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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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在等你!”王博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

“等我?你們一直在這裏?不可能啊,我…”殷唯一剛剛準備説自己是晚上十點的時候才離開這裏的,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他們的突然出現太令人費解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

“你們什麼時候回到這裏的?等了我多久?”想到這裏,他馬上換了一種問話方式。

“我們晚上十點半左右回來的,然後一直在這裏等裏。”許冰諾也走了過來。

時間正好吻合,差不多是在殷唯一離開半個多小時後,他們回到的這裏,但是,他們去了哪裏呢?

“白天的時候,你們去了什麼地方?”雖然他們的回答沒有一絲紕漏,殷唯一老是覺得什麼地方不妥,因此沒有放下防備。

“許冰諾連着吃了幾天的乾糧,十分不適應,你走後的第二天,她已經完全沒有了食慾,早上的時候,我無意在林子裏發現了一些蘑菇,看上去很美味的樣子,便採了些回來,準備改善下伙食…”左皓道。

“然後你們就在帳篷前架起了鍋?燃起了火?並且最終因為炊煙而引起山下人的注意?”未等左皓説完,殷唯一已經推斷出了結果。

四個人默然,看來事實就是如此。

“然後呢?”殷唯一繼續問到。

“然後幸好當時孫俊澤一直在站崗密切子着山下的情形,他當時就發現有隊人從山腳在往上爬,我們立即熄了火,來不及收拾,拿起隨身的揹包就往林子深處逃了。”許冰諾一邊説着望向了孫俊澤。話語裏,孫俊澤則是一直子着此時此刻村莊裏詭異的情景,一直沒有説話。自從那起車禍之後,他的格似乎變了很多。一路上從來沒有主動和左皓搭過訕,左皓也一直冷着臉,兩人幾乎一句話沒説,許冰諾看在眼裏,覺得有些着急。

殷唯一這才注意到當初抵達帳篷地時候。確實沒有見到他們隨身攜帶的揹包,不過由於帳篷裏遺落了許多生活用品和一些其他的東西,而且又十分雜亂,所以他本沒注意到。

“你們逃走呢?那隊人沒有追上?”殷唯一覺得那羣悉山勢、地形,而且身手矯健地村民,即使隔了一段距離,追上他們也還是極有可能的。

“是啊!我們當時發現地早,就往林子深處跑了,他們上到山的時候。已經看不見我們了,我們怕他們一直呆在哪裏沒有走,又怕你會回來找我們。雖然我們當初約好的是今天下午你會從村子裏回來匯合,但是我們本不確定你幾點會回來。我們擔心你的安危。卻又不清楚這邊的情況,但是覺得以你隨機應變地能力。在山腳的時候如果發現了這邊的異狀應該是不會貿然上山的,當然我們也只能祈禱你沒有被他們抓住,然後等到晚上他們都去參加儀式的時候,再慢慢潛回這裏。”王博平鋪直敍地説明了事情的經過。

殷唯一的心裏也大概有了數:中午不過是虛驚一場,他們並沒有被抓住,但是害怕村子裏的人守在這裏沒有走,所以想等到夜降臨,所有的人都去參加儀式地時候,再抱着僥倖的心理回到這裏,等待自己的出現,現在想起來,自己下午出現地時候,還算是十分幸運的,村民們可能以為左皓他們驚慌而逃,所以沒有守在帳篷附近,否則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抓個正着,而晚上地時候,他有些心急了,10點不到就下了山,隱藏在山腳處等待着,以至於和他們錯過了。

“那你呢?不是説下午就回呢嗎?為什麼剛剛才那麼狼狽地跑回來?”左皓顯然對殷唯一也產生了懷疑,不管怎麼樣,這個時間,從鬼村裏回來,都會令人覺得費解,光是他母親,都不可能准許他在這個時間出村子地。

“我下午的時候就回了,沒有見到你們,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麼意外,被抓了起來,所以一直等着儀式開始了之後,我偷偷跟了過去,看看能不能在儀式上發現你們地行蹤。”

“你發現人羣在拐角處消失的秘密呢?”一直沒有開口的孫俊澤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殷唯一不又回想起剛剛在“盆地”裏所發生的一切,他嘆了一聲,然後緩緩地點頭道:“是啊!不僅如此,我還目睹了那個儀式整個的過程…”

“什麼?”王博有些動了,畢竟這件事情如同大石頭一般,在他心裏壓了好久,好久。

“是的,我目睹了整個過程,而且還看到了…”他的尾音拖得很長,所有人的心都懸了上來。

“而且還看到了和那副畫裏一模一樣的墳地。”他的語氣很平淡,但是還是在他們的心裏掀起了千層

“什麼?”這一次叫出聲的是左皓。殷唯一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和畫裏的一模一樣,我還見到了那口比較氣派的墳墓,他們就是在那裏舉行的儀式。”

“到底是什麼樣的儀式?為什麼會在墓地裏舉行呢?”許冰諾覺得十分好奇。

“這話説來話長了,我們路上再説吧!”殷唯一總覺得整個事情有點太“順利”了,他們確實太僥倖了,運氣太好了,一直都有驚無險,現在全部平安無事,但是他自己也説不上來,總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那種不安的覺一直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還是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

“我們不查呢?”許冰諾覺得殷唯一好不容易查出點眉目,現在“搬師回營”似乎有點遺憾,畢竟現在想要的答案都還沒有查出來。

“是的,我們現在已經不安全了,村子裏的人已經注意到了我們,如果繼續呆在這裏,我怕到時候不僅查不出真相,反而還會被他們抓住,等過段時間了,我們再來吧!”殷唯一簡單地説明了他們現在的情況。

一陣默然,大家都覺得殷唯一説的很客觀,也很有道理,迅速地收拾完行囊,披着月,他們踏上歸途,雖然夜行對於他們來説,十分不利,但是那種要快速離開這裏的心情卻十分迫切,殷唯一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裏。

其他的人,也受到他這種情緒的影響,紛紛跟在他的後面,低頭趕路,殷唯一帶他們從來時的那條小路返回,那是他經常走的一條路,也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偶爾去鄰村時,走的路,當他們順着小路,爬上山頂的時候,從旁邊的小樹林裏卻突然躥出了一隊人影。

藉着月光,他們見到來人都是一副呆滯的表情,據裝扮和穿戴來看,應該是無憂村的村民,村民們將他們圍了起來,看來是想生擒,突如其來的出現,令他們覺得十分驚愕,尤其是在看到出現的這羣人個個目光呆滯,面無血之後,每個人都不了口涼氣。看來,他們一直都在這條必經之路上潛伏着,等待着他們“羊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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