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早晚都吃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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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都不聽使喚,好像不是長在我身上。稍一運動,全身又痛又麻。芙蓉好狠心,就這樣她還不放心,臨走還把繩釦又緊了緊。”

“那隻能證明你確實不簡單。不是那些單純的新媳婦,你這樣赤身體上綁又帶鐐,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突然盯着我的房,出非常驚訝的眼神。我在些奇怪,低下頭一看,兩隻金光閃閃的頭環在頭上晃動。我忽然明白了,羞得面紅耳赤,急忙轉過身去,同時彎下,兩隻大腿緊緊夾着的陰部,不讓她看到住陰部掛着的金屬環。

她好奇伸出手,勾住頭金屬環,往身邊拉。我無法抗拒,只得,把身體轉過來,頭低着,不敢看她。

她對我嘆了一口氣,挽惜地説:“多好的姑娘。胡老三不要你,好多户人家託人告保,想要你作媳婦。好好的頭穿上這麼大的金環,漂亮雖漂亮,但不是耳朵。女人的頭要餵養小孩的呀。

這環擋在這,小孩吃不上,怎麼養孩子,養不了孩子的女孩誰要哇?”我夾緊大腳,反而將穿在陰核上的環擠出來,這隻環比陰上六隻都大,兩隻大腿本遮不住它,很快就被她發現。

“‘喲’怎麼這個地方也有,讓我來看看。”我真是無地自容,羞恥強烈衝擊我的神經,渾身發熱冒汗,她分開了我的大腿。

“還有這麼多,誰這樣作孽,在女人這最隱密的地方穿上還麼多環。來!我去找把鉗子把它們剪斷除掉。”我實在不敢面對,低着頭沉默不語。她很快找來一把鋼絲鉗,夾住陰核那隻,用力剪。她用力牽動環,強烈地刺陰核。得我心猿意馬,手腳亂顫。一陣亂動,緊綁在身上細麻繩勒得上身又痛又麻,我忍不住呻呤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做的,這樣細,用鉗子都剪不斷。”

“你不要再了,再剪我受不了,這金屬環特別結實,用鉗子是剪不斷的,否則我早把它們剪掉了,”

“誰把它們裝在你身上的?”

“還有誰,是人販子!開始他們準備把我高價賣給夜總會,專門給我裝上那些男人們喜歡的穢東西。

這些東西不簡單,是特殊材料做的,沒有專門的工具是除不掉它們的。在押送我的路上,遭遇公安,在帶着我逃跑時,甩包袱把我賣到這裏。

女人這兩個地方安着這東西,別提多難受。走路,幹活常被得心神不安,心裏癢癢的。説句見不得人的話,有時得見個男人都想撲過去。”

“在胡家時你婆婆發現沒有?”

“沒有。”

“天意。你公公那樣整治你,也是一種預兆。

等他兒子回來發現了,一樣容不得,最後也要把你賣掉,這樣看,神仙寨的媳婦你是做不成了,你要早想去路啊。好好休息吧,下午我就可以把你鬆綁。”芙蓉婆婆連説:“可惜,可惜。”出了我的房間。聽芙蓉婆婆這樣説,我坐在牀上,心裏反而清松。我還真擔心村裏那户人家要我去做他的媳婦。那樣是真慘了。

憑神仙寨對待女人的手段,他們要是想留住你,腳鐐手銬,繩捆索綁,崎嶇的山路,湍急的河水,深山密林,信息不通,女人想逃都逃不掉。

今後芙蓉一家會極力阻止村裏人打我的主意,我就有離開可能。我看了看陷入皮膚綁住我的麻繩,又看了看磨得發亮的腳鐐,如若想離開這裏,身上的綁繩不是問題,他們不可能總是綁着我,麻煩的是腳鐐。

這裏的鐵匠只會在女人腳上砸上鐐,還從來沒聽説開的。還有,這鐐上砸上的鉚釘,由於在高温紅軟時鉚上,鉚釘與腳鐐環幾乎是合成無縫整體。整個鐵環沒有鉸鏈,在上鐐時把弧形鋼條慢慢敲打合上的,合成的鐵環基本把腳脖圍上,留下最共一指空隙,説明工匠手藝高超,這樣鐵環同澆鑄的一樣,是個整休,不緊不松的匝在腳脖上,本就沒作怎樣打開的打算。

不要講還深山,就在城市裏要打開它也不容易。將來出山後,只有步金銀花後塵,生活極不方便。但金銀花可以不與不悉的人往,可以在家不工作,我可不行,要與各種人打道。

要整天拖着腳鐐不讓人發現,實在難辦。想着,想着,忐忑不安。身體有些困,就倒在牀上想睡一會兒。哪知上身剛一着牀,整個胳膊又痛又癢,原來被這細麻繩勒緊的皮膚變得特別,只要有物品接觸到它,就鑽心地又痛又癢。

難怪村裏人把買來女人捆好,放心地丟在家裏,這樣被細麻繩五花大綁的女人,即便可以不顧羞恥地赤身體往外逃,但這裏草茂林密,在逃走時,樹枝、草葉對身體刮擦無法躲避,那種又痛又癢的覺是無法忍耐的,所有不可能跑。

這時被綁女人對捆綁後形成一種恐懼,就是後來鬆鬆綁着,也不敢亂動。這山裏人對付買來女人,真有一套,綁起女人來,無論男女,都是手腳麻利,乾淨利落。

既然不能睡,我身上秘密婆婆己知,乾脆就走出房間,在屋裏到處走走。婆婆在廚房做午飯,她的小孫子也不在家,可能到門外野地裏玩去了。

我試着走到門口,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就壯着膽出門到院子裏。院子們也開着,也可能在如意公司已有體在外的經歷,所以看看沒人乾脆走出院門,來到村中大路上。村裏寂靜無聲,一個人影也看不見,炊煙從家家煙筒中冒出,大家都在做午飯。

只有往瀑布村口處傳來婦女在一起的嬉鬧聲,工具和石塊的碰撞聲,仔細聽聽,中間還時而傳出腳鐐在人行走時發出的清脆叮噹聲。我參加了幾天修路勞動,幹活的七八十個中青年婦女,除芙蓉外,全拖着腳鐐。

其中有二十多年青的,是剛買來不到一年的新媳婦,手還鎖着鐵銬。還有五個我過去從來沒見過,十八九歲,高個,漂亮,苗條的年青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城裏人,後來知道有三個還是大學生。不僅手銬腳鐐,還套着帶着長長鐵鏈的鐵項圈。聽她們説,人販子把她們綁來後,整天赤身體被用帶鐵鏈的鐵項圈鎖在房間裏,都沒見過天空。

主要是她們有文化,聰明,神仙寨的人用最嚴厲的方法錮她們,只到生下小孩,由於這次修路時間緊迫,工程量大,要動員神仙寨一切勞動力出來修路。

這次是芙蓉到每家每户做工作,這些人家都面臨饑荒,不得己才讓她們出來,為了以防萬一,臨時叫鐵匠給她們砸上死鐐,死銬。每天出工,由芙蓉去一個個領出來。

並且把一個鐵項圈的鐵鏈鎖在另一個上,竄成一串,牽到村口工地上,由於剛戴上手銬腳鐐,還不習慣,她們路都走不穩。就是這樣,她們堅持出來。

認為這比鎖在家裏強多了,而且看到這裏婦女大部分都上有刑具,在這裏養得白淨漂亮,也心安理得,情緒好多了。

在工地上,芙蓉並不要她們幹,活而是將她們分開,每人帶十幾個人,合理安排工作,策劃工程。在工地上她們將鐵項圈的鐵鏈末端鎖在腳鐐鐵鏈中間,左手提着鐵鏈,在工地上跑來跑去,右手指揮。

五個人把工程安排的有條不紊,節省了不少材料和勞力。***我和她們也上好朋友,我同村裏所有婦女一樣,都高興去修路,難得有這樣好的機會,全神仙寨的媳婦們聚在一起,打鬧鬥樂。但我現在倒黴,被綁在家裏,無法上工地,其實芙蓉太小心,這麼多女人在一起,藏個把人,胡氏兄弟也難發現。

何況他們都在瀑布外修路,他們家裏人不悉我,有一次我和我的婆婆擦肩而過,她都沒發覺,正當我在大路上發呆時,突然後面有人在説活,我大吃一驚,嚇得扭頭就往院裏跑。待跑進屋,朝門外一看,原來是芙蓉六七歲的兒子,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

看我往屋裏跑,以為我與他玩,跟着我後面追,一邊追,一邊叫着説:“姑姑,姑姑。你別跑那樣快,等等我。”他很快追進屋裏,一把抱住我的腿,高興地説:“抓住你了,抓住你了,”她從屋裏出來對他説:“乖小寶,別鬧了,來吃飯,把姑姑放了,飯在桌子上。”小傢伙放了我,蹦蹦跳跳爬上桌,抓起他的飯碗,狼虎嚥地吃起來。

目前背來糧食並不多,還很緊張,早晚都吃稀的,僅中午一頓乾的。給小傢伙專門做的一點白米飯,我們吃的是一半野菜一半米麪的粑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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