的模样,心里便认定她作为下一个目标,一找到机会便向spa老板娘打听亚的背景。

「我肯定亚和丈夫已经很久没有做了。」老板娘是挑通眼眉的人,想也不想便说出黄伯最想知道的事情。

「怎么她连这也告诉你?」黄伯奇怪的问。

「我每在工作的时候和客人单对单谈天说地,两个女人关上门很多私密的事情也会谈到。」老闆娘得意洋洋的说。

「何况我会还会替她们按摩,当接触到她们赤的身体,单看她们的反应便知道一个大概。上次我和亚按摩的时候,只是手指稍为接近私处她便不安的扭动,我看她该是十分渴求。我开玩笑的问她老公经常不在怎么解决需要,她的脸马上红得像茄子一样,不肯回答⋯⋯」老闆娘继续说。

其实一向黄伯都是从spa老闆娘那里打听一些妇女的背景资料,好进行他的泡良计划,现在知道了外表清纯的亚原来也是求不的一族,便马上盘算怎样去开发这个良家人

的丈夫因为工作差不多每天凌晨才会回家,她白天到黄伯家里学完烹饪,因为不像其他人要回家照顾丈夫的晚膳,又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吃饭,便经常留下来和黄伯两个人一起享用煮好的食物。

这样天天一起单对单撑抬脚,黄伯会不时找机会试探一下,但是正经八百的亚在他面前总是不苟言笑,冷冰冰的保持距离,子久了,黄伯对着这看得到吃不到的佳餚,恨得牙的,终于把心一横,在教她烹饪时故意在调味品中加了一些催情的香料,然后若无其事的大家一起吃。

黄伯既然已经不行,吃什么对他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亚吃了那特别的餸菜,身体不自觉的产生一份莫名其妙的的渴求,而且子久吃多了,那觉变得越来越强!有一晚亚的丈夫如常晚归,她一个人失落的躺在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不知何故脑海中总是浮现一些令人脸红的场景,跟着便到下面润起来,终于情不自的把私处夹着揽枕磨蹭起来。

「嗯……嗯……老公……啊哟⋯⋯」亚藉着私处和揽枕的摩擦,一阵久违的微妙快开始向全身扩散,娇声也逐渐重。

「啊呀⋯⋯老公⋯⋯老公⋯⋯呀⋯⋯呀⋯⋯呀⋯⋯」随着快也一波一波高涨,亚幻想心的丈夫正用力冲刺,自己弓起身躯接他的进攻,在上夹紧双脚,就这样把自己带到了一次高

从小就喜在双腿间夹着一个枕头睡觉,也不知何时开始,发现这样给枕头顶着私处下体会有舒畅的觉,有时到内心一阵燥热的时候,便大力夹着磨蹭去足那份莫名的渴求。

长大后,知道了这叫自,觉得很羞便停了,结了婚之后她更没有再这样做,.想不到这晚竟然故态复萌,再次沉醉在孩提时代坏习惯带来的甜美快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星期,亚的慾望越来越强烈,每天的规律变成从黄伯那里吃完饭回到家便上

她不知道餸菜给黄伯加了料,还以为是自己身体成了,步入什么虎狼之年,对多了一份自然的渴求,不歎丈夫的不解风情!亚初时穿着睡衣躺在上夹着枕头摩擦一会儿便足,但逐渐觉得不够刺,便掉睡賸下内去磨,最后更索连内也不穿,直接让下体抵着枕头磨擦,到快高时,还会跨上去骑着枕头来摇,同时双手摸着那因奋而立的头,增加自己的快,直至完全足为止。

「啊呀⋯⋯啊⋯⋯呀⋯⋯呀⋯⋯呀⋯⋯呀⋯⋯」亚每次高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大声呻,可能是潜意识中不丈夫对她冷落,近在取悦自己的时候不再是自己丈夫,反而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即使在高的时候也像是赌气的不再喊老公,可以算是一种抗议。

黄伯虽然没法知道亚在闺房中的转变,但他留意到亚看人时候眼角含,和之前正经八百判若两人,心想时机应该成了。

一晚他们和平常一样一起吃饭,无意中亚提到自己有背痛的病,那天又约不到spa老板娘给他做按摩,十分辛苦。

「亚,我以前在中国学过推拿,想不想试一下?」黄伯听到便知道机会来了。

「真的?那麻烦你了。」亚当然知道按摩少不免有肌肤之亲,对着一个比自己爸爸年纪还要大的慈祥老伯,应该没什么好担心,加上实在痛得难受,便欣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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