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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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可说是全面型的文作家,伦、人、校园、、武侠等,均有涉

猎,我们很难将他归在某个派。层出不穷的母手法,一歩步陷入圈套的人

古龙式的武侠描写,篇篇彩,在在显现出这位作者的才华。

每当谈起秦守,首先联想到的大概是《大有罪》(实体书名「冰峰魔恋」)

──最脍炙人口的小说之一;内容在描述一个男子如何让明干练的巨女警堕落

沉沦。现因修改出版之故,为尊重著作权,不收录在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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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目录】

伊底帕斯之镜(全)2-16楼

最后一张王牌(全)17-22楼

母全攻略(全)23-24楼

美丽女邻居(全)25-26楼

姐姐的内(全)27-28楼

异域深渊(全)29-40楼

中学校园秘闻录之追记(全)41-70楼

杀劫(全)71-92楼

丽影蝎心(全)93-117楼

可以原谅(全)118-124楼

美母丰(全)125楼

一千零一夜(第四届)第九夜·咱也过把「狼车」瘾126-12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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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伊底帕斯之镜(全)

作者:秦守2004/06/09发表于:赤羔羊中文网

***********************************本文就是前几个月连载的《再世情仇》,度文化公司出版上市以后,更名为《伊底帕斯之镜》。其中第一至第五章曾经贴出过,本来不想再贴,但是时间隔了这么久,恐怕到时又有一大群人索要,所以就再贴一次吧。

前五章旧文的贴出速度将是每两天一章,从第六章新文开始,每周会贴出一章,直到全书结束。想先睹为快的可以自行购买,否则就请耐心等待吧。***********************************

(一)

「咣当」一声,茶杯掼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对不对?」

小静坐在我对面,脸就像纸一样的白,单薄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她咬着嘴,用轻柔却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说对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这小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当面的给本大爷难堪!我目凶光,凌厉的盯着她,冷笑说:「好啊!终于说实话了!上几年大学,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连忙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气势汹汹的质问她,「小时侯你家欠下的巨额高利贷,是谁替你老子娘偿还的?你这四年大学的各项费用,是谁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谁哭着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老婆的?你说!你这个臭丫头倒是说呀!」

小静委屈的望着我,清澈的眼睛中彷佛带着无限伤,哽咽的对我说:「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情来报恩呀!」说着,泪水顺着眼角夺眶而出。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我的心有些软了。这个美丽清纯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里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可的笑容,和温柔娴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这辈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则活着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迟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怄什么气呢?

「行啦!别哭了……」我尽量让声调变回到正常的区域里,缓和的说,「毕业后就跟我回家吧……结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静没有出声,默默的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勇敢的视着我的目光说:「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因为……因为我另有男朋友了……」

「什么?」我怪叫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来的王八蛋?凭什么和我争女人?他的,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可!」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冲去,冲到门口我才想起来,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着眼泪,幽幽的说:「智彬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赔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我恼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后,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行,你这丫头要变心,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说完,我上前,一把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说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放开我……你放手呀……」奋力的挣扎着,可是她那点力气对我来说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只手拉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个人影从走廊冲了进来,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里。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么也想不到门外竟埋伏着一个人,顿时立足不定的向后摔倒,三个人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混蛋!」我怒吼着跳起身,顺手揪住这人的衣襟,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烦啦?」

我正想再揍这家伙几拳出气,谁知小静忽然从旁边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他……」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这厮!嘿,原来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后生,头发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时,他正面怒容的瞪着我,目光中充了鄙夷和仇恨。

「小静,他是哪个?」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小静的俏脸上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表情,怜横溢的凝视着那小子。这一瞬间我恍然大悟,什么都明白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睛。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惊惶之下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说:「我就是小静的男朋友!她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我放声狂笑,「唰」的从兜里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说,「既然你这么有种,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小静一声惊呼,双膝一软,直的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于他了……怎么还能跟你结婚呢?」

「啥?」我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灯光、亮丽的家俱,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颜。原来我一时不慎,未婚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

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着,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白。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痛哭着说:「智彬哥,我知道对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我恼怒的大声斥责着,心中悔恨集。这女人既非处女,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费了!这想法让我懊丧到了极点,但同时,一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好,要我放过你们两个也行!」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道谢,就险的一笑,淡淡的说:「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静破涕为笑,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么事我都答应!」

「放心,你当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眼睛里出了贪婪的光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静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以一种如此软弱无依的姿态跪在面前,恐怕都会出贪婪的目光的。她穿着一身素的衣裙,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在惊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觉得怜惜,可是落在我这个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望……

「把衣服通通掉,一件也不许留!」我低沉着嗓子,一字一句的说。

小静浑身一震,脸上出害怕之极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来,嘶喊道:「小静,别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锋利的刀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声音对他说:「只要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

大概是我的穷凶极恶吓着了他,油头粉面立刻变哑巴了,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对小静说:「你要不想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一次!听明白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绯红,默默的了一会儿眼泪,目光中是悲苦之。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于饮泣着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缓慢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向两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对拔结实的房已经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尽管还严密的包裹在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珑的弧线就可以想像出,那里面的形状是多么的完美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到左手,牢牢的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停留的,暴的撕扯着小静的衣裙。她惊惶无助的望着我,嘴里低声的哀求着,但却不敢躲闪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轻而易举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体上只剩下罩和内,遮挡着身上最重要的区。

!果然已被开了苞!」我心中百集,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洁可的女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实在是太了!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体上好好的发一下兽,来补偿我失去的青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拉着油头粉面退后几步,斜靠在墙上,冷酷的说,「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来!」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半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过来。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覆盖的部稍稍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望着俯卧在脚边的美丽女孩,我不火大炽,具在裆里急剧的膨。小静也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可的脸颊顿时紧贴在了我的男上,亲密无间的挤厮磨着,那种觉真是无比的舒

小静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着。坚硬的具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呼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紧紧的蹙着,脸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着气!

「臭丫头,装什么可怜?」我铁石心肠的怒斥着,说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处女后,从前的柔情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我毫无怜悯的瞪着柔弱的小静,心里的快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喝道:「起来,帮我子!」

「啊……饶了我吧智彬哥……」小静水灵灵的眼睛里装了惊惶,过度的害怕使她连哭泣都忘记了,泪水在明的脸蛋上凝成了渍。我脸一沉,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住手!你这恶魔,快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愤怒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龇裂的悲嘶着,脸可怕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他头上狠敲了一记,把这家伙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现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他!我求求你……」小静哭喊着扑了上来,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具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再难为他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说:「少废话!先让老子足了再说!」

小静噙泪点了点头,柔顺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子从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犹豫了一两秒,害羞的闭起眼睛,纤手探入衩握住了大的具,生涩的把它掏了出来。

股直立着,我觉到冷风呼呼的灌进门里,有一种特殊的刺

在温暖的掌心里捧着,不由自主的涨的更加大了。小静大概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面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欣赏这吃饭家伙。在她看见具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表情。忽然间我发现,我喜这种表情!喜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对我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巴!」我寒声发布着命令,杆,示威般的将送到了红润的嘴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烈的缘故,小静出了极其厌恶的神,那样子就像是要呕吐!但在我凌厉的眼光下,她终于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徐徐的含住了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具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小静给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着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动人滋味,那热的嘴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尽管进去的只是一小部分,但对小静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于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看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模样,我心头升起报复的快,狞笑说:「婊子,是第一次口吧?呵呵,我来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巴,然后忘情的它!」

小静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笨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着充血的头。她的动作生硬无比,牙齿更是不时的碰痛了。可正是这种不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足!

「唔唔……再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人,你很会嘛……喔喔喔……好……」我大声叫着,空出的一只手固定住小静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渐渐加快了送的速度。随着在双抿含下不停的进出,她那雪白光洁的半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来异样的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惨白,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着正在为我口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着小静的长发,亵的说:「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别的男人吹喇叭!这样新奇的滋味让你很刺吧,是不是?」

小静难为情的呻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部,舌灵活的挑逗着头,主动的逢着我的节奏!我在飘飘仙中,爆发的望也越来越强烈了,片刻后终于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跳动着出了浓浓的,直接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无法动弹,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当离时,两道浊白的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拔的酥上。她呆滞的眨巴着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衬托着这副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发!

息了半晌,盯着小静丰玲珑的身材,又蠢蠢动起来,冷哼道:「把掉,让我看看你的子,是不是也发育的和你的人一样!」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噎着,手臂弯到几近赤的背上,摸到了罩的搭扣……

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稚气女孩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屋里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们三个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浑身的肌彷佛都已冻结僵直!

突然,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时发出了一声短促慌的尖叫,转过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救命呀……有强盗……来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大事不妙!这样大张旗鼓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来才怪!而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刹那间,几行大字闪电般在脑海里展现:「持刀行凶……意伤人……未遂……」

冷汗从孔里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成一团。这些罪名是明摆着的,被抓起来是要判好几年刑的!难道我要在监狱里度过所剩无多的青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这对小情人相、结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这里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体,忍不住然大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里闪过:「就算以后要了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占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着抓住小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厉声说,「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快给我把衣服统统光!」

小静痛的花容失,一迭声的悲泣着:「我……我这就……」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马上会赶来解围,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有时间再磨蹭下去了!于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内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叫声中,那条纯棉的内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视着小静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的胎记!小小的、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反而增加了部的惑!我心头狂跳,具重新了起来,从后面捅向两片间的隙……

蓦地里,我的左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回头,恰好瞥见油头粉面布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可怖的扭曲着,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疯似的抢夺着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他摆明是豁出去了,奋不顾身的和我踢打搏斗着,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估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于无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身体!我甚至能清晰的觉到,自己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着,正在汩汩的着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

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着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

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面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

小静惊呆了,十分害怕的望着我,目光中略带着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着,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鲜血随着说话声,不断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但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凝视着小静美丽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发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

说到这里,我猛地将膛上的刀子拔出!在鲜血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你等着!咱们下辈子见!」

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绝望的、彷佛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

「啊……」

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之下,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萤光。我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幕,原来只不过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到隔壁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后又处理掉了沾的脏子,再换上一套干净的内衣,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一直翻来覆去的不肯安静,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不断的在眼前重现,就像看电影一样,镜头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妥当!我苦思着,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复杂的内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难道……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心里不升起了微妙的联想!据书中的观点,生命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于宇宙中的。区别只在于无神论者称之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称之为轮回转世!

「要是每个人死了后,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么我刚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经历?」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答!我无法想像,自己前生竟会死的那么惨,而且是死在心的女人和她的姘头手中……

「睡吧,别再胡思想了!」我强迫自己抛开这个疑团,否则被这样古怪的想法纠住,恐怕今后几晚都睡不好觉了。就算真的有来生又如何?难道我还能以今生的身份,去报前世的仇恨吗?谁会苯到去费这种功夫呢?倒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子小静,有点像……

突然,我嘴里发出一声暗哑的惊呼,整个人从被窝里跳了起来,险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倏地窜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为之骨悚然……

——小静?我妈妈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静么?难道……难道那个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轻时的妈妈?而那油头粉面的后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二)

***********************************关于本书的结局,我可以预先告诉大家,至少本书的主人公自己,绝对不会认为发生的是悲剧;当然如果你要站在社会伦理学家或者卫道士的立场,那么也许会得出相反的结论也不一定……其他的不多说了,我只能透这些,请自己看下去吧,到时候自有分晓。

至于封面上那段解释的话,我自己还没看到样书呀,也不知道上面印了些什么,谢谢买书的读者,只要你们觉得有趣就好,多谢支持了。***********************************

卧室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着。我动也不动的呆坐在上,思绪沸腾的像是一锅煮开的热粥!

小静……小静真的就是妈妈?她和爸爸一起,失手错杀了前世的「我」,然后这个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转世,成了她的亲生儿子?

这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命运的安排,真会是这样残酷吗?我不能置信的摇着脑袋,在心里对自己大声疾呼:「不……这只不过是个梦!谁要是把虚无飘渺的梦境当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会做这个怪梦,说到底还是因为……因为你太想得到妈妈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常听人说,梦境总是和潜意识联系在一起的,反映了一个人潜意识中最隐晦、最热切的望。或许,导致这场怪梦的原因,就是那暗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不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伦!

这秘密已经困扰了我许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多么疯狂的恋着妈妈!几乎每天我都在渴望着,能和妈妈来一次亲密的接触。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虽然只存在于我的幻想中,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成为了我神和体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叫小兵,今年十六岁,刚上高中一年级。坦白的说,我长的一点也不帅,个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豆芽菜!

和这个城市的大多数孩子一样,有个还算生活的比较舒适的家庭。爸爸在一家公司里当部门经理,他长的可比我帅多啦,平时总是梳着油光滑亮的头发,穿著名牌的西服领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风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不喜他,彷佛有种天生的抗拒排斥,无情的隔阂在我们父子之间。

至于妈妈呢,她芳龄三十七岁,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门工作。在我眼中看来,她简直就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配上极富品位的衣着,和挂在边的浅浅微笑,看上去有一种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长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使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引着老老少少羡慕景仰的目光。

面对这样一个光彩照人的妈妈,我心里一直都泛动着不可告人的占有,恨不得她只属于我一个人所有!平常她哪怕是和旁人说上两句笑话,都会引起我的嫉妒和愤恨!我更受不了她对爸爸的亲昵态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怀里,就令我难过的怒火中烧!

这种近乎变态的情,究竟是何时产生的?具体的时间我已忘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妈妈充了依恋,一天到晚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后,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

妈妈也很喜我这个天真可的小鬼头,和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像,要是没有她,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在我十一岁那年,我开始朦胧的意识到,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是截然不同的!最明显的差别是,我和爸爸的部是平坦的,但妈妈的部上却有两团高耸的肌。听同学说,那玩意儿叫「房」,当你用手去挤的时候,顶端会汁来!

每个小孩都是吃妈妈的汁长大的,谁也不例外!

这些话把我给听傻了!印象中,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袒部,更不用说挤着她的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是爸爸用粉泡成的。妈妈为什么不肯亲自哺育我?是我不讨她的心吗?我心里充了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几天后妈妈接我回家时,脸上笑盈盈的似乎心情很好。我鼓起勇气,试探的问:「妈妈,小时候,我……我吃过你的吗?」

妈妈停下脚步吃惊的问:「小家伙,你怎会想到这个问题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摇晃着妈妈的手臂,认真的说,「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啦,它对我很重要!」

妈妈瞧着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调侃的说:「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可真是要好好回答了!乖儿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答案是——没有!」

我失望极了,噘起嘴闷闷不乐的说:「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吃过妈妈的,而我却没有吃过呢?是您不我吗?」

「傻孩子!世上哪有妈妈不儿子的?」妈妈弯下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你生下来才三天,妈妈就忙着到外地工作了,实在没办法照顾你,只好把你寄养在爷爷家!谁知道,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顿下来,再把你接走时,你已经长大断了……」

妈妈说这番话时,眼睛里亮晶晶的,神间充了歉疚和怜。但我却仍然觉得难以释怀,心里像是堵了个疙瘩!

难怪……难怪我长的这么瘦小,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来是没吃过母、营养不良的缘故……

晚上,妈妈做完家务后,准备到浴室里洗澡,她刚刚下外衣,我就一声不吭的冲了进来,眼光直直的打量着她。

由于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妈妈的体态看上去更是惹火,前那对丰人的隆起,尽管严密的包裹在罩中,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优美的弧度和轮廓!

「小鬼,你进来干嘛?」妈妈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掩住部,呵斥道:「快出去,妈妈要冲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着身子,撒娇说,「我要和你一起洗!妈妈,我没吃过你的,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妈妈一怔,随即笑骂说:「小家伙,早知道你居心不良!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妈妈一起洗澡呢?听话,快出去吧!」

我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的走了出来!浴室的门立刻关上了,而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妈妈的声音从门里传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好儿子,你可不许偷看哦!不然妈妈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不会的!」我心虚的答应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听着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水声,想像着妈妈丰腴的双,好奇心越发的浓厚了。这两团圆滚滚的软,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妈妈就这么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我坐立不安,真想不顾一切的凑到门底下偷偷的张望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但在她平素的母亲威严下,胆子却无论如何也大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发呆……

从此,「妈妈的房」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就像着了魔似的,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遐想着、挂念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区。我变的茶饭不思、神不守舍的,学习成绩直线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时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

父母震惊之余,马上加紧了对我功课的监督,每天晚上都轮着陪我复习笔记、完成作业,爸爸还专门去学校拜访了任课老师,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我进步。

可是,尽管他们施展了浑身的解数,收效却是微乎其微,几乎没给我那可怜的分数带来什么提高!

妈妈有些着急了,和我促膝谈心了好几次。她以一个女锐观察力,隐约的察觉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会影响了学习。有一天她和颜悦的问我,是否心里隐藏着什么秘密?能不能就像和好朋友聊天一样,让她分享我的困惑和苦恼!在妈妈关温柔的眼光注视下,我有点儿动心了,吐吐的对她说,我心里有一个愿望,可是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因为她听了以后一定会不高兴的!

「怎么会呢?」妈妈哑然失笑,宽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温和的说道:「小兵,你是妈妈的心头,有什么愿望妈妈都会尽力帮你实现的!当然,如果它太困难了,顶多是做不到而已,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看来妈妈本不记得浴室里的事了,她一定料想不到亲生儿子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她前的两个房吧!我暗暗叹了口气,赌气的说:「算了,我还是不说出来好!就算妈妈知道了我的愿望,也会找借口说它做不到的!」

妈妈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她蹙着好看的眉沉思了一会儿,脸颊上忽然浮现出慧黠的笑容,挑衅的说:「小兵,敢不敢和妈妈打个赌?

只要你期末测验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么妈妈向你发誓,不管你的愿望是什么,妈妈都会竭尽全力的足它!你说怎么样?」

我一跃而起,惊喜的叫道:「真的?妈妈,你……你不会欺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妈妈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来拉钩钩!」

我连忙伸出小指头,和妈妈庄重的拉了钩,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了这个赌约的束缚,妈妈就别想耍赖了,到时候就算不乐意,也只有束手就范的份了…嘿嘿,我喜动颜,就在对将来的美好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间复习功课了。

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确了学习的目标。为了考出好成绩,我把读书当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上课不再走神了,作业不再缺了,课余还主动的找老师请教问题。我憋足了一股劲,卧薪尝胆,将全部的力都投入了书本中。小学的功课本来就不难,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读」果然收到了预期的成效!

两个月下来,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期末考一下子就跃到了第三名,分数好的连我自己都觉的难以置信!

拿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动的差一点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道:「妈妈,我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闻声转过头来,面笑容的问:「小兵,考的还好吗?」

「你自己看吧!」我把成绩单到妈妈手里,得意的侧目斜睨着她。今天妈妈在我眼中看来,比电影明星还漂亮。

长发随意的披洒在肩上,一套休闲的居家服,紧紧的包裹着她窈窕动人的躯体,前那对丰房把衣服撑的高高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引我的视线。

「什么?第三名?」妈妈喜出望外,脸上顿时你绽开了一朵花,笑逐颜开的说:「好儿子,你考的比妈妈预想的还要好!呵呵,真是个争气的乖孩子!了不起,实在太了不起了……」

我听着赞美之词,我觉得时机已经成了,于是我咳嗽一声,对她理直气壮的说:「妈妈,我考进了前十名,你现在应该兑现诺言了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答应你的话妈妈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快说吧,我的小心肝!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着,咽了口唾沫说:「我……我要吃!」

「想吃还不简单?我还以为是什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呢?」妈妈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气,微笑着说,「我这就打电话,托人从乡下带些新鲜牛来。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我才不要什么新鲜牛呢!」我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妈妈,我要吃的是你的!」

妈妈楞住了,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说:「小兵,妈妈早就没水了,怎么给你吃呀?」

「没水也不要紧的,我只要能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就行了!」我贪婪的盯着妈妈的部,笑嘻嘻的说,「妈妈的子好大、好美,我最喜了……」

妈妈的脸有些红了,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小鬼,脑子的歪念头!天底下哪有做儿子的要看母亲脯的?这不是胡闹吗?」

我失望极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忍不住叫了起来:「妈妈,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妈妈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应该讲道理呀!」妈妈咬着嘴,苦恼的说,「这件事太难为情了,妈妈怎么能在你面前光衣服呢?小兵,你……你还是换个要求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来,整个人在地上打着滚,边哭边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妈妈的子,就要嘛……呜呜……妈妈欺骗我,明明说好的事又想赖皮!我……我上当了……呜呜呜……」

妈妈惊呆了,慌忙柔声软语的安着我。我全然不理睬,不论她怎样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就是不肯松口,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噎的说:「我真傻,还

以为妈妈是我的……现在我才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妈妈身子一颤,脸上出矛盾之极的表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剧烈的斗争着,一方面,她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的心,亲手摧毁掉母子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放弃做母亲的尊严,羞的敞开自己的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牙齿轻嗑着下,晕红着脸说:「好吧,妈妈就让你……让你看个够吧!但是你要答应妈妈,只能用眼睛看,不准用手摸哦!」

我的执拗脾气上来了,寸步不让的说:「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仅要摸,我还要用嘴巴尝一尝呢!」

妈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踌躇,双手叉握住衬衫的下摆,缓慢的从头上了下来。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来,霎也不霎的盯着她身。由于天气热,妈妈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衣。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珑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成的体态既丰腴又不失苗条。圆润的双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器般致,就连腋窝都充了女独特的美

「妈妈,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赞叹着,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继续!快点嘛妈妈,继续……」

妈妈脸通红的白了我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极优雅的动作,把内衣也了下来。

我屏住呼,双眼大放异彩,动的心跳都差一点停止了。站在我面前的妈妈,上半身几乎是赤的,曲线玲珑浮凸,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挡住我视线的,就是那副紧箍在体上的罩了!两个丰房被牢牢的束缚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双中间那道人的沟,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为止好吗?」妈妈被我的灼灼目光看的心慌意,脸就像搽了胭脂一样红!她的举止扭捏不安,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神娇羞的低着头,用略带求饶的语气对我说:「乖儿子,别再作妈妈了……你瞧……妈妈紧张的汗都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妈妈秀的鼻梁上布了细小的汗粒,眼光有意无意的回避着我,说话时樱微启,似乎在轻轻的息。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看到妈妈出的这种软弱的神态,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使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足。我有些飘飘然了,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别罗嗦,快把罩摘掉!妈妈说过要在我面前的光溜溜的,不许反悔!」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低低骂了句:「小坏蛋!」犹豫片刻,手臂探到背后解开罩的扣子。这一瞬间我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呼也变的急促起来……眼看那副罩就要离开妈妈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候,妈妈的人忽然震动了一下,脸上现出极其惊异的表情。我一怔,顺着她的眼光望去,这才看到自己的小不知何时已翘了起来,在子上顶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帐篷!

「啊……」我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尴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这不雅之处,呐呐的干笑说,「我一开心就会……就会这样……哈哈……已经习惯了……」

妈妈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盯着我的下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种思索的神。片刻后,她忽然一言不发的把罩重新扣好,接着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妈妈,你干什么?我们的赌约还没完呢!」我焦急的放声大叫,心里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况为什么会起变化,而且是这么糟糕的变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妈妈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抬眼看去,她的脸容平静如水,神间又恢复了母亲的威严,淡淡的说,「小兵,你已经长大了,比妈妈想像中发育的还要……成(她说到这里时脸还是红了红,停顿了好几秒才用了这个词)……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应该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甚至连想都不应该想……」

「我没开玩笑呀!」我哭丧着小脸,梗着脖子申辩道,「是妈妈自己答应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成绩,无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会足的……」

「如果是正当的愿望,妈妈当然不会赖!」妈妈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我,温和却坚定的说,「但要是在这方面纵容你,只会令你走向危险的歧途!好孩子,听妈的话,别犯糊涂了……」

我委屈极了,想到几个月来的辛苦奋斗,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打发了。一股难言的愤恨从心里冲了上来,倏地烧昏了头脑!我猛然跳起,恼羞成怒的嘶声喊道:「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你狡辩……你本就是想赖帐……」

边嚷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气的脸发白,眼中蕴着无比的怒意,扬起手来,狠狠的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然而心却更痛!一直以来,妈妈都很少动手打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我这才到害怕,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眼泪却滚了出来,颤声说:「妈妈,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错了……」

妈妈余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说,按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我心头剧震,结结巴巴的说:「打……打股!」

「好啊!那你还不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妈妈冷冷的说。

我抹着眼泪,不声不响的松开了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这份上,我的小居然还是直的,像一门高炮般瞄准着半空。

「趴上去!」妈妈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烦躁的一把将我推到台面上。我脊背朝天的俯卧着,心里别提多恐惧了,但还没等我哀恳告饶,妈妈蓦地高举右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股上!

「呜哇!」我痛的惨声嘶叫,手脚奋力的踢腾着。但妈妈却没有心软,掌落如风,一连打了五六下才罢手。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着穿好子,如丧家之犬般滚回自己房间「面壁思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的气似乎消了些,语重心长的讲了许多道理。她娓娓动听的对我说,下午我的行为是不对的!

做个好孩子就应该尊重妈妈,可以把妈妈当成朋友,但不能完全不守规矩!眷恋妈妈的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样的要求就不应该了,像一个小氓似的……

我忙不迭的点着头,口里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终于意识到,对我来说,妈妈的房也许就像圣母峰一样,神秘遥远、永远的高不可攀!她是绝不会允许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会答应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图!

晚上,我少见的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妈妈那仅剩罩的雪白体。挨到半夜,我觉得有些口渴了,于是静悄悄的下了,想到厨房里倒杯热水。

经过父母的卧室时,忽然看到房门微微的开着一道,里面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动,忙偷偷的潜伏在门外,张眼向里面望去。

只见妈妈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坐在沿,面带忧的说:「小兵这孩子,真让我担心!老公,你说他会不会发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个懒,不以为意的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妈妈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可是他……他今天竟闹着要看我的口,还说要吃……」

「呵,男孩子嘛,对母亲的身体都会有点儿好奇的!」爸爸若有所思的说,「等他再长大几岁,就只会对同龄的女孩子兴趣了!不要紧的……」

妈妈蹙着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爸爸忽然嘿嘿一笑,整个人贴到了妈妈的背上,双手探进了睡衣里,放肆的着妈妈丰部,调笑说:「老婆,你越来越了!瞧,多么有弹力!难怪连我的儿子都起了不轨之心……」

妈妈双颊飞红,妩媚的白了爸爸一眼,息着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长了两个这么大的咪咪呢?」爸爸得意的低声轻笑着,手掌在睡衣下撑了起来,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妈妈丰盈的球。

我脑中一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爸爸也会做这样「氓」的动作么?更令我惊奇的是,妈妈竟然不加阻止,嘴里反而发出动听之极的呻声来,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爸爸臂弯里,脸孔泛着桃红之,眼睛里是温柔慕的神情。

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忍不住掉下泪来!原来妈妈是在愚我!既然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为什么她又肯让爸爸随便抚摸呢?同样是亲人,她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平?

看来,妈妈并不像她说的那样我……至少,她爸爸要更多一些……

我失魂落魄的站着,彷佛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心里一阵阵揪心的痛苦!这时房间里又有了新的举动,爸爸将妈妈娇美的身子抱起,背对着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头埋到了她的前磨蹭着。妈妈被的娇连连,抑的呢喃道:「啊呦……别……别那里……喔喔……」

爸爸又怎么会理睬她的抗议,大肆轻薄了一番后,就在妈妈软弱的拒还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上。随即一张被子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然后妈妈的睡衣从里面抛了出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事实上也看不到什么了),腔气恼的返回了卧室,嫉妒就像水一样,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蓦地里,一个恶的望从脑海中浮现,很快的占据了我原本纯净的心灵!

——总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样,肆意的玩妈妈赤体,在第上把妈妈彻底征服!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征服」这个词,也不懂具体该怎样做!我只是本能的觉到,爸爸必定有某种「控制」妈妈的办法,所以才能令她那样温顺和驯服……我就在胡思想中,沉沉的睡着了!当天夜里,我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梦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过了四年。我渐渐的长大了,声音变了,下巴上拱出了胡须,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结。

和同龄的孩子一样,通过看黄书刊和上情网站,我如饥似渴的补充着自己的「知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了解了男女身体构造上的不同,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仅是摸摸妈妈的房就算数了,他还会和她「」!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这些年来,我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在妈妈面前更是规规矩矩的,再没有表现出「不敬」的企图,当年的那一场不愉快,彷佛已如过眼烟云般消散了,没在家庭里留下半点的痕迹。在妈妈的心里,很可能早已把这件事忘记的干干净净,就算偶尔想起,也只会当成少时不懂事的胡闹而一笑置之。她对我的态度,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的有说有笑、亲密无间。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对她身体的好奇和渴望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本加厉的愈发高涨了!

不论我从图片上看过多少光股的美女,都不能冲淡对妈妈体的念……

或许,是因为妈妈实在太人的缘故吧!三十七岁的女人,身材居然还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颜的娇尤胜往昔。

看上去,她的气质依然高贵典雅,一颦一笑依然令人动心,所不同的只是在举手投足间,开始自然而然的出成美妇的风情。

每一次我和妈妈单独相处时,都会不由自主的蠢蠢动。不管她穿着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闭,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她赤褪出衣物的身体!这些无的幻想让我充了罪恶,可偏偏又觉得无比刺……

我承认自己对妈妈的情完全的变味了。如果说,从前的我只不过是个「恋母情结」比较严重的儿童,那么如今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好者」!我现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抚摸房那么简单了,而是要真刀实的和妈妈上,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我滚烫的浓

要是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竟会暗地里打她的主意,在想像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成动人的身子,和她用各种最不堪的姿势合体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想呢?

她会像许多情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脸红、心跳,但又情不自的被惑,最后在情的驱使下主动的献身吗?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当年妈妈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至今还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绝不相信,只要我出健硕的具抖一抖,她就会乖乖的跪下来,爬到我的跨下卖力而讨好的头……

天亮了,光照在脸上,把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摆在我面前的,仍然是这样一个烦恼的问题:夜里做的那个梦,到底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真事?如果是的话,那岂非太过残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梦里的每一个镜头都如此的清晰?

换句话说,我必须清楚,是因为我对妈妈的不伦念头,导致我把她想像成「小静」呢?还是小静真的就是年轻时的她?我疑云重重……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三)

到学校后,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的,上课的时候也无心听讲。要是不能解开「怪梦」之,我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那么,该如何着手解呢?直接去问妈妈也许会得到答案,但无疑是最笨的一种选择!我可不想在目前和谐亲切的母子关系上,投下任何不利的影!

怎么办呢?我在课堂上思索着,忽然记起在梦中,那个女孩「小静」,一直称呼我为「智彬哥」!嗯,看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去调查一下许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过一个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妈妈是不是认识他!

要是「智彬」其人纯系子虚乌有,那我也不用白费劲了,就把那怪梦当作个荒谬的臆想吧!否则的话,就说明情况大不简单,梦里那可怕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据梦境中各人的对话,可以推论出如下的事实:智彬这个人,八成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静支付学费,并偿还了巨额的债务,条件是要她以身相许。但小静却在大学期间自己找了个男朋友,还私授了终身,最后在意外中,失手杀死了图谋不轨的智彬!

事实只有这么一点点,实在少的可怜。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标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记得妈妈闲聊时曾跟我谈过,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我外公外婆又体弱多病,是靠着左邻右舍和好心人的捐助,她才有机会上大学的。在校园里,妈妈认识了家境比较富裕的爸爸,并被他俘获了芳心。毕业以后,年仅二十一岁的妈妈顺理成章的嫁给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

接着,经过几年的奋斗,一家三口终于在这沿海的大城市里扎稳了脚跟,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嘿,多么漫的情故事呀!灰姑娘品尝艰辛后,终于来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是在这个故事里,一切就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不可告人的血腥吗?在表面的风平静中,是否存在着可疑的蛛丝马迹,等待着我的发掘寻找呢?

忽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瞒着妈妈到她卧室里搜索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女人嘛,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秘密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很可能就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假装人不舒服,向老师告了病假,匆匆忙忙的骑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父母还没下班,正是行动的好时机!

神一振,把书包和球鞋都拎到书厨里藏好,伪装成自己还未回来的假象,然后才怀着兴奋不安的心情,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掩上室门后,我首先深深的呼了一口。天啊,这里就是妈妈最私人的空间了,连空气中都彷佛飘着她身上的气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尘不染的家俱和别具一格的布置,都说明妈妈是个多么清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梳妆台上四季常新的鲜花,更体现了妈妈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这样的女人长相厮守,肯定永远也不会令人觉得腻味的!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决定先从衣柜入手。说来惭愧,暗恋妈妈这么久了,我连她穿哪种内衣都不大清楚。她总是把贴身衣物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从来不放,洗完后又是直接在干衣机里烘干的,跟着就入了柜。今天我可得仔细瞧瞧,妈妈内里的打扮到底是什么样的?

衣柜分成两部分,上面挂的都是外衣套裙,平常见惯了的,我没怎么留意,引我眼光的是底层的小屉。拉开一看,哈哈,果然不出所料,里面堆了各式各样的内衣!

乍一瞥,我的觉是妈妈的偏好比较淡雅,罩和内都以黄白两居多。我咽了口唾沫,饶有趣味的一件件审视着。呵,妈妈还真是个保守的女呢,罩都是中规中矩的后开式,没有半透明镂空的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丝面料的。至于内嘛,也绝大部分是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贴体的三角衩,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层的内衣移开,继续往纵深处翻去。忽然我眼前一亮,发现屉最底端竟然有个小暗格,忙迫不及待探手进去,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嘿,原来妈妈的「宝贝」都收在这里呀!我双眼放光,为这意外的收获欣喜不已。暗格里收藏的,居然是几条之极的内!其中有一条内最大胆,是黑蕾丝花边的,前方有个「V」字形的镂空花纹,一眼望去几乎是透明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挑逗!

我闭起眼睛,想像这条内穿在妈妈身上的情形。隔着紧绷的套裙,内的V形纹路肯定会清清楚楚的凸现出来。而妈妈浑圆的股,至少有一半都无法包裹住,看上去一定十分的养眼!我相信在单位里,有些鬼必然会在上楼梯时藉故跟在妈妈身后,偷偷的欣赏那紧贴着丰的线条……他的,这些家伙可真是有眼福……

这也可以说明一个事实:妈妈并不是绝对保守的女人,在她那高贵娴淑的外表下,说不定有一颗躁动烦的心,和一个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一阵冲动,真想用这条内尽情发一次,就让它沾的放回原处,看看妈妈发现后有什么反应。但思忖再三,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没有窥视到妈妈的内心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轻易的打草惊蛇,以免功亏一篑!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重新的各归各位,尽可能的将一切都恢复原状。接着,我在卧室里的其他地方搜索了起来,书橱、桌面、电视柜、梳妆台,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一个也没有放过,就差没把地板都掀个底朝天了!

严格的说,我希望找到的是什么,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数!或许应该是妈妈年轻时和别的男人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么特殊的「信物」,再不然,能看到妈妈亲笔写的记或信件也成,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吧……

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我依然是两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妈妈有关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爸爸的小书橱里,挖出了几本秽的外国画报,那上面的西洋女人个个都有着西瓜般的豪和刻意撑大的道,令人倒足了胃口。真不知爸爸是怎么想的,拥有了妈妈这样的美女还看不够吗?还要去买这种三的画报?

呸,真是没品味!

我鄙夷的低声咒骂着,在卧室里又来回的转了几圈。无意之中,摆在角落的一个净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个古古香的白玉瓶子,表面上雕刻着狰狞的罗汉像,从我懂事开始,它好像就放在家里了!曾经问过爸妈这个玩意儿有什么用处,但他们每次都神情古怪、避而不答……

我心中一动,忙俯身细看这尺来高的净瓶。可是看来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里卖的一般器物有什么不同。我沉片刻,尝试着将它抬起略一摇晃,瓶子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似乎装着东西,但它的开口却不知在哪里。

我并不气馁,抱着这瓶子翻来覆去的研究,终于给我发现,它的低部有个密闭的活。让人惊愕的是,活上赫然贴着张花花绿绿的咒符,上面印着极细小的一行数字:「1984-5-8」!

咦?这些阿拉伯数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吗?我好奇之下,随手将那咒符一扯,谁知它竟应手掉了下来,而且再也粘不回去了……

正在着急时,突然间,隔着卧室门,我隐约的听到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接着防盗门吱呀呀的弹开了,几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之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这,这是妈妈!见鬼,她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吓的出了一声冷汗,手忙脚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张咒符却来不及贴了,只得进了口袋里。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耳朵里已听到妈妈在走道上换好了拖鞋,脚步声由小变大,正向着这间卧室走来!

怎么办?要是被妈妈撞到我在这里,她非得心头起疑不可!如果被她察觉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急中生智,急忙一个打滚钻进了底下,刚把身体隐藏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屏息静气,眼光从半垂的单下朝外望去。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粉红的拖鞋,妈妈纤巧的足踝就踏在里面,以一种极其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鞋上面是两条骨匀称的小腿,尽管包裹在丝袜之中,却依然可以看出那柔美的线条。我眼睁睁的盯着,生怕暴了踪迹,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

好在妈妈并未发现异样,她的脚移动到书桌旁边后,就停了下来。接着,我听见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翻来覆去的摆了几下。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征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奇怪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妈妈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里刺耳的回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偷偷掀开单的一角,妈妈俏丽的身影顿时出现在视线中。只见她穿着件大方得体的套裙,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但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着,好像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后她终于叹了口气,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啊!」一个浑厚犷、颇有磁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轻声笑着说,「我算准你这时候到家的,果然不错。」

妈妈紧蹙眉头,冷淡的说:「有什么事吗,杨总?」

「一定要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吗?」那杨总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妈妈的语气,朗的说,「我挂念着唐姐,想和您聊聊天不行吗?」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空!」妈妈显然不愿意和这人多谈,随口道,「以后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说……」

「那么,您定个具体的子吧!」杨总顺着话头,穷追不舍的说,「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为什么您总是不肯赏脸呢?」

妈妈烦恼的顿了顿足,脸上现出厌恶的神,但声音却仍然是温和动听的,礼貌而客气的回绝道:「很抱歉,我看短期内是不可能了!最近我先生工作上的力比较大,我要在家里多陪陪他!」

「啊……是那样啊,应该的,应该的……」杨总的口气十分失望,但却没有死心,还在努力的进行说服:「……不过,我说唐姐呀,吃顿饭不会占用您多少时间的,您说是不是?要不然,叫您先生也一起来吧!就当是两夫偶尔出来散散心,换个环境也好……」

他苦口婆心的展开了长篇大论,口才倒是颇为了得。我在底下偷听着,渐渐的也明白了个大概。这家伙是两个月前认识妈妈的,一见面就被她的美住了,随即将妈妈惊为天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请安问好,又找种种借口约她单独外出。可是他也真够衰的,忙乎了这么久,到现在连一次都没邀请成功过。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响着,经过电话的过滤后,给人的觉就像是有一堆苍蝇在飞。妈妈开始还敷衍两句,到后来干脆连话也懒的说了。她自顾自的斜身靠在书桌边缘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缓缓的下了丝袜。

我的眼睛发直了,这才注意到妈妈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装,这电话又没完没了的长,看来她已等的不耐烦了,急着想卸下这身职业女的外表,回复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貌……

此时,妈妈的玉腿正尽力的舒展着,随着她手指的捋动,薄薄的丝袜一层层的褪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出。她的动作极其优美、从容,带着一丝慵懒随意的动人韵味,褪完了这条腿的丝袜,又开始褪另一条的,片刻后,她那双白莹莹的美腿已经完全在我眼前。

电话里的噪音还在啰啰嗦嗦,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妈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两手在身后一撑,整个人轻盈的坐到了书桌上。她娇慵的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后倾,两条极尽惑的玉腿顺势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部因此而的更多。

我的心头一阵狂跳!这……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呀!妈妈平常最注重仪表姿势了,总是一副高贵凛然的样子,很少像今天这样「失仪」的……真想不到,在没人的时候,妈妈竟然也有如此妩媚风情的一面……

我目不转睛,由下至上的注视着,突然瞥见裙底有块幽暗黑影一闪而过。但也就是这么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气质的妈妈很快恢复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双腿规规矩矩的叠在一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了……

这时候,那不知趣的杨总大约也意识到了什么,终于悻悻然的出声道别了。妈妈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再见」,没等他情意绵绵的再说一个字,就「嘟」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呸,讨厌的鬼!」妈妈对着话机啐了一口,轻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

说完,她跳下地来,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随手除下了外套。凝视着镜中那美丽的倩影,妈妈像是也为自己的容陶醉了,痴痴的不知站了多久,眼睛里在发着光。

好半晌,她忽然「扑哧」一笑,对自己扮了个可的鬼脸,脸上出青少女般的晕红,喃喃说:「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她一边低声自语着,一边情不自起高耸的部,双臂收拢轻轻一夹!

顿时,两个丰房被挤到中间,领口处深邃的沟乍隐乍现,看上去更是充了说不出的惑!

唉,妈妈真是个的美人,要是……要是能够看到她一丝不挂的体,那该有多好啊!

彷佛知道了我的心声一样,妈妈掠了掠头发,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了下来,雪白窈窕的出了大半。我口干舌燥的死死盯着,正在我神魂颠倒之际,妈妈突然出人意料的转了过来,目光落在距离我不到三尺的衣柜上,险些就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条件反般缩回了底,双手抱头的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上一口。耳边听到一阵唏唏唆唆的、罩剥离身体的挨擦声,明明知道妈妈已经袒出了上身,却怎么也没勇气再探出头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来,足音远去,妈妈已经换好衣服,施施然的离开卧室了。真倒霉呀,这样的一个偷窥的好机会白白的给费了!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愁眉苦脸的想,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样离开呢?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不被发觉,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越想越紧张,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突然间,一阵节奏快和热烈奔放的拉丁音乐从客厅里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女子的口音:「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这不是健身的伴奏音乐吗?难道……难道妈妈是在……

我心念电转,忍不住从下爬了出来,悄悄的挨到门边,小心谨慎的向客厅里望去!哇,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

只见客厅正中的空旷处,妈妈正卖力的在地毯上蹦来蹦去,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着套跟泳装差不多的紧身衣,美好的曲线展无遗!尤其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包裹着妈妈丰上围的赫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身,本没有任何的遮盖,连那秀气之极的小肚脐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

按照录像里的指令,妈妈双手叉,健美的躯体舞蹈般的跳跃着!前那两团高耸的软,随着音乐的节奏剧烈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小背心……

与四年前相比,妈妈的双更加了,沉甸甸的份量呼之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多少尺码,但可以肯定,一只手绝对握不住她的房……

啊啊!妈妈,真想抓住你的子狠狠的一番,那手一定美妙的惊人。我想到这里热血沸腾,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上……

弹跳的运动做完后,开始转入锻炼腿部了。妈妈躺在地上,人遐思的玉体横陈侧卧,笔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着。那窄小的本就遮不住,每当她张开双腿时,都能从里瞥见小半个浑圆的部,而腿股间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在布料的勾勒下,隐约的展现出了一条狭长的沟壑,远远望去人之极!

火中烧,的更加起劲了,心里的变态望也升到了顶点……

哦,妈妈,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

是的,妈妈我好你,我要把浓浓的全部给你,一滴不漏的到你赤的身子上……

这些大逆不道的秽话语,妈妈当然是听不到的。她正神情专注的凝视着荧光屏,认认真真的做着每一个动作,丝毫也没有察觉,儿子那的双眼,正猥亵而贪婪的盯着她成体,脑子里充斥着不伦的念……

终于,持续了半个钟头的健身结束了!音乐嘎然停止,妈妈软绵绵的仰天卧倒,四肢放松的舒展着,嘴里急促的娇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尽数为香汗濡,晶莹的肌肤上布星星点点的汗珠,丰腴的脯夸张的起伏着,脸上一副心意足的动人神态!

看样子,妈妈已不是第一次跳舞健身了!难怪她的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样的平坦,上面没有半点臃肿松弛的赘……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她健身呢?难道妈妈是特意的瞒着我么……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赶回来,也许就是想一个人偷偷的在家里锻炼,免得这副光乍打扮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个偏心的妈妈!煞费苦心的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只是为了给爸爸发用;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是如此的吝啬,居然连个一眼福的机会都不肯给!

怀妒忌的瞅着妈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却没有这个胆子,惟一敢做的就是着坚硬的,躲在暗的角落里手……

「啊……不行了妈妈……我要了……我要为你了……啊……啊……」

内心深处爆发出畅快的嘶喊!睁开眼来,浊白的洒而出——不是在妈妈充女人味的体上,而是洒在自己的手心里……

几分钟后,妈妈大概恢复了体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里冲澡去了。我乘机跑回房间,重新背上书包着好鞋袜,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百无聊赖的闲逛。到了傍晚五点半,当我假装「放学」回到家里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清干净的居家服。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张温柔可亲的笑脸,那其中既蕴含着关,也蕴含着母亲的威仪……

************

夜里,我躺在上,久久也不能入睡!

我知道,妈妈的确是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孩子那样!可问题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个……我渴望得到的是她成动人的体,还有心灵!我渴望能把妈妈变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但是,这种想法能实现么?和妈妈伦……这本身就是一个忌的话题!想要说服妈妈抛弃道德的束缚,心甘情愿的跟我做,这又谈何容易?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绝不会答应这样疯狂的念头的。

那么,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令我梦想成真呢?我回忆起在网络上看过的许多情小说,其中不乏母子伦的故事!或许可以研究研究,借鉴一下别人的巧妙方法……可想来想去,大部分小说里写的不是胁迫、强、下安眠药,就是妈妈本身就天,经不起儿子的勾引……而这些,对我本就不适用…

我苦思良久,仍是寻找不到对策,眼皮却慢慢的沉重起来,意识也变的模糊了,终于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被一种很奇异的声音所引,恍恍惚惚的爬下了……不,应该说是我的魂魄离开了被窝,人却还留在上呼呼大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已经灵魂出壳?只知道在深不可测的夜里,飘飘渺渺的四处游

「小兵……到这里来呀……小兵……快过来……过来呀……」

这声音极富煽动力,既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从内心深处响起。我循声而行,在它的不断指引下,缓缓踱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正中摆着张盖着老式桌布的小圆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冲着我点头示意。他的皮肤黝黑、面貌丑陋,穿的衣着也十分的老土,打扮的像个民工!可不晓得为什么,我见到他之后,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股很亲切的觉!

「你是谁?」我口而出的问。

「我是谁?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吗?怎么还问我是谁?」那男人咧嘴一笑,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意味深长的说,「你难道觉不出来吗?我,就是你自己呀!」

我心中一震,失声惊呼:「你……你是智彬哥!」

「对,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男人顿了顿,瞟着我略带嘲的说,「所以,你脑子里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最见不得光的隐私……」

我脸颊发热,连忙否认:「我有什么隐私?胡说八道!」

「没有么?」男人眯起三角眼,凌厉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看穿我的心意,「你敢发誓说,从来没想过要搞自己的妈妈?没想过要和她吗?」

「这个……」我心慌意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男人哈哈大笑,忽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现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热血直涌入大脑,到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这男人的裆是开着的,跨下着条青筋毕具。一个中年美妇正跪在他脚边,忘情的用小嘴套。她的全身赤的不着片缕,丰人的体在颤动着,俏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芒,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最让我骇异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你干什么?混蛋!」我愤怒的大声嘶叫,飞步冲上前去,想把妈妈从这该死的男人身边拉开!但她竟像是中了一样,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双腿,嘴里发出足的呢喃声,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男人说,「你到底对我妈妈施展了什么魔法?恶!快……快给我放开她……」

男人笑不答,伸手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横跨在他的上,两只糙的手掌覆盖在双上恣意的。妈妈秀眉紧蹙,似乎房被捏的极痛,软弱的望着他,眼睛里是混合着炽热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惊怒集,大口大口的气,但却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其实,你又何必生气呢?」男人忽然停下了手,淡淡说,「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妈妈的体,也就等于是你自己在享用……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妈妈并非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的天……」

「放!你放!」我打断他的污言秽语,破口大骂道,「妈妈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你再敢动她一手指,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好吧!」男人面不改,随手将妈妈松开,凝视着我说,「我可以不碰她!但是我想问问,别人呢?你爸爸呢?你能止他用比我还放肆的手段,来玩你妈妈么?」

我无言以对,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男人忽然神秘的说:「小兵,我有个计划,不但能让你尝到妈妈的身体,还能使她永远的属于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霍然抬头,盯着他冷冷的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目寒光,一字字的说:「因为我在惨死的瞬间发过誓,下辈子一定要得到心的女人!而只有你,才能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沉默了许久,说:「你的计划是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吧!」

男人俯下躯体,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森森的嘶哑嗓音带着笑,既像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于我的心底里……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四)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过来!

和往常一样,跨下的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回想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妈半的玲珑身段,火愈发的旺盛了,以至于半天都爬不起来!

「妈妈,我好想得到你呀……真想现在就和你上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可是,想像归想像,现实却依然是现实!我叹了口气,努力的收摄住绮念,没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后,来到大厅准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忽然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接着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粥的香味!咦?是妈妈在做早饭吗?奇怪,她今天怎会起的这么早?在我印像中,平时她都是半小时后才起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看见妈妈那悉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穿着身宽大的睡衣,一头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动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深深的引住了我的目光!

妈妈并未发现我站在身后,只顾翻动着锅里的菜肴。她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嘴里轻声的哼着小调,随着手里锅铲的挥动,丰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着。

尽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妈人的曲线,可光是盯着她晶莹的小半截玉腿,就已足够让我兴奋起了……

菜炒好了,妈妈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里。然后她掀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着煮好的咸粥……搅着搅着,她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眼睛里闪烁着一层朦胧的光芒……

「讨厌的人,力总是这么旺盛……」妈妈喃喃自语着,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光的映照下,美丽的脸庞灿若朝霞,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我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看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绵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水之,搞不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妈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给他煮最吃的皮蛋瘦粥……

我想到这里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查看摆放在过道上的垃圾筒。翻开表面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那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恶心……

这么说,昨天夜里,爸爸至少「糟蹋」了妈妈三次!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的女人惨遭凌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漾……这种揪心的觉,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了下来!

怎么办呢?难道我这辈子都和妈妈无缘?不,我不甘心……

突然,昨晚做的那个梦蓦地在脑海中闪现,我的前世——那个丑陋男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要想突破忌得到妈妈的身体,并且永远将她据为己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像中都要困难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按照我教你的计划去做,未尝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个计划分成好几个步骤……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对妈妈暴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须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出现。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松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任你摆布的猎物……但在这之前,请记住!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天机,使你所有的努力付诸东!」

「……我们先谈谈计划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坏掉父母和谐的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妈妈总是能从爸爸那里获得足,她又怎么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废掉」爸爸的本钱,让他从此雄风不再……」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妈妈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于情最旺盛的年龄段。得不到足够的雨滋润,她成的身体就会开始寂寞、空虚,甚至烦躁不安。时间长了,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心情低落、患得患失……等到妈妈时常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时,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们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饭菜里,只要坚持一段子,他的功能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变成一蹶不振的痿……而与此同时,你却要按照我传授的办法,坚持不懈的锻炼自己的武器,把具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罢不能,这样,彼消此长,将来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些话字字珠玑,猛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陡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成功哦……

************

第二天,我瞅准了一个机会,再次偷偷的闯进父母的卧室,用强力胶水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智彬哥在梦里告诉我,那个白玉净瓶是用来作法封印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来生。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他本不可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气特别浓重的子,我才能朦胧的应到他的某些思维。但是现在情况已然不同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傍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这顿饭妈妈烧的特别丰盛,摆了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槟酒。

爸爸面红光,滔滔不绝的说着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为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宝座他已期盼了很多年,如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高兴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来越有出息了!」妈妈的眼睛里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说道:「我提议,为你的非凡成就,干杯!」

爸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我在旁边看着,心里却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敌——居然表现的如此出,妈妈心中的天平必定会更加倾向他那一头吧!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不然,我也许会输掉这场抢夺妈妈的战争……

酒过三巡,爸爸沉着,略含歉意的说:「老婆,今后我忙于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来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里,这真是……委屈你啦……」

「没关系的,你就安心工作吧!」妈妈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家里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说,我也不孤单,不是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陪着我吗?」

我心中一,语带双关的说:「妈妈,你说对了!我会代替爸爸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鬼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有什么本事照顾妈妈?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妈一点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把我看成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过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说,要尽量的掩盖住野心么?好吧,现在我就忍一忍!反正,妈妈迟早都会被我「照顾」到上去的!哈哈……

我讪讪的傻笑着,低下头不说话了。妈妈却敛去笑容,放心不下的叮咛爸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理清,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会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来,都一定要记得喝哦……」

真是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为借口,悻悻然的走进了厨房。抬眼一看,炉火上炖着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着热气!

这就是妈妈煲的汤吧?嗯,闻上去香的,可惜有口福的却是爸爸……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嘿,要着手实施计划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回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后,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每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都会变成痿……我咬了咬牙,颤抖着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水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里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尽管我极力镇定着心神,可还是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好在父母只顾谈天说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后,妈妈果然从厨房里盛出了煲好的汤,怀关的端到了爸爸面前。我屏住呼,眼看着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里泛起报复的快……不料,他喝了小半碗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汤不好喝吗?」妈妈不解的问。

「不是的……」爸爸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是觉得,今天的汤味道好像有点怪……」

「不会吧?难道我的厨艺退步了?」妈妈边说边拿起勺子,「我来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出声来……老天爷,这汤里可是下了药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人的,搞不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妈要是因此而变成「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及时的出了声:「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喏,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妈不虞有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我松了口气,绷紧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暗中做了个决定——今后就把药撒在汤里,那是爸爸每天都会吃下肚的东西,而且也不易被觉察!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爸爸就会沦为没有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了!到那时,嘿嘿!美丽妈妈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

************

一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我的第一步计划,已经不折不扣的实行了九十多天!

在这段子里面,我每晚都会瞅准时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里「投毒」。由于我极其小心谨慎,谋到现在都没有败!爸爸晚上回家后,总是定时定量的服用我给他配制的药水,一天都没有间断过!

说实话,有时我心里也会泛起负疚,觉得很对不起父母!爸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过的更舒适,但却被我如此恶毒的伤害…至于妈妈,她也一定想不到,亲手烹调的滋补品,竟会成为摧毁爸爸功能的帮凶吧……

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说服自己收手民!谁叫妈妈的体这么人呢?这辈子我要是无法得到她的身子,品尝过进入妈妈体内的销魂滋味,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

和妈妈做,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解除爸爸的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同时我也加紧了步骤,努力的锻炼自己的茎!

据前世的传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本的方法就是练习「男人的耐」!也就是说,只有调整好的最佳时机,做到纵自如,才能令女死心塌地的投降。按照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方面的训练:

第一,法——清晨起后,怎样科学的放原来是一门学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来时,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后,才缓缓的拉出;然后再忍、再拉……如此反覆几次,直到排放完毕。据说,常常练习此法,就能灵活控制的括肌……

第二,悬物法——先采用习惯的姿势手,等起后停止刺,接着将一条小手巾或其它类似的物件搭在起的茎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时间多久。只要持续的修炼下去,保证起的时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悬挂较重的物件!

第三,提功——此功是古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经验。无论是坐是卧还是站立,各种姿势均可进行。练时全身放松,将及大腿夹紧,气时腹部鼓气,呼气时腹部凹陷。一呼一间,舌顶上颚,门向上提收,接着稍微闭气5~10秒钟,然后再呼气,全身放松……如此做20~30遍,不亦可收到控制高的奇效!

这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后,也不知是否出于心理作用,自我觉的确颇有成效。首先从具的卖相上来看,好像是比过去威武了许多,青筋毕的狰狞模样很有些触目惊心的觉。可惜的是,功能有没有增强,我这个「青头仔」却暂时不可能知道了!

至于控制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过,控制的本领倒真的大为长进。如今的我,一泡可以足足拉上5分钟,开关的灵度甚至超过了水龙头。

最让我自豪的还是负重能力的飙升。不是夸海口,当我「奋发向上」时,有时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来……

当然,仅仅把自个儿的武器升级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更关心的是爸爸那一边!如何才能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办法,检查避孕套!

于是,每天翻动垃圾筒,点数里面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欣喜的发现,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

据我的记载,最早的时候,爸妈每周要行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后,每周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每周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缓慢而稳步的减少着,不断的刷新着最低记录……

这天放学后,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查看垃圾筒。翻来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这已经是连续第十天毫无发现了!看样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这里翻什么?」突然,一个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的猛一跳,回头看去,不知何时妈妈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没什么啦!」我心慌意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妈妈盯着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说,「那你为什么在垃圾筒里翻的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来……」我更加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妈发觉真相,兰心慧质的她说不定能猜到,最近夫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妈妈狐疑的望着我,脸上是不信任的表情。她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着里面的杂碎。可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妈妈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片刻,忽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说,「小兵,快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扔了?比如……考的不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着头脑的问:「什么卷子啊?我不明白……」

「别装模作样了!」妈妈像是忽然醒悟过来,把手摊到我面前,微嗔的说,「你的期中考成绩单呢?按时间早该发下来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妈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说过,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时才发成绩单吗?」

「啊,对了……」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这事了。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老是觉得心绪不宁……」她说着,脸上出茫然之,彷佛有心事般叹了口气,缓缓走回了屋里。

我跟在后面,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生活不和谐的结果,会让妈妈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成天的神不守舍……

嘿嘿,这和她刚才的表现何其相像呀!这么说,几个月的努力部算没有白费功夫,我沉片刻,决定再试探一下她的反应,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爸爸会回来吃饭吗?」

妈妈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哪里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

嗯,听这语气,是对爸爸颇有微词,但这态度与其说是不,还不如说是娇嗔——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小子提到丈夫时那种又又恨的样子……

「妈妈,有件关于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住了,扮出一副极为难的神

「什么事?」妈妈果然中计,旋风般转过身来,双眼瞪着我说,「别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说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妈妈焦急起来,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妈的命令,这不是反了天吗?」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就是不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妈一个忙好吗?」无奈之下,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柔声哀求说,「你乖乖的听话,过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我暗暗发笑,嘟起嘴撒娇说,「只要妈妈亲我一口就行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妈妈俯下身子来,温软的红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花样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点说?」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妈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说:「告诉你吧!上周三的中午,我看见爸爸带着个年轻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酒楼里吃饭。」

妈妈的脸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着话,一边顺势把妈妈的身子扳低,嘴巴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妈身上散发着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着,尽管隔着衣服,手里的触还是十分的受用!

「那……后来呢?」妈妈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这样紧的搂着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妈妈娇的耳珠、向她耳孔里吹热气的冲动,低声说:「后来,爸爸也见到我了,他就走过来对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后爸爸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妈恼怒的酥起伏,颤声道:「真的?」

「假的!」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后合的说,「妈妈你受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妈一怔,这才明白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好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东西,没大没小!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妈,我看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整天皱着眉头,我心里也难受呀,才想到用这个点子来逗你乐一乐的……如果你不喜,那……那就……」

这几句话我说的深情并茂,妈妈也被我动了,脸和缓了下来。她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说:「小兵,我知道你对妈妈好!但你毕竟还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说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着指头,报了几个吃的菜名,妈妈听完后就去厨房张罗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睛盯着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里陷入了沉思。

种种迹象表明,妈妈的情绪是有些波动,而且还很烦躁、多疑。我撒了那么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为真!如果不是心里患得患失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上当,被我这个小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当」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妈妈失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着把碎片清理干净了……煮菜时,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里哼着快的小曲,肢富有节奏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于可以确信:计划的第一个步骤成功了!在我的心谋划下,爸爸逐渐丧失了作为「情敌」的本钱;而美的妈妈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发生了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

「恭喜!你干的很漂亮!」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着丑陋的笑容。不同的是,这次我没看到妈妈了……

「你说的那些药物果然管用啊!」我挥舞着双手兴奋的说,「现在爸爸不行了,妈妈得不到足,身体一定会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时机乘虚而入,你看怎么样?」

「如果你这么做,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水,毫不客气的说:「不错,你妈在上不能尽兴,但她和你爸爸的情依然很好,哪里会这么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说,即使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可能被你勾引的……母子伦这种罪恶的念头,本就敲不开你妈妈牢固的心防,更加无法令她突破道德的忌……」

我不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么办呢?」

「别着急,你按我说的去做!」智彬哥从容一笑,有成竹的说,「咱们这计划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父母的情……你妈妈不是变的多疑了吗?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平时搞些小动作,使她怀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过火!最好是让妈妈半信半疑,心绪紊……子久了,她对爸爸的忠贞情就会动摇,在妒忌之中,她会兴起报复的望,潜意识里也希望找个男人来陪着,以便和丈夫怄怄气……」

我听的眉飞舞,频频的点着头!这计划简直是妙不可言!妈妈一向端庄贤惠,对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我却要令她在复杂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徘徊……就算这大半是由于对爸爸的气愤导致的,并非出于妈妈的本意,可只要时间长了,就难免会发展到假戏真作的失控境地……

嘿嘿,到了那时候,妈妈就向堕落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收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亵;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险。两种笑声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为了一种声音……

***********************************注:胍乙啶是一种降血的药物,长期服用都会导致功能减退。***********************************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五)

离间父母的情,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脑筋。和计划的第一阶段相比较,行动的难度明显增大了!

该如何着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告密,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领,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后一对质,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谎言。

何况,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父母的情制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吵闹闹的,最后以离婚来收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把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为什么不采取间接的手段呢?比如说,故意伪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暧昧的蛛丝马迹……妈妈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肯定会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近来容易猜忌的格,难保不去胡思想,然后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安全系数又高!我神一振,把具体环节想清楚后,决定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长头发。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报告老师。幸亏我急中生智,忙许诺说以后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破涕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麻烦!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高雅而又风姿嫣然的成,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标!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着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洗澡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里「投了毒」,接着,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长发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暗暗的得意!家里的衣服一向是妈妈负责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看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个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等待着好戏上演。不料整个晚上过去了,气氛竟是一如往的平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是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么会避过这一劫的!难道那头发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还是妈妈太过魂不守舍,连这么明显的疑点都看不见?

在情急之下,我如法炮制,连着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发越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奇的是,家里始终风平静,不但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奇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致,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的!但她为什么不发作呢?是本不以为然,还是暂时不打算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能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

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利用自己的嘴,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印,而且是内衣……真他娘的恶心!不过为了得到妈妈,再恶心的事我也认了……

这一次,终于出现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来一下!」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爸爸他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干什么嘛,这么神秘?」爸爸小声的嘟哝着,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着里面的对话。

「说吧,你怎么解释?」这是妈妈的声音,带着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爸爸苦笑着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来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过!」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爸爸也有些急了,辩白说,「会不会……是谁干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跳,不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很快的打断了他的话,不的对爸爸说:「胡说八道!就算真是恶作剧,也肯定是个女人干的!难道你还会让哪个大男人碰到内衣吗?」

「我倒希望是男人!」爸爸叹了口气,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宁愿被人看成是同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过了很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对爸爸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爸爸的语调也轻松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伙如此大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么?你又喝醉酒了?」妈妈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懂得节制吗?」

「老婆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嘴的酒味,真讨厌……」

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冲进去阻止……好在事态并未进一步发展,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别的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单,按照人之常情,爸爸既然出了马脚,最起码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暴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理」,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女人嘛,有时候越是风平静,她就越捕风捉影!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胡思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过,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点火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化……至于行动的具体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

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机会终于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本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这副样子?」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着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松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离,笑嘻嘻的瞅着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老婆,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冲着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么楞呀?还不过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上去?」

我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个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

爸爸被放置在了上,的只剩下了一条衩,脑袋靠着大枕头沉沉睡着了。妈妈略一沉,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着又帮他擦拭全身……我在旁边留心的观察着,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裆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呼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示意我可以「跪安」了……

可恶,那银样蜡头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妈妈还留恋它干什么?想要逍遥快活,儿子这里就有吃饭家伙,早就为妈妈美丽的身体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愤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这可是我心准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成功,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分别把「礼物」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着……干完这一切后,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等待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半晌,妈妈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了的厅堂。扔的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后,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着头,假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着响起一阵拉链开启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物件……

没翻多久,妈妈大概是发现了「礼物」,脸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里出混合着嫉妒、悲伤、愤怒和凄然的神,显然心里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呼号!这是个发廊按摩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呼,就会伪装成应召女郎回复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钟后,爸爸的手机果然如约响起!嘿,那发廊小姐还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但愿,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领,不至于轻易的出马脚!

铃声不停的响着,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抱歉,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么?你胡说!你……你到底是谁?」

妈妈的情绪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娴静的气度,脸蛋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高出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应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按摩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货,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

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吧!我不到有些害怕,暗忖妈妈此刻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于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结局却很难说。妈妈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离婚来怎么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后悔做过了头,但事情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妈承认错误,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情况不至于太糟糕……我祈祷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动静,就怀着忐忑的心情上睡觉了……

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甜,忽然被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我拧亮台灯,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低沉而悉的声音传来,「是妈妈!」

神一振,顿时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妈就闪身飘了进来。她手里抱着毯子,秀发略为散的披着,双眼有几分红肿,容也显得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她低声说着,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开铺好,迳自的在沿坐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妈「同共枕」过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就难过的心如刀绞!现在好了,妈妈被我「夺」回来了,母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漫的儿子,而是个对她成体垂涎三尺的「恶魔」!

「你在想什么?是不喜和妈妈睡吗?」大概是我的古怪表情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么会呢?」我连忙否认,讨好的说,「妈妈过来陪我睡,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点了点头,美丽的脸庞上出落寞的神怀心事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我干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难道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爸爸了!」妈妈脸一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泪光莹然。那愠怒的表情、凄然的神,再配上楚楚动人的风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引力。我不看的呆了……真没想到,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发脾气的样子都这样耐看……

眼光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她,恨不得透过那身宽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妈赤体!同时,脑海里泛起一个秽的念头……

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情的!此刻妈妈的心里充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稳定,道德和伦理的意识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说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妈失身于我,从此走向堕落的深渊……

我想到这里怦然心动,忙走到妈妈身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样,用最温柔的声音安着她,又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能逗的她展颜一笑,忘却的心头的失意痛苦。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妈妈却始终是玉容惨淡、眼含泪珠……

半晌,她突然抬起头来,凝视着我郑重的说:「小兵,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么?」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至于吧?你真的打算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妈妈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着我说,「妈妈只要你说一句,如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跟着谁?」

我定了定神,勉强答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跟着妈妈啦!」心里却暗暗着急,看来这次的谋的确过火了,搞不好会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表白」,妈妈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脸上出欣的表情,喃喃的说:「还是儿子对我好啊……」

我心里盘算,事情的发展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妈的身子得到再说!于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我当然要对你好啊!妈妈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分开!」

「傻孩子!」妈妈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妈妈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妈陪着我就够了!」

妈妈怔怔的听着,双颊掠过一抹晕红,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翕动了片刻,忽然「呜、呜」的哭出声来,一头裁到了我的肩膀上,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妈!这段子,心里想必已积蓄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爸爸,这次不但没能带给她安全,反而令她痛不生!

也许是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失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来当作依靠吧!

我一边柔声劝着妈妈,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里,即使隔着睡袍,也能受到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着成体的美妙手;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说话要算话喔!」被我这样搂抱着,妈妈不但没挣,反而将双臂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幽幽的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答应着,口中说着甜言语,小腹里蓦地升腾起一股热……既然妈妈没有拒绝,那我还客气什么呢?她一定是默许了……想到这里,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抱里!

妈妈出其不意,还未反应过来,高耸的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房挤上了我的口……我不闭上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来之不易的快!终于……终于碰到妈妈的房了!这还是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尽管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觉到,那两团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我的心狂跳起来,双手沿着妈妈的肢缓慢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发。「妈妈,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我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玩笑的问,「假如是我和爸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如何选择呢?」

妈妈怜的摸着我的脑袋,柔声说:「如果换我挑…妈妈也肯定选择你!」

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对爸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顾忌的滑到了妈妈突起的双下,接触到了包裹住房的丝质罩下缘。指尖试探的轻微一按,顿时,沉甸甸的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使我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梦想着能恣意玩妈妈的子,现在终于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动的热血沸腾,双手更加放肆的向着圆妙酥的顶端攀登,跨下的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

突然,妈妈停止了哭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上挂着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惊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里登时一片空白。

几秒种后,妈妈像是明白了什么,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说:「夜了,早点睡觉吧!」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着靠墙的那一头,把背脊对着我的方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发生的那一幕是多么相似啊!当时妈妈已准备袒出双,就因为看到了我起的茎,她临时的改变了主意……

难道妈妈在潜意识中,对贞洁的重视真的如此深蒂固?只要一在她面前暴出犯罪的动机,就会使她从惘的情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奈何,只好悻悻然的关灯睡觉了!

这一夜,我们母子俩虽然睡在一张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吗?」智彬哥脸铁青,大发雷霆道,「我反覆叮嘱,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服气的嘟哝说:「我怎么知道时机还未成呢?照我的想法,妈妈既然对爸爸心怀怨愤,身体又那么的空虚寂寞,应该被我手到擒来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智彬哥怒目瞪着我,鄙夷的说,「告诉你吧!在目前的情势下,你妈妈就算再怎样饥渴难耐,也不可能跟你突破伦的忌的!

嘿,你以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观,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改变么?」

我自知理亏,懊悔不迭的说:「已经到了这份上啦,该怎么补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过分,事情仍有挽回的余地!」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一些,沉说,「但我原来的计划被你的轻率打了,必须进行某些修改……这样吧,先观察几天,看看你妈妈的反应再说……」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最后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

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妈!」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泛起奇异的觉!

这个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吗?还是,他只不过是我今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

但愿,这一切不会变成现实生活中的「噩梦」……

************

清晨,我醒了过来,藉着几缕进窗户的光,我看见妈妈还安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对着我的,但是肩膀却在微微的动,显然人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愿意起

凝视着她身姿曼妙的动人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的粉臂玉腿,我体内的火又窜了起来,本就充血的具因此而翘的更高……

啊,妈妈……妈妈……你可知道,儿子的从来只为你一个人起,滚烫的也从来都是为你而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妈,你迟早是属于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尽情的做,在第上把你彻底征服……

正在咬牙切齿的发着誓,忽然板吱吱几声响,妈妈竟翻身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挡住自己的双眼。目光却从指间望了出去,偷偷的观察着她。

只见妈妈娇慵的伸了个懒,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着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但是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偏偏又充了令人心动的美……

我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妈的内心世界。于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顿时,我那颇为不雅的下身暴了出来!已经膨到极点的具,几乎把内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妈的身子一颤,眼光果然落到了我的具上。也许是以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这次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凝视着,看的十分认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妈妈既没有出意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失措的表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的望着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说:「小兵……我的好儿子……原来你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发情……」

她说着,忍俊不的笑了,神间显得略带着歉意。看来妈妈是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失」,心里已原谅了我的鲁莽!搞不好,她此刻还到有些内疚哩。

母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这对我来说,本是个令人振奋的信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通过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

妈妈的确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有的也只是浓浓的亲情!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六)

下午放学后,我急匆匆的赶回家里。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进了家门,我不一楞。爸妈竟然都回来了!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都绷的紧紧的,谁也不说话,彷佛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周围。

「爸、妈。」我小声的打着招呼,心里发虚的说,「怎么今天,这样早?」

爸爸勉强挤出个笑容,干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说着,对妈妈使了个眼,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恶作剧,鬼扯!」

爸爸脸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燃了,闷闷的着,一口接着一口的吐着烟雾。大厅里又回复到了「冷战」的状态!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烦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么,妈妈面无表情的听着,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

我本想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脚步……杨总?

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妈妈的那个家伙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出了惊讶的神,正在留意的倾听着。

「吃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妈下意识的出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气。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转眼瞥见爸爸的表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那……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就找个格调高雅些的餐厅……对,比较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故意笑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那个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妈毫不示弱的盯着他,针锋相对的顶撞说,「和谁吃饭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彻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脸红脖子,半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昂起头,迳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干瞪眼!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耍小女孩的脾气!」

「那你还不劝她?」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人,应该多让着妈妈一点,别老是跟她吵架!」

「我本来就不想和你妈妈起冲突!」爸爸苦笑着,抬腕看了看手表,沉说道,「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和解?」我吃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断然的挥挥手,蛮有把握的说,「还是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比较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说着,他披上外衣,挟起公文包就出门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里的一团糟……很明显,妈妈是在和爸爸赌气,所以才会答应那狗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明明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难以理解的摇着头,发了一会儿呆后,决定亲自去劝说妈妈!于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

我推开门,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着一头秀发。她的脸上明显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嘴上也抹了口红,暗红线十分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里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爸爸呢?」

「他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

尽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还是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着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后,终于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个人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平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换衣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刻意打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面前,她穿着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着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种成高贵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吧,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

这句话本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后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

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骂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方便面吧!我会带些可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

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急,心想她穿的这么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那个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将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再说……

不行,我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为狼发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保护她!

想到这里,我立刻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着,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挡住了半个脸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本的改变,但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又把头发打了些,然后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着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发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的士缓缓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过去拦下另一辆,命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大约开了五六分钟后,两辆的士一先一后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里竟是本市最高档的西湖酒楼……!那家伙为了泡到妈妈,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暗中咒骂,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匆匆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蜡黄的脸上是笑容,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点头哈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来是在讲些巴结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他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静。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谨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着大圆柱,只要把身体躲藏在柱子后面,应该不会被发觉的……

「先生,请问几个人?」一个穿旗袍的女侍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呼。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菜单,随手指了几个菜。女侍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奇怪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记录好菜名就离开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竖起耳朵,尽力的捕捉着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这就是杨总的声音,浑厚、犷、且颇有磁,是比较能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来,调侃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人好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见一个一个?」

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而发的,语气里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暴了心事。对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机会,搞不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气氛……

「怎么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白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您的先生是多么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情!」

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伙,真正不怀好意,这些话摆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妈妈侧目斜睨着他,淡淡的说:「还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哪里哪里!」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比较甜而已!至于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聪慧呢?」

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经过这么一番恭维,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坏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他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对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灿烂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飘飘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着红晕,话也比刚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回来,并未出不悦的表情……

这顿饭大概持续了一个钟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阂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于刚见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这么一餐丰盛的晚饭!」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道谢。

「哈哈,别客气!」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后,笑着说,「反正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这……」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几秒钟,红着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着贪婪、亵、嘲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在妈妈扭动的浑圆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有把握的看着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伙比我想像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狼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急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着两个人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后,那杨总带着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着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里也存着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

完了!我心力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伙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上,雪白的体被杨总恶狠狠的着,脸上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着他疯狂的冲击……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蓦地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呼道:「有了!」

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着监视器发呆。我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面前,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起码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征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那警卫反覆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住……别让那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于到了!我气吁吁的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双眼中含着泪水,神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着,出了一部分白皙的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佛有什么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着,眼睁睁的望着妈妈,望着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边,沿着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呼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着膀子、只穿着一条衩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我道:「有什么……」

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

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我沉着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着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伙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后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着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屏幕亮了,镜头里出现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形手势,接着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着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着手里捧着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的讲解着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着听着也被引住了,面上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杨总指着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里面金碧辉煌的,不比咱们国家的故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里好像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着管悠悠的啜着橘黄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后,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后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多朋友看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仔细的观察着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着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着,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此刻他瞥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妈妈简短的说着,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啊,我……我还是热的要命!」

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十分诡异,带着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的家伙,竟然卑鄙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掉了外衣长,只穿着背心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沉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

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着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了口气,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着,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啊!你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说着,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身不由主的向后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么扫兴。」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肢,嘴巴凑到她白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你……」妈妈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着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着,口中痛斥说,「下!你快点放开我……放手呀!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里,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的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着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的一笑,终于出了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于可以一亲芳泽了!」

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的红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抑着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着种厌恶到极点的神,但是舌却在咿咿唔唔的合着对方,酥剧烈的起伏着,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转眼看看屏幕,这家伙的手掌正在妈妈成人的体上游走着,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脯。

我呆呆的盯着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摸过妈妈的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妈妈失魂落魄的呻着,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的向后靠去,紧紧的贴着男人的膛……

半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呼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的内都暴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着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着光泽,赤的挑逗着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干净利落的掉了自己的内衣,跨下出一青筋毕,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着,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着骇然之,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着笑着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死的滋味……」

妈妈咬着下,倔强的闭着秀眸不答,但她的俏脸上却集了痛苦和销魂,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息呻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着自己的双,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着,全身大汗淋漓的在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着,没有向对方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着急!毕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啊……哈哈哈!」

我听着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尽管我明白,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晃,身躯猛地向前,然后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妇,想不到体的反应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

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足了,那下面就应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双手暴的袭向妈妈半体……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着瞧吧……」

***********************************好险,妈妈差点遭了狼吻。原本写这一章的目的,是因为从开篇至今都完全没有「戏」,恐怕读者看的不耐烦,想增加一些香的镜头。不过,我可不是喜好换派的作者,可没打算把女主角拱手让开他人,所以这种危机以后不会再出现了。而且,文中那个胆敢动歪脑筋的家伙,绝对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大家等着看吧。

下一章最迟将在六月十三贴出,内容提要:

小兵发现,自己越来越深的陷入了前世的干扰;母的计划仍在继续,只是比想像中更复杂……而这时,一个神秘老头突然出现,带来了令小兵震撼不已的消息……***********************************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七)

***********************************写情小说,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固然是进行挑逗,但未必非得要大段大段的戏才能让读者老二发硬的,有时候仅仅是一些对内心望描写的文字,还有剧情上逐步推进的过程,也可以让人看的热血沸腾的。在这篇文章中,我正是想对此进行检验。如果读者有心的话,不妨在今后的每一章中,用回应告诉我你的觉。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读完后看一看下半身,今天你硬了吗?告诉我就行了。***********************************

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像终于结束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几乎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后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等这狼醒来就很麻烦!于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着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沓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着仍在昏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又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除后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狗东西听着,老子已拍下了你的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

写完后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的士,坐上车回家了。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我沿着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反正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着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诧异的问。

「啊……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

爸爸点了点头,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着招呼,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这些家伙怎么全跑家里来了?难道是……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

哼,虚伪的妈妈,你倒会掩饰的!我愤恨的想着,眼光顺着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上了丝袜,整个衣着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着,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着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时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收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啊,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干笑着,眼光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伙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后的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

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影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挟!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

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人的身体,然后在她的道里

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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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怀意的盯着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着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着波,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着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就是赢定了?」我笑着摇了摇头,「小静,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啊,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于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着,踢腾着两条粉腿,乘风破般的在河水里畅游着。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人的体,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就有多可

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就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时,她那润滑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我的呼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颤抖着嗓子问。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间。她只是象征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膛,仰起俏脸回应着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着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托起了她的房……

还没等我受到这对椒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是惊恐羞愤的神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着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部,扁着小嘴几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太夸张了吧?」

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告诉我,女孩子的脯是贞洁的象征,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顿时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体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着:「小静啊,小静啊!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着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老是无端的发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着,心里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的涟漪……

蓦地里,天空变成了黑,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泛滥着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着,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眼睛,听到一个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着:「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跟着一个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泣着、呜呜咽咽的痛苦呻……

我惊怒集,随手起身旁的一,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干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到这家伙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着,手中挥舞着铁,一步一步的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后了几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后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我猛地从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冰冷!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钟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经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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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爸爸很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体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爸爸神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着古怪,似乎有点儿!」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几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像见了活鬼一样,然后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

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着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毕竟,这个差点强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着,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着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着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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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着我向这方面刨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录影带来要挟,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后果将会是灾难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三是深蒂固的道德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挟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影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有成竹的样子,慢的说,「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那卷录影带正好用的着!」

「你那见鬼的计划,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着说。「爸爸的功能被破坏后,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的滋润了,这些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情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情,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他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望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着说道:「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影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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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后我干脆逃学了,背著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着,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着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着件洗的褪了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着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征兆啊!」

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着我,沉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身了……」

我呆住了,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老头面诧异之,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出了凌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着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月8号」的字样,对不对?」

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着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于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着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

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

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着我必须放弃对妈妈体的垂涎了,今后只能永远安分于「儿子」的角,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啊!

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像着妈妈赤的完美体……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计划的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着手进行晚上的「谋」……

************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

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的说着,一股暖涌上心头。但是这种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人犯罪的曲线……我的视线立刻被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

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恶的天了!只有让我彻底占有了妈妈那充女人味的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微蹙着眉头问。

「没有呀!」我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着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着足以令她惊骇绝、花容失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像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于「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着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息、销魂的呻,和半遮半掩的曼妙体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着妈妈,热切的盼望着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于,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像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着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后带着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了!」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像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屏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啊!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中不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着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哼哼,表里不一的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本就不配当妈妈,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后的表演后,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叫她「女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也许还带着被人窥破隐私后的罪恶快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后显然吃了一惊,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着的一个塑料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着我的视线,强笑着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

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呼,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着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着高耸的部,两个丰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着,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

我半真半假的挪逾着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的。

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着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着去处理录像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着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

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片」击的方寸大、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

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像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干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后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威下。

***********************************下一章将在六月二十贴出,内容预告:

妈妈受到了连续的挑逗,中年女人潜藏的望被一点一点的发出来,但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儿子的暗中布局……黑暗的夜晚,在她情思难的时候,她没有发现儿子贪婪的目光正在虎视耽耽……***********************************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八)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习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着电视屏幕,眸子里是茫然惘的神,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妈表面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着嘴,望着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丽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动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后,妈妈已经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面,竟然有三次走神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焦躁的程度了!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于到了!

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后打开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沓钞票,事后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巨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到手吧,也算告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着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了口气,强行抑制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着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静了下来,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陡然惊呼出声,可以想像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多么的慌,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魔鬼,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胡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魔鬼?」妈妈焦急起来了,颤抖着声音说:「那个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啊,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笑着说,「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美人儿。」我厚颜无的说,「这样彩的三级片,你大概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溜着鼻子,骨的笑道,「美人儿你真是啊,那天竟然把到了那丝袜上,气味好浓郁啊。嗯嗯,这股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大概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脾气,嘴里痛斥着,「你这个恶、无赖!最卑鄙的氓……」

「哈哈,说对了,我的确是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是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美人儿你害怕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不在乎的说,「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妈妈顿时噎住了,呼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在害怕!」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强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打算对你动……」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

我笑嘻嘻的说:「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里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刻,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里面放着一张VCD光盘,和一封由电脑打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着如下几行字:

「美人儿,请把这张光碟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欣赏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后我会再给你打电话!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

读完这段话后,妈妈会有什么反应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碟是什么样的货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回想起了光碟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挑逗,先后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体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到尾充斥的都是赤

一向端庄高贵、脸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时此刻,她那张美丽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着,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的身体开始发烫吗?还是本不为所惑、无动于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情,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平稳了一下呼,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么样美人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着嗓音问。

「看了!」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平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目的。」

「不明白?呵呵,美人儿你就别装蒜了!难道你不觉得有些漾吗?是不是觉到有股灼热的暗,正在小腹间泛滥呢?」

「我只觉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妈冷冷的说。

她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轻蔑,彷佛已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嘲笑着我的枉费心机!看来那张秽的情片,本就没能在她内心深处起半点波澜。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着,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心里顿时有数了,不动声的说:「美人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

「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后是和谁做?」

「这……是和她的男朋友吧……」妈妈迟疑着,嗫嚅的说,「记不清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着说,「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着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位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妈发出一声尖叫,慌的恳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个人都看看,平常高不可攀、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来的跟女一样,竟然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自渎,而且还下的产生了高……」

「别……别说了!」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崩溃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

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于屈服了!

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看清楚了!等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着明天颜面扫地吧!」

说完,我不等她回答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上,心头一片恼火。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能慢慢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威!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着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森森的说:「美人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紧张的说:「这么快吗?可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调侃的说:「你学习的很刻苦嘛,值得表扬……现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几次?」

「嗯……五次!」

「她最常叫的一句话是什么?」

……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妈妈吐吐的转述着,声音极不自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多么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着说出了下话,我的立刻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么,是哪个男人把她的最呢?」

「是……是她隔壁家的一个中学生……」

「很好,美人儿你真听话!我非常意,这次就放过你吧!」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明天傍晚,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刚才一样仔细观赏,给我看个明明白白……还是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好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谨慎的收藏好,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锋,结果令人十分意。首先我没有暴出身份,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其次呢,在几次通话中,我始终占据着上风,从言辞和气势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必然是又羞又恼,充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

「妈妈,你的脸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诚恳的样子,脸关切的问。

妈妈勉强的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了。」

「是这样啊?」我假装不信任的盯着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恍惚,明显是心里藏着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当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好像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脾气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过惘的神,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呀?喂,你不许跟爸爸说哦,他工作上的力已经够重的了,别再加重他的负担。」

我乖巧的点头答应,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合着期待和憎恶的复杂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吃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测验,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测验?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聊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立刻绷紧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

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不要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材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的应了一声,迳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着家务,不一会儿就把到处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然后,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俏脸上的神晴不定,略带匆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碟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奇怪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难道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害怕答错题而想多加「温习」,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计划进行的比较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节外生枝。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巴长的什么样?说具体些!」

「它……它很、很长……颜比较黑……呃,上面……上面布了青筋,还有很多……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头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好意的提醒她。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减少妈妈对秽影碟的抗拒。但是这一次,我决定采取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具——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覆的回忆着、述说着这吃饭家伙,让她充犯罪的羞愧觉,但同时却不断的加深着印象!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望一点一点的发……

「喔……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极力控制着情绪,但她的呼还是变的急促起来,息着说,「还有马眼……唔,它长着个棱,前端会出……透明的……透明的黏……」

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应?」我暧昧的挑逗着她。

「她们……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巴…………死我了……我喜……」

「你呢?你又喜不喜?」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人家伙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伙,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

低着嗓子,用充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又硬、又热、又长的茎,到你的里去?」

「……」

「你闭起眼睛想像一下,这么威武的一东西,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是多么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本喂不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着她,轻薄的说,「美人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打赌,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着早已充血的!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下!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着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藉着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还是老时间,再见!」说罢果断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上连着翻了几个筋斗,兴奋的只想大喊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这样看来,她平常表出来的那种拘谨、保守本就是假像!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渴望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贵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赤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着的女人,脑子里向往的都是「」这个词!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接近了!

在这段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着秽影片。港台的、本的、西洋的情片轮番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啦,到后来我不得不费神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后刻录成光碟,以便维持着庞大的供应量。

至于每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断的用污言秽语挑逗着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骨、轻佻,毫不掩饰的倾诉着我对她体的强烈占有

在我的迅猛进攻下,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惊慌失措,抵挡的十分辛苦。她常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又羞又急,那种拒不敢、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暴出了成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勾引下彷徨矛盾的心理!

而我呢,经过反复的总结揣摩,问话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简单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办法,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妈妈胡思想,往她脑海中灌输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过度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后成为潜意识里不可分割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奏效,在黄影片和骨语言的双重刺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

对我口中说出的下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后来她渐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时不时发出的息。有几次当我说的特别绘声绘的时候,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呼却因此而变的更加急促!

时光就这样复一淌着。子久了,妈妈大概是察觉那古怪的「心魔先生」并不可怕,迄今为止对她的猥亵都只停留在电话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打算,于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观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尔还会出担忧。

如果要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安排了。以前忙完家务后,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关心一下我的学习。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面。一直等到电话结束了,她才带着疲惫的神走出来,再次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妈,你最近是怎么了?每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准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袋,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妈妈的表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比较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着她手里拿着的内衣,嘴角逸出一丝略带嘲讽的讥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

哼哼,下妇!刚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吧!或许此刻包裹着她部的内已经透了,蘸了体味浓郁的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着换两套内衣?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刚才没怎么拨你呀!居然就不顾廉的胡!」

我恨的牙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惑着妈妈,挑动着她身体里的,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的扰都能不假辞、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情呀!可惜妈妈却本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扮演的角——在其他任何男人(包括爸爸)面前,是个凛然不可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挂的着美妙体,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七点钟,妈妈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来的这样早啊?」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着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着周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么?」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着了才到家!你自己说说,到底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老婆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爸爸涎着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肢,在她的后颈上亲了一口,又凑着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着在他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着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转头冲着我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关心妈妈呢,可是她居然不好意思听……」

我干笑几声,随口敷衍了两句,表面上虽神态自若,但是心里却着实不是滋味。很久没看到父母间的这种亲昵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

妒火不又烧了起来,我木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很明显,妈妈的心情是相当高兴的,她亲自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后又沏上了他最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个人就到客厅里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着家常,夫之间充了温馨美的气氛。

不过,爸爸可能是白天奔波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后,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唤醒,叫他躺到上好好的休息,然后她叮嘱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着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愤恨难平,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关上电视,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间里。呆坐着发了一会儿怔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坏掉这对「妇」相聚的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厚的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钟,恰好是十点整了。于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着嗓子,怪声怪气的说:「美人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觉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着说:「为什么?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紧张了,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机会……」

「是吗?美人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我假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借口,不是你违背命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小声嘀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位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

接着,她的足音响起,好像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机会……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答的问题,我都睡不着觉啊!」我的怪笑着说,「美人儿你就行行好,多少也陪我聊一阵天嘛!不然你和我都会很寂寞的……」

「怎么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收线,等十二点以后,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着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里的分机拔掉,然后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

我关了手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过去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表情,但今天机会终于来了!只要准备妥当,我说不定能更加深刻的看穿她骨子里隐藏的放和风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准时开了,妈妈穿着套宽松的睡衣闪身飘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里。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摸摸的在沙发上坐下,盯着几案上摆放着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唉……」

她彷佛有着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台上,透过窗帘间的隙注视着她。由于这里角度巧妙,我能藉着户外的一点灯光月,隐约的看到客厅里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为了怕被妈妈听见台上的动静,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达到隔音的效果!

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呼后,我又拨通了电话:「美人儿你很准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望着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我到什么时候?」妈妈的声音里充了烦恼,怨怼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背叛丈夫的……你还是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吧!」

「嘿,美人儿你别发火呀……等你重新享受到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本来就很快乐,不用你心!」妈妈赌气的说。

「哈,你就别骗我了美人儿!沐浴在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

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很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没错是吧?」

「我……」

「不要再抑制自己的望了!」我用充恐吓意味的口吻说,「美人儿,我真想马上冲到你家里去,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的姿势配!」

「你……你敢!」妈妈心慌意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美人儿,我可以肯定,你表面上虽然扮的高贵凛然,其实心底里却在暗中渴望着被男人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强自己,这样才能足你那羞于启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颤抖着痛斥道,「你下,无。」

「可是你也喜这种无,不是么?」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索自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妈妈含糊的拒绝着,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掉吧,把你的身体赤的暴出来,你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反正没有人看到,你又害怕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我一边说着猥亵挑逗的话,一边凝神注目着客厅。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于缓缓的抬起,略带烦躁的松开了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不断的掉了内衣……片刻后,她竟然伸手解开了罩的挂钩,两个丰房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目光立刻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眨也不眨一下。尽管看到的只不过是影子,我仍然到口干舌燥,心脏「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样暴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程度的变形,身材似乎更加修长了,肢也更加的纤细,双所形成的影子则巨大到了夸张的程度,圆滚滚的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前颤巍巍的抖动。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里油然升起更加变态的罪恶望。

「美人儿,你已经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说,「怎么样呢?现在是不是觉到很凉快、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里弥漫开来……」

妈妈开始息起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脯轻微的上下起伏。

我用含磁的声音,继续下达着指令:「来,把起来……高些……再高些……对,就是这样……口气!快,深深的上一口气……」

在我循循善的命令下,妈妈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脯越越高,接着又用力的着气!顿时,她那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声凹陷了进去,前那对房因此而显得更加突起,就像充气的皮球一样鼓丰腴。

「不错,美人儿你真听话……」我着嘴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口,抓住自己的子来回……动作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像是我的手掌按在那里,正在放肆的玩你的子……」

「喔喔……不要啊……」妈妈有气无力的呻着,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脯上逡巡,时而握住摇晃的房不停的捏,时而又将坚的双峰互相的挤,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火焚身的妇!

「很吧,美人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慢慢的画圆圈,直到那里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出现了什么反应?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头硬起来了……真下啊……」妈妈本能的颤声回答着,语气里蕴含着复杂的心情,既潜藏着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着陶醉其中的丝丝愉……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探进裆,发狠的套着早已起的。在极度的舒中,我忽然回想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经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内心深处蓦地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女人!我当年不过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么多大道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陌生男人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罩,赤的展出完美的房……

——难道在你心里,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衣服,为什么独独不肯便宜我这个儿子?

「可恶!」我恨恨的想着,嘴里又出了声,「觉得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衩也了吧……啊,反正都透了,你还等什么呢?」

「哦……好吧!」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

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的妈妈就站在屋子里,一丝不挂的雪白体隐藏在黑暗之中,虽然除了朦胧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我还是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着腿弯,把大腿贴到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后尽量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大概是她自己也觉得太过了,情不自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啊……」

「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又不可能看见的!」我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音问她,「美人儿,你有自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么我来教你手吧!」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摸到蒂了吧?温柔的刺它、刺它……直到它慢慢的凸出来……」

「喔喔……好啊!我那里的厉害……啊……有出来了,滑溜溜的……」妈妈断断续续的娇着,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放,看样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中了!

「告诉我,美人儿,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

「说具体点,你想我的什么?」

「我……我在想……」妈妈似乎已抵挡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具,想你那硬邦邦的茎……」

我的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带掏出,加快了手里套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着:「妇,我要干你了……我发誓,迟早一定要进你的身体……呀呀……干死你……」

「对,干我吧!快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妈妈也跟着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叫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里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跳动了两下,白浊的泉水般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着部,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在她销魂的呻中,我们母子俩一起达到了高

良久,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美人儿,你刚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透着莫名的空虚,「不管我刚才喊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难道你就不想真刀实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味?」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我,让我保留一点女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说罢,我挂断了手机,内心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分的证明,她的潜意识里确实在期待着!可是,为什么她在情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勾引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体裹进了睡衣中。接着她拾起了地上的内衣,迈着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么多了!」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从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后,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下一章将在二十七贴出,内容预告:

调教在继续,母亲换上了儿子亲自为她挑选的内衣……在一个公众场合,母子俩偷偷体验着忌游戏的快,而儿子也终于成功的将「伦」这两个字首次攻进母亲的心防……***********************************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九)

***********************************有买书的读者说,第一集的内容不够刺,这真是抱歉了。因为当初写作本文的时候,原本并没有想过能出书的,甚至都没打算公开,只是写给少数朋友看的。因此前半部分完全没考虑过市场的因素,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写下去罢了。

直到全文过半以后,有位热心的前辈帮我推荐给度,跟着双方才签约。这之后我才开始考虑怎样让文章更有可读,更能引买书的读者,但毕竟还是迟了一些,造成前半部分的不尽人意。

下一次出书的时候,一定会注意这个问题的。***********************************

「嗯……啊……啊……」

耳边传来绵动情的低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意,像个放女一样扭动着肢。她的身上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放肆的抚摸着高耸的房。

「呵呵……老婆,你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么用力呀……」

妇,当着我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情!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

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里回。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混,张开嘴想要惊呼,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彷佛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着,一边轻轻的摇晃着我的身体。那觉就像是在坐船,整个人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我心头害怕,不哭的更加大声了。

「小家伙……他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着我说,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头柜上拎起盛的瓶,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悉的牛味顺着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白,你的水明明涨的厉害,为什么不肯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部,脸疑惑的说。我斜眼望去,果然!那里的衣襟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告诫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可以给儿子喂的……只要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唤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本是跑江湖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赌气的应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答应我了,一周之后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着担心了……」

「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害怕,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养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

她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了出来。油头粉面只好连声安着她:「好啦,好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抛弃呢?」

他说着,故作慈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紧紧的呵护着我,脸紧张的神,像是正面对着一只不怀好意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她用疼的目光注视着我,脸上洋溢着母的圣洁光芒。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忽然觉到一阵平安祥和,充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着,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做这样的梦了。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

不过,这一次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难道……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的确还保留着过去的记忆吗?只是后来才被人为的消除了?还有,小静口中的那个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过的那个怪老头呢?

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扰,她依然表现出一定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情影碟、下问题和骨言辞的不断轰击下,她又渐渐的有些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贵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辞汇了。相反的,她变的又乖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吐吐的说出一些话了。

每当听到「大巴」、「」、「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趁热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息呻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接着,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藉,藉着声波模拟做。常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动的叫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起初,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到厌恶,每次高过后都会懊悔不已,反覆叮嘱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情的狂噬。次数多了,妈妈大概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在这罪恶刺的游戏中去了!

至于爸爸呢,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着公事,几天都难得和我见上一面。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可!

不过,从表面上看,家里的生活还是一无异状、平静不波的。妈妈巧妙的掩饰着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持的好子,在我面前,则依然扮演着一个圣洁光辉的母亲形象,无论是在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高雅、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出轻浮和放。如果不是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良母,竟然会不顾面子和尊严,情难自的和别的男人在电话里调情、手和做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确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望被一点一点的发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着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后是体和心灵的双重沉沦……

可以这么说,计划的第三步已经成功了。妈妈现在也只有靠着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享受到快和高。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着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着一丝不安……

************

「美人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么能送我这种东西?」

「为什么不能?你不喜么?」

「还说呢?这是下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

我忍俊不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人的妈妈一手持着话筒,另一只手从包装美的礼品盒里拎出条内,神态扭捏的咬着嘴,晕红的俏脸上是腼腆局促的表情。

「怎么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么有情趣?」我低声笑着说,「美人儿,这可是我按照你的部尺寸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难堪了!」妈妈嗔怪的说,还是不肯答应。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样式大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省,几乎就是由两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镂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汇处的三角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而后面部分更是夸张,本只剩下一带子,整个股都完全的在外头。

「怎么会呢?」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里,难道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

「有是有……」妈妈难为情的说,「不过,哪有这么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美人儿,你不要太保守啊!」我打断她的话,鼓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就是为你这样拥有绝佳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后,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独特快……」

「真的吗?」妈妈有些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我低沉着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持续不断的享受的乐趣,就需要各种各样新奇的刺……正因为这条内的暴程度,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里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静静的听着,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子,准备尝试我为她买的这件「礼物」。

内心不暗暗的得意,差一点笑出声来!这已经是计划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的真正用意吧!

顿时,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作为一个身体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的确已给你完全的发了!但是,这并不等于她就会接受伦,同意你攻占她成体。毕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忌还在她的观念中占据上风,这使她很难解开情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

「其实,你母亲之所以会排斥伦,主要是由于在她的内心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会令人觉得羞,不过,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羞」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情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这就好像穿超短裙的女,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光时,心里固然觉得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隐私,她就越觉得兴奋和刺。」

「因此,计划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采取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

的来源,和她过去最蔑视、最鄙夷的勾当联系起来!要让她的高总是伴随着羞一起出现……最终,我们必须达到这样一个目标——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调情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才能令她产生情,而且越是羞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情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后,伦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

而情况的顺利发展必将带来这样的结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伦,才能使她享受到最最动人心的高……」

「喂,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觉嘛!」

「是吗?美人儿!」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衩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部还远着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

「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含含糊糊的说,「已经碰到底了啦,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奇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白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里……」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着说,「它挠的我好啊……真要命……」

「哪里?是你的么?」我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高了……

我不动声的手持话筒听着,直等到她的息声平静下来了,才微笑着说:「怎么样?体会到那衩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老是说些下话来拨人家……」

「美人儿,你终于承认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衩带给你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尽兴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美人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着这条衩去上班……」

「不行!」妈妈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保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我轻松的调侃说,「想想吧,只要那衩套在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冲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产生下体被侵犯的快,美人儿,这可是手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的体质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穿……绝对不穿!」妈妈的语气里的复杂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着沿。

「那么,随便你了!」我耸了耸肩,洒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毕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办法,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应低头,本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

「小兵,你还不去上学么?都快八点了!」早上,打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诧异的望着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我简短的回答着,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的长,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保守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读书吧!」妈妈说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但是蓦然间,我发现妈妈的表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佛中了魔法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顿时恍然大悟……这经不起引妇,果然还是换上了那条风情的内!只是她终究还有些害羞,因此才舍弃套裙而穿上长。但是在衩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的肌,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尴尬局面中……

「嘿,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会出怎样一副丑态吧!」我恨恨的想着,转头向着别处,但眼角的余光却霎也不霎的凝视着她。

这时,妈妈大概也觉得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洁白的细齿咬着嘴,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着,小心翼翼的移动着粉腿,纤手抖震着套上了高跟鞋。接着,她又慢慢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呼,腿脚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整个人忽然神经质般颤抖了起来,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

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么了?」

「没事,打死了一只蚊子!」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着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里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慨: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么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着如此大胆惹火的内呢?

可以想像,妈妈今天将会持续不断的受到刺,频繁的处于兴奋的临界点!

这也正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乃至于习惯这种放形骸的……当她把夹杂着偷情快的手,当成是常生活的一部分时,我就可以着手安排实质的举动了……

************

时光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里的打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里的那些保守衣物,逐步的被我每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这些价格不斐、样式各异的罩和内,看上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人、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于穿着这些热辣惑的内衣出门。当然,她的外表装扮还是相当庄重自持的,对周围的众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接近了,这固然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但我内心却时常到某种担忧:照这样发展下去,妈妈的格将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为一个不知廉、人尽可夫的妇呢?

不过,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我们母子俩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黑暗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着妈妈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偿还。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在妈妈的抵抗力最薄弱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伦」这个念头灌进她的脑海里,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肮脏、羞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很久,这个机会就来了!妈妈工作的单位市文化局,为了响应上级的号召,决定筹备一台集合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会,于「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表演。这次演出面向的观众,是全市各个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地点,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的天广场上。

五月四的清晨,天气晴朗,灿烂的光照耀着大地。数百个中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队列,恭候着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光临。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领导们才姗姗来迟,在掌声的下一个个的上了台。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他们将先例行公事的致辞,跟着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后才是大家翘首以待的节目表演。

冗长无味的报告开始了,一个圆凸肚的肥胖男人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着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着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教室里,手里拿着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着人群。

本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联会的。倒是妈妈作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另有打算,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后,我利用对校园环境的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哪里呢?」我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着职业的窄裙,美丽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立刻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后,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众们的心神都被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着妈妈,一边取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柔和的语音传来。

我嘻嘻一笑:「是我呀,美人儿!」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么搞的,白天也打电话来?」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顿了顿,口气轻佻的问,「美人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裆内啊?呵呵,一想到你穿着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工作呀!」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哀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么?」

「工作?你不是正坐在场上看演出吗?」我冷然说,「美人儿,你每天的行踪我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还是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她大概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么害怕嘛,美人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尝试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手?」

「啊……那不行的!」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但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也越强烈,不是么?」我低低笑着说,「就是因为害怕才让你兴奋吧?美人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小就立刻了,对不对?」

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出又是害臊又是烦恼的动人神情。

「是的,我……我了!」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么?」

「能啊,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妈妈说着回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妈妈倒了一口凉气,局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里……」

「别说那么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意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你!」

妈妈迟疑不决的咬着嘴,踌躇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斗争的十分烈!但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慢慢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美人儿你好乖哦……」我嘴里连声赞扬着,脚下也没闲着,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口才,滔滔不绝的说着暧昧轻薄的语言,放肆的挑逗着她的……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珑的娇躯俏生生的立着,清风吹了她的一头秀发,使她看上去充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后面,闻言咳嗽了一声,笑道:「美人儿,那里的环境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尽情的愉一次吧?」

「这里吗?好像……太危险了啊……」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假,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于下面的那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老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着,「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望的地方……瞧,风和丽,头顶蓝天,置身于一个如此空旷的、彷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足你那渴望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美人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本无法抵挡我的进攻,神思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给我掉!」我简短的命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着……嘿嘿,居然是条黄蕾丝的丁字……

「美人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觉,好像整个城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光,企图看到你赤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着,人却情不自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的女人……

「美人儿,开始手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着,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户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手!」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着栏杆慢慢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机会……再说,你已经的那么厉害了,不发一下怎么行?」

「你……你勾引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两边分开,把身旁竖立的一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大概是金属的外壳比较冷,当下的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但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后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着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着,彷佛那里已是奇难当…

我贪婪的凝视着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区,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美人儿,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呻着,漂亮的脸孔扭曲了,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表情。尽管隔着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像到,她那两团结实的已经被左右的分开了,就像两个半球挤着中间的横杆!借助着身体的前后摆动,快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的更多。

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于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隐私的秘密都给看光。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美人儿,我终于看到你光着股的样了!」

「看吧!坏蛋……反正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调情呢!

我心念转动,忽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那个怪梦里,曾经目睹「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美人儿,这次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哦……」

妈妈浑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刚才亲眼看到的……」

妈妈整个人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难道?难道你在?」

「猜对了美人儿,其实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眼福的欣赏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啊,连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着污言秽语:「不愧是美女呀,连眼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害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下!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着头,脸上辱薄怒的神,可是她那人的体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的扭动着,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刚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美人儿,你在这方面悟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多么……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配……啊啊……」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妈妈像是完全沉浸到快中了,口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

「我就坐在学生堆里,正在偷偷的用望远镜观察你呢!」

「什么?学生堆里?」妈妈脸惊讶之,失声说,「你还是个中学生么?那……那你不是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大?」

「是呀!我只比你儿子大两岁!」我用最轻佻的口吻笑着说,「很意外是吧?居然会和一个后辈发生不伦的畸恋……不过,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像你儿子一样孝顺的……我甚至愿意叫你一声妈妈……」

「不!不准叫!」妈妈本能的打断了我,羞的呢喃道,「这太下了,我可不是你妈妈……老天,这简直是骇人听闻……你让我觉好罪恶……」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彼此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就算是亲生母子又有什么所谓?」我按捺住动的心情,大声喊道,「把你那见鬼的礼仪廉扔到垃圾堆里去吧!我偏偏要叫你妈妈。你听着!妈妈……妈妈……」

「住口!你住口!我不要听!」妈妈的语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美丽的俏脸上血尽褪,显然心里正在承受混合着恐惧、兴奋、自责、的震撼和冲击!

「我非叫不可……妈妈,妈妈!我要你了……看吧,儿子的大巴正要你的呢……啊啊啊……让我干吧……妈妈,让我进去啊……妈妈……」

在我一声声蕴含着深情和强迫、挑逗和惑的呼喊声中,妈妈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的款摆着娇躯,白皙匀称的美腿勾在横杆上使劲夹紧,嘴里则失神般的呻着:「进来吧!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喔……好儿子,我的给你干吧……干我吧,儿子……」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我终于在她牢固的防线上撕开了一条口子,把「伦」的观念不知不觉的进了她的脑海中……

「妈妈,我进来了……啊……我要把你的死去活来……的妈妈!」

「用力……用力……干我……唔唔……下的儿子……喔……我不行了……啊啊啊……」

无所顾忌的叫声中,妈妈的身体忽然痉挛了,脸上的表情似销魂又似痛苦,接着她的股猛地上下动了几下,丰体剧烈的哆嗦起来……几乎就在同时,我通过望远镜清晰的看到,一股透明粘稠的体从窄裙里泉水般涌出,顺着线条畅的修长粉腿淌了下来,经过穿着高跟鞋的玉足,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不到片刻,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污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

「呵呵,你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出来哦。」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调侃的说,「觉如何?是不是我刚才那些话让你觉得特别刺呢?」

妈妈娇了几口气,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略带吃力的站了起来。她局促的整理着皱了的裙摆,俏脸上红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忍不住又开口戏她:「你说吧,今后我该叫你什么呢?是美人儿?还是「妈妈」?嘻嘻,照我看你好像更喜后面那个称呼呀?」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的凝视着脚下的那圈水渍。突然间,她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哽咽的说:「你……你把我最后一点尊严都给剥夺了!呜呜呜……天啊,我什么面子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千万不可以!」我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喂喂……喂……」

话筒里传来芒音!转眼望去,妈妈已把手机给挂了,掠了掠散的秀发,面凄然的走向楼层的边缘。

***********************************下一章,爸爸就要出差了,临走的那天晚上,小兵鼓起勇气潜入了妈妈的卧室……

一周之内贴出,敬请留意。***********************************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十)

不好,妈妈要跳楼自杀!

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个想法,我不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几乎要从腔里跳了出来,双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

怎么办?是不是立刻冲出去拉住妈妈,以防她自寻短见?但……但我要是现身相见,她说不定就会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羞愤加之下,也许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傻事来……

我想到这里张惶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中一阵阵的懊悔!早知道妈妈如此脸,刚才就不该做的太过分,多少也应给她留点面子的。

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天台边站定了脚步,低头望着楼下气氛热闹的广场,似乎在进行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惘失意的表情,紧绷的肩膀却松懈了下来。看样子,她已打消了一时的冲动念头。

我略略的放下了心,沉思片刻,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

妈妈秀眉一蹙,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终于还是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接通电话,冷冷的说:「你还打来做什么?」

「美人儿,对不起了,我是向你道歉来啦!」我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给害惨了,小混蛋!」

我一怔!妈妈这语气,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

「害惨了?可是看你刚才的神态,好像十分享受哩!」

「不许胡说!」妈妈怒容面的说,「不学好的坏东西!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你要是再敢扰我,哼,瞧我不告诉你父母,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

她在声俱厉的吓唬我,然而我却放下心来,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

「你去告状好了,我才不怕呢!」我随口撒了个谎,「跟你说吧,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真的?」

「这种事还能开玩笑么?」我硬着头皮说,「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里,平时本没人管我!」

妈妈「啊」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声音顿时变和缓了许多,轻轻的说,「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沾染的氓习气……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

「不,应该说是缺少母吧!」我心念一动,顺着话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干扰你平静的生活,整天纠住你不放呢?」

「……」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觉!」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情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厚颜无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也想得到青望的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了成女人的动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着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亵渎它……」

「那么,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后,我才勉强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有你这么个美丽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兴趣的年龄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产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着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么渴望着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体,在想像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和你……」

「住口!你住口!」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比他爸爸还要壮的,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死的,为什么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的酥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摇着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茎从后面入她的道,双手伸到前抚摸母亲的房。在儿子的下,母亲不停的呻着,呼唤着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淋淋的……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着,蓦地挂断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含着羞愧痛苦的复杂神,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轻微的痉着,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漩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手忙脚的穿回身上。然后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匆匆的沿着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着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着周围路过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着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后,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我隐隐的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调情、保持着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着,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于沉在了这个刺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起了情,兴奋的发出高之前的呻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昵呼喊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着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干你了」「妈妈,我要了」这类语!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着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这样,「伦」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中观察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尽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

比如说,她看着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着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着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止着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抛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尽管事情进展的比较的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下,已经出现了若干「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意图。

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出猥亵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相反,竭力伪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着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只配当一个被支配的女人。

************

考完期末测验后,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含着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后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是在养家餬口嘛!」爸爸苦笑着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辞职,全天侯陪着你。」

「哼,甜言语!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到说不出的高兴。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今后的一段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巨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几乎见不着人影,但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点儿胆寒。父亲的形象彷佛是无形的威慑力量,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鼓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儿子的威了。

夜里,我躺在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睡不着,所有细胞似乎都处于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将来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今天就将是父母以夫的身份相处的最后一晚!这之后,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上,随心所的和妈妈做,并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

十七年的夫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临近别离的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

我好奇心起,于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父母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厚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很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几乎忘记了,他的近况如何?」

「很不妙!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着,可能活不了几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空去的!」爸爸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轻松的说,「不过,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附近,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着不是,还赌咒发誓说自己坐怀不,绝不会对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动心。妈妈却是不置可否的听着,好半晌都一言不发。

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在你们男人心里,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保养的像少女一样光滑……」爸爸啧啧称赞着,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后是妈妈的一声低呼。

接着,里面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渴望和情。

「我很累了,以后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敷衍着,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要走了,谁知道『以后』会是哪一天啊?」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着:「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主动求你做,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着得到妈妈青睐、盼望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可。不过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的确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着哦……」随着妈妈的叮嘱,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着来路退回。但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后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里,手里抱着一堆衣物,迳直的进入了浴室。

!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着,听着哗哗的水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决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烦的重新沐浴更衣,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大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第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彷佛隐约的把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静静的呆了一阵子,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着了,正在均匀而有节奏的打着鼾。大概他的确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着一盏淡紫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芒。爸爸侧身拥着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晕过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失身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

但这只是幻想罢了,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只要我们母子的赤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不对劲。

我失望的暗暗叹息,委实心难搔的舍不得离开。踌躇片刻后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发起来是怎样一副模样?她又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勾引男人。

十来分钟后,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情一样,我的面颊在刹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

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别闹了……老婆,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回应着,似乎还处在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着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纳闷起来,她到底打扮成了什么样子?难道?

「唉,好吧!」爸爸终于撑不下去了,苦笑着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夫了……咦?」

他忽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后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冲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换衣服,眼下是父母两个人都近在咫尺,稍为不慎就会败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打扮的……你说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娇媚的低骂道:「死相!」跟着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干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然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着极轻的「哧溜、哧溜」的靡响声……我立刻明白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别的男人口!」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遏制,我缓慢的爬到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袋!顿时,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上,两条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着。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几乎是紧挨着下,正在专心的着嘴里含着的。尽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多么的卖力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口的模样,她那跪在上的姿势真是有够人,本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还有她这身衣着打扮。

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着!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穿着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里面竟然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的展现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见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尔,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人的峰!弧线圆妙的大半颗雪白球颤巍巍的抖动着,秽的暴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瞥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头了!

我不自觉的了下舌头,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帘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黑三角!两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着个结,轻薄的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人的户,但在她结实丰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分已经陷进了股的肥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猛然间瞥见在妈妈的右边部上,有一小块淡的胎记!小小的、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那个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又亲身挨了一刀。尽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承认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此时此刻亲眼瞧见后,我依然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那个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隐私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饰端庄、谨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体,但毕竟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着,每个字里都蕴藏着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愤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体,补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来回的用力着,心里充变态恶的望,眼睛死死的盯着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会嘛……」伴随着爸爸的舒的哼哼声,妈妈加快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后摆动着,前那对雪白滚圆的子也前后的摇晃起来,跟着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捏。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着:「妈妈……来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你亲生儿子的……妈妈……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具的……」

半晌,妈妈终于抬起了头,伸手着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像……已经有起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息着,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到了下面,发疯似的狂吻着香四溢的美妙体。妈妈畅快的动情呻着,修长赤的玉腿左右分开,死死的绕在了爸爸的部上……

「嗯……啊呀……」

就在这时,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打冷战般一阵颤抖,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后,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

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缓缓的坐起身来,木然的整理着凌的睡衣,双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泫然泣!

「对不起,老婆……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平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并且觉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该你早!这就是你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着她一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难堪,父母俩彷佛都变成了哑巴,默不作声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意已是然无存。

不过,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底下暗暗的发愁。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机会偷偷离开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了再说了……

一点一滴的逝着,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渐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但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无办法。

良久,在我几乎要失去耐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忽然从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就这样赤着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凝视着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前,隔着睡衣托起了高耸坚的双,喃喃的低语着:「你费尽心思……保持着这样完美的身材……难道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荒废着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着,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回想起上一次妈妈对着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她的表情是多么的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脯、肢、大腿、丰……就像一个最好的男人一样,热烈的抚着娇躯最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彷佛才勉强足了心头的热烈望,没打采的回到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着,就在他震耳聋的呼噜声中,妈妈忽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痴痴的望着爸爸,哀怨的说:「唉,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夫情的一次考验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觉。妈妈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对爸爸说的!

她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彷佛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啊!听着,千万不能再想那些肮脏的事,不然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大概已凭着女锐的直觉,预到爸爸离开家后,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崩溃,会彻底的沉溺在的深渊里不可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着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复杂心理,企图将彼此的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刚才他们能成功的、尽兴的合体,得到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可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里,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也趋于均匀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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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爸爸拎着简单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手,反覆的叮咛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柔情的话语。说着说着,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老婆,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爸爸忙掏出手帕替她拭泪,柔声安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点头,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着小车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着,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我站在她身边说,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后,也将是妈妈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关怀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着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到家里张罗着家务。整个白天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几次挑起话题逗她开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回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的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脸蛋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发挽起,出一截秀美的颈子,并且把全身上下都的香的——而这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吧!」

她简单的代了两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离的眷恋模样,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个人儿?难道……人的本能罪恶望,在朗朗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爆发么?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干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么浓密的……那么可眼……」

「别……别说了……啊啊……」妈妈迫不及待的发出尖叫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觉得更寂寞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上侍侯的死……」

「不行!」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反正……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几次咱们扮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么?」

妈妈顿时哑口无言了,隔了一会儿才勉强的说:「这不同的!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而母亲却保养的越来越,母子间偶尔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不遗余力的进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忽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伦?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冷静了下来,不动声的说,「我已经预到,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荒谬!」声音开始颤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这种渴望,只不过羞于启齿,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我不待她反驳,话锋立即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坏我们的情趣!今晚还是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活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料到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持续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机会,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着,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迫她,让她明白要想获得快,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伦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嗯,虽然摸进了妈妈的卧室,可是却没有上到她……哗,怎么这样呢?我听到有读者在抱怨了,不过我一开始就说过,看这个故事一定要有耐心才行,要很有耐心……

下一章,母亲开始受到儿子的男魅力了,尽管还在本能的抑着望。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法师突然出现了……***********************************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十一)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扰妈妈,家里一切风平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采取。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动人神采,脸苍白的让人担心。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着萤幕发呆,目光凝滞而茫然,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像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着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在想什么?当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着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长途话费很贵的,还是省省吧……」

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忽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着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扰电话的时刻……

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他东西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忽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去,彷佛并不为爸爸打来电话而觉得欣喜。

「对,对……儿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

妈妈心不在焉的唯唯答应着,语气相当的冷淡。既没有亲人应该有的温馨关怀,也没有夫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进行公事公办的谈话一样。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节的问个好,爸爸就劈头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呀,我不论问她什么都是理不理的!」

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妈妈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嘲讽的说着,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代了几句,才叹息着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妈妈却明显没有当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立刻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泣着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着,随即又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子很难度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本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赌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了!」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每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安稳吧!」

「没有你的无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过我敢打赌,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口而出,但跟着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巴?」

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慢慢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然,妈妈的态度迥异于过去,语气里没有半点愤怒,倒像是在对着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我……快!狠狠的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啊……还是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也给你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销魂,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连续四次达到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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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离开家快三个星期了。起初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工作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积极在逐渐的减退,通话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薄弱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过去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调情做,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听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觉到,妈妈已经把电话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足长期得不到雨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持续不断的「亲密」谈中,对「心魔先生」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标,我在电话里做出各种各样的暗示,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冲动和「母子伦」这个的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进行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沉语声彷佛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暴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器官。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断绝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每天看到秽镜头、听到下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冲击来获得快的她,必然会到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官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男人特征、生机,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刹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幻想的那虚幻的具,就会被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它之驱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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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绵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妈妈不以为意,「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归正放过我,太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沉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我干笑着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着种又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等于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了绝望,而且还带着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的,需要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的和他干!」我宽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着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着他的巴手吧!」我喋喋怪笑着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巴……」

「当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着,不要再掩盖自己的望,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凝视着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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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打开了房门,接着又躺回了上,竖起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出下半身,并把内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起的具从里掏了出来,直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人的体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和短。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着的,妈妈不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着……我忙徉装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观察着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着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紧张的注视着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可惜当时妈妈的心里毫无念,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然而,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不同呢?说句实话,我还是半点把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逝,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彷佛已变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范围越扩越大,几乎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忽然收回目光,用力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息着,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着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手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喊,「快,对着你亲生儿子的具手吧!你这个的妈妈,别再假装矜持了!手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彷佛听见了我的呼喊,妈妈微蹙着秀眉,双手颤抖着探进了睡衣里,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的体。起初她还有些紧张,动作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会惊醒我。但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安定了下来,姿势也变的更加大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烦躁的摆动着,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着,彷佛那里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着我的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尽管她死死的咬着嘴,可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女人,她终于失本了!此时此刻,相信她脑子里本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赤合……

我贪婪的偷窥着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另一只手着高耸的酥。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衣被自下而上的起,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身。罩也松垂落了,连丰房的下半部分都了出来!每当妈妈的动作幅度趋于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球就像抢着挣束缚一样,随着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结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跃跃试,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是的,我要无情的嘲笑她的荒,欣赏着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后用我大的到她人的户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告诫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难道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着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的渴望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计划,还是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高。她把头顶在子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着,撅起的丰习惯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着种说不出的糜气息……

几秒钟之后,情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空和麻木之,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淋淋的污迹,连两团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着那深邃的、惑无穷的,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视着妈妈娇的面庞、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着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淡淡的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大的人了,还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藉着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怜的伸掌轻抚着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受着她柔软的体和肢,嗅着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醉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间,享用着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着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着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但替我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按摩着发痛的太,嘴里轻柔的哼着歌曲……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含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头柜上的闹钟指着「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着。妈妈大概在我睡着以后就悄然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上,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了片刻,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着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着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低垂着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承认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复苏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着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的……他会陷于神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占有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身被「前世」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泣着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着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着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箱绝迹,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着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伦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着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着衣角,眼睛出混茫然的神,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情却战胜不了,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着他的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着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着头,然后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过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悲伤的表情,以及腮边挂着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动的心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薰香。布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霎时间,一股灰白的粉末唰唰的倾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头百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大师关在暗无天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是从牢笼中逃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睡。他一边颂念着,一边让骨灰从指里滑下,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完美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的网状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晕和蒂。随着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而又丰的雪白球彷佛有节奏般,在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大半都暴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着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着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褪的干干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直竖,连头发都一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五官都似乎失去了平常的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着我,两片嘴恐惧的颤抖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下一章,大家说会发生什么事呢?嗯,可以展开想像猜一猜的:)

法师的出现以及他的表现,的确是有些七八糟,当时写到这段的时候思绪比较混,以至于处理的不三不四,现在也没法再修改了,就这样吧。***********************************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十二)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里挤出,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霎时褪的干干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着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着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觉到自己面上的肌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着惊喜。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下凸的老高的裆,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泣着点了点头。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体,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的气息。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出成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的兴起雄本能的征服望。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在地板上机械的爬着,两只圆滚滚的房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的母狗,而且是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母狗!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头一片混,脑海中更是空空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受到的,就是自己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的肩膀微微震颤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着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着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子,主动的帮我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子立刻从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衩……

早已起的具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吃饭家伙!」我大声的发号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的器官,一股极其恶的快顿时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转过来。

当健硕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呼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你儿子的大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动着具,不动声的说:「下面,就请亲的妈妈把儿子的巴含进嘴里吧,好好的替他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浑身剧震,就好像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妇!」我冷笑着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着这巴手吗?你敢发誓说,当时你心里没有想过去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到你的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着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哪里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口吗?这可是我做白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下,一股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踌躇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上轻轻的了一下!

「噢……」我不低喊一声,只觉得茎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

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着香舌,一下又一下的着青筋毕的包皮,连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了,就连两颗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发布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妈妈脸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着她缓缓的张开口,樱红的双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头……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的尖端正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强行把具朝前挤去!

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的小嘴,这才勉强的含住了小半截大的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来回茎,舌尖灵活的的马眼。随着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体上,看上去充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口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时发出的「啧、啧」的靡声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力的鼓动着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具从里面出,离开了那温热润的地方。

妈妈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息声,酥不断的起伏波动。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笑着说。

妈妈的身体颤抖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眯起眼睛,目光贪婪的盯着妈妈高耸的脯,那人的双峰上仅仅绕着少许布片,但却遮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说:「把你的子全部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觉。刚才我发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别?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还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

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时间糊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间,我的口发热,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心跳都在刹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大声呐喊着,不能置信的抬起双手,使劲的着自己的眼睛。

我无法不到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脯赤的、一丝不挂的展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上,两个丰雪白的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透了的水桃一样,结实、,洋溢着水分充足的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滴的蓓蕾。晕的颜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种非常成人的淡褐。两颗秀气的头并不是很大,但却水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那滚圆雪白的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内心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慨的几乎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出双了!回想过去,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脯充无穷无尽的幻想,梦寐以求着能目睹她双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可收拾,最后转变成了疯狂变态的占有望!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够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让我好好的欣赏、把玩她的房,足我的好奇心,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记忆,反倒会随着时间的逝而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这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脯视之为儿子的「区」,宁可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冲动;「前世」的恶记忆,也才会最终冲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惨痛的错误付出代价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缓缓的探向妈妈的口,准备攀登那两座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着我的手一点一点近,脸上出紧张慌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脯。但在我充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还是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得意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猛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房!

「哦——」手掌一阵颤抖,彷佛有股电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刹那,妈妈倒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

妈妈的双真是超乎想像的,我的十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房。柔滑细腻的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于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球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健康的弹,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子肆意捏,这让你很羞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和平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是羞的神,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哀求着,「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觉得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着说:「别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喜这样,越是羞觉,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产生巨大的快。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头就竖起来了。」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你……你无……」妈妈的声音颤抖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心魔先生」调情时发出的语颇为相似……

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放开了妈妈白丰盈的房,尽兴的坐回了沙发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着自己依然高翘的具,亵的对妈妈说:「听着,只要你把里面的东西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着迫切焦急的神,一口把我的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立刻像品尝冰淇淋似的,在头上急速地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进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觉得有些愕然。妈妈的动作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的样子,我分明受到妈妈的内心深处也在渴望着口,渴望着能尽情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尽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妈妈突破忌,但是当她真的滑向了伦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到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拨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了一个成女人的万种风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我蓦地到这张脸变的有些陌生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的表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悲伤!

这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妇,浑然忘我的着儿子的巴。

即使是在拂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的抿紧了嘴,像是生怕这大的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来回动,彷佛那里已经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的脸孔泛起人的桃红滑的从她指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场面?一个在半年多前还是圣洁端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着亲生骨具,一边的刺

「轰隆」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支配的女人,一个的对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

不知是动还是愤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猛烈的跳动着,把大量的全部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

************

我人事不知的昏着,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芒,接着鼻子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脑袋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我额头,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父母卧室的大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懊丧极了,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了……

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顾廉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他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别忘了,其实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纵的结果……」云大师冷静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如此而已!」

但是妈妈却依然带着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记忆吗?」

「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的瞬间,怨气已经随着元的外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体到意识都是……他将告别过去,以今世的身份度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着,听来十分的宽……我却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恋纠却才刚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一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着,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可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着,心里忽然对这老头充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的确是个有道高人,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会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将来出现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面,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面?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来,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在暗示着什么?还是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出惊喜集的神。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贝,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着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了下来,顺着腮帮落到了我的边。

我可以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着她对我的深厚情——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也有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表面上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大概是被那个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着我和过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经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出现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胎换骨」的改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行的「母」计划怎样才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决心的!我一直隐约的觉,那个恶的计划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长期以来,和妈妈做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足,所以才产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计划的剩余部分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本就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计划……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着我痛哭涕,好像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脸上却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他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对待妈妈。傍晚她下班回来之后,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像过去那样充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着头,刻意的回避着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会有说有笑的情。但是这几天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着饭。就算偶尔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练的字句,有时干脆就用「是」或「不是」来敷衍了事,本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机会。

更过分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办法,有意无意的冷落着她、在彼此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阂。

凭着女,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渐疏远,甚至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急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明显的消瘦了,容带着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动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换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应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她惊恐的发现,她正在从情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害怕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毕竟,在这大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着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着或轻或重份量的男人,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分外的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暗中「抛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妈必然急于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利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着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面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的妈妈穿着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出了一截雪白丰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所以不惜以美作为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刹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的大腿。这当然瞒不过一直留意着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里藏着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着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着我的目光说,「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着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擒故纵,不动声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香案,墙上挂着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着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道:「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着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着股的……」

这句话却是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掉了衣服子,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着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

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户都在外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白子,另一只手按在上自……」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的大声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着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着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着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很多行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秽下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妈妈硬着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于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信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么猥亵的话,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抛弃儿子的身份,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着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

但是随着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种特别的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练之极。妈妈哪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抑的息。

我留心观察着,口中不停的说着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着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着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着,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按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暴了出来。那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后来,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茎,来回的动摩擦着……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改造成坚硬壮的大巴,这样才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溺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中。她言又止的咬着下,两瓣股在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下,五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轻碰着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着足够淹没理智的火,渴望着最烈的

可是,女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就等着我发出决定胜负的一击……

***********************************又在关键之处打住了,嘿嘿……

特别预告,下一章就是大家想要的真刀实戏了,不再吊你们的胃口了,请再耐心等几天吧。***********************************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十三)

「等我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巴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口,把出来的全部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进了妈妈的,疯狂的在上做……」

我绘声绘的说到这里,语音缓缓的停顿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静,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着我裆下高高的凸起,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掉了子,茸茸的具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矗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口一次,妈妈……」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

「可是你明明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过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境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镧,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梦,本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了方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茎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谎,讥讽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印罢?于是我什么都明白了,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妈妈陡然尖叫起来,神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立刻猜到了她在担心什么——她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的场面,而是怕我会想起关于「前世」的记忆……

「我终于明白,妈妈原来是个吃大巴的女人,特别是吃亲生儿子的巴……」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妈妈却反而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么说妈妈承认了,承认喜帮我口,甚至和我……做?」我冷冷的问。

「不……不是的……」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时,偷偷的我的巴?难道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不不……什么秘密也没有……你别胡思想……」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声明着,显得心慌意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我这东西?刚才我和你调情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伦的念头?没有幻想过让它进去?」我穷追不舍的问,不给妈妈任何考虑的时间。我就是要粉碎她残余的自尊和心防,迫她亲口承认自己的

「我……我……」妈妈似乎在进行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终于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我惊喜的催促着,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我吃你的大巴……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想要你狠狠的……干我的……」

如此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贵的妈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火蓦地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倒在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跟着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润的口腔里,着彼此的津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烈的回吻着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不动声的剥离了她光洁的体。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脯,一件黑蕾丝的罩烘托着的双,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赞美着,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光滑的背部,摸索到了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于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彷佛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

可惜这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过在我契而不舍的努力下,它最终还是有些松了,摇摇坠的落下一截。白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球互相挤着,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沟。

「小兵,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妈妈息着,似乎还有些迟疑。一只手推拒着我的魔掌,另一只手勾在垂落的罩带子上,准备把它戴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我的巴是另有原因的,才能让我死了这条心……」我故意吓唬她说,「但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妈妈倒了口凉气,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的双顿时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两手捧起了妈妈的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那美妙绝伦的手,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球呈水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摸起来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了惊人的弹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捏着妈妈前的双。十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着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的象征,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晕上,发出了靡之极的「啾、啾」声。

妈妈的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脯。我注意到她娇蒂正从扩散的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还是轮廓都无比人,体现出了一种成女人才有的丽美……

「妈妈,我在了,瞧,我在你的了!」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着那不断坚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拨着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尝着,彷佛那里真的有水分泌出来……

吧,乖儿子!尽情的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妈妈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息着,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脯上。

脸庞埋进高耸的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迫着,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吐出了口中含着的头。不料妈妈竟不意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来,急不可耐的将另一边的香进了我的嘴,然后用手掌按住我的后脑,不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妈妈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前的双毫无遮掩的突着,随着急促的呼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着不少唾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着妈妈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着又松开了她的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体就逐渐的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的真丝蕾边内,还勉强的包裹住最后的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上,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并拢的双腿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上划动时,妈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的内竟已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等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着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凝视着这片人的地带。妈妈的户比我想像中还要致漂亮,乌黑的细密而茂盛,整齐的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域。

拨开弯曲的,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的隆起,器周围的肤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珠正在缓缓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里面既是我混沌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后的乐园……

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户上,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在指尖的掰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出了人的桃源口。接着,我又将食中二指缓缓的刺进红褐道,并大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妈妈雪白的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她的脸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是妩媚之态,彷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我为所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来回的在里研磨动,淋淋的拔出来,再全部刺进去,并且不断的刺着逐渐肿大的蒂……不到片刻,妈妈就明显的抵受不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着,白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抖动起来……

鼻子里忽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里沁出了大量粘稠的,正顺着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在灯光下闪耀着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光,大的生殖器直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着半空。我用手握住,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中间。暴头刚顶上娇,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还有机会改正……」妈妈有气无力的呢喃着,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我简短的说着,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正了部位将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做的缘故,我连着尝试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哭丧着脸恳求着。这一瞬间我才明白,在妈妈面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怜悯的望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挪动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具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隙,开始一寸寸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及时的克制住了的冲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草率的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妈妈大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怜惜的说,「忍着点吧!别把自己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在外面的具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具尽没入体内,两人的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我温柔的安着她,用嘴吻去了她的眼泪,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们也永远不可能恢复过去……」

妈妈浑身一震,双眼痴呆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了……没的回头了……没的回头了……」

她反覆的念叨了几遍,脸上忽然呈现出自暴自弃的表情,像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身体蓦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发狂的吻着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为兴奋,下的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尖端刮擦着柔软的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头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里的觉却越发的畅快刺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妈妈的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那种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样,也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绕着我的合着我的每一下送……

「要?你要什么……说啊!大声的说啊……」我加快了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器摩擦发出的靡之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巴,用力的干我……喔喔……」妈妈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的摇着头,发出更加的呻,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着愉。

而她前那对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的抛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逝,我们母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烈的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部,拚命的收拢、挤,彷佛想把我整个人都进她的里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忽然充了自豪的成就——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出来……在儿子面前出象征着情汁……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滑的股,尽可能的把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了……真的要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里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里……出来……全部出来……妈妈的子在等你……啊啊……」

话还未说完,我的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冲击着四肢百骸。头弹跳着出滚烫的,毫无保留的在了妈妈搐的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妈妈畅快的纵声娇,脸上带着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我的背部,成丰腴的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

半分钟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完。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里滑出。接着,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轻轻的动着,鲜红的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了出来!

儿子的从母亲的道口下!世上还有什么场景比这更呢?不过就算再怎样,母子伦的辱标记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里,成为她被我征服的象征。

我躺了下来,回味着高的余韵,疲惫死的困倦渐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着了……

************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热。着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妈妈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上。

「去哪儿了?」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幻疑真的觉,怀疑自己不过是又发了一场梦。然而房间里却明明弥漫着妈妈身上独有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着几丝柔长的秀发,单上还残留着干涸了的水痕……所有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为现实!

何况,昨夜和妈妈做时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绝对不是模糊的梦境可以比拟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媾合过后,我们母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体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刚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妈妈那动人的睡姿。

「难道她在我睡着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上的被褥叠的很整齐的,她竟然也不在里面!

我一拍脑袋,顿时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当然不会赖了!凭着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准备午餐。

果然,当我走到客厅里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我就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后。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打量着妈妈。她的头发清的挽了起来,出了一截优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着围裙,赤足穿着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里一边翻动着锅铲,一边轻轻的哼着快的曲调,纤细的肢也在富有节奏的自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脸颊是红润的,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是过去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妩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个清晨,是多么的相像啊!当时的妈妈也是和今天一样,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充了快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念的驱使下,用药物「废除」了爸爸的功能!

从此,第之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灌溉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散发出了成人韵味。这也意味着,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虚寂寞的体得到最充分的滋润……

我想到这里,蠢蠢动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肢,轻声笑着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回头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像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出现的。我心中一,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什么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的太晚了……」她说着俏脸一红,出娇羞的表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将就一下吧!」

「没问题!」我应声答道,忽然溜了一下鼻子,赞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妈妈喜滋滋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喜呢?特意多打了两个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啊!」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你给我站远点!」

望着她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开了围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的平坦小腹上摩挲着,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贪婪的呼着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鬼!」妈妈加的神,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么?」

「妈妈这么好吃,一个晚上当然不够了!」我嬉皮笑脸的说着,手掌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不准胡来!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里呀?」我不理她的反对,手继续向下探去,碰到了丝质的罩。妈妈微弱的抵抗了一阵,见拗不过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自的翻动着铲子。

不过令我尴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斯文了,双掌强行从隙里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房,直接的抚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纯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头,忽轻忽重的着、拨着……不到片刻,小巧玲珑的头就膨了起来,又硬又的矗立着,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动……

妈妈的鼻息陡然变重了,手里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着,娇细细的说:「小兵……坏儿子!你为什么……老是摸妈妈的……这里?」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摸,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子虽长在你身上,可是以后却属于我了!你要保养好目前的份量和弹,让我永远摸的这么过瘾!知道吗?」

妈妈含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得意,更加大力的抓着她的房,用命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从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罩了,因为我随时随地都想摸……」

妈妈一征,突然从沉醉的绮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怎么行?你这小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到妈妈尽管已失身给我,可是在她的心里还依然把我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那个在第上征服了她的「男人」,这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母子俩的角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为不可违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贵的面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能把她还原成一个赤的女人,身体里只剩下旺盛的情……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果断的从妈妈的衣领里了出来,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衩,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柔软的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起两团来。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妈妈梦呓似的呻了一声,「不要再……作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虽然嘴里叫着「不要」,可是却带着隐藏不住的甜美畅快。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覆盖着丰腴浑圆的双,手指划过销魂的股沟,把细窄的布料进了蓄势待发的里,察觉那里面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了……」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害臊…」

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抛下了手里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子来,与我面对面的站着。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脑袋已经被她紧紧拽住,润滚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白。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采取主动,如此热情奔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是那样的排斥伦……

这一刹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但是在下一秒,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着不放,互相追逐着在彼此口腔里搅动。这个吻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烈的吻着,一边贪婪的探索着对方的体,直把她的媚眼如丝、息连连,足的娇声不断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母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分开舌。转眼一看,锅里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快熄掉煤气,手忙脚的处理着完善的工作,气鼓鼓的对我说:「都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我不以为意的说,一只手仍然在她的内里。

「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会饿坏的!」妈妈看着我的眼光里怀慈

我一时兴起,淋淋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说道:「妈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儿子先喂你吧!」

「不许胡说……」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恐吓的手势。我哪会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消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后,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里。她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拎着四五件洋装比划着,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征询的问:「小兵,你说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着薄薄内衣下的白皙体,心里想:「还是不穿最好看!」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含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漂亮!」

「但我总得要选一件呀!」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

「当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么,连妈妈贴身的衣着都由我来决定好了,行吗?」

「这个……」她迟疑了几秒钟,腼腆的点了点头。

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屉,把里面的内衣全部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为害臊,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欣赏着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全数放到了上。

「什么,这两件?」妈妈一瞥见罩和内,脸蛋立刻就红了。这是整个衣柜里最的情趣内衣,本来是藏在角落里的,但却被我机灵的翻了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略一踌躇,还是拎到了手中,并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转过头回避她更衣。

我做了个鬼脸,干脆在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身光了衣物,出一丝不挂的丰美体。她的动作很迅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接着又把的双收起了罩里。

不过,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天蓝罩实在太小了,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脯,加上开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着右边罩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稍微抬起,但是这样一来,双彼此迫后形成的沟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部的丁字,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着妈妈,望着她局促而又忙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的丝袜,还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刻,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后,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像的美女郎,看上去既青又成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

「这还是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妈妈出神的对镜打量着自己,信心不足的说,「小兵,你真觉得妈妈穿这套好看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明明老了还要装可……」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多认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妈妈笑着打断了我,神轻松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明显的喜悦。她捞起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的拽住了我的手,彷佛是在拉着一个随时可能走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冲着她努了努嘴。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伸进臂弯里,略带羞涩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阔步的迈着步子,只觉得光明媚,景怡人,心情舒畅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着我,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么美丽、这么出众的情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众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人都在的注视着妈妈,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火。偶尔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出一小截白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急的表情……

说也奇怪,平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有种炫耀似的骄傲……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叹了口气,黯然说:「我们都,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当作妈妈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本来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断的……」

动的望着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占有妈妈之前,的确是相当鄙视她的,甚至暗地里称呼她「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后,我对妈妈的所有不和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亲情和的复杂情……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幸福……」我慨的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为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今后还是一样的敬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着杯子里漾的红酒,嘴角边泛起一丝苦涩的表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跟你相处呢……」她说到这里就哽咽了,眼泪也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里反反覆覆的保证:「不会的,妈,我绝对不会的。」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人去哄的,可惜这方面我却几乎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大概她是怕引起周围顾客的注意吧,马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刚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让你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开心。在我的刻意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彷佛已经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着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后,天变的有些沉,乌云慢慢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循着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环绕着妈妈柔细的柳,完全不顾忌街上行人的古怪目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竟然会被我这么个瘦小的孩子搂着。彼此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

快到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忽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恳求意味的口吻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找女朋友,行么?」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友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出震撼的神,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的都没有关系。」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妈妈的,绝对不会!」

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破涕为笑了,柔软的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回应着她,彼此紧贴着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里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的再次搂在一起,烈的纠绞合着,再也舍不得分开了。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着衣服,同时慢慢的向里间挨去,外衣、洋装、长、丝袜、短裙和内,一件一件的剥下,撒了整个走廊。

「喔,怎么不……不进去?」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了,勉强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要紧,去你那里好了!」我轻声笑着,拥着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上占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体,用加倍讨好的姿势合着我,疯狂的和我合体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一滴不漏的进她的子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就在这刹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的父母结婚像上,爸爸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着水光……

***********************************戏终于发生了,是否等的很辛苦呢?希望看完后不至于失望。

下一章,儿子得到了母亲,可是父亲却回家了,母亲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最近忙着搬家,网络也没那么快装好,14章什么时候能贴出,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是八月之内吧。反正最想看的h部分已经有了,想来大家也不至于太着急,就慢慢来吧。***********************************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十四)

***********************************这个月诸事不顺,结果拖到今天才发文。请教一下懂电脑的朋友,我重新安装中文win2000后,在敲打键盘时电脑经常会莫名其妙的自动关机,这是怎么回事?是否是我哪里没有设定好?这种情况平常不会发生,只是在打字时会出问题。***********************************

「啪嗒」一声,妈妈赤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头柜上的台灯,橘红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着我!」

说着她把脸庞往我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按照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过后,妈妈都会向我「发发嗲」,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的抚。当下我一只手环抱着她的纤,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彷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办法开发着妈妈成体,和她尝试过不同体位、不同姿势的。家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好像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

我们每天起码都要做两次,才能足彼此对望的渴求。即使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暴的肌肤,都还是会产生扑上去按倒她的冲动。什么道德、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抛到了脑后。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多么的可。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愉;而她呢?似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死般的狂喜,使我充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右手大胆的探到我的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尽管刚,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不释手的抚摸着,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渺小,就像个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你的小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后来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妈妈只好每天半夜都抱着你到厕所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勒令我子打股,当时肯定乘机欣赏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表情扭捏,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其实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其实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愤怒、那么暴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怜惜,柔声安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玩笑哩!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着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按摩着我的具,一脸陶醉的神慨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工夫,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大家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蠢蠢动了,只觉得男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着身子就准备下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吗?」

「那还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说:「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打算也抱着妈妈撒上一回,就当作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我的手就想离开。

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体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蹬着,恳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着儿子撒,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着我的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上。

「哦……喔喔……」柔软的被我着,妈妈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了开来,出了成人的户。乌黑亮丽的丛里,鲜红的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股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诧异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着嘴,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解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还是不出来?啊,我明白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说完,我撮起嘴,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等待着她的意志崩溃。

没过多久,妈妈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歇斯底里的抖动着……忽然,她的眼睛里出绝望的光芒,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从她的两瓣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美丽高贵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着,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的姿势排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体不停的颤抖,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着,但却无法挡住一泻千里的……

「嘿,妈妈,你撒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我望着那道仍然未断的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的话,「连最隐私的排模样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丢脸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的连连息着,前那对高耸浑圆的房微微震颤,两颗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就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急什么,还有善后的工作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户上残余的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得意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忽然瞥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顿时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溜着鼻子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小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不用麻烦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着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可的,不然就不准你上!」

「那好吧,反正刚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些汗,干脆就洗个澡算了!」

我若有所思的说着,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大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拜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踌躇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还有多少古怪念头!」

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拿起一瓶沐浴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互相,开始擦洗我的全身。

带着沐浴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膛,我眯起眼睛享受着,舒适的差点哼出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腹部的时候,赤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房。

「洗就洗,不要脚啊!」妈妈板着脸呵斥着,但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着双,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历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当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洗我的后背……

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手过去搂住了妈妈的部,略一施力,把她整个人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着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分开。」

我拿起沐浴,缓缓的将浅绿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着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的说,「妈妈的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还是让我把巴当作刷子,伸到里面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成了一个四肢着地、股朝天的姿势,下青筋毕了起来,娴的分开了两片,「嗖」地从后面捅进了销魂的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涂了沐浴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道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觉到,头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彷佛有股巨大的引力,几乎把我连具带人一起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和妈妈伦,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着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里去吧!那儿是我最安全的故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鹅绒般的壁紧裹着大的茎。我发疯般的运动着部,一下下的占领着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的我好……好充实……妈妈被你干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体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双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看上去充的气息。

听着妈妈声嘶力竭的叫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了几下,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毫不留情的了出去,灌溉着妈妈饥渴的子,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下了欣喜悦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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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书包,匆匆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个该死的教导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宝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了,本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尽情做的时间。我的应该是呆在她的道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中。

旺盛的力得不到发,下午连着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着能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上翅膀飞回去。

跑到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布置着餐桌,上面摆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充了温馨幸福的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妈妈就在她的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

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慌,低声说:「儿子,别胡闹……」

我微奇怪,指尖上摸到了罩的丝制边缘,不由得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不准穿内衣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挣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接着,一个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

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转过身,恰好看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几眼,脸都是欣的表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勉强挤出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会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说:「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挂念着你哩,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不同花样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环抱住妈妈的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夫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吃饭吧!」

我克制着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像还是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的滋味。但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更加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接触……

「水扬花的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的死去活来的叫,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的,食不甘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北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都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刹那,妈妈的脸上也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呼了起来,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带,将大的具掏了出来,狠命的了两下使它起,直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没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具,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

妈妈的脸蛋更加红了,神显得又慌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在了我的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回去,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里,触摸到了那片布细软柔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疙瘩,摁在上面技巧的戳起来。

妈妈的呼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里分泌出了润粘稠的汁,那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着妈妈的花,令她的官不断的亢奋,淌出更多更粘的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入了她火热的之中。

「嗯……」妈妈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好看的眉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手指也进了她的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而且不要脸的出了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的高,酒足饭的爸爸就打着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回了裆。妈妈这才得以解,如释重负的轻轻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抵死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前反抗着,声音里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房从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着左上的蕾,用舌尖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的双……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的极低,完全是一副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的不可收拾的话,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

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下的抵在了布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她绝望的摇着头,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迫着她的,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起了我潜藏的兽

「好好享用儿子的巴吧!」我狞笑着,部望前一送,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着娇。这时候男女之已经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住了我的,而且连她的道也恢复了以往做时的那种润滑,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嗒嗒的粘稠体正从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着气,奇难耐般的扭着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上抵死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约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可是做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了苦恼……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铺,心里顿时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夫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啊,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的吗?」我然大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吧,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应该怎样惩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脯不遂,她斥责我的时候说出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股……」

「好啊!那你还不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年的话,心里充痛快的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带,依次除下了睡和贴身的亵,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股。雪白浑圆的双,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蛋一样,鼓出了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而丰盈,右上那个悉的青胎分外的显眼。褐户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不安的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着她的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部上却起了一层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辱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的圆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咬牙

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货,把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部尽力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更加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的体罚。这时妈妈的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布了纵横错的掌印,正在羞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都痛的不住的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都变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和颜悦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觉。

妈妈噙泪穿上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做,而是每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癒合,整个部都恢复了娇光滑,鼓鼓的弹令人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股又变的这么可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着,我伸手握住那桃似的雪,由两边向中间着,使互相的挤,又把中指入裂里轻轻挖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股,脸上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滑的,缓缓的淌到了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息着,面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大的茎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里面,妈妈愉悦的尖叫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送着,茎顺着滑溜溜的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大概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人心魄的呻,「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房肆意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峰握的更紧……

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间。母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烈的进行合体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妈的肩背,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呼陡然间顿住了,赤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和绝望的神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血立刻停止了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是惊骇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十五)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可怖的痉着,牙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觉到自己在妈妈道里的,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了。

「呸,还解释个?」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了上来。他的双眼里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惠的老婆,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出火来,眉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毫不留情,藉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的。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像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的脸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就让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她刚才被我的多么舒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气,似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候,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瞥见他甩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间拔出警,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神病患者。保安的警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立刻就向我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可怕的扭曲着,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着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候,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来,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膛上的刀柄,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个充诡异、充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进了爸爸的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户完全暴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的女人却被仇人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底的发。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模仿着的动作在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的多……瞧,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声,雪白的股无意识的扭动着、合着我的手指,里很快变的无比……

当一股股灼热的汁,泛滥的从指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的月,就在这黑暗之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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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不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来是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巨大的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含着泪水。那副伤心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去清减了不少,脸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引力,充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她,

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的女同事!明显的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

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文件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说,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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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圆的保镖护卫下,踌躇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仆役打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出欣喜若狂的神,嘴里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在衣衫下剧烈的抖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着,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着,柔软的嘴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足的叹了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的望着我,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衣,整个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的雪白本无法遮挡住,像是透了的水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晕都若隐若现的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捏着,嘴里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尖也在我的指间硬了起来。她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开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部上,放肆的抚着细腻柔软的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声,脸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户,一股温热粘稠的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的相当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部,浑身发抖的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的双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子,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心、用美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了?」

面红,意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巴要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

听到这么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的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链。青筋毕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舌服务,心里泛起了说不出的自豪。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的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社会,也不到什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着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体上和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

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情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别的女朋友。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

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里竟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情的做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从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既具有成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着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觉。就在一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着母尊严的体,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着赤浑圆的股,卖力的着亲生儿子的

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着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着。

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正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她赤着丰体,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

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的天……」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腔里积蓄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一个哆嗦,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进了滑的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

她只剩下单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合的姿势。但是彼此的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雪白的双,尽情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团。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着、撞击着白的双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道的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着,「儿子……妈妈要你的大巴……天天都进来……每一秒钟都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在四肢百骸间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的……被亲生儿子的大巴……狠狠的。」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靡景像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黑发亮的不停地进进出出。每当它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然后顺着下去,消失在浓密的丛里。

「啊……大巴……大巴全进去了……真下啊……」她失魂落魄般叫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前的两个圆滚滚的房上下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巴……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大叫:「我要了……妈妈……我要了……老天……我又要到妈妈的子里了……」

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合着我的侵占,火热的紧紧的箍住,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沉浸在放纵的里,嘴里狂呼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

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关。滚烫的浓而出,把她的子灌的的,往里面注着新生命的希望……

************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呕吐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紧蹙着,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集的问:「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对妈妈充之情。由于我不喜戴着保险套做,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心。

对于那次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叫时的胡言语而已,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到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美丽的俏脸上洋溢着母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光下,伸手按摸着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伦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各种甜言语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怀慈的照顾着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到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脯更加高耸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下这样丰房分泌出汁的情景,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前,用力的着她赤房,十指头灵巧的抚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声,呼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部摩挲着我的,并且逐渐的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抚着她的酥。两个丰圆润的房沉甸甸的,弹上虽然不如从前了,但绵软的手却更使人着。顶端的头颗粒,颜已变成了深棕,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的汁

「好啊……轮到我吃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头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

一股温热的进了嘴里,口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房里水都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心里不由得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着,眼睛里充着妩媚娇的神

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汁一起被干了,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了出来,黑亮丽的整个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两片花瓣包裹着隆起的,散发出一股女特有的腥味,就像情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伸出舌头,轻轻的舐着这人的户。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我的舌戏。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动着部,双腿间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的我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刺进了那泛滥的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腿叉的住了我的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肢,雪白的夹住具不停的上下动。母子俩沉浸在伦的快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足我们俩。随着动作的渐趋烈,两人的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

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似乎正被一道凌厉的目光给盯着。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里,那个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着我,连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样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妒忌、愤恨、讥诮和怨毒,彷佛在向我宣战、又彷佛是在向我示威……

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记忆在脑海里,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明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坚硬的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么了?」妈妈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着我。她大概以为长时间的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入她的身体——这是我平时最喜用的姿势。同时她还有意识的收缩着温暖的,一下一下的夹我的茎。

「没……没事,咱们继续!」我定了定神,伸手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摇篮里的女婴明明睡的正,睫安详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挂着好梦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觉得难以置信。难道宿命的轮回又开始循环了么?难道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为患?

我想到这里,不由恶向胆边生,背着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想把她扼杀在摇篮中!

但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多么的可,几乎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毫无疑问,她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容无双的大美人!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报复呢?在复杂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本钱?

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意得、信心十足起来,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一边疯狂的占有着妈妈美妙的体,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好女儿……乖女儿……来吧,我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报仇……」

【全文完】

后记

按照弗洛伊德的学说,男孩子的潜意识里都有「恋母情结」。第一个能令他产生好奇的女,往往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而跟「恋母」同时并存的,就是「仇父」。因为父亲占有了最心的母亲,理所当然的是自己最为排斥的敌人。

这种学说,究竟是不是绝对的真理,还存在很大的争议,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不过说句老实话,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我却从来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它。

因为我这部小说,要表现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母子伦!

就在一年多前,我对于这种忌的题材,还完全无法接受。那时我只要一看到写「母亲」的戏,心里就会有很深的罪恶。这一类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产生丝毫兴奋,反而让我觉得相当的反胃。

那时我到十分惑,怎么会有人熏心的打起了母亲的主意?母亲——那是一种多么神圣、多么圣洁的称谓啊!古往今来多少伟大瑰丽的诗篇、多少充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颂无私的母而闻名的!

为什么会把和母亲联系起来呢?天下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去干哪一个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亲呢?她的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引力呢?

我没有想通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时,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按照宿命论者的观点,他们会不会把这些问题的产生归结为因果报应?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报仇,仇恨的积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辈子,也会毫不犹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样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个女人,占有的愿望太强烈,下辈子自然而然就会对她萌发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亲,也许都不会例外。

这些想法当然是非常荒诞的,只不过是脑子里偶尔「出轨」的产物。可是我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写作上的冲动,想把它发展成一个故事写下来。

于是,才开始给自己「补课」,找来许多母子伦的文进行研究。起初几乎是种折磨,后来……也就慢慢的从适应,转变为接受,甚至于喜了……

但是自己真正动笔时,还是时不时的被罪恶所困扰。毕竟,我还不是个成派写手——其实这篇小说在设定上就有讨巧的成分,因为「儿子」的前后两种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亲」,也可以把她看成是个纯粹的「女人」。(相比之下,或许「女人」的成分还更多一些呢!)这样的安排,虽然减轻了我自己的心理负荷,但是无形之中,也削弱了这类文原本应该有的那种剧情张力——所以我才说,这个故事表现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伦,也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派小说。

我既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母子亲情」,也没有让「仇恨」占据太多的空间。

我惟一想表现的,就是那种极其恶的占有望。因此在这个故事里,儿子对母亲产生的完全是体上的需求,仅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辅助。

甚至,连「前世今生」这个创意都只是个辅助,不过是儿子为了占有母亲,所寻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我在想明白这一点后,就有意识的减少了那些描写前世经历的情节——本来按原定的提纲,「前世」、母亲、父亲这三个人彼此的恩怨纠,是准备花费大量笔墨去刻画的,以便加深情上的挖掘。

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经写完,将来也不大可能再提起劲头,去做大幅度的修订了,就让它保持住现在这种面目吧!

2002年8月24凌晨

***********************************

回头看看,这本小说已经写完整整一年了,由于种种原因,出版上市的期和在网上贴出的时间都一拖再拖,以至于到了今天才全部连载完。

需要说明的是,这篇作品的原名叫作《再世情仇》,我自己始终觉得,这个书名能更加确切的反应我想要表达的东西,现在的书名是度公司改的,并且来信告诉我说,为了出版的需要,将我的原文删掉了少量的内容。由于至今我还没见到样书,也不知道删掉的是哪些,我想一想,如果花了钱买书的读者看不到全本,网络上却能看到,似乎有点儿不公平。没办法,只好自己在贴出的时候也删掉了一些段落,前前后后大约有七八千字左右吧。

最后,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这一年来忙于俗务,没能写下什么好作品。不过今天刚了却手头最沉重的一项负担,算是松了一口气,今后几个月将会有一些时间了,准备再好好的写几部作品跟大家分享。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全)

时间:2002-11-0120:17:46来源:巨豆情网作者:秦守

(一)

天已经开始变冷了,灰蒙蒙的老是看不到头。稀稀落落的树叶在枝头有气没力的摇曳着,似乎随时都可能随风飘落。原本就破旧简陋的厂房车间,也已变的像是殡仪馆一样死气沉沉,女工们机械的干着手里的活,时不时打着懒洋洋的哈欠。

突然,挂在墙角的大喇叭「吭坑、哧哧」的响了几下,一个短促、沙哑,却又颇有几分威严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膜,「喂,喂,喂,成品车间的张佩请注意,马上到厂长办公室来一下!」

这可是件新鲜事。自从厂里陷入困境,连着几年不景气以来,这高音大喇叭就成了一个摆设,女工们甚至都忘记了车间里还有这么一个废物,可是今天,居然又听到了这久违了的嘶嘶作响的喇叭声。

这位叫张佩的女工也到有些意外,她楞了楞,指着自己的鼻子,懵懂的问身边的女伴:「刚才是……是叫我吗?」

话音未落,喇叭声又响了,语气中已带上了命令的成分:「喂,成品车间的张佩,立即到厂长办公室来!」

张佩「哼」了一声,不情愿的站起身,喃喃咒骂道:「又有什么任务要我去跑腿了?真是烦人!」

女伴白了她一眼,笑着说:「你还不快点去?说不定是厂长打算给你发红包啦!」

张佩撇了撇嘴角,没好气的说:「厂里的工资都发不出了,哪里还有红包?你以为我是厂长的老妈呀,争着抢着要用钱来孝敬我?」

她说到这里,自己觉得说了句俏皮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窈窕动人的身子不停的颤动着,看上去丰韵十足。她一边笑,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冲了出去,留下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车间里回

「真是个野女人!」女伴注视着她的背影,半嘲讽半玩笑的小声嘀咕着,摇了摇头。

************

「笃、笃、笃……」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张佩扭着肢,旁若无人的在狭窄的过道上走着。一身浅的花呢格子西装套裙,合体大方的包裹在躯体上,勾勒出了优美浮凸的曲线。衣下引人遐想的身段,一路上不知招来了多少男人的眼光。

尽管没有正眼去敲那些男人,但是张佩依然能察觉到他们目光的肆无忌惮。

她表面上不动声,心里却着实有几分得意,有意识的把本就丰的更高。

进入这个厂子已经十余年,张佩一直牢牢的占据着「第一美人」的称号。尽管下个月就年三十了,她的姿容貌仍然像是功率强大的电磁场,引着厂里从十六岁到六十岁的各类男人。

岁月的无情逝、辛勤的体力劳动和烦琐的家务,似乎都没能在张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虽然生了儿子,但是她的肢还是像少女一样的纤细,白里透红的肌肤一点儿也没有松弛,高耸的双拔而圆润。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娇美的脸颊上酒窝隐现,给人一种妩媚之极的觉。

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前,张佩停下了脚步,伸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整理了一下裙摆,等到对自己的一切都已完全意了,才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沙哑的声音响起。

张佩推开门,迳直的走到办公桌旁,嗲声嗲气的问道:「江厂长,找人家来有什么事呀?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小张呀,你总算来了!」江厂长眉开眼笑,从真皮转椅上站起。他的个头矮小,只到张佩的肩部高,狭长的脸孔又黑又,上面镶嵌着两粒老鼠干大小的斗眼,一望而知是个城府颇深的人物。

「别站着,你快请坐呀!」江厂长和蔼的招呼着,指着旁边的沙发要张佩坐下。他自己则亲手为他沏了一杯热茶,端到了她面前的几案上。

「江厂长,您别客气!」张佩有些慌了手脚,连忙伸出双手去接茶杯。在她的印象中,厂长对她的态度从来也没有这么好过。不仅是对她,对任何一个下属都没有这么客气过。今天难道是太从西边出来了?张佩实在觉得受宠若惊,以至于连茶水都险些儿泼了出来。

「哈哈,小张,别那么紧张嘛!来来,先喝口茶歇歇气吧!」江厂长面笑容,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回到了转椅上慢条斯理的坐下。

张佩红着脸点点头,揭开盖子抿了一小口。清淡的茶香冲进了鼻子,使她的心情变的舒畅了些,人也开始放松了。本来她就不是那种羞人答答的小家碧玉,再加上她也确实口渴了,拿着杯子连喝了好几口。热腾腾的水汽在眉宇间弥漫,把她的粉颊蒸的越发娇滴。

江厂长坐在正对面,小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张佩忽然觉到,江厂长的目光似乎是贪婪而灼热的,在她的前停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接着又顺着身下滑,落到了的白皙大腿上……

张佩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本能的将裙角往下拉了拉,并把一双粉腿并的更拢了些,这才遮挡住了对方那极不规矩的眼光。

「江厂长,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嘛?再不说,人家可要走了呀!」她扭了扭身子,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啊,啊,是的!」江厂长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拍打着桌面上的一叠纸张,慢悠悠的说:「你打的那份报告我看了。关于申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再谈一谈。听说你先生在政府机关当处长,有更多的机会分到房子。厂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住房相当的紧张,你何必非要到这里来挤呢?」

一听这话,张佩立刻急了,大声囔道:「厂长,我先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一个挂名的处长当了五六年了,高不成低不就,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缺心眼,把上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去年他为了要评职称,又和委书记吵了一架,搞的关系很僵。那书记已经公开说了,这辈子也不会把房子分给他的!」

江厂长双手一摊,为难的说:「但是厂里确实有困难呀。这次只盖了八十间房,可申请的却有两百多户。僧多粥少,怎么也照顾不了这么多人呀!所以呢,厂里经过研究决定,分房也要改革,不再按工龄论资排辈了!」

「那按什么标准呢?」张佩心里燃起了希望。她的工龄本就不长,对这样的改革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江厂长微微一笑,凝视着她说:「谁对厂里的贡献大,房子就分给谁!」

张佩登时凉了半截。对厂里的贡献?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这方面的记录,倒是无故旷工、迟到早退的记录却有不少。看来这次又没指望了!她怔怔的呆了半天,泪水顺着脸蛋滚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别哭,别哭!小张你别着急呀!」江厂长踱了过来,伸掌轻拍着张佩的肩头,柔声安道:「分房子的事,眼下还不会那么快决定。但是目前厂里却已到了生死关头,主要是原材料的供应跟不上。昨天领导们开了整整一晚的会议研究对策。经过总结后一致认为,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好公关!」

张佩抹着眼泪,赌气的说:「您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江厂长的手搭在张佩的肩上,笑眯眯的说:「今天叫你来就是要通知你,厂里决定调你当公关部门的组长,以后不用回成品车间了,专门搞公关!」

张佩惊愕的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说:「公关?我……我对这一行毫无经验呀!再说,我一点儿酒也不会喝,口才又不好,怎么开展工作呢?」

「哈哈,搞公关的,也不一定非得能说会道擅饮酒,不一定的……」江厂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落下时顺势下移,在她的左边房上按摸了一下。

张佩脸绯红,连忙闪过身子,低声说:「我听说沿海的许多城市里,公关都是专门培训出来的!我……我哪做的来?」

「咱们和他们不同嘛!」江厂长见她并未反抗,胆子也大了,一只手按着她的背部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明目张胆的探到了高耸的脯上,握住了其中一个丰房。

「混蛋,讨厌!」张佩心里暗暗骂着,面子上却不好发作,只得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腕。她尽力把动作控制的和谐、自然,既不会太过生硬而令他难堪,也不至于令自己继续吃亏。

「沿海的那些大城市,那是已经开放了一二十年了!咱们这座小城呢,基本上还是计划经济那一套嘛。所以呢,体现在公关上,也是有很大不同的!」江厂长嘴里信口胡扯,人已老实不客气的在张佩身边坐了下来,瘦巴巴的竹竿腿紧紧挨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来回的用力磨蹭着。

「有……有什么不同?您快跟我说说嘛!」瘦骨嶙峋的触使张佩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她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假装娇嗔的撅起红润的嘴。江厂长看的心大动,把个小脑袋凑了上去就想一亲芳泽。

「现在市场竞争烈,咱们的公关要开展的更加灵活……为了达到目的,有时要……要不择手段……」江厂长气喃喃低语,一张带着烟酒臭味的大嘴拱到了张佩的脸上,在白的肌肤上胡亲吻,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渍痕。

「别……别这样,厂长……这样不好……」张佩本能的躲闪着,明眸里出了犹豫的神。话犹未了,她的肢忽地一紧,原来已被江厂长牢牢的搂住了。

这下子她再也无法退缩了,只得乖乖的闭起眼睛,任凭他鲁的吻住了自己的双,像狗盘底一样把上的口红吃的干干净净。

这恐怕是张佩有生以来最恶心的一次接吻。江厂长不但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香舌,而且还试图把唾」到她的口腔里。张佩差一点当场呕吐了出来,刚才喝下去的香茶似也变了味,成了一股又酸又涩的苦水在肚子里翻腾。

突然间,她只觉得脖颈处凉飕飕的有冷风灌进,睁眼一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外套不知何时已被掀开了,衣也被拉开了一道大口子,江厂长正试图把手从领口升进去……

「厂长,你老实点!」张佩有些着急了,心知再纵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抓住那只手,脸上出薄怒的神情,斥责道:「干吗动手动脚的?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江厂长听她担心的原来只是这个,心中越发的难以忍耐,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暴,竟直接的探进了套裙里,沿着丝袜包裹的优美曲线直奔区……

「啊!」张佩又羞又恼,终于叫了出来。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女人,就算结婚后,也不怎么介意厂里的男人们对她开些「过火」的荤玩笑。平常碰到被人揩揩油、吃豆腐的事,她总是半真半假的笑骂几句就算了。不过,她可从来没有让人真正的占到什么便宜。今天江厂长的所作所为,实在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

「放开我!」张佩面罩寒霜,毫不容情的将骑在腿上的男人一把推开。江厂长促不及防,一股跌坐到了地板上。他痛的「哎呦」了一声,半天也没能站起身来。

张佩吁了口气,掠了掠额头上的散发,默默的整理着被皱了的衣裙。看着江厂长的狼狈样,她心里忽然有几分歉疚,还隐隐的混杂着一丝的害怕和后悔。

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房子还有指望能分到吗?厂长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

她越想越是六神无主,秀的鼻尖上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吐吐的说:「江厂长,对不起了……您没事么?我……我……」

江厂长慢慢的爬了起来,神冷的盯着她,目光森然,令人不寒而栗。张佩倒像是做了亏心事般,低垂着粉颈不敢与他正视,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对自己命运的判决。

见此情景,江厂长的心头一阵快。刚才他本已觉得十拿九稳能捕获猎物,万料不到这美貌少妇竟有胆量拒绝。自己无法尝鲜不说,搞不好还会坏了盘算稳妥的一件大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事情似乎仍有转圜的余地,关键是不能之过急……

「没事,没事!哈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呀!」江厂长哈哈大笑,面轻松之极,好像全然不介意,笑着说:「小张,我只是想现身说法的告诉你,公关这一行可不好搞,要不怎么说是为厂里做贡献呢?有时候,你说不定就会遇到手脚不大干净的客户……」

张佩见他并未发怒,本已如释重负,但这最后一句话又让她惊疑不定,嗫嚅道:「江厂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公关的活儿我可干不了!您不如再另请高明吧!」

「干的了的,怎么会干不了?」江厂长语重心长的说:「手段要灵活,要能容忍,但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也是应该的嘛!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就很好,我还是意的,哈哈,哈哈……」

张佩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但江厂长已做了个坚决的手势制止了她,淡淡的说:「小张,这件事你先别那么快决定,回去好好想想。这几天也不用来上班了,等把思路理清楚了,你再来找我。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抉择的!」

「那……好吧!」张佩茫然的转过身,喃喃的道:「让我再考虑一下吧!厂长,我……我走了……」

「去吧!」江厂长一挥手,装作无意识的在她的盛上大力的拍了一记,收回时还趁机的捏了一把富有弹

「天杀的死鬼!」张佩恨的牙,加快步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二)

回到家里,张佩心事重重的躺在沙发上不做声,直到丈夫做好了晚饭招呼她上了桌,她依然显得心神不宁,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扒着饭粒,一改往饭桌上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的热乎劲儿,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没什么神嘛,是不是病了?」丈夫咀嚼着红烧排骨,随口问了她一句,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二十寸的半旧彩电,那里正有一群不同肤不同身高的洋鬼子在草地上玩命的拼抢着足球。

「我没事!」张佩闷闷的应了一声,埋下头小口的喝着汤。丈夫的厨艺一向极合她的胃口,来家里玩的小姐妹们尝过后个个赞声不绝,可是此刻她却完全没有食,一点也没有!江厂长那中人呕的口臭味,彷佛还滞留在她的嘴里,怎样也无法消散。

然而比这更难受的,还在于末了江厂长丢下的那番话。现在的情况是明摆着的,要是不听话的做个公关,别说房子到不了手,连饭碗能不能保的住都是个问题。最近厂里已经在传说了,不久就要搞「优化组合」,到时肯定会有一大批女工下岗……

这几年改革的风越刮越旺,由东向西,由沿海向内陆,逐步的冲击着整个中国。连他们这座与世无争的小城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各种新观点、新政策、新事物纷纷出台,可最奇怪的是,人们旧有思维的转变似乎总是要慢了那么一拍半拍。

许多人宁愿在濒临破产的国有企业里混子,也不愿到商品经济的大中去接受冲击。在他们看来,安稳的享受公家分配的福利房,比起辛辛苦苦的奋斗是舒服的多了。

不过,这福利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每次分配时,发生了多少行贿受贿、明争暗斗、大走后门的丑恶勾当,领导和群众彼此都已心照不宣了。在一场场你死我活的争夺战中,倒下去的往往都是那些优柔寡断、不懂得抓住机遇的人!

张佩想到这里,不由得抬眼环顾着已经居住了七年之久的小平房。这房子简陋之极,个子高的人,举手就可以摸到屋顶。两间十来平方的小间,其中一间理所当然的做了厨房,四面的墙壁早已被油烟熏的成了煤炭,另一间呢,用隔帘分成两半,分别摆着一大一小两张

每晚睡觉的时候,帘子一拉,把六岁大的儿子隔在另外一边。即使这样,夫俩亲热的时候还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什么不雅的声音过早腐蚀了儿子纯真的心灵。但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难道一辈子就这么缩在这弹丸之地上?

不,不能这样窝囊下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可的儿子,必须拿到一套新房!张佩望了望在饭桌边玩耍的儿子,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把握好机会。不就是当个公关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己行的正、坐的稳,没啥子好害怕的。

可是,她一转念想到江厂长的猥琐举动,心里又开始犹豫了。听说生意场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遇到个心窍的主儿,也像今天这样无礼该怎么办?难道牺牲原则去换取利益吗?那怎么对得起丈夫?

张佩左思右想,始终不能拿定主意。这顿饭自是吃的索然无味,没趣之极。饭后她心不在焉的干完了家务,带着一天的疲累钻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浴罢,张佩裹着宽大的睡袍,用巾捂着漉漉的秀发踱进了卧室。

丈夫正躺在上翻小说,随意的朝她瞥了一眼,不想这一瞥之下立时双目发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了。只见子如天仙下凡般款款飘来,双颊上是晕红之,娇白皙的肌肤在悉心的沐浴之后,更显得晶莹而亮泽。修长而丰的一双美腿,几乎全部在外面。而那包裹着身体的袍子,本就掩盖不住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

「天!她真是太……太漂亮了……」

丈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子的体他已看过无数遍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像是初次观赏般充了新鲜和好奇。能够拥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做老婆,他实在到由衷的幸福和骄傲。

张佩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她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汲着拖鞋走到沿边坐下,拿起一把小梳子,细心的梳理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她微微的偏着头,小手上下穿梭着,就像是玉女织锦般,动作优美而自然。

梳完头后,张佩抬高左腿,在秀气纤巧的足趾上挨个的涂抹着丹蔻,那种慵懒而略带意的风姿,足以将任何男人的情霎时间点燃。

「噢……」丈夫低吼了一声,从的这一头跳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张佩的身子,把她整个人抱了上来,俯头在她粉腮雪颈上亲了又亲,急之情溢于言表。

「干什么?」张佩吓了一跳,侧脸躲开了丈夫的进攻,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轻斥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想吓死人吗?真是讨厌!」

「嘿嘿,小心肝,你……你实在是太人了!」丈夫动的血上涌,双手不由分说的伸进了睡袍,贪婪的探索着丰的娇躯。出乎他意料的是,子袍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别闹啦,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张佩低低的呵责了一句,对着隔帘的方向扬了扬眉,示意他们的宝贝儿子可能还没睡着。

「不用担心。小家伙下午参加大扫除,早就累的呼呼大睡了!」丈夫的手在袍子下按住了张佩高耸的峰,指尖在峰顶上稍稍的拨拉了几下,两颗头就条件反般硬了起来,充生命力的顶着他的手心。

「嗯……不要嘛……今晚不想……」张佩不太坚持的拒绝着,烦的心事使她有点提不起兴致行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变的,很容易就会在异的抚摸下动情。

今天在厂长办公室里,江厂长其实已经挑起了她的情。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当时她的内已然微。若不是那猥琐家伙太过急,说不定自己已经被!啊啊,真是下……张佩脸上一阵酡红,赶忙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不想?那你干吗不穿内衣?小心肝,别骗我了!我晓得你也想要的……」

丈夫认定子是在故作矜持,笑嘻嘻的咬着她的耳垂吹了几口热气。张佩失神般娇一声,娇躯就如痉挛了似的一阵颤抖。丈夫忙把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摸,如他所料,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怎么样?还敢说不想要吗?」丈夫举起手指头,恶作剧的伸到张佩面前,作势要往她脸上抹,指头上隐约的闪着光,可以想见那里是多么的润。

张佩顿时大为羞躁,连声低骂道:「坏蛋,要死了……要死了……」拳头擂鼓一样在丈夫的肩背上敲打了数十下。她想今晚的房事看来已是势在必行了,身子不由的酥软了下来,水汪汪的丹凤眼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想来就来嘛,磨磨蹭蹭的不干脆!讨厌!」

丈夫大喜,随手拉灭了电灯,接着迫不及待的将张佩身上的睡袍除去,远远的扔到了一边。此时卧房里已然是一片黑暗,彼此能见的到的,仅是模模糊糊的人影。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直洒了进来,照耀着张佩象牙般洁白的、一丝不挂的体。在这黑暗之中,这得天独厚的丰美体,彷佛更充了种说不出的惑。

「呼……呼……」丈夫了两口气,用力的把张佩摁倒在上。他的嘴彷佛受到的磁石的引,准确的找到了上的尖,随即含进了口中轻轻的。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子光滑柔体上迅速游走,几乎抚摸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张佩的望很快的高涨了起来,她能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她的身子也在发烫,彷佛有一盆滚水在四肢百骸间漾。她的息越发急促,膛的起伏也越发剧烈,两颗娇头在丈夫的轮下,已硬的像是一对金刚石。股沟之间的微隆处,不断的有温暖的汁汩汩沁出,就如涓涓溪般淌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逞了手足之的丈夫觉得前戏已做够了,下面该进入正题了,于是使劲的用膝盖顶开了子的双腿,并且尽力的向两旁分开。跨下的昂扬之物早已起,凑到了花瓣上亲密的挨擦着,沾了点滑的水后,他娴的调整着角度,开始向桃源口进军。

「嗯嗯……」张佩抑的呻了两声,下体传来的涨热清晰的告诉她,此刻那坚硬的已迫开了密合的,正在逐寸逐寸的钉入自己的身体。她稍微的抬起部,主动的配合着丈夫的姿势,以便他能够更加方便的占有自己。

这样的配合已进行过许多次了,彼此之间已有相当的默契。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张佩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忽然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她很想打开灯把正在发生的一切都看清楚!

是的,看清自己,也看清丈夫,看看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合体的。说来好笑,做了七八年的夫,她还从未亲眼目睹过丈夫的物!那曾经无数次闯进自己神圣阙的,带来过痛苦、也带来过乐的,令自己销魂蚀骨的东西,到底是怎样一副伟大的模样?难道这辈子都只能在漆黑中触摸,而无法好好的看个明白么?

张佩的这番心思,做丈夫的自然是不会晓得的。此时他已完全沉浸在至高的快中,子的美妙体成而富有韵味,每一次享用都让他乐的发狂。温暖的道内壁包裹着坚硬的,舒的难以用任何笔墨来形容。他的脑海里本没有别的念头,只知道机械的运动着部,把火热的男一下下的顶到尽头。

如此猛烈的进攻很快的染了张佩,情也开始在她体内沸腾了!她微张着小嘴娇连连,双手也死死的攥着单不放,一双修长的美腿则环跨在丈夫的身侧,勾的是那样的牢固!浑圆结实的部上下耸摆着、合着的节奏。汗水从肌肤上大量的渗出,混合着沐浴残余的清香,在空气中尽情的散发动。

「啊……啊啊……」当丈夫又一次撞中了道深处的花心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意直冲脑门,张佩舒服的浑身发颤,情不自的失声叫,彷佛想把心中的望和销魂一起淋漓尽致的宣出来……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儿子!」丈夫倒是吃了一惊,急忙掩住了她的嘴!他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旁边的帘子,那里仍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警告似的对子说:「别那么大声,要小心!」说完又大力冲刺了起来!

张佩忽然觉得一阵反腔的念就如退的江水一般,刹那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少次了,当她马上就要登上绝顶的高峰时,被丈夫硬生生的警告打断了兴致和情趣。她一直都是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可是偏偏在上时,她无法真正的「热」起来……

她的眼睛有些了,心中似有个声音在大声的呐喊:「这样的子不能再过下去了!是的,绝不能!」她不想永远都像盲人一样的做,像哑巴一样的行房!她要去看,去观赏,她要尽情的唱,让生命之火熊熊的燃烧!

可是,所有这些愿望的实现,都离不开一套房子,宽敞明亮的、有好几间卧室的一套新房子!自己今后的生活幸福与否,很大程度上就看有没有本事拿到它了……

丈夫依然在身上忘我驰骋着,可是张佩已是兴味索然,她就如殭尸般躺在上,双腿高翘,木然的承受着一波波的攻势。她的躯体虽然和丈夫亲昵的结合在一起,可是她的心思却已飞到了遥远的地方,非常非常的遥远!

甚至,当丈夫在极度的愉悦中华时,她都没有任何的觉。盘旋在脑海里的,来来去去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公关就公关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就这么定了,我明儿就去当!」

深沉,张佩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暗暗的做出了这个重要的决定。耐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她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和丈夫商量!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三)

第二天早上,张佩径直的走进了江厂长的办公室,开门见山的嚷道:「厂长啊,我打定主意啦!是不是今天就到公关部门上班呢?」

江厂长一楞,随即眉开眼笑,高兴的说:「小张,你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正愁着怎样做你的思想工作呢!哈哈,这下子不必麻烦了!」

张佩一甩秀发,大方的说:「既然厂里的领导看的起我,亲自代了任务下来。我呢,却之不恭,只好来个滥竽充数,略效犬马之劳了!」

江厂长更是开心,连声赞扬道:「你这种态度很好,今后就看你的具体行动了。新成立的公关部门就在楼下,你现在就报到去!该干些什么活,让陈科长给你安排吧!」

张佩点点头,冲着江厂长妩媚的一笑,撒娇的说:「厂长,工作方面我会尽心的。但是,我家里的困难……」

江厂长瞧着她死人的笑容,浑身的骨头顿时都轻了几两。他假装正经的咳嗽了一声,打着官腔说:「放心,对咱们厂有突出贡献的职工,组织上肯定会优先考虑她的合理要求!小张,你好好干,厂里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到这个「干」字,小腹间不由的窜上一股火,恨不得现在就把张佩强行拉入怀里亲热一番。这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妇,很久以来就是他暗中渴望的目标了。她美丽而不妖却不轻浮,虽然看上去比较随和,但却绝不是那种轻易就会红杏出墙的妇!

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打着她的歪念头,可是顾忌到她的丈夫毕竟是公务员,终于没敢来。

不过,现在的情势已不同了。手里掌握着的这套房子,就是一个绝好的香饵,只要运用得当,不怕她不乖乖的上钩。眼下倒是不必太过着急,以免速则不达,白白的出了马脚。何况,将来还有件极重要的任务,必须要她心甘情愿的合作,才能够顺利的完成……

江厂长言念及此,不踌躇志,彷佛前途已是一片光明,连厂子的亏损也不大放在心上了。他站起身握了握张佩白的小手,神态恳切的说:「小张,你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我对你有信心,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说完,脸含笑的将她送了出来。

张佩心头一阵热乎,对这猥琐男人的厌恶之不觉减了几分。她上班时一路都在担心,若是江厂长再对自己有非分之举,那可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做到既不扫了他的面子,又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

她反覆思索后,本已略有所悟,谁知江厂长今竟老实的叫人吃惊,温和宽厚犹胜君子,倒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来他昨天大概是一时冲动,未必怀着不轨之心,自己也许是太过虑了……

张佩就这样带着的心情,离开了厂长办公室。这时候她若是回过头来看一看的话,一定会将刚才的想法全部推翻,江厂长那双老鼠干般大小的眼珠子,正的盯着她随着步伐而扭动的丰部,瞳仁里出了绿幽幽光芒,是一种动物才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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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张佩已经在公关部门上了三个多月的班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对新工作的适应竟比所有人想像中都要快的多,彷佛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胚子!整个部门像是专为她一个人而设立的,上到领头的陈科长,下到一起调来的十来个年轻女孩,都在她的照人光彩下显得黯然失。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她的参与,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机构本看不出有存在的必要。

人总是在实际的锻炼中增长经验的,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应酬多了,在为厂子拉来大笔生意的同时,张佩也逐渐的摸际场上的那一套技巧:原来她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也能对付着喝上几杯了;结婚后就已荒废了的舞步,如今又跳的得心应手了;至于原来就颇为不差的口才,更是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许多客户就是在她的娇语甜笑下,不知不觉的对这小厂子倍增好,心甘情愿的签下了订单。

于是,厂里的人惊奇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少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焕然一新的变化——本来她只能说是漂亮,还未必见的有很大的「杀伤力」,而现今呢,她简直是全身上下都焕发出了人的光泽!

那娇的面庞,整天都泛着可的晕红,丰腴人的体,覆盖在合体大方的衣裙下,显得既端庄又不失娇媚。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儿,更像是漾着丝丝的意,随时能把男人的心思和魂魄一起勾走。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很自然的,有不少客户动起了龌龊的脑筋,梦想着能一亲芳泽。有人慷慨潇洒的送上价值不菲的首饰鲜花,盼望能赢得佳人的好,有人借口洽谈业务,屡屡的约她外出吃饭跳舞,还有人出尽了水磨功夫,隔三岔五的打来电话嘘寒问暖,妄图靠时间来打动芳心,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人都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尽管受到了形形的、或软或硬的扰,张佩始终未让任何人获得逾越雷池的机会,她牢牢的把持着道德的界限,巧妙的在众多的追求者之间周旋着。

「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个道理张佩是明白的,但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这段子以来她已总结出了许多办法,在保证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妥善的运用着天赋的本钱。可以说,她的自我保护能力是十分完善的,直把那些狂蜂蝶们挠的心头奇,偏又拿她无可奈何。

当然,走钢丝的危险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一个港商假说要带张佩欣赏月,开着小车把她载到了荒芜人烟的野外,结果月亮没出云层,她却差一点儿被这商得了逞。那一次真是险极,对方沿路上把她光滑的大腿摸了个,甚至还强行掀开长裙接触到了内,幸好这家伙因过于动,武器还没出封套就提前的鸣了响,这才使她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这次事件让张佩好几天都心有余悸,可又不敢和丈夫说。她在惊惧中也曾想过就此收兵,再不干这什么见鬼的公关了。但是最终,房子对她的惑超过了其他一切的念头!

「再坚持这么一两年,等房子分到手了,我马上回成品车间做我的女工!」

每天深夜,张佩都躺在丈夫的身边这样给自己打气,想着想着,眼角不下了混合着委屈和期盼的泪水,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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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个月,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了。这天张佩刚来到厂里,江厂长就急匆匆的找到了公关部,点名要她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

途中,江厂长坐在桑塔那轿车上,眉头紧锁,一支接着一支的着烟。张佩见他脸凝重,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的坐在他身边出神。

好半晌,江厂长终于打破了沉寂,闷声说道:「小张,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要宴请的是谁?」

张佩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但我想,怎么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全市最豪华的「聚楼」里!」

江厂长忽然得意了起来,眉飞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物资局的谢局长,他是我一年前在省里开会时认识的。今天碰巧出差经过本市,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尊菩萨给请来!」

张佩「哦」了一声,撇嘴说:「不过是局长而已嘛!瞧你那副模样,我还以为是省委书记本人来了呢!」

「你可别看不起他们!」江厂长正儿八经的说:「物资局局长的官虽然不算大,但却掌握着这片地区的物资大权。只要他大笔一挥,咱们厂需要的原材料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到手。眼下市面正短缺聚丙烯,这可直接关系到厂里下面几个季度的生产。所以小张,我要求你在谢局长身上多花点工夫!」

「怎么花工夫?」张佩狡黠的一笑,故作不解的问。

「你听我的就行了!」江厂长简单的说完,示意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一间高档服装店,硬拉着张佩入内,花大价钱把她重新包装了一番。

张佩推辞不得,心想既然是公家出钱,不买白不买,于是也就欣然答应了。

别看江厂长人长的猥琐,买衣服的眼光却着实不差。从服装店出来后,张佩从头到脚都换了样,身上穿着鹅黄的连身洋装,再披上致的小外套,贴身的窄裙还不到膝盖处,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包裹在丝袜下的匀称双腿,看上去清新自然,气质高雅。

「江厂长,我知道您的用意了!」张佩回到车里后,似笑非笑的嗲着嗓子说道:「您想拿我使『美人计』,是不是?」

江厂长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小张,你多心了!谢局长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而且他的老婆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年纪又轻,哪儿还会看的上别的女人?恐怕把咱们这座小城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个能令他动心的了!」

张佩咬着嘴,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吗?那您干嘛叫我打扮成这样?」

「傻瓜!」江厂长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她的脸蛋,镇静的说:「叫你打扮的醒目点,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今天叫你陪客,主要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介绍你认识谢局长,将来有事也方便联系;第二呢,也可以让你增长见识。你这公关虽然干的不错,但还是需要再见见大世面。」

张佩听他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好再出声了。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各自的想着心事。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于来到了聚楼。

等到谢局长一行赶到时,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这位局长大约四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名牌的西装,油光滑亮的皮鞋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脸孔白净斯文,鼻上架着副金边眼睛,一派儒雅的风度。

「谢局长,您好您好!远来辛苦了……」江厂长脸上堆了恭敬而谦卑的笑容,客气的和谢局长寒暄了几句,随即拉过张佩,介绍说:「这是张佩小姐,我们厂里的秘书!」

谢局长友好的对她点点头,笑着说:「张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这个城市虽然小,还有像你这样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女士!」边说边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张佩双颊晕红,没来由的就到一阵心跳,话也说的有些支吾。这可是破天荒的怪事,她还从未在异面前如此扭捏过。这位谢局长第一次见面,就给张佩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凝注着她的眸子时,更让她从心底里生起一股温暖的觉,彷佛是重逢了一个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相比之下,和谢局长一起来的那个什么周处长,他的形象就差多了。和其它男人一样,一见到张佩,他的眼睛里就出了掩饰不住的贪婪神,藉着握手的机会,他用自己略略出汗的掌心,暗中摩挲着张佩滑的小手,好长一段时间还舍不得放开。那种不修边幅的衣着打扮,和做作鲁的言谈举止,令张佩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强作笑脸的忍着。

「还好这次主要是和谢局长打道,不是和这个男人!」她在心里这样安着自己,觉得运气还不算太糟!

双方分宾主在餐桌旁坐下。江厂长偷偷丢了个眼,示意张佩坐到谢局长和周处长的中间去。接着,喝了两壶热茶后,点好的菜就像水一样送了上来。

这顿午餐基本是以海鲜为主,丰盛之极。摆出了对虾、大闸蟹、鲍鱼,以及各类山珍海味。张佩这几个月虽然出入过不少酒楼,但有许多佳肴她还是首次品尝,不觉得分外荣幸。

谢局长却明显不太当一回事了,他吃的不是很多,不管多么好吃的菜,他都只是夹上一两筷子浅尝则止。无论喝汤、饮酒,还是咀嚼食物,都显得很温文尔雅、极具风度。

使张佩纳闷的是,席间江厂长只顾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胡吹,对原材料供应的事只字不提,甚至连旁敲侧击的意思也没,其它几个人也都是吃喝的吃喝,神侃的神侃,似乎全把这事给忘了。

她心想,这大概是还不到开口的火候吧,便也不敢造次,只是笑语盈盈的替谢局长斟酒布菜,不时的说些笑话解闷。有了这么个异,酒席上的气氛确实活跃了许多,显得意盎然。谢局长的情绪慢慢的也被调动了起来,和她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那位周处长一直注意着张佩,见她俏丽嫣然、神情可喜,言笑之间尤其动人心魄,忍不住嘴问道:「张小姐从前是干哪一行的?是不是模特出身?」

张佩一楞,随即「扑哧」笑道:「我十八岁就进厂当女……当秘书了!您为什么说我是模特出身呢?」

周处长笑嘻嘻的说:「不是模特,怎么会有这样一副魔鬼的身材?」

张佩以手掩口,咯咯轻笑道:「我已经是年过三十的老女人了,哪里还有什么身材?周处长太抬举我啦!」

周处长瞧着她娇媚的笑容,人的体态,神魂一阵飘,情不自的在餐桌下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张佩脸上一红,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咽下了这个哑巴亏。谁知对方见她如此好相与,胆子越发大了,竟把手赖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糙的手掌像一只灵活的毒蛇一样,在张佩的玉腿上肆意动抚摸着,虎口指尖或掐或,每一下接触都传递着饥渴的信号。

张佩又羞又气,粉颊上顿时渗出了汗珠。她的这双美腿线条畅而且丰圆润,一向颇令她引以为豪,想不到现在却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她不后悔穿了这么一条短小的窄裙,坐下后裙角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使自己的双腿出了大半截白的肌肤。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到对方掌心上的老茧和热力,尽管隔着一层丝袜,可是那种挑逗之意却仍然相当的明显,充了对自己体的强烈望。

谢局长等人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还在和她兴致谈。这可苦了张佩啦,一边要不动声的敷衍回话,一边又要竭力防备着身边男子的攻击。她不停的挪动着身体,尽量坐向远离周处长的椅角,但是对方的手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继续向上攀登。

「啊!」张佩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险些儿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谢局长似乎也发现了她神情异样,关切的问:「张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张佩脸通红,忙掩饰道:「没,没什么!」低下头来,嘴里不由自主的轻轻息。周处长似已认定了这少妇不敢声张,干脆双手齐上,抓住张佩的膝盖使劲一掰,登时把她的两条丰玉腿分了开来!张佩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男人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用力的起来。

张佩忍无可忍,柳眉一竖,就想站起身来摔他一个耳光。谁知她的身子刚一动,忽然听到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见江厂长正坐在对面瞪着她,连连的打着眼

张佩猛然惊醒,暗想这次若是沉不住气,搞的双方都下不了台,事态必将恶化的无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于人,怎敢轻易扫了人家的面子?好在那混蛋处长不过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也不能当真做出什么实质的举动,只好强行忍耐。

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气苦,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周处长细看张佩的神,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动情,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他心中的征服望越加的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了解这少妇最私处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但张佩却如坐针毡,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徒劳的拚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的举动,可是随着对方忽轻忽重的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叫……

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般直顶到了腿股汇处,隔着内轻轻一拂!一股酥麻的电霎时间传遍了张佩的身体,她再也忍耐不住,部震动了两下,涨的汁水已涌到了口,马上就要失控的出……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四)

就在这无比难熬的时候,静坐一旁的谢局长忽然站了起来,微笑说道:「今天承蒙江厂长的热情款待,本人我不胜谢。我在这里敬诸位一杯,略表一下心意!」说着举起了斟酒的杯子。

众人连忙跟着起身,嘴里一起客气着。周处长无奈,只得放开了张佩,端起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着酒,心里别提多扫兴了!

张佩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着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起。虽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的牵动仍然触动了的私处,一道小溪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濡了薄薄的丝袜。张佩顿时手足无措,强烈的羞臊使她差一点儿哭了出来!

「怎么办?等一下离开餐桌时,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丑态了!」

她十分焦急,生怕丝袜上的污迹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风吹来,汁水缓慢的渗到了大腿肌肤上,粘粘腻腻的甚是难受,痛苦的她简直是坐立不安啊。

「张小姐,您酒量不错嘛,怎么不干了这杯?」谢局长似乎心情很好,坐下后脸含笑的瞅着张佩,拿起啤酒瓶要给她斟酒,「这可不行,要罚酒!」

他大概是已有了几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稳的抖了抖,忽然向旁边一侧,泛着白泡沫的酒水「哗啦啦」的涌出,竟然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张佩一声惊呼,躲避不及,酒水已从桌沿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全部给淋了,连短裙上都沾染了一小部分。

「啊!对不起!张小姐,真是对不起……」谢局长一脸歉疚,忙不迭的向张佩连声道歉,手上则扯了几张干净的纸巾,连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递了过去。

张佩定了定神,低头一看,双腿上漉漉的都是水渍,谢局长无意中泼洒的这瓶酒,倒把原来的痕迹给彻底掩盖了。她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不出了风般的笑容,娇甜的说:「没关系的,谢局长,这衣服又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马褂!我拿回去洗一洗就好啦!」

她嘴里说着话,清澈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凝注着谢局长,和他对视了几秒钟。

忽然她心头一动,只觉的谢局长的眸子是那样透明、亮彻、生气,隐藏在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文雅,似乎带着种微妙的情,像是已悉了人生的一切真谛,能直接的望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张佩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光,芳心一阵波动漾,同时也恍然大悟——谢局长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而是在有意的帮她一个大忙,为她解除困境、免去尴尬!

这么说,自己刚才被周处长轻薄、任人采摘的羞模样,都没能逃过谢局长的法眼了!

张佩她一声不响的抹拭着身上的水迹,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懊悔和酸楚,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随便的触摸了两下,竟然就产生了快?他会不会从此看轻了自己?

江厂长的声音响了起来,依稀是在说着缓和气氛的玩笑话。张佩却失神落魄的坐着,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两手只顾机械的擦拭着,直到江厂长点到了她的名字,才蓦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事?」

「小张,你在发什么呆呢?」江厂长略带责备的看了她一眼,用命令的语气说:「吃完饭我有事要先回厂里,你陪着谢局长、周处长他们到处走走,观赏一下市内的风光!」

张佩一怔,不知该怎样回答。今天她实在没有陪客闲逛的心情,可又不能当面拒绝。正在为难之际,谢局长却开了口,善解人意的说:「不了江厂长!我喝多了几杯,想早点回去休息!而且下午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周处长商量,游山玩水还是放在明天吧!」

江厂长见他语调虽然温和,可态度却很坚决,料想劝说无用,于是口答应了下来。宾主双方都已酒足饭,小坐了片刻后就步出酒楼各自告辞了。

那周处长一直死盯着张佩红若朝霞的脸蛋,和成的身子,眼中如要火来,看的出对谢局长的安排不大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藉着握手道别的机会,狠狠的在张佩的皓腕上捏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在返回的途中,江厂长笑嘻嘻的凑过脑袋,嘴酒气的说:「小张,今天委屈你了……不过,你的公关……我总体上比较意,回去一定有赏!呵呵呵!」

边说边扳住她的肩头,在柔软的红上亲了一口,诞着脸说:「晚上我请你去吃本寿司,肯赏脸吗?」

张佩「哼」了一声,推开他袭向自己高耸脯的怪手,冷冷的说:「我也喝多了,想回家睡觉!寿司你还是自个儿吃去吧!」

江厂长一呆,目中有冷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规矩的坐在车上不言语了。张佩也懒的费神和他说话,两眼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回想起谢局长的音容笑貌,俏脸不火辣辣的发烫!

「我这是怎么啦?」她无声的问自己,心如麻,右手在外套口袋里握紧了一条手帕,是谢局长刚才递给她的那条手帕,上面没有一滴酒水,有的只是她手心上沁出的汗粒!

************

第二天,张佩醒来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如常到厂里上班。她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行驶着,隔着老远就看见,厂门口停着一辆簇新的桑塔那轿车,江厂长正靠在车边东张西望,模样显得十分不耐烦,脚下则是一地的烟股。

看到张佩的身影,江厂长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的了上来,迫不及待的说:「小张,你总算来了,我真担心你生病起不来呢!」

张佩捷的跳下车子,笑着说:「怎么会呢?昨天不过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说,知道你江厂长一定会有任务指派,就是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敢不来呀!」

江厂长见她软语轻笑,声音温柔,迥然不同于昨天分手时的那副冷冰冰的神情,心中更是高兴,忙趁热打铁的道:「小张,谢局长上午要到九仙山踏青去,你替我陪陪他,好吗?」

张佩侧目瞅着他,诧异的说:「你呢?难道你不一起去吗?」

「我有事走不开嘛!」江厂长说着,出一沓大面额的钞票递给她,低声音说:「陪谢局长玩的开心点,中午再请他吃顿饭。记着,这个人,咱们无论如何得把他侍侯舒坦了,以后才好办事!」

张佩不接他的钞票,单手叉,赌气的说:「我不去!就我一个弱女子,谁知道那什么讨厌的处长会不会再无礼取闹?」

「放心!这次只有谢局长一个人,周处长有事不开身。」江厂长冲着张佩高深莫测的一笑,不由分说的把钞票到了她的手上,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下张佩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脸热心跳了好半天才移动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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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仙山离城市只有六公里,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风景区。方圆三百公里,据说有三十六七十二景。山间峰峦叠嶂、悬泉飞瀑,历代的文人客,曾在各个景点留下了无数的题字墨迹。只要经过这座小城的人,罕有不到九仙山一游的。

桑塔那停在山脚,张佩和谢局长钻了出来,略为舒展了一下手脚,就准备沿着山路攀登了。两人刚才坐在小车里,言谈甚是融洽,彼此之间就似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全然没有陌生人刚认识的那种尴尬。

张佩本就对这位斯文儒雅的局长颇有好,此时拘束之心一去,更是回复了平时娇痴活泼的本,一路上叽叽咯咯的又说又笑,神态间既有青少女的天真漫,又充了成少妇的妩媚风情。

谢局长拄着一枝作拐杖,边走边微笑说:「小张,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缺乏情趣,对游山玩水的兴趣一向不大。今天要不是你们江厂长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不游九仙山,就等于没来过贵市,我还不怎么想动呢!只是江厂长原本说要陪我登山的,不知为什么又变卦了?」

张佩眨眨眼,随口撒了个谎:「听说有个什么检查团来了,江厂长一时走不开,只好由我这个小秘书来陪您啦!怎么,您不喜我做伴吗?」说着,她佯装委屈的噘起了嘴,脸红红的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

「谁说的?能和张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做伴,哪怕只有半天一天的,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呀!」谢局长半开玩笑的说,深邃的目光从镜片后出,那其中彷佛蕴藏着许多说还休的话语,又彷佛带着种淡淡的惆怅。

张佩砰然心动,忙转头避开他的凝视。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在众多追求者的仰视中生活,就是结了婚以后,还时不时的有半大小伙子用火辣辣的眼神渴慕着她、追逐着她,用暧昧的话语挑逗着她、扰着她。

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失、惊慌,甚至于情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喜、彷徨,而又意……

走了一个多钟头,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仙人泉。这仙人泉是所有景观中最有名的一处了,旁边有明代大学士朱熹的题字「源头活水」。传说这泉水自形成以来,不管干旱如何严重也没有枯涸的记录。水是从平卧的一整块巨石的凹陷处涌出来的,到下游后聚成了一个小水潭,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大自然的美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两个人停下来小憩了片刻,又照了几张相。张佩眼望清泉,叹了口气说:「这水里富含多种矿物质,是上等的天然饮品啊。可惜竟没有人想过大力开发,让它白白的走了,你说这有多可惜呀!」

谢局长以内行的眼光看了看,沉说:「也许是经济价值不大的缘故吧。这泉水的量毕竟太小了点,而且通又不是很方便,开发也许没什么意义。」

张佩连连点头称是。她站在水边上,任凭山风吹拂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忽然之间动了雅兴,快活的娇笑着说:「这水的滋味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今天既然有机会,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说着,她大胆的下了鞋袜,蹲坐在岩石上,将雪白的玉足伸到泉水中拨拉了一下,平静的水面上立刻漾开了丝丝的涟漪。谢局长料不到她竟如此放形骸,一时间楞住了。

只见在灿烂的红下,一个俏丽的少妇姿势优雅的端坐着,整个人美的像是在发着光。赤的双足浸泡在清冽的水里,那浑圆的足踝、纤巧的脚趾、肌肤细腻的脚掌、是那样和谐的与大自然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风景画。

谢局长呆呆望着,脸现欣赏之,低声曼道:「沧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张佩脚尖一扬,故意泼了点水珠子溅在他身上,调皮的问:「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谢局长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关切的说:「你还是赶快把袜子穿上吧,山里的水很冷,别一不小心受凉了!」

「嘻嘻,放心好啦!我的身体没那么娇贵!」张佩甜甜的笑着,忽然做了一个更为大胆的举动。她站起身高了长裙,出了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粉腿,就这样踮着足尖,小心翼翼的淌过了潭水,纵身跳到了源头所在的巨石上面。

谢局长正想叫她注意安全,张佩却已弯下,从泉眼处掬起了一捧泉水,仰头一饮而尽,回过头来,兴高采烈的招呼着他:「谢局长,这水的味道真好喝!

你也过来喝上一口呀,喝了这仙泉说不定就能成仙哩!」

谢局长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蠢蠢动。但当他准备下皮鞋时又犹豫了,苦笑说:「算啦,我还是当个凡人好!你成了天上的仙女,可不能违犯天条偷着下凡来呀!」

张佩被逗的咯咯直笑,着气说:「你别寻我开心了!我这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傻女人,哪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成仙呢?」

她笑了一阵,弯下又掬起了一捧水,一步步的趟了回来,把水递到了谢局长的嘴边,笑盈盈的说:「谢局长,快喝吧!」

谢局长略一迟疑,随即恢复了常态。他低下头,捉住了张佩那娇的小手,宽厚的手掌紧贴着她滑腻的手背,先在那捧泉水里了一口,赞叹说:「果然是清甜可口、名不虚传呀!」说着,就开始大口大口的饮起来。

水,很快就被的干干净净。可是谢局长却一直埋首于张佩柔软的掌心里,似已忘记了抬起。

张佩的俏脸微微的晕红了,嗔怪的撇了撇嘴角,但却没有把手回来,反而怜的轻抚着谢局长线条分明的面颊。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她这才发现他那浓密乌黑的头发中,竟已有了缕缕的斑白,一股莫名的温情,忽然从中升起,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

没落的王子

2024-08-18 11:35:22

(五)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逝着,两个人就这样你抓住我的手、我捧着你的脸,没有亲昵的动作和表白,可是彼此之间却洋溢着恋人般的柔情意。剧烈的山风似也变的温和了,吹拂在身上温暖的像是情侣的呼

过了好半晌,谢局长的身子一震,像是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忙不迭的放开了张佩的手,神尴尬的说:「小张,对不起!我……我……」

张佩的心一阵失落,咬着嘴,淡淡的说:「这是您第二次向我道歉了……其实,两次您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本用不着说对不起的。」

谢局长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叹息说:「我怎么没做错事?是我害的仙女堕入了凡尘,而且还偷偷的把天琼玉赐给了我这个凡夫俗子!」

张佩「扑哧」一笑,微嗔说:「贫嘴!你要是喜喝,我就再给你掬一捧来好啦!」

说罢,又想趟到对面去。

谢局长忙拉住了她,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喝的够多啦!你还是快点上岸来吧,在冷水里呆太久了真会生病的!」

张佩听他话语中关怀之意甚浓,心情登时舒展多了,也就不再胡闹,乖乖的着好了鞋袜,带着谢局长绕过了仙人泉,攀登到更高的山顶上去参观摩崖石刻。

谢局长本是一所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古典文学的功底极为雄厚,对石刻上古今书法家留下的诗文题字也颇有心得,当下一边沿路而上,一边用浅显生动的语言解释着词意内涵,不时还加上些有趣的小故事。

张佩津津有味的听着,简直要入了,完全忘记了登山的疲劳,对这个男人的博学多才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谢局长,您知道的东西真多!」张佩的目光里是崇拜,就像个仰视着老师的女学生一样,难为情的说:「您瞧,本来是我带您游玩九仙山的,现在看起来,您倒比我更像个导游了!」

谢局长哈哈大笑,正要安她两句,忽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冷风吹过。他抬头看看天空,口喊了声:「糟糕,要下雨了!」

张佩吃了一惊,手搭在额头上一望,只见一团团铅灰的乌云正聚集在头顶上,刚才还是金光万道的太则已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冷风扑面刮到,黄豆大的雨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这时他们正站在山上一片比较空旷的地带,四周没有任何可遮掩的人工建筑,参天古树离这里也比较远。早上他们出发时,还是个风和丽的天,谁能想到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两人都没有带雨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雨点从小变大、由稀疏变密集,焦急的束手无策。

就在暴雨倾盆而下时,张佩猛然灵光一闪,记起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岩,或许可以挡风遮雨。她忙招呼谢局长:「跟我来!」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跌跌撞撞的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等他们跑进了那口,都已被大雨淋成了落汤。张佩那件白的上衣完全透了,看上去几乎是透明的,淋淋的内衣紧紧的粘在肌肤上,把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曲线展无遗。雪白的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罩清清楚楚的显示着,这成少妇的身段是多么的人。

任何人看到眼前这香的一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丽的女人,本就不应该穿着衣服。只有赤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体,才对得起上天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佩十分的狼狈,不停的喃喃咒骂着见鬼的天气。她取出一块手帕擦抹着头上身上的水珠,然后又再把它拧干。那小手帕拧了又了又拧,来回数十趟了,她却仍觉得浑身不舒服,雨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冷的她瑟瑟发抖,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

谢局长的上衣是纯羊的,只是外层沾了雨水,里面还是干燥的。他一声不响的了下来,用力的把水珠抖了抖,接着把衣服披到了张佩的肩上。

「这怎么行?」张佩推辞着,肩膀闪了一下,低声说:「你自己呢?你也会受凉的!」

谢局长不由分说的把衣服盖了上去,大手隔着衣料轻抚着她的背部,温和的说:「你披着吧!我身上没沾到水,不要紧的!」

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着,狂风怒扫,把雨水刮的打横飘起,纷纷扬扬的飞进了口。张佩缩了缩身子,苦笑说:「这里不能站了,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吧!」

两个人拨开茅草和石,钻进了岩的深处。

走了大约五六米远,四围的空间变大了许多,视线中出现了一块醒目的青石板,上面刻着清晰可辨的四个字:「天造地合」。整块石板就像一张天然的大一样,显眼的放置在正中间。

张佩从手袋里出几张纸巾,平平的铺在青石板上。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雨停。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端坐着,似已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谢局长像是怀着腹的心事,不时的偷眼瞟着张佩,等她转过脸来时,又急忙躲开目光,然后发出一声苦涩的、沉重的叹息。

张佩怔怔的听着,柔肠百转,眼圈儿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够主动的说上几句话,比如像刚才那样,问问自己会不会冷,再给自己说上两个笑话!然而他却是一味的沉默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际不断落下的雨点儿!

张佩终于忍受不了如此抑的气氛了,决定打破僵局。她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谢局长,用一种带着戏谑的、挑衅的口气,单刀直入的问:「谢局长,听说您夫人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漂亮,是真的吗?」

谢局长侧过身,诧异的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听江厂长说的!」张佩的语声里充了酸醋味,酸涩的说:「他还对我说,别说我们厂里,就算全市都找不到一个女孩能像您夫人那样漂亮!」

「瞎扯!他本就没见过我夫人!」谢局长连忙辩白,冲口而出的说:「我夫人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温柔美丽,我就心意足了!」

张佩听他如此直接的赞美自己,顿时霞烧双颊,芳心窃喜,情不自的咯咯娇笑,之极的双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谢局长只看的口干舌燥,再也抑制不住火了,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揽过她的身,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张佩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重重的强吻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小嘴微启的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应诉说着心中的情。彼此的舌头追逐着、互相着对方的津,那陌生而又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佩被吻的脸红晕、娇不止,连呼都快透不过来了。她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谢局长的手已微微颤抖的落到了她的脯上,正在抚摸着富有弹的双峰,捏着房上部娇肌,那手掌烫的像是一团火!

「别这样……你别这样……」张佩本能的推挡着他的双手,喃喃的呻着,在慌兴奋中又夹杂着不安!而回答她的,却是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烈的,尽管隔着罩,她仍然能体会到快像电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

「哦,小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上你了……」谢局长急切的逡巡着张佩丰体,梦呓般说道:「你……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真正上的女人,我……我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动情……」

「不……不行……求求你……我……我已经结婚了!」张佩低沉而含糊的息着,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如果被丈夫知道了今天的事,那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真的就这样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情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结婚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谢局长语无伦次的倾诉着,把张佩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惑着他的眼睛。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从罩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的房!

区被袭,剧烈的刺使张佩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着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谢局长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衬衫,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去,好让他更加顺手的玩自己的拔玉峰……

可是,当她闭上了眼睛,期盼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谢局长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吻她、再抚摸她了。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嘴里反覆的重复着一句话:「张佩,今天我很开心……非常开心……也非常幸福……」

张佩的热泪了下来,她一言不发的把他的头搂在前,温柔的摩挲着那浓密的黑发,就像是母亲在安着受了委屈的孩子……

雨终于停了!他们从岩里走出来,深深的呼的空气。抬眼望去,晴天又已是一片蔚蓝,风和丽。这场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青山大地经过洗涤之后,连调都变的清新的多了。

下山的时候,两人肩并肩的走着,虽然没有太多的话语,可是彼此之间的距离,似已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有时只通过一个关怀的眼神、一个会心的微笑,就已读懂了对方心里蕴藏的深厚情。

回城后,小车先将谢局长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再把张佩拉回了厂子里。这时不过是四点左右的光景,但公关部门的同事们竟都走的一干二净,连人影也见不着一个。

张佩环视着空空的办公室,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闭目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脸颊不一阵发烫,心中又是甜欣喜,又是惶惑不安……

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左右环抱住了她温暖纤细的肢,接着一个沙哑俗的男音响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说:「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张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声惊呼,百忙中回头一看,原来搂着自己的是一脸坏笑的江厂长。她定了定神,掩饰的说:「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手头的工作啦!」边说边用力的扭动着身躯,想要离他的怀抱。

江厂长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张佩身边,双臂从后把她搂紧,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间摩挲着,嘲的说:「是吗?那你就汇报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张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活动的手,没好气的说:「不就是陪着谢局长游山玩水吗?这点小事还用的着汇报?当然是圆完成啦!」

「好!好好!」江厂长连声的称赞着,一双手更加的不规不矩,在张佩成的身子上四处窜,这里、那里捏捏,有恃无恐的大肆轻薄。

张佩在那岩里和谢局长做了半场戏,心中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江厂长手口并用的一阵挑逗,强行抑住的情忽然又蠢蠢动起来了,身子顿时酥软了,推挡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样坚决,片刻后当那双碌山之爪掠到高耸的脯上时,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厂长见张佩脸泛桃红,凤目朦胧,绵软的丰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副少妇怀的动人姿态,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计划十有八九已成现实,当下试探的问道:「中午下阵雨那会儿,你和谢局长在哪里?」

张佩小嘴里咿唔不止,糊糊的说:「在……在九仙山上啊……」

江厂长双眼大放异彩,手上加大了几分握力,兴奋的问:「那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快说!」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张佩被他这一喝问,蓦地里清醒了过来,口而出的撒谎说:「没干什么呀!我们在山脚下的小饭馆里喝茶哩!」

「什么?山脚下?你们那时就已下山了吗?」江厂长大失所望,脸上出沮丧的神,心有不甘的说:「那……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几个钟头都去哪了?」

张佩顿时语,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后来又到了别的地方游玩。」

「你骗人!」江厂长打断了她,伸手在她的右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笑着说:「你们已经上过了是不是?嘿嘿……你瞧你,子都发硬了,还好意思说假话!哈哈!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后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就不成问题啦。」

张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江厂长预先安排的!这个乌王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为了向谢局长行贿,竟想出如此损人的馊点子来!难怪现在会这样放肆,想必是以为自己已经红杏出墙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妇!

她越想越是愤怒,猛地挣了江厂长的怀抱,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

江厂长脸一沉,小眼睛里出暧昧的光芒,的说:「怎么?人家是大局长,可以一亲芳泽,我这个小厂长,就连摸摸抱抱的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张佩气的浑身发抖、俏脸煞白,指着江厂长的鼻子厉声说:「我老实的告诉你,谢局长和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是厂里的公关,不是出卖相的女!」

说完,她强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江厂长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沙发上,惊愕的望着她的背影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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