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聽到一起服侍,臉上一紅唾了一口:“叫你説正經的。”張寧佯作沒聽懂,只好説道:“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那便試試吧……我以前也説過,松樹栽在盆裏不好,方姑娘身負才藝,要是這麼費了着實可惜。”

“我名分上不是什麼茶商的小妾麼,也不想拋頭面,就是教別人。”方泠看着他的臉。

張寧大方地説:“上次提過的蘇公子,他一直仰慕你的才藝。現在我和他有來往,正好可以請他來捧場,加上你在揚州曾經響過的名氣由蘇公子那些人幫忙一説,對前期經營大有裨益。”他心裏還有點擔憂南京這個地方方泠以前呆得太久,名聲一出去,很可能被人認出來。不過暫時倒是沒問題,朝廷已經明文大釋在教坊司功臣家為賤籍的建文諸臣家屬從良,方泠現在被認出來也不能拿她怎樣。可畢竟做過女,如果有她以前的客人認出來,而且出口羞辱,叫張寧怎麼個心情?這會兒他就是想高興也高興不起來。

方泠察覺他的神,終於帶着愧疚的口氣説:“你要是不高興,咱們也不開這梨園了,你讓咱們在你身邊做妾為奴服侍你。”桃花仙子覺氣氛不對,口上卻不饒人:“妹妹可不能那麼信他!現在就嫌棄上了,以後膩煩了還了得,説不定哪天就把你趕出來!”

“平安不是那樣的人。”方泠毫不猶豫地説。

張寧愣在那裏,剛才自己確實有點嫌棄她的以往,完全是一種本能……那時間一長,真會如桃花仙子所説?他的腦中浮現出了最初纏綿時的濃情意,雖沒有海誓山盟也是情真意切;還有在揚州時説的那些話,什麼想她好之類的,簡直是説的比唱得好聽。

他的心緒有點混亂起來,果然這兒女私情是剪不斷理還亂。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説道:“還是按你們商量好的辦吧。”方泠向桃花仙子遞了個眼,桃花仙子一臉不悦地起身離開。方泠便抓住了他的手,可憐兮兮地説:“平安怎麼了?是不是覺得這蓄養優伶的戲園子太下作?我也不是非要擺這些事,只是桃花仙子沒地方可去了,現在又不必去做那些刀口嘗血的險事,我是依她……你也別怪她,她從小就沒個依靠,你叫她突然指靠你過活,她還習慣不過來。”

“興許我不該太較真,我幹嘛非要約束着你?”張寧嘆了一聲。

方泠聽罷幾乎要哭出來,帶着哀求的口氣道:“我沒有怪你約束,從舊院出來後我沒和其他人有過什麼糾纏,你不信我麼?”忽然手背上一熱,張寧發覺一大滴眼淚滴了下來,心下一軟,便伸手摟住了她的身,正待想説兩句寬的話,嘴上就是一陣温軟,方泠含淚親了上來,側身坐到了他的腿上緊緊抱住了他,生怕他會跑掉一樣。張寧這時才琢磨到,方泠高高興興地從揚州跑到南京來,可能也是因為自己在南京做官不短時間了,也沒有再回揚州做地方官的跡象。

膛上受着軟軟的一團、聞着美女肌膚上的清香,他是充滿了糾結的慾望……如果一開始就抱定主意逢場作戲的心情,只説聲不説情意,又哪來的肝腸難過?或許是前世張寧沒福氣遇上美女的多情,一下子遇到了就沒把持住心態。總之現在他是沒法再薄情寡義。

“我想要你了……”方泠的眼淚還沒幹,卻一副討好的嫵媚勁,看在張寧眼裏是説不出的覺。

他不知道該説什麼,也不知道該想什麼,便暴地伸手她的長裙,連着褻褲一起往下推。白生生的線條優美的部很快暴了出來,他便伸手用力地抓,入手處如絲之滑而彈手。

她是併攏雙腿側坐在張寧懷裏的,現在裙子被推到大腿上,更是無法分開,見張寧如此暴急躁,便也佯作動情地掏他的活兒,然後把在手裏,將抵上去往某地方。她咬着朱了進去,張寧這才覺乾澀難行。他忙道:“慢點別急。”

“一會兒就濕滑了。”方泠顫聲道,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衣襟裏。秋的季節,張寧的手之前敞在外頭是冷的,一下子就覺到了熱熱的體温,還有又軟又滑的觸覺。

就在這時,忽然桃花仙子從屏風外面走了進來,瞪着椅子上的兩個人,哼了一聲道:“大白天的,在客廳裏就進去了,還真是不嫌羞。”方泠頓時耳都紅了,羞得將臉埋進張寧的頸窩裏,她也不中止那事兒,只悄悄説道:“用你的上衣把我後面遮住。”張寧聽罷忙拉了自己的外袍連着袖子把她白生生的股遮掩了一下,回頭看向桃花仙子道:“你是故意破壞別人的好事?”桃花仙子笑道:“我哪有那般壞?”張寧厚着臉皮道:“那你進來……是為了觀摩周公之禮?”

“我……突然口渴了,進來喝茶,你們不用管我。”桃花仙子那笑容下終於出了羞臊的紅暈痕跡。張寧心道我看你裝,比誰的臉皮厚而已。

“那仙子請自便。”張寧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一手托住方泠的翹上下聳動起來。

第七十九章秦淮小聚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極其微妙。張寧在既有的秩序下擁有清白的身家和社會地位,方泠與他的關係便處於非常被動的局面,很不平等;可過了兩天通過張寧引薦蘇公子等人與她會面,只見蘇公子的仰慕之情溢於言表、求一見而不得的心情,立刻又讓方泠彷彿變得高不可攀。

在名士圈子裏,方泠對蘇公子這樣的人都不太賞臉,猶自避在裏間竹簾後面只聞聲不見人;而蘇公子等人執禮甚恭,好像在拜見什麼大人物似的……確實名雖是賤籍,説起來地位低,對一般人而言卻遙不可及。

張寧不暗自嘆一回,她哪裏會缺人追捧,又何必放下身段去哀求別人的情意呢?

和蘇公子一起來的另外兩個人也是才子名士,談論的是戲曲音律。方泠雖是女子,卻在這等雅物上見識不凡,言談之間常令名士們拍案稱讚。

而張寧就有點像打醬油了,為了避免完全不上嘴的尷尬,他也湊熱鬧談了一些籠統的觀點,還好只要別説具體只談大方向的概念,好像還像那麼一回事,不算出醜。

大夥談起南戲北戲,張寧便説:“北戲結構嚴謹、南戲麗悠遠,若是集二者之所長,是否能開創新的派?”只是隨口這麼一忽悠,不料蘇公子便極給面子,跟着用專業的論據為張寧的觀點闡述了一番,認為這個方法可行。不知確實是張寧想法好,還是蘇公子故意給面子的原因。他一直就想結“顧寒”,只有通過張寧才得償所願,因此他不能讓張寧難堪不是。

張寧在戲曲方面實在是個半吊子,在碧園是聽過不少戲曲,對此也瞭解了許多基本的東西,可要深入理解就不行了,畢竟是半路出家的業餘愛好者,和“曲中謫仙”和方泠這號人本沒法比。就好像現代的足球,大部分人都知道踢進對方球門就算贏,可只有那些真正的愛好者才看得懂什麼戰術技巧,看一場彩比賽才能津津有味;太業餘的愛好者像張寧前世,看世界盃什麼的就圖個熱鬧勁,至於裏面有啥高明之處就完全不懂了……

蘇良臣道:“如平安兄所言,詞曲唱腔可集南北之所長,若是顧夫人能在舞蹈手法上為新曲改進,新的唱腔必能有一番成就,可預料盛極一時絕非戲言。”受了蘇良臣的鼓舞,他也不怕貽笑大方,本來就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