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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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悦之很不喜歡姜蕭説話的語氣,顯的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見她都是施捨似的。
以為她是他手下的兵,還是他的下屬,他想命令就可以命令的?
如果他態度真誠一點,説明原委,或許她會看在陳顏的面子上,考慮去治一治,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
姜蕭當慣了領導,一向都是被別人小心討好巴結着的,所以他很不滿陳悦之現在的態度,她以為被自己爸媽高看了一眼,會彈點古琴,就可以和他平起平坐談條件了嗎?
“陳悦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姜蕭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目光更是冷冽犀利,似要將陳悦之整個人都看穿。
陳悦之仿若未覺,依舊淡淡淺笑,手中的動作沒停,優雅的沏茶品茶。
“姜先生可真難侍候,是你説不會虧待了我,我不過問一聲,你要如何不虧待我,你又説我不吃敬酒,唉,我還真是難做呢,假如現在坐在這裏的人,換成是我師傅,我想姜先生還敢這樣説話嗎?”不就看她毫背景,毫無基嗎?
姜蕭冷哼一聲:“油嘴滑舌。我只問你一句,治還是不治?”姜蕭的眼神很冷,語氣也蠻橫霸道,潛台詞好像在説,如果不去治,就會讓她沒有好果子吃。
“還真沒有見過,有這樣求人治病的,等哪天我師傅回來了,我就好好請教下他。看看如果他遇到這樣的家屬,他是救還是不救呢?”陳悦之故意把江子鶴抬出來説話。
姜蕭的眼中閃過一絲鋒利,好像隱忍着怒氣。但是終究沒有發作出來,不知道是顧及到江子鶴,還是因為姜琴聲。
“麻煩陳小姐去幫我救治下姜琴默女士,不知道可不可以?”他聲音低沉,可以聽得出,在極力壓制怒氣。
沒想到師傅的名頭還好用的,陳悦之心裏偷笑了聲。很樂意看見姜蕭憋着氣的樣子,但她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姜蕭,繼續得理不饒人的説道:“不知道姜先生。這是請求呢,還是給我下命令呀?”
“陳小姐乃是神醫的關門弟子,姜某自然是請求了。”
“噢,既然是請求。那我就知道了。”陳悦之眼中含着濃濃的譏諷點頭道。
姜蕭語氣很不耐煩説道:“姜女士的病情不容耽誤。陳小姐這就跟我走吧。”
“走,去哪兒?”陳悦之故意挑了挑眉頭,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當然是去給姜女士治病。”姜蕭的臉又冷了下來,説話也是咬牙切齒一般,像是快要壓制不住怒氣了。
“我何時答應要替她治病了?姜先生你也太會斷章取義了吧。”
“你,陳悦之,你不要太過份!”
“哪是我過份,我明明問過你。是請求還是命令,如果是命令。我肯定不會聽從的啦,我又不是你下屬。如果是請求,自然是由我做主了,我最後的決定是,我拒絕替姜琴默看診。”
“陳悦之,你找死!你知不知道,你説出這三個字,代表了什麼?”姜蕭的聲音冷若冰鋒,像要凍死人一般。
陳悦之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道:“我拒絕呢不是因為我還在嫉恨姜女士,更不是不上道,而是在為我師傅的神醫名頭負責,更是為姜女士的健康着想。姜先生是神通廣大的人,應該知道,我才入門兩個月吧,而且先前姜琴默還做過傷害我的事情,你就這麼放心,不怕我假公濟私,把她的病治的更壞嗎?”姜蕭頓時沉默了下去,他當然知道陳悦之才拜江子鶴當關門弟子不久,只是病急亂投醫,他也是沒辦法。
江子鶴本人又不在,去向不明,他動用了軍方的力量去查,愣是沒有查到江子鶴的蹤跡。
萬般無奈之下,想到自己母親的胃癌一夜之間突然好了,而且又和陳悦之有關,陳悦之還是江子鶴的徒弟,他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來的,但是卻沒想到,這丫頭如此不聽話。
姜蕭只覺得陳悦之不配合他,他也不想想,姜琴默之前做過什麼樣噁心的事情,姜蕭也算是姜琴默的侄子,從見到陳悦之到現在,可曾為姜琴默的行為,道過一句歉?
再説了,就算陳悦之不計前嫌,但她只學了兩個月的中醫,能有多少本事,要不是有歸真訣傍身,要不是重活兩世,她真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徒弟呀。
全都急呵呵讓她去治,萬一治壞了後果誰負?
姜蕭並非是真正的惡人,很快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知道是自己的語氣太過嚴厲,態度也有些不對,這才讓陳悦之起了逆反心理。
他是軍人,拿得起放得下,當即就跟陳悦之道歉,一為他剛才的態度,二為姜琴默之前做的事情。
姜蕭這般磊落的做法,倒是博得了陳悦之一點好,她也不是不上道的人,當下表面上算是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