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地鐵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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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切磋不但讓南宮楚在實戰之中印證了領悟出來的武道至理,就連帶葉楓和單雄、單信得暗龍英也獲益不淺。

道理人人會説,但能夠將道理付諸實踐的人卻很少。在武學上,真正高深的武功往往只能意會,不能言傳。一朝頓悟,或許便能抵得上數年的苦修。

但凡古武者都知道無招勝有招的至理,然而能夠真正理解“無招”之含義的古武者卻聊聊無幾。因為無招並不是真正的“無招”而是化招為意,先天高手用的是招意,這便是後天武者與先天武者的一個重要的區別。

招意無形無式,招式有形有實。無形令人難以抵擋,有形便有跡可循,有跡可循便會令對手有機可乘。要做到毫無破綻,便要先把以前學的招式全部忘記,如果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招是什麼,敵人就更加不知道了。

南宮楚已經領悟了無招之意,即便功力沒有上升,但在武學的領悟上卻是進行了一次質的飛躍,一次由武入道的蜕變。…巴黎是個多樣化的城市,每天進出這個漫之都的遊客,不可計數。他們可以按照各自的興趣來欣賞巴黎對位於市區的主要歷史建築,如艾菲爾鐵塔、盧浮宮、奧賽博物館,香榭麗舍大道和協和廣場,您儘可以自行暢覽。

葉楓這傢伙是閒不住的主,他在古堡匆匆用過早餐,便搭着這個海邊小鎮的早班車出門了。雖然城堡裏有轎車和司機,但是在他看來,還是像普通人一樣搭公車,坐地鐵,行走於人羣之中,才能受人生百態,歷練心境。

葉楓坐上小鎮上開往市區的公,他也不知道他要去那裏,或者純粹是在巴黎市區閒逛,抑或去挑逗一下巴黎的美女。

修心必先要融入紅塵之中,武學修為到了一定的階段,心境的修為便顯得尤為重要。

傍晚,小鎮之上下起了細雨,巴黎市區也同樣籠罩在細雨之下,灰暗的天空上飄着黑沉沉的雲朵,仿似巨獸般俯視着這個城市,讓人到了壓抑。街道之上到處都是撐着傘,行匆匆的行人,還不時有人在細雨之中奔跑躲避,誰也不想在雨天之下多作停留。

街道兩邊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雖然天還早。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白天在城市裏潛伏了一天的異類又逐漸開始活動了。

市區某處古老的鐘樓之上,正站着一個身穿黑皮衣的外國女子。這女子臉慘白,一頭金黃的長髮束在腦後,她正低頭冷眼俯瞰着下面街道上的人羣,雨水順着她額前的髮絲滴落。

這是一個歐洲中世紀建築和現代建築相結合的區域,鐘樓古堡之下是四通八達的地下通網絡。金髮女子的旁邊站着一個棕發碧眼的年輕英俊的青年,青年手裏正拿着相機調整焦距不停按下快門。

鐘樓對面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穿着灰風衣的光頭黑人,黑人的旁邊緊跟着一個身材不高但是卻壯得很的男子。這兩個人行匆匆,不時的向四周大量,向着地鐵站而去。

鐘樓上的棕發青年停止了拍照,與冷酷的金髮女子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然後縱身一躍,從鐘樓之上跳了下去。金髮女子也跟着一躍而下。

鐘樓高達數十米,但見金髮女子如星般從空中自由落體落到地上,只是一蹲,便卸了下落的勁道,隨即便站了起來向着地鐵站走去。

地鐵站裏一輛列車剛好駛進站中,金髮女子與棕發青年尾隨光頭黑人和那個壯漢子進了地鐵站。列車在站內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人們下車的下車,上車的上車,沒有嘈雜的聲音,沒有大聲的喧譁,井然有序。

棕發青年跟在光頭黑人和壯漢子的後面,金髮女子卻繞道從另一邊趕到了光頭黑人他們的前面。隨着棕發男子越跟越近,光頭黑人似有所覺。忽然在列車的門口停了下來,並不進車。

光頭黑人猛然回過頭來,雙眼兇狠的向着後面的人羣掃過去。棕發青年馬上便落入了他的眼裏。

“血!”光頭黑人大喝一聲,雙手猛地從寬大的風衣底下掏出了兩把輕型衝鋒槍來,對着棕發青年就是一陣狂掃。棕發青年無時無刻都在注意着光頭黑人的一舉一動,當光頭黑人一聲大喝之時,他已經朝着旁邊的一柱子的後面飛快的撲了過去,子彈在水泥柱子之上,碎屑飛濺,現出一個個彈孔,光頭黑人的腳邊掉了一地的彈殼。

地鐵站裏都是傍晚下班的法國人,偶爾還能見到東方人的面孔。他們雖然大多也是上班一族,但是卻沒有國內上班族那匆忙的神,都顯得很悠閒,像是去逛街一樣。

本是平靜得連人聲都不怎麼響起的地鐵站突然傳出一串“噠、噠、噠…!”的槍聲,地鐵站裏頓時便亂成了一團,尖叫哭喊聲響成了一片,人們被突如其來的劇變嚇得四處抱頭奔逃,有的更是癱倒在地,連跑都不會跑了。

人們的這種表現,又印證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生命受到威脅之時,無論平時多麼有風度,多麼紳士的人都會不顧一切,不顧形象。在活命的前提下,什麼都是多餘的。

地鐵裏警報聲長鳴,光頭黑人以絕對的火力壓制得棕發青年縮在柱子後面,本無法還擊。聽到槍聲,本已經繞到光頭黑人前面的金髮女子馬上便從藏身的柱子後面閃了出來,雙手持槍向着光頭黑人掃過去。

槍是手槍,但似乎經過改裝,可以連發,連發的速度似乎比光頭黑人的微型衝鋒槍毫不遜

光頭黑人飛身撲進列車裏,避過傾瀉過來的子彈。列車的車窗立時便被子彈打得紛紛碎裂,玻璃四處飛揚。光頭黑人的同伴這時也已靠着柱子拔槍向着冷酷女子還以顏

一時間,地鐵裏槍聲四起,子彈呼嘯。地鐵站裏除了跑不動而蹲在牆邊趴在地上的普通人外,便是對敵的四個人,應該説不是人。

壯漢子手裏只有一把手槍,而且還不是可以連發的,直被金髮女子的火力壓得不斷藉着障礙物倒退。

“噗!”的一聲,肩頭血花四濺,壯漢子中彈了。

壯漢子馬上轉身閃進牆後,肩頭中槍處竟然向外吱吱的冒着白煙,壯漢臉上肌不住顫抖,神情痛苦之極。

列車裏,光頭黑人換上兩個新彈夾,猛地從列車裏衝出,雙手左右一分,舉槍便向着金髮女子和棕發男子掃

金髮女子連忙一邊擊一邊向後退。這時,地鐵入口處衝進了一個黑髮男子,只見他一進來,對着棕發青年就是一槍。棕發男子正在與光頭黑人火,他萬萬沒料到背後還有敵人“噗!”的一聲,後背被那黑髮男子一槍打中。

金髮女子一眼瞥見棕發青年倒在地上,猛的向着黑髮男子衝去,手中雙槍同時狂噴着耀眼的火焰。

光頭黑人也在向着金髮女子掃,奈何有柱子的阻擋,並沒有中金髮女子,只是把牆壁得滿是彈孔,泥屑紛飛。地鐵天花板上的電燈也被掃得接連爆破,玻璃碎掉滿了一地。

“噗!”、“噗!”、“噗!”、“噗!”黑髮男子前連連中槍,仰面倒下,中彈之處紛紛冒出白煙。

這時,被黑髮男子一槍打中的棕發青年的身上起了驚人的變化,但見他的身體從內向外泛着紫光,皮膚肌在紫光的作用下竟然如雪遇到火一樣在逐漸消融。棕發青年整個人從內到外逐漸融化,情形詭異駭人到了極處。

金髮女子滿臉驚懼之的看着逐漸變成焦炭一般的棕發青年,眼中如同要噴出火來一般。那些紫光竟然是紫外線,他們什麼時候有這麼先進的武器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鐵入口處警笛聲大作,大批的警察已然趕到了地鐵入口外面。防爆警察身穿防彈衣,頭戴鋼盔,列隊舉着防彈盾牌,一步一步的向着地鐵裏面慢慢推進,後面跟着的是武裝到了牙齒的特戰隊隊員。

光頭黑人和壯漢子見勢頭不對,連忙停止擊,向着地鐵的右邊撤退。金髮女子也急忙向着相反的一頭奔去。

地鐵建造在地下,巴黎這座城市的地下通網絡異常發達,金髮女子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地鐵裏。

光頭黑人扶着壯漢子逃進了一處下水道之中,正在奔跑着,那漢子突然腿上一軟,竟是摔倒在地上的積水上。光頭黑人連忙把他扶了起來,只見他的肩頭兀自冒着白煙。黑人一把將中彈周圍的衣服扯去,出了一個血模糊,冒着白煙的彈孔。

光頭黑人二話不説,伸手便向着彈孔落,鮮血飛濺,壯漢牙關緊咬,痛得面容極度扭曲,簡直已經分不清五官來。在壯漢全身顫抖之中,一顆冒着煙的銀白彈頭被黑人硬生生的徒手挖了出來。

“是銀彈!”光頭黑人把彈頭一扔道。

“你們兩個逃得真是快啊。”一個慵懶的聲音忽然在他們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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