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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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實並非是我要為難你,只是我不忍心看着年邁的父母被折騰,所以才心急了些。”姜蕭沉默了一會,終於緩緩道出了實情。
原來那姜琴默中風癱在了牀-上,回家後姜老給她請了許多護工,可是她脾氣太壞了,罵人是有些不利索,但是卻可以打人掐人,那些保姆都被她待過,甚至有次差點出了人命。
聽説現在的姜琴默形同瘋子。陳顏也建議過要不然送神病院得了,但是姜家畢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樣不太好,只能再想辦法。
他們商議着,要不然從外地找保姆,他們不知底細。應該可以撐一陣子,但是在找到那些人之前,就只有辛苦他們自己先照顧一些子了。
姜琴默看見陳顏去照顧她。雖然沒有動手打人,但卻是拼命折騰陳顏,一會要喝水,一會要上廁所,一會又説肚子疼。
她白天呼呼大睡,睡飽了,到了後半夜。就開始折騰人,特別是半夜三更的折騰。
陳顏再怎麼説,也都是快六十歲的人了。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姜琴默彷彿是故意的,只要陳顏不在,她就會大吵大鬧大叫,甚至要鬧自殺。可把姜琴聲嚇壞了。沒辦法,只能説讓老伴辛苦一點,有時候姜老也會來替一陣子。
姜琴默倒是不傻,不會折騰自己的哥哥,只是看到他,就不停的眼淚,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可是姜老還兼着學校裏的工作,不能老是陪着陳顏。只要姜老不在,姜琴默就可着勁兒的折騰她。並且在姜老來之後,把自己身上掐紅掐紫,還對着姜老淚,陷害陳顏。
有幾次夫倆差點就吵了起來,姜老差點誤會是老伴心裏不痛快乾的,幸虧姜壎之前心眼多,在屋裏裝了個監控器,這才知道了真相。
陳悦之想到今天下午,姜老和陳顏到自己家裏時,的確看他們滿臉疲憊的樣子,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
看來那個姜琴默果然不是好東西,竟敢這樣折磨陳老太太。這種人她是萬萬不會救的,救活了只會更加害人。
不過她心裏也有些小小的抱歉,想來姜琴默老是針對陳顏,應該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想到這裏,陳悦之心裏已經有了個主意,但臉上卻不顯,做出同情的樣子道:“唉,我也是有心無力,誰讓我入門時間太淺呢。不過我倒是可以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先給她把個脈,記錄下她的病症,等師傅回來,也好第一時間告訴師傅。”姜蕭聽他這樣一説,也只能這樣。陳悦之依舊先給家裏人打電話,原本説好,在金陵飯店表演完了,就去大姨家過夜的,現在耽誤了,不説一下,他們會擔心的。
陳悦之坐着姜蕭的車子,一起來到姜琴默的家,一打開門,正看見陳顏在吃力的端着一大盆衣服。
姜蕭連鞋子都沒有換,趕緊跑了過去:“媽,怎麼洗這麼多?”陳悦之也看了一眼,現在是冬天了,衣服本來就厚,這盆裏好像不止是棉衣,還有牀單等物。
陳顏是背對着陳悦之的,沒有看到她,她直起身子,用手捶了下後背,聲音裏有難掩的疲憊:“你小姨剛才吃飯的時候,把湯和菜到了被子上,等我換完新被子,發現她又
了,我只能又給她重新換了。”其實陳顏説的輕描淡寫,事實上
本就是姜琴默故意的,吃飯的時候故意態度惡劣的打翻了菜和湯,她只是下半身癱瘓,並不是腦子壞了,不至於會小便**,分明就是誠心在整治陳顏。
這大冬天的洗這麼多衣服棉被,看陳顏的雙手都凍的通紅了,現在洗衣機還不是那麼免費,自然都是用手洗了。
陳悦之的心裏極其不悦,趁着姜蕭在幫陳顏衣服的空檔,她悄聲走到房間門口,而姜琴默此刻正目光裏滿是毒辣和得意的朝着門口看來,很顯然她是聽見了姜蕭的聲音了。
兩個人的視線正好相撞,姜琴默一下子就看到了陳悦之,心裏頭的恨意立即湧了出來,想着要不是這個小賤人,她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想要厲聲喝罵她,但怎奈口角歪,一句話都講不利索,正想大聲叫喊,卻突然發現陳悦之朝着她詭異一笑,手朝着她一揮,隨即她就
覺全身麻痹,竟是怎麼也無法動彈,也説不了話了。
她驚恐的瞪大眼睛,發現不管自己怎麼用力的嘶喊,舌頭就是不聽話,而且嗓子裏也像被堵了棉花,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想像之前一樣,用雙手打牀板讓外面的人聽到來救她,結果發現兩隻手就跟和她沒關係似的,壓就抬不起來。
姜琴默的眼裏頓時就跟見了鬼似的,驚恐萬分,開始大量湧出淚水來。
陳悦之勾一笑,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從來都不是聖母。見姜琴默已經得到了懲罰,她立即快步走到衞生間門口,脆生生喊了句:“陳
-
,你今天下午去我家,怎麼不説情況是這樣的呀?”陳顏聽見她的聲音回過頭來,此刻累的臉
蒼白,頭髮也凌亂的很,眼睛裏都是血絲,身上又圍着圍裙,哪裏還有昔
清淑優雅的氣質,憔悴的像瞬間老了十幾歲似的。
“阿悦,你怎麼來了?”陳顏先是驚訝,繼爾看向兒子,便眼中有了責備:“蕭兒,是不是你?”
“媽,我是看你太辛苦了,想着她是江神醫的關門弟子,怎麼着也會比我們有辦法的。”姜蕭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
不管他在外面如何風光,如何位高權重,在陳顏面前,他就只是晚輩,只是個孩子。
“琴默做出那樣的事來,我們今天下午去找阿悦,已經是為難她了,你怎麼還幹出這樣的事來?看我回頭告訴你爸,讓他好好教訓你。”
“陳-
,你別訓姜軍長了,他也是一片孝心,倒是你居然不跟我説實話,這是把我當外人了嗎?”陳悦之摟着陳顏的胳膊,一邊悄悄將草木
華靈氣輸入她的體內,替她清除體內毒素,一邊撒嬌般説道。
“哪有,我那是怕你擔心。誰想到這臭小子,居然會跑去把你綁來,你別生他的氣,他也是太過擔心我了,其實我沒事,就是很多年沒幹過活了,乍一上手,有些生疏而已。”陳顏説到這裏時,眼神之中皆是黯然。
沒想到臨老了,居然還要受這樣的罪,偏還是自己親人。
“不是姜軍長強拉我來的啦,是我聽説了這件事,想想還是先過來給姜女士把個永,備個醫案,等師傅回來,也好儘早給他看看。”
“你別替那小子説好話,我自己生的兒子,什麼脾氣我還不知道嗎?”陳顏笑着説道,神有些不濟,眼下滿是烏青,很明顯是一夜未睡。
既然陳悦之是過來給姜琴默診脈的,那當然要和他們一起進去看看了,陳顏也沒在意姜琴默怎麼突然變安靜了,只是冷笑一聲,她慣會做這樣的小動作的。
陳悦之手一搭上姜琴默的手腕,臉當即就變了,有些猶豫又換了隻手看,然後還拿出江子鶴的行醫
記看了看,然後跟陳顏説道:“陳
-
,姜女士的病情有了反覆,好像加重了。中風這種病,就是要放開心
,才能好得快,她最近一定是很
動,所以二度中風了,我師傅以前也遇過這樣的事的。”陳顏和姜蕭一愣,什麼?又又中風了?
他們似是想到什麼,臉同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