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協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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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是怎樣意義的生、怎樣意義的死呢?
司馬世家的家丁僕人們,都已喝得酩酊大醉了。連負責看守何出的兩個壯漢也醉得互相摟在一起,拖長聲音唱起了歌。結果是兩人都把對方臉上身上吐了個一塌糊徐,呼呼大睡起來。
一直在叫痛的何出居然不叫了。他慢慢爬了起來,悄悄地從兩個莽漢身上跨了過去,走出了馬廄,走向燈火通明的大廳。
沒有人攔他,所有的人似已都醉了。
妮兒似也已醉了。
司馬鶴輕笑着將她放在柔軟的牀上,兩手輕快練地將她翻過來倒過去,很快,
妮兒就已全身赤
地卧在柔滑的緞子牀單上了。
司馬鶴在看着她,眼中盡是濃濃的情意。
妮兒柔聲道:“鶴哥哥,剛才你是嚇唬我玩兒的,是不是呀?”司馬鶴不出聲,只是伸出雙手,輕悦似水地
着她雪白豐滿的雙
,低下頭,温柔地親吻她豐滿柔軟的腹部和大腿。
妮兒只是使不出內力而已,她仍可動彈。這就是司馬鶴對付女人的絕招之一。
妮兒心中的恐懼似已被他的撫摸和親吻融化了。她已開始輕笑,開始扭動,開始發出一陣陣顫抖的呻
。
司馬鶴立起身,正準備解自己的衣衫,門外居然響起何出的怒罵聲:“狗的司馬鶴,滾出來!”司馬鶴緩步出門,來到大廳之中。
紅燭仍在高燒,紅燭的光影中立着何出。何出渾身血跡斑斑,但仍是神完氣足。
尤其那一雙眼睛,簡直比電光還亮。
司馬鶴冷冷道:“這麼説,蔣老大並沒有挑了你的琵琶骨?”任何人,只要被挑了琵琶骨,便已無法再施展武功。習武的人都明白這一點,司馬鶴當然也不例外。
何出咧嘴一笑,道:“誰説的?蔣老大的確想挑我的琵琶骨,結果讓我移動了一下位置,還好,沒挑着!”被江湖人視為絕學的“移換位”竟被何出説得平平無奇。但司馬鶴已知道何出是不可輕視了,會“移
換位”的人,絕對不是易於相與之徒。
同時,司馬鶴更對《太清秘笈》的玄妙產生了信心。如果連何出這麼笨的窮小子都能從《太清秘笈》中學會移換位,他當然能領悟出許多更為神奇的武功來。
司馬鶴雖已知道何出有兩下子,但還是沒將何出放在眼裏。他認為自己有絕對的把握殺掉何出。
因為他從十三歲學殺人以來,身經大戰小戰數百次,經驗之豐富、招數之陰毒,這不是靠偷練了幾年的何出所能相比的。而且《太清秘笈》奇奧難解之處頗多,何出無人指點,所得自然極少。
司馬鶴憐憫地看了何出一眼,嘆道:“何出,你説你生下來是幹嗎?過了二十幾年苦
子,現在又要被我殺死,連苦
子都過不成了。”何出摸摸頭,傻笑:“你的意思是説,我媽當初就不該生我,或是生下地就該掐死我,對不對?”司馬鶴道:“不錯。”何出苦笑:“這可不關我的事,是我爹我媽不對。”司馬鶴搖搖頭,道:“好啦,這些就不用再多説什麼了!
你用什麼兵刃?”何出笑道:“到時候你會知道的。”司馬鶴不再開口,伸手凌空虛抓,地上那柄血跡斑斑的長劍已被他抓在手裏。
使劍才是司馬鶴的看家本領,至於扇功,只不過是他為了顯示自己的風瀟灑而已,所以他才輸給了張一行。
若是司馬鶴劍鬥張一行,鹿死誰手,尚難預料。
而對付一個何出,半個司馬鶴就綽綽有餘了。
長劍遞出。劍招圓老辣、
妙狠毒。司馬世家的武功,果然是不同凡響。
何出的衣衫被越來越凜冽的劍氣割得寸寸縷縷,面上也被劃了一條淺淺的傷口,但他沒有受重傷。
何出的身形步法居然極其古怪,任憑司馬鶴刺抹挑斫,何出總能滑溜溜地閃開劍鋒。
轉眼間已過了三十招。司馬鶴一聲清嘯,劍光大盛,如江河奔瀉。
何出身法再快,步法再巧妙,也無法快過司馬鶴的劍招,更何況何出的身法步法還比較生疏呢?
何出的口終於被刺中了一劍,司馬鶴順勢一腳,將何出踢飛起來。
就在這時,兩隻金的大蝴蝶從騰空的何出雙袖中飛了出來,飄飄蕩蕩的,好像並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