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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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沛依言喝了一口“好喝。”她皱皱鼻子。

“是酒。”

“尾酒的一种，酒成分不高，喝一杯不会醉。”他是以自己的角度来衡量别人，他喝的是浓度百分之四十以上的伏特加，怎么能和百分之零点九的尾酒比？

“真的不会醉吗？我从来没喝过这种饮料，不过很好喝。”小沛又喝了一口尾酒。

“当开水喝也不行，饮酒要适量！”

“那你呢？跟哥一样把伏特加当茶喝，一点也不懂得节制！”她嘘他。

“是，我错了，只要你开心，把白的说成黑的我也不反对。”他尝了口伏特加，暗喻她说的话都对，是非不分。

“你过分，这样子说我！”她就算再单纯，也不可能听不懂。

“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严正声明。

“是，我又错了。”他逗她。

“你——”小沛杏眼圆瞪，鼓著腮帮子瞪他。

“生气了？！好，你这样子可透了，只有我一个人看到真好！”他计得逞，贼兮兮地笑。

“你跟费一样，就会欺负我。”而她居然上当了，笨哪！

“因为你可嘛！”程隽亲了小沛一下“差不多了，小靛要上场了。”语毕，灯光顿时暗下，灯光全聚集在场中，对准一个个子不高、身穿暗红西藏长衫的女孩。

“各位贵宾，我是小靛，今天为各位带来一首大陆女歌手朱哲琴所演唱的歌曲——阿姐鼓。”她介绍完，节奏沉稳的鼓声便传来。

她轻启朱，配合鼓声，低低地轻唱，她的声音和鼓声一样低沉，忽而鼓声急促，她的声音也为之改变，时高时低的音律，她拿捏得非常完美。

鼓声愈来愈小，她的声音也跟著弱下来，直到鼓声停止。

她朝观众席一鞠躬，接受掌声，接著退场。

“好的歌声！她是原住民吗？”小沛崇拜极了。

“据我所知，不是，小靛一点原住民的血统也没有。”程隽煞她小脸上的神采，一点心机也没有。

“想不想和她聊聊天？”

“可以吗？”她一脸期待。

“我都安排好了，她去换衣服，马上过来。”程隽也染到小沛内心的那一份期待。

“就当你的生礼物吧，小靛是不常和人说话的。”

“好哦！一她乐得忘形，乐不可支地吻了他的。

“谢谢你！”他不甚意地皱眉。

“才这样？我可不意。”

“老灰仔想干么？我未成年哦。”

“小靛，你来得真不是时候！”程隽埋怨道“这是小沛，我女朋友。”

“你好，小沛姊姊，叫我小靛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