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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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想知道的。”他还是不敢说“来，你吃的鳕鱼。”

“那是什么？”愈不让她知道，她就愈好奇。

“今天是你二十一岁生，要什么礼物没有？”他扯开话题。

“隽——”她撒娇道。她今天是寿星，她最大。

“小靛今晚八点开始唱歌，你还可以慢慢吃，八点以后食物就要撤下了，只能喝饮料或酒——”

“程、隽。”她今天最大耶！

听到她连名带姓叫他，他只好认命地说出秘密。

“另一道招牌，香酥田。”

“？没什么嘛！”她用筷子夹了一块，研究研究。

“这好小哦！”她扯扯田腿。

“田就是所谓的田蛙，你手上拉的是它的腿，呃，女生们通称它们为青蛙！”

“青…青蛙…”她吓得把手上的田一丢，用纸巾擦手。

“青蛙…也能吃吗？”

“好吃的，有人说煮汤味道会更鲜美…我说过不要告诉你的，还问！”他拉过她的手，为她擦拭油渍，要服务生把菜全撤下。

他想她现在大概也吃不下了。

“你常常吃吗？”

“还好啦，来就会吃，他们烹调得不错…我不说了，你也别问了。”怎么会成这样？他以后不吃田蛙了！

小沛脸泛白，一副快吐的样子。她脑子裹想的全是那一只只黏黏的青蛙被分解，一块一块血淋淋地放进清水？冲洗，再裹浆丢进油锅中炸，后装盘。然后，之前原本还在跳的青蛙，进了她的嘴…嗯——“我就说吧！你会吐。”程隽轻拍她的背顺气，她吐在桌子底下的垃圾桶内，其实这只能怪她想像力太丰富了。

“好多了没？”他递给她一杯清水。

“好多了。”小沛直到吐光所有的东西才甘心。

“对不起，我没注意到，刚吃的东西都吐光了吧？等会儿听完小靛唱歌，再带你去吃东西。”他自责道。

“没关系，不错的经验，告诉我以后不能太好奇。”她自嘲。

“小沛——”

“对不起，程先生，十分钟后小靛要唱歌了，您要点饮料还是酒？”服务生入，询问程隽。

“拿我的伏特加过来，给这位小姐一杯彩虹。”他边吩咐边照顾小沛。

“好的，马上为您送到，麻烦请稍后。”

“什么是彩虹？”服务生走后，小沛忙问。

“一种饮料，适合女孩子喝的。”不久，他们的饮料送上来了。

“好漂亮哦！”小沛玩著杯子上的小纸伞，看着杯子裹有七种颜的饮料。

“喝喝看。”程隽见她似乎忘了方才吐过的事，能开心地笑，他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