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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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像被支解了一樣,整身都不對勁。
是死了嗎?
唉…死了的人該不會疼了才是吧。
那不止的一聲聲呼喚急急的催促著她,而也許是愛的緣故,越是聽齊天壑的急切哽咽,她就越是多一股力氣使動自己。
“啊…。”疼真的好疼,她來到清朝的代價好像就是這無盡的疼呀。
“霜兒!霜兒,真是你,你醒了!”齊天壑總算髮現她有反應了。
隨不理聞言也急衝上前,見她真睜開眼了,他急急診脈,卻發現她的身子是一樣的虛弱。
他有種不安的覺,好似,她現在的清醒可能只是回光反照,她的身子真的太差了。
但他不敢説。
“霜兒!”
“壑…你怎麼…。啊…”肚子好疼!
“霜兒你別動,你肚子的刀痕為師才剛縫好而已。”肚子的刀痕…“啊…。那孩子…孩子他…”
“放心,放心,孩子們都很好,個個健康又長的像你。”
“孩子…。們?”疑問的句子後,她看到瑣兒一手抱一個小娃兒。
“是呀,你生了龍鳳胎呢。”齊天壑把孩子抱到她面前給她看。
“真的,是雙胞胎!”太好了,留下他們是對的。
“好…。好…太好了,我沒白疼了…。”語畢,她虛弱的又差點昏死過去。
“霜兒!”
“我看她真的累壞了,還是給她好好休息吧。”隨不理説。
“你們出去吧,我在這陪她。”齊天壑緊握著她的手就是不肯放。
“那也好,如果有任何不對,你馬上叫我。”
“嗯。”很快的,房間只餘他們夫一人,而沉靜的空氣裏,還殘餘著方才痛苦生子的血腥味,讓人難以忘懷那極致的痛楚。
齊天壑沒有再説話擾她休息,他只是細細的握著她的柔荑,用指腹輕輕的撫著她的手背,然後想着他們的過去。
也不知什麼時侯,沈-霜又幽幽醒來,見他出神的不知在想什麼。
“壑…想什麼?”
“想我們的過去。”他温柔的説著,並仔細的撥著她方才沁滿汗水而緊貼在額的青絲。
過去?那可有她?他的過去是跟沈含霜的呀。
擱在心裏好久的問題了,在許久強迫不去想後,突然又在今天冒出來。
“壑…。告訴我,你喜歡失憶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我説過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