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就從後面摟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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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坑》是幾條山溝的合稱。原有幾户山民己搬到山外《松樹嶺》小村。這裏人跡罕見。但土層深厚,是長生果分佈集中地之一。我以前委託原先就在《桃坑》居住山民採挖,他每年都在這裏採收長生果。

山路走得人少,草幾乎將路面全掩蓋。道路崎嶇不平,去年這十里路我只用了四十多分鐘,今年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未到。

我手術後第一次走這樣長的小路,特別是在高低不平山路行走時,有一種生平沒有過的覺,那就是,在走山路,兩隻大房上下左右晃動,扯得前、小肚、雙肩肌痠痛,兩腿發軟,渾身乏力。這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走一步拖一步累得滿頭大汗,體力大不如前。

實在走不動就坐在路邊一蓬茂盛青草上休息一會兒,這時前面傳來挖土聲,我神大振,又向前趕。果然在右邊一條溝約一里許地方,有一個白人影。走進一看就是那位李姓山民在挖一株大的長生果。

開挖面積有乒乓球桌面大。他沿離長生果半米周圍己開挖一半,採收的長生果塊莖就有七十公斤。這位李姓山民我很,他曾告訴我不少長生果知識。見了人我趕忙上去熱情打招呼:“你好!你在忙呀。”他停下來,抬頭茫然望望我。象不認識我,半晌才答道:“你好,你是誰?一個小姑娘到這裏來幹什麼。你孤身一人在山林裏不害怕嗎?

““我…”我一下給愣住了,哦!我看看自己,前一對大房高高起,烏黑長髮拖到肩上。他也認不出我了,那隻好隨機應變了“大叔!我與同伴進山玩走散了,向你打聽路。”我不等他回答,接着問:“你挖的什麼東西?能吃嗎?”

“這是長生果。能吃,但不好吃。”

“能賣錢嗎?”

“能賣,但不值錢,才伍角錢一斤。”

“賣給誰?”

“賣給礦物研究所作分析地下深層土壤和岩石成分用。”我故意講:“能用植物分析礦物。”他神秘地笑了笑説:“這是科學。”

“這種東西好挖嗎?”

“好挖,但不能把母株死。要保護植物資源。你要到那裏去?”

“我只要找到大公路就行了,”他用手向右邊一指,告訴我説:“翻過這山樑,穿過一片林子,再翻一道山就到大公路。路不遠有五里,但路難走。我看你順這件山溝下,有條小路通松樹嶺,大約十里。

松樹嶺到大嶺腳有十五里,那兒就有大公路。松樹嶺有摩托車出租帶人到大嶺腳。路雖遠一點,但好走。”

“那謝謝你,我先到松樹嶺。”我己達到目的,告辭他下山去了,輾轉回到市內,己華燈初放,人們己進入夜生活。我拖着疲憊的身體,來到了孔主任家。到了孔主任家,她打開門,看到我説:“是洪小姐,這樣晚還在市裏。快進來。”

“孔主任好。”我看見她愛人也在家就説:“張主任好。”

“啊!是小洪,請坐。吃了飯嗎?”

“吃過了,我想換衣服趕回去。”孔主任把我帶到另一間客房,出去時順手關上門讓我換衣,當我換上中式小夾襖和旗袍裙,簡單化了妝走出來時,張主任説:“喲!小洪,你這和來時判若兩人呀。”孔主任開玩笑説:“玫瑰本來就漂亮,這樣打扮就更漂亮了,老張,你的魂可要給她勾跑了,”張主任笑着説:“現在老了,再年青二十歲差不多。”

“老不正經的。”我給他倆説得面紅耳赤的,急忙告辭説:“太麻煩你們了,我要回公司。再見!”

“再見!路上小心。”一切還算順利,回到房間,己九點。匆匆洗過澡,就上牀休息,太累了,很快就進入夢鄉。

***在家休息了三天,那兒也未去。從山裏回來後渾身痠痛消失了,體力也完全恢復了,第四天早晨躺在牀上,正盤算今天到那兒去玩玩,不能天天悶在家裏,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門。我躺在牀上問:“誰呀?”

“是我,荷花。”

“馬上來。”我從牀上起來,穿着睡衣去開門,荷花和月季手牽着手走進來。荷花説:“都幾點了,還未起牀。”我打了個呵欠説:“幾點啦?”月季説:“八點了,”

“那還早,我還想睡一會兒。”又躺在牀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邊,一人抓一隻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衣扯下來。

我身上一絲不掛,我敢緊身子一縮,往被窩裏鑽。在兩個姑娘面前身,太難看了,荷花和月季可不管這些,一個抓我腋下,一個抓我下,邊抓邊喊叫:“看你還睡,看你還睡。”我又羞又癢又急,一翻身下了牀,向二人告饒:“再不睡了,我起來,”她倆鬆開手,我轉身走進浴池,洗了澡,穿了件絲絨長袖連衣裙,頭髮也未扎,隨便梳梳披在頭上問:“你們吃飯沒有?”

“我們就是來叫你吃早點的。”這時我才仔細看看她們。她們都穿的繡花織錦緞旗袍。月季是水紅底,口用金黃絲線鏽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紅底,用銀絲線鏽的三雜荷花。旗袍都包的金寬邊,兩人頭髮都向上梳,頭髮都盤在頭頂上。腳上都穿的是同衣服一樣調高跟鞋。臉上濃妝豔抹,給人一種俊俏秀麗之。我不由讚歎道:“你們今天打扮的真好看。”荷花説:“你不要嘲笑我們,我們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今天也穿旗袍吧!”月季從衣櫃裏拿出那件白底紅邊,中間用紅絲線鏽的整枝玫瑰花織錦緞旗袍和一雙和她們一樣後跟有十五公分高白高跟鞋,我穿上。我求她們説:“穿這種鞋,太難受。能不能換一雙。”她們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樣,”又把我的頭髮和她們一樣梳裝,又給我心地化了濃妝。我説:“化點淡妝,這又不是演出,這樣出去別人笑話。”她倆笑着説:“從未見過你正正規規給自己化過妝,看我們給你化這種妝多漂亮。”梳裝好把我拉到穿衣鏡前,我們三個站在一起,穿衣鏡裏三個美女,真同天上仙女一樣美麗多姿。

我看看穿衣鏡中自己模樣,不由得暗自欣賞,真是太美了,眉更黑更長,裝上長而彎曲假睫的杏眼,充滿對異的深遂誘惑。高且直的鼻樑,的紅,修長身材,細,又園又大的房上凸出峯,將部衣衫高高頂起。

配上白底紅花綠葉的織錦緞旗袍,淌着人的女氣息。月季摟着我,把臉緊貼着我的臉説:“怎麼樣?漂不漂亮。”我觸摸着她充滿女人香氣柔軟的身軀,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過來把她緊緊抱住,用嘴去吻她紅,她呼變得急促,噴出特有的女氣味,身體微微顫抖,把我摟得更緊。荷花看見説:“不要在這裏親熱了,我餓了,吃早點去。”她分開我們,拿出不知從那裏找出幾支絹花,將紅的在我頭上,白的留給自己,黃的給了月季。

然後一塊兒下樓到食堂去。吃完飯,荷花提議我們到右邊山溝去玩玩。我很想出來玩玩。但我看看自己這種太女化的裝扮,又不想去,在光天化之下我這樣濃裝豔抹,招搖過市,太尷尬。

就推託説:“今天秋高氣,外出是不錯。但我們這種打扮太顯眼,我自我覺在家還行,外出別人會怎樣看待。另外穿這種高跟鞋走路,腳和都受不了,還是回家休息吧。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個鬼臉,嘲諷説:“喲!洪小姐,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保守,想當初你穿着那樣鮮豔醒目的旗袍,塗脂抹粉,還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綁,在公司那麼多男女職工面前,拋頭面,那個志高氣昂的樣子,不也很風光。

你是個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畫眼,塗脂抹粉這是女人專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家笑話。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錢。夜總會的男不也常常女人裝扮,何況你是個大家公認我們這裏最漂亮的姑娘。”月季一席話講得我真是羞愧難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很正派有作為的男人。命運捉我把我變成這模樣,叫我處處尷尬。

因為我的靈魂深處我還是一個真正男人。荷花看我不應聲,就從我後面摟着我的,把嘴靠近我耳邊輕輕的説:“今天我們興致很好,玫瑰,不要掃大家興。在右邊山溝裏靠左邊山坡,從溝口到溝裏全是樹林、草坪和花圃,風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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