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被抓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殷唯一擺好了架勢,隨時準備招架突如而來的攻擊,其他人也都進入了防備狀態,雖然他們誰都沒有料到會在這裏遇到他們的埋伏,更沒有想到他們的“線”會放得這麼長,以至於最後收竿的時候,將他們一網打盡,滴水不漏。
來的人有八個之多,身高都不算高,最高的也不過1米72但是卻非常壯實,一看就知道是村裏的壯勞動力,那混雄的身體有許冰諾的身軀的兩個之多,寬闊的肩膀,
壯的手臂…無一不是力量的顯示。
五個人不由背靠背,靠在一起,將許冰諾圍在中間,擋在身後,殷唯一算了下:除掉許冰諾,他們這邊有四個男人,左皓和孫俊澤的身手如何,他不清楚,不過自己以一敵三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王博身為刑警隊長,自然身手也十分了得,對方都是一些在田地裏務農的村民,沒有經過正式的格鬥培訓,所以只是空有蠻力,這樣算來,他們從這裏殺出生天還是極有勝算的。
想到這裏,他定了定神,壓低嗓子説到:“大家不要慌,我們不要分散了,往前面直衝,殺出去。”左皓他們都點了點頭,面十分凝重,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攻擊姿勢。
然而這個時候,那八個人卻做出了十分古怪的舉動:他們站成等邊八邊形,每個人分別位於八邊形的八個頂點,接着雙腳微顛,然後沉沉地壓下去,有如打太極拳的第一個動作,重心往下壓。蹲成馬步,兩手攤開,緩緩放在部。接着,就開始圍繞着左皓他們轉了起來。轉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是卻依然令左皓他們吃驚不小,捉摸不透他們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疑惑歸疑惑,俗語云:“敵不動,我不動”誰先動手。那麼誰就會先出破綻,這句話似乎是武俠小説裏經常會出現的一句話,而其實也是一句四海之內放之皆準地準則,在不清楚他們目的的時候,最好不好妄動。
八個壯地漢子沒有改變轉向,也沒有改變步調,而是一直那樣轉着,甚至連每個人之間的距離都沒有改變,左皓他們一直小心提防着。等待着他們下一步地舉動,明亮的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投影在雜草上發生了歪曲,而那個八個人的影子則不時掠過他們的身子。有如夏天地時候。掉扇的影子不停地,枯燥地轉動着。
“噗”突然有個人停了下來。向前一步,手掌攤開,然後對着手掌吹了口氣,這一切的動作太快了,和他們之前極其緩慢而又令人昏昏睡的動作極不協調,左皓他們
本沒有預料到他們會突然來這一手,等到想要有所反映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種十分細膩的粉末被吹散開來,頓時間,一種香味瀰漫開來淡淡的,有種桂花的香味,而且有幾分
悉“不好!”殷唯一暗呼一聲,想要開口告戒他們不要
進這香氣,卻只覺得頭腦一沉,眼皮子很重,怎麼都睜不開了,接着就是眼前一片漆黑,沒有了任何知覺。
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而且異常寒冷,頭腦像是被灌入了水銀,很沉,很重,而且很疼痛,尤其是在每次搖頭地時候,那種疼痛就愈加的強烈,左皓扭了扭脖子,然後馬上就齜牙咧嘴,那種昏昏沉沉的覺難受極了,尤其還伴隨着這種難耐地疼痛。
他現在已經放棄了任何扭動,在勉強能夠適應這種難受的覺之後,他開始觀察自己現在所處地位置,準確地説他現在什麼都看不到,手、腳都被捆綁了起來,無法動彈,而且應該是被綁在一
很
的木樁上,不知道被綁了多久,似乎綁地很緊,現在只覺得手腕和腳踝處痠痛難忍,甚至連肩胛處都十分疼痛,嘴巴里還不知道被
了塊什麼布,有種不好聞的味道,只覺得嘴巴里又幹又苦。
回憶起失去知覺前的情景,那個時候他們好象剛剛踏上歸途不久,後來半路殺出八個奇怪的人,圍着他們繞圈子,並吹出奇怪的粉末,令他們昏睡…頭腦慢慢清醒起來,想到這裏,他慌忙地四處張望,十分擔心其他四人的安危,他們是不是也被綁在了附近?結果一切只是徒勞,周圍的光線太暗了,他甚至無法發出聲音,唯一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們被無憂村裏的人抓住了,然後被關押到了這裏,雖然無法看見,但是覺似乎是一個山
,因為不時有冷冷的空氣從前方傳來,空氣
動很快,風與石壁摩擦發出聲響,聽起來似乎有些空曠,四周很冷,隱隱還能聽到滴水的聲音,而無憂村裏都是木質的房子,如果被關在一間封閉的房子裏,頂多是黑而已,但是卻是聽不到這種泉水的丁冬聲,空氣
通也不會這麼快的,眼前的黑暗只能説明現在是晚上,而且今晚沒有月亮,沒有了月光的照耀,再加上現在置身於山
之中,因此光線便變得微弱得看不見任何東西。
村子裏的人似乎沒有派人把守他們,因為周圍除了風聲,聽不到其他任何人聲,而且如果有人看守,那麼至少會有個火把,看來對他們關押的地方還比較放心,或者十分自信他們本沒有可能會逃出去,他不清楚無憂村的人會怎麼“處理”他們,聽聞越古老越偏僻的村子,其規定和懲罰外來者的方法就越殘忍和古怪,不過,他眼下還沒有時間去擔心這些,人是一種喜歡羣居的動物,特別是陷入一種孤立無援,而又危險的境地的時候,十分想尋覓同類的幫助,哪怕那個人也和自己一樣被綁着,什麼都做不了,但是卻會覺得安心許多,當然作為患難與共的朋友,他會第一時間關心到他們的安危,這也是很正常的。按照一般的情況來推斷,他們應該一同被關進了這個山
裏,只是無法看到,也不清楚他們有沒有轉醒,念及於此,他拼命地想
出些聲響,如果周圍有人,而他們聽到了,那麼就一定會有所回應。
嘴巴被堵死了,只能很吃力地,從喉頭髮出“嗚嗚”的聲響,而且很微弱,被風聲完全地掩蓋了下去,手腳被捆得太死,無論他使出吃的力氣,還是沒能夠發出任何聲響,到最後,他已經沒有了一點氣力,望着眼前空
的黑
,他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不知道今天已經是什麼
子,也不清楚他們在不在身邊,又在哪裏?漸漸地,一種無力
爬上了心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