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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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幹部不僅自己穿着嚴謹,現在還要管束她。除了監督她穿秋褲,還把她裹得裏三層外三層的。不過本地多山陵高海拔,是要比S市冷得多。許清嬋替她理圍巾的空檔歐陽戾哈欠連連,還沉溺在昨晚的醉風裏,心想下一次主動又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古鎮本身有些年頭,近來年修葺得商業化了些。不到黃金週,今天客量不大,街上晃悠的人除了她倆大多是瀟灑的退休阿姨。不愧是百年古鎮,石磚路走得她膈腳,快和指壓板沒差了。
許清嬋突然停住,向一座格格不入的建築看去:“那是我的母校。”
透過鐵欄門一眼就能看到刻着學校名字的黃蠟石:某某鎮第一高中。標準的回字樓,連接着一個不大不小的場。
外牆上掛着“先進示範學校”“試點高中”的榮譽證明,還有一排排的師資展示。
許清嬋指着一位頭髮花白的女教師雀躍道:“這是我以前的班主任,現在都是副校長了。”
歐陽戾受輕鬆語氣染,接嘴問了一句:“
好的,以後可以拜訪重新聯繫聯繫。”
許清嬋頓住,若無其事地收手牽住她。
“算了吧,這是個小地方,我來了,對老人家影響不好。”
歐陽戾反應過來,有些懊悔自己遲鈍,怕女朋友再次陷入情緒,拉走她要許清嬋給自己繼續介紹家鄉,沿路買了好多特產。兩人找了家老牌飯館,大飽口福,又去濕地公園散散步,整頓好神返程。
做她們這行的,要確保家是安全的地方,雖然從不接待訪客,歐陽戾還是保持着每月一次的檢查。確保沒有任何探聽裝置,她開始抖最近探查到的消息。
“你説胡啓瀾回D市之後我就去查了,當初那樁醜事鬧上新聞他是明貶暗升接手了支邊,那邊情況更復雜才一直沒查出他的後台是誰。可我回去整理檔案才發現,在委任書下達的一週前,他被推薦進了開天會所,引薦人是任風。”
“任風不是S市的企業家嗎?”
“是的,但任應該不是他的真正後台,不過他一個外地人能加入開天,一定是做了什麼牽連很廣的事情,而且出力很多。”
歐陽戾經過歲月洗禮,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蠻橫的愣頭青了。許清嬋聽着女人思路清晰的推理,心想説話風格變婉轉了不一定是好事。
“你是想跟我説當初的事情並不是偶然嗎?所以呢?”
“是否意外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如果想證明清白就要找到源頭,源頭在很高的地方。我知道你很倔強,一定要親手完成,但有沒有一種可能,單憑你自己是做不到還原真相的。”
歐陽戾用的陳述語氣,並不是想質問她,可還是令許清嬋不愉快。
“誰告訴你我是想洗清罪名了?”
在歐陽戾詫異不解的目光下,她竟到酣暢,第一次主動提起自己的計劃。
“一直以來你覺得我是個很天真的人嗎?是,我當初是很天真,可並不意味着我不知道世界上存在齷齪勾當,我只是在那時候仍然選擇天真罷了。
我現在做的不是為了罪,免罪又能如何?我早就經歷了無法補償的判處,一個輕飄飄的誤判宣告能換回我的三年嗎?能賠償我的名聲嗎?能抵清風言風語的中傷嗎?
聽雨,我要的是復仇,是謀劃讓胡啓瀾名譽掃地社會死亡後,如何不影響我未來生活的情況下,要他償命。
我知道那個女孩不是個例,早就知道了,所以我們不能讓這個人渣悄然無息地死掉,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聽雨,你説對不對?”
她温柔地撫上歐陽戾的側臉,柔聲細語與平別無二致,可那話語中滔天的怨與恨是年下從來沒
受過的,以至於歐陽戾一時無法消化呆滯在原處。
從未擁有她的恐慌湧上心頭,她下意識抓過女人的手,言語混亂:“但你不能,你不能把自己當作代價。你別忘了,你早就把自己抵給我了,你是我的。我警告你,你不能做蠢事。”
許清嬋柔柔地笑,攀住年輕女人的肩膀,踮起腳尖輕吻她泛白的,廝磨。她的語氣縹緲,讓人辨不出真假。
“我當然記得,我答應過你,我的未來都給你。”
但在那之前,一切都要讓位給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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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本的數據破破爛爛但我真的還喜歡的,許清嬋也不是什麼白切黑,這倆本質都是底
很柔軟的人。
只不過陸聽雨從小就知道社會是怎樣運轉的所以能一直堅定本心保持自我,許姐姐是那種堅信努力就會有回報吃虧是福,在應試教育下順順利利進入社會的乖乖女,世界觀一夕被打破,強權壓頭到無力反抗直接信念崩塌的人。這樣的人支稜起來比陸聽雨這樣的憨貨狠得多,於是小陸會瘋狂受衝擊,發帖求“媽呀我老婆神狀態不太妙身為家屬要怎麼幫忙緩解?”
不過我也不會寫成她靠小陸開導走出來了,覺這樣和“靠男人”的套路沒差別,還是許和自我和解,她有一套自己的價值觀,現在是冷心冷肺只要報仇完全可以犧牲自己的小姐姐一枚吖。不過還是有底線的,哪些能
換哪些不能她有數,所以復仇成功才不至於
失自己,不然就是個be故事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