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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齊佳一直都很注意個人衞生,陰部保養更是會到閨所在的醫院,甚至她還是剛做完半年一次的婦科病排查,這怎麼可能嘛!不對勁!不對勁!齊佳鋭的意識到了,這個原本平平無奇的週末清晨,似乎是哪裏出了問題。

直到她用柔軟的廁紙擦乾淨略微有些紅腫的陰部,提起內褲的那一瞬間,一滴粘稠的白體,從她的陰道中滴落到她的手上,齊佳的大腦轟的一下變得一片空白。

身為刑事大律師的齊佳,曾經無數次地為侵案的受害者提供過無償的辯護,對侵案件從取證開始的審理程,更是無比悉。

所以,她現在手背上的這一滴白體,是……是?齊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大腦所做的判斷,不死心地將手背湊到鼻尖。

特有的腥臭味!美麗律師記得這種味道,因為法醫取證的相關書籍中,有關於男的氣味描述。

而且書中還説過,腥味越重證明男子子活越高,遭受侵的女更加容易受孕。

按照書中的描述,齊佳手上的這一滴子活是格外的強。

(以上關於的描述,是青魔在一本正經地胡説八道)擺在齊佳面前的問題,前所未有的嚴峻。

這一滴並不是證物,而是從她的身體,準確來説是她的陰道里分泌出來的,那就意味着,有人曾經在自己的體內?能力再強的女人,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慌亂。

齊佳也是一樣,這是誰的?為什麼會在自己的體內?首先,不可能是自己老公,因為王茂作為政府公職人員,一直堅持計劃生育,每月一次的生活,也都是會用避孕套這種計生用品。

那……會是誰?總不會是……齊佳又想到昨晚那個旎的夢境,難道那一切都不是夢?自己在醉酒後,被人給……強姦了?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失身的美麗女人,內心格外憤恨。

這裏面,既有對那個可能侵犯自己的男人的憤怒,也有對自己早上起來放蕩表現的不齒。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會是自己的老同學嗎?齊佳焦躁地查找着自己昨晚為數不多的記憶碎片,她依稀記得,最後把自己扶上車的人,是蔡仲華,那個一直宛如狗皮膏藥般粘着自己的「老同學」。

是他玷污了自己清白的身子?不過,真的是他嗎?他真的有這個膽子嗎?齊佳也有點不確定,她和蔡仲華也認識了很多年,又在同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在她的印象中,蔡仲華的格有些懦弱,在法庭上的表現也很不自信,為人也頗為謹小慎微。

這樣的人,真的有膽子踐踏法律的尊嚴,把她擺上牀嗎?另外,齊佳不知道為什麼,大腦中本能地有些抗拒,抗拒把那個夢中的高大身影和蔡仲華的猥瑣重迭。

「唉……我也是氣傻了!」齊佳在衞生間裏呆立了良久,忽然想到今天是週,那也就是説,昨晚兒子王光哲並沒有上晚自習,按照她昨天下班前給兒子打電話的信息,他昨晚並沒有出去玩,「只要找光哲問一下,我昨晚幾點回來的,又是誰送我回來的,不就知道了嗎?」齊佳看着手上那一滴刺眼的白漿,恨得咬牙切齒,她發誓,要讓侵犯她的人,得到法律應有的懲罰。

由於陰道處的紅腫並沒有消退,齊佳走路的姿勢格外艱難。

她來到王光哲的卧室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咚咚咚~」沒人回應,齊佳只當是兒子週末在睡懶覺,打開房門後卻發現兒子的牀上並沒有人,就連被子都像是沒被人打開過。

「晨練去了?」齊佳有些不信,因為王光哲大少爺,是從來不會自己迭被子的。

挪動腳步來到客廳,齊佳靠自己鋭的觀察力,迅速發現鞋櫃裏少了兒子的兩雙球鞋,這就奇了怪了,難道王光哲還能一次穿兩雙鞋出門?女人眉頭蹙起,這個早晨,一切的一切都有些詭異。

自己可能的失身,和兒子詭異的行蹤,這之間還有什麼聯繫不成。

直到她走進餐廳,看到了王光哲留在餐桌上的字條——「媽,早上好!我跟阿偉約好,這兩天要備戰選拔賽,我去宿舍住幾天,你和我爸説一聲!」

「ps:我給你做了早餐,在廚房裏,記得吃!媽媽,我愛你!」

「這孩子……」齊佳的臉上苦笑,真不知道自己夫對孩子的寵溺是對是錯。

明明很聰明的人,字寫得卻像個小學生。

這點小事,發個微信不就好了,留便籤不是多此一舉嗎?不過,兒子這上進的態度,齊佳還是認可的。

已經快要高中畢業了,開明的家長不指望孩子一定考上好大學,但一定不希望孩子的青被荒廢。

還有,王光哲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齊佳又來到餐廳一側的開放型廚房,找到了正放在灶台上的白瓷鍋。

揭開鍋蓋,撲鼻的棗香,並沒有出乎齊佳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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