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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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呗,明儿个我无法送你,年靖这小子是个好人,他会好生待你的。
“嗯。”甄富贵颔首,将册子进怀里,一出她爹的房门,随即被万紫、千红抓回房去,又是一堆圣品伺候。
这一折腾下来,甄富贵也忘了那本册子的存在。
直至隔早上万紫、千红来唤她,她方想起册子,于是抓了册子安放入怀,由着万紫、千红替她妆扮。
今后,她便成了年夫人,是年靖的
了。
----甄富贵靠在柱上,盯着红盖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它,无聊至极。
打从喜娘与万紫、千红离去之后,她整个人已瘫成一团软泥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婚宴前的筹备事宜累人,成亲当天更是累人,她今天儿累到吃不进任何东西,只勉强喝了几口万紫偷偷
给她的水。
她原以为亲队伍从甄家到年家距离应该不会太远,谁知道
亲队伍不知是怎么绕的,足足绕了两个时辰才到,等到轿子落地,她人也差点滚出轿子,所幸她英明,用脚顶住轿门边缘,否则她今天出了第一次糗之后,接下来便会接二连三的出糗了。
之后,她只见着年靖的手,见不到他的脸,一直到拜完堂,已是入夜时分。
她发誓她再也不要这么折腾自己了。
成亲这件事已在甄富贵十八岁的心灵中烙下下可抹灭的可怕影。
“累死了…”她刚被送入房时,被喜娘喂了一些怪东西,疲累的她只知道喜娘口里念念有词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她每说一句,身旁的婢女就会笑。
好不容易喂完了,她也被单独丢在新房,这时她才得已放松。
她的头髻又重又痛,但万紫今早为了避免头髻散开,用了大量的不知名体抹在她头上,才好生固定住她的发。
她承受着厚重的头髻与她爹不知听谁的话兴冲冲订下的凤冠,一整天下来,她觉得自己至少老了五十岁。
“唉…”甄富贵叹口气“这么累,还能有什么新婚之夜?万紫跟千红说的又累又痛一定是因为整天下来太累,所以才会全身酸疼吧?”她打了个哈欠“年靖怎么还不回来?我好想睡呀…”他们的新居就是原本年靖
所居的院落,新房则是年靖
的卧房改装,将原本与年靖
卧房相连的一间无人使用的房间打通,变成甄富贵的房间,两房中间相隔不过一座屏风,浴室是共享的。
就在甄富贵糊糊、顶着凤冠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头打瞌睡的当口,年靖
被人扶了进来。
但进来的不只是年全与年家庆,还有两名客人。
“哎,年当家真是的,喝了两杯陈年女儿红就醉得不省人事,人家还说他是海量呢,还不是被我们撂倒了!”甲公子如是道。
“是啊,不过他倒了,这房花烛夜…”乙员外表情暧昧地隐去话尾。
这两人笑了出声,但年全与年家庆儿笑不出来。
“夫人,主子喝醉了。”年家庆与年全一人一边扶着年靖。
“扶到上吧!”甄富贵扶着凤冠,
着盖头起身让位。
“既然年当家的不行了,不如由我们代劳,将嫂子的盖头掀起吧!”甲公子调笑着。
“哎,公子,你这就不对了,朋友不可戏,你没听过啊!”乙员外义正辞严地喝斥“不过我们可以借年当家之手,嘿嘿…”
“两位大爷,请饶了我家夫人与主子吧,今天是主子的大喜之,这…”年家庆面有难
的挡在年靖
与甄富贵跟前,想劝两人离开。
这两人今一直灌年靖
酒,现在更不怀好意的跟到新房来了,其它客人都不敢来闹
房,这两人不知是喝太醉还是原就居心不良,赶都赶不走。
“哎呀,我们与年当家的是好兄弟,帮一下也不为过呀!”甲公子说着说着,就推开年家庆,抓住年靖没力的手,就要拿秤子掀甄富贵的盖头。
甄富贵站在一旁,本来不太想手,但眼见他们愈来愈过分,心里一把火迅速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