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不但胳膊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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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混合着汗水從臉上淌下來。我想不到會把命喪在這窮鄉僻壤的深山,我能恨誰呢?難道是命運!

“看來這女妖肯定淹死了,到現在也沒有一點動靜。”岸上突然傳來公公的説話聲。

原來這個凶神還守在水塘邊,怕別人來救我,真是壞透了“三哥。肯定死了,這口塘有幾人深,她身上綁了個大石頭,沉在水底這麼長的時間,還會有氣。這下你可放心了,再也沒人搶我們的生意了,”胡氏兄弟中的一個附和着説。

公公又説:“這霧氣太濃,我沒有眼看到她沉下,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們再守到天黑,到夜裏,在這深山老林,不死也活不了,”他們慎重的態度,是決心要我的命。

越是這樣,我越要堅持到最後一分鐘。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咬緊牙關堅持,但身體越來越弱,手腳都被束縛動彈不了。

越來越控制不了身體,整個人在水中隨水波盪漾,人的意識也變得有些模糊,突然岸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霧氣仍濃,我仍舊看不見岸上景物。

“老三。不好了,”腳步聲已很近了,一個男人急迫的説:“老三。村裏吳姓好多人準備到你家搶糧,弟媳叫你快回家。我已通知了我們胡姓弟兄上你家去了,”

“翻了天!”公公氣急敗壞地説:“弟兄們,走!這女人肯定死了,快回家去。”一陣雜亂的腳步漸漸遠去,除了泉水噴湧的水聲,周圍什麼聲音也沒有。只有那濃霧的灰白,淹沒了這世上的一切。

“玫瑰,玫瑰!”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糊糊有人又在喊叫。我努力提起神,心想是不是死亡前幻覺。但確實是有人在喊,而且有人在説話,但已辨不清是誰的聲音。

“玫瑰,玫瑰!”

“人到那裏去了呢?胡家兄弟能把她藏在哪裏?”

“我們把這周圍都搜了,就是沒找到人。好奇怪”

“現在就是水塘裏沒找了,這霧太大,塘裏熱霧騰騰,什麼都看不見,連水面都看不到。”

“不可能在水塘裏。他們把玫瑰架到這裏,當時霧氣還不大,我老遠還看見的。”

“胡家兄弟死死守在水塘邊,人肯定在這一帶。既然塘周圍沒有,那肯定沉到塘裏去了,”

“唉呀!那可凶多吉少了,我怎麼沒聽見落水聲呢?”

“當時我們離得遠,泉眼噴水聲又大,你怎能聽見?”

“那我們下塘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是把這水塘翻個底朝天,也要找!”

“塘水可深,下去要小心。”

“你們看見沒有,水面上有個東西,還在動呢。”

“去看看!”

“要小心。”我朝説話的方向看去,有兩個黑影出現在水面上,他們發現我了,一種説不出的輕鬆和解油然而生,人整個鬆弛下來,一切又變得模模糊糊,一會兒什麼也不知道了,不知什麼時候,一種呼喚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時而清楚,時而模糊。我想回應,但開不了口,終於我看到光明,看到了一雙悉的眼睛。周圍有好多人歡呼起來。

“她醒了,她醒了,”我努力睜開眼,芙蓉佈滿淚水的笑臉出現在我面前,我又逃過一次鬼門關。

後來幾天,時而高燒,時而昏。但最終還是醒過來。在我昏的幾天,村裏人通過小路揹回了一批糧食,數量雖不多,但村裏沒有了斷糧户。有了糧,村裏人心穩了,從每天絡絡繹不絕來看我的人臉上,再也沒有那種驚慌絕望的眼光,又回到昔那種安詳自足的氣氛中。

芙蓉告訴我,那天我能生還,還要謝這次洪水引發的泥石,洪水從山上帶下的泥石沖垮了泉眼水塘的水壩,淤了塘底,塘水變得很淺。

若在洪水前,把我綁塊石頭扔下去,十條命也沒有了,若不是他們想了個圍魏救趙的計謀,借去胡老三家去搶糧,將胡氏兄弟引下山,他們再下塘救我,也發現不了這個變化,真是天不滅我洪玫瑰。

在牀上休息幾天後,我就下牀了,現在除了腳鐐束縛我雙腳外,身上沒有其它刑具,心情特別好,由於在塘裏熱水浸泡時間太長,身上皮膚整整掉一層,但長出新皮又白、又、又光潔。

人是七分皮膚三分長相,村裏到我這裏的小媳婦説我變了個人,大水前夜夜跟婆婆在山上挖長生果,風餐宿,風吹雨打,又受了驚嚇,得人不人,鬼不鬼,又黑又蒼老。

這不,人變得煥然一新,又白又漂亮。這裏的泉水真是好的護膚養顏寶水,我真是因禍得福,受益非淺。***為了運進更多糧食,並將長生果運出去。村裏人決定打通到大彎村出水的大路。

因為到大彎村後,可以用機動三輪車,到青龍市可以用汽車。路雖遠點,但人工搬運從村裏到大彎村的路,比後山小路近一大半。

而且是下山路,比後山翻山越嶺,鑽山密林要好走的多。村裏男人修山口瀑布到水口這一段,帶腳鐐的女人們修村口到瀑布這段。芙蓉帶女人們天天去修路,安排我在家休息,這樣做也不讓胡氏兄弟發現我,再加害於我。

但我看神仙寨人修路熱情很高,連六十多歲老婆婆也積極參加,我在家忍耐不住,穿着芙蓉舊衣服,待芙蓉出門後,混在後出發,家裏有事年齡較大婦女中去修路。

幾天後,也是村裏女人愛護我,有人偷偷告訴了芙蓉,她然大怒,講我是自己害自己,也辜負了村裏吳姓人為保護我良好用心。

她認為我公公決不會放過我,所以在得知我偷偷出工的第二天早上出工之前,邀請了幾個身強體壯的壯婦來到我休息的房間。我看她們拿着麻繩,凶神惡煞地走進來,就知道事情不好。我連忙客氣招呼她們,並解釋我出工的正當理由。

她們理也不理我,上前三下五除二把我穿上身的芙蓉舊衣服扒來,將我得一絲不掛。我急得高喊芙蓉,她聽見後,笑容可掬地站在我的面前,不顧我一再哀求,連正眼也不看我一下,兩眼望着天,任由這幾個壯婦將我赤身體,五花大綁。

待我被繩捆索綁,勒得撕牙裂嘴時,她走到我身後,又緊了緊繩釦,笑眯眯地説:“好了,你不要裝了,你忍耐力極好,繩不勒緊,是拴不住你的。現在好了,你這樣去出工,拋頭面,我不會反對,只要你敢這樣走出去。我太忙,沒有空照看你,這樣我放心,也安心。”我見勢不妙,撲鼕一下跪在她的面前,哀求她説:“好芙蓉。我再也不出去了,你放了我,求求你了,”芙蓉婆婆在房門外看着我,對芙蓉説:“芙蓉。玫瑰去修路,也是好心。不要這樣,年青女人這樣鎖上鐐,還赤身體五花大綁,即難受,又難為情,就饒她這回吧!”

“婆婆。你可莫上她的當。別看她長得像一朵花,頭腦可好使了,你在家對付不了她。今天你那兒都別去,看着。如別的事都可以依她,就是不要放了她,這樣她再鬼,也不敢出門。她好心修路,這好心會招引殺身之禍,這樣對她,也是為她好。”説完就帶那幾名壯婦出工修路去了。

無可奈何,我只好看着她們出去。芙蓉婆婆走進來,彎下將我垃起來,扶到牀上坐下來。摸了摸我的臉,幫我理了理零亂的頭髮,關切的説道:“玫瑰姑娘,你不要生氣。

芙蓉叫人捆上你,是一片好心。她綁你用的麻繩,是我們這裏綁買來新媳婦用的。凡是我們神仙寨上有腳鐐的女人,都用這種麻繩綁過。有的也和你今天一樣。

身體捆綁的,主要防止新媳婦逃跑。我們山裏人忙,不可能派專人在家看守,要上山下地,往往只把新媳婦一人留在家,這樣她不敢出門,也就不跑了,開始時也綁得緊,綁得很結實,叫她自己無法解開。

這種繩是用過四五年的舊繩,由於伸過勁,不易斷,但很軟,雖然比一般麻繩細,勒在身上有些痛,但不傷經骨和皮膚。但你可要注意,切沒胡亂掙扎,只要亂掙,那就勒得非常痛,所以凡是被綁的新媳婦,都老老實實不敢亂動亂跑。

後來就是鬆鬆綁她們,她們也規規矩矩不敢亂動,半月下來,腳鐐也釘上了,就是不綁她們,也不敢逃跑了。

“她又扯了扯我身上的繩子,晃了晃我被緊縛的上身,笑了笑又説:“芙蓉這丫頭把你綁得確實緊,雙手在背後吊得那樣高,我想你連胳膊都動不了,”我試着動了動手臂,確一點也不能動,好像雙手不是自己的,就苦笑地對她説:“你説得千真萬確,不但胳膊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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