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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伯想不到亚毫不犹豫便答应,面上不动声,心里却雀跃非常,心想幸运的话可能今晚就可以到手。

吃完饭黄伯带亚到楼上一个房间,打开门里边竟然有一张按摩,亚见到那么专业的设施,戒心又减了一截。

那一天亚上身穿了恤衫,下边一条半截及膝裙,黄伯本想叫她掉衣服只穿内衣,但因为怕太急进吓跑了她,便只叫她和衣俯卧在上。

黄伯先是坐在亚旁边,一本正经的给她把脉,同时解释中医的健康理论,一切重点是平衡,特别是调和,跟着便借机会把话题带到亚生活。

「我看妳的脉象,好像和丈夫不太协调,我先给妳推拿,希望令到妳的经脉畅通一点,然后再看看怎样帮妳。」黄伯说着,双手开始在亚背部按摩,一边讲解身体每个位的作用,待她放下心防时,双手便逐步从背嵴一直向下沿着股按到小腿。

黄伯乘着亚俯卧在按摩上,完全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在替亚按摩小腿的时候故意把她的双脚分开一点,方便自己站在中间偷看她裙底的光。

「你对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黄伯双手不停在亚小腿,若无其事的问。

「怎么问人这个⋯⋯那么羞⋯⋯」亚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是妳的医生,一定要坦白告诉我才可以对症下药。」黄伯严肃的说,同时把双手伸到亚的裙下,集中在她双腿之间近私处的淋巴着。

「啊哟⋯⋯」不知是不是黄伯按中了一个位,亚全身如遭电击,忍不住叫了出来。

「是不是觉得又酸又软,这是妳欠调的病症,到底你没有做多久了?」黄伯的目的就是找一个藉口追问亚生活。

「我老公已经差不多三个月没有碰我了⋯⋯」亚越说越细声,一张粉脸羞得红扑扑的。

「除了老公之外呢?」黄伯继续追问。

「当然没有啦!」亚急急的说。

「食也,女跟男一样有需要,即使有也没有什么问题,没有反而不好!

一个人若是身体的正常需要长期得不到足,不但对身体不好,神上可能会变成花痴。」黄伯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是花痴?」亚好奇的问。

「花痴就是女人不停想那些事,严重的会引致神病。」黄伯说。

「不好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最近真的总是想那个⋯⋯」亚给黄伯一吓,便一五一十的把最近无故慾高涨的情形告诉了黄伯,还在他有技巧的引导之下,连自已自的事也向黄伯和盘托出。

黄伯听到心里暗暗的笑,手指故意再次在亚双腿内侧近尽头的地方一按,亚酸得本能地扭动身体躲开,黄伯的手便刚刚好碰到她的私处。

「啊哟⋯⋯轻一点可不可以?」亚虽然要害给黄伯这样摸了一把,但是心想这只是意外,只怪自已怕痛动,也没有怀疑他。

「不用担心,酸软只是初期现象,只要和丈夫协调一下,不会有大问题。」黄伯一本正经的说。

黄伯捡了便宜,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乘着替亚双腿推拿,双手向上推的时候大拇指总是跑到她的大腿尽头,好几次还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内,但在她开口抗议之前,黄伯已经狡猾的缩开。

可怜是亚的身体给黄伯这样不停挑逗,虽然隔着内,仍难免会起她抑的的情慾,壶不听使唤的不停分泌出

「我的老公只顾工作,本不理我⋯⋯」亚内心深处当然希望丈夫和她恩绵,一下子触起来,声音听起来好像想哭。

「这怎可以?既然妳在家里得不到正常的宣洩,就让我帮你吧。来,转过身仰卧在上⋯⋯」黄伯说。

一直受到催情的香料的影响,身体本就十分,现在再这样给黄伯挑起了慾,惘之中没有细想便听他的吩咐,翻个身变成了仰卧在上。

「妳的内了,很想吗?」黄伯再次分开她的双腿,看到亚中间的水印不断扩散,肯定她已经动情。

「没⋯⋯没有⋯⋯」亚当然觉到自已了一大片,但这样给黄伯说穿,难免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把双腿叉拼合,原本早已涨红的粉脸直红到耳,因为怕面对黄伯,连眼睛眼也不敢张开。找回{bolt_email}「亚,你是一个健康成的妇人,有正常的反应是应该的⋯⋯」黄伯说完,便毫不客气把手伸到亚双腿之间。

「啊⋯⋯不要⋯⋯噢呀!」亚想不到黄伯直接便进攻她的要,第一个反应是想逃,但是当私处一碰到黄伯的手,便连靠拢双腿也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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