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頭髮仍一絲不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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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房舍在溝底河邊,離得遠那兒。除了少數遊人,閒雜人很少。有一條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們就到那裏去玩玩。”我想想也是的,天氣這樣好,悶在家裏也沒意思,到取長生果提取還有一週時間。今天就隨她們去玩玩吧。我點了點頭説:“好吧!我們先回家換一雙後跟低一點鞋子。”月季説:“不必了,我們去遊玩,又不是趕路。走累了就休息一下。時間不早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見人,那抓緊時間走吧。”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們拐進左邊山坡小道一個人也沒見。荷花沒説錯,進了小道沒多遠是一片楓樹林。
高大的樹桿直藍天,火紅的楓葉遮天蔽
。楓葉落了一地,象給大地鋪了一張巨大紅地毯。我情不自
的説:“真美。”過了楓樹林,道旁是花圃,裏面盛開各種花菊。
小於紐扣大於碗口,奇形怪狀爭芳鬥豔,紅,紫,青,黃,白各種顏都有。我從未見過這樣大面積這麼多品種花菊,看得眼花繚亂。陣陣花香隨風襲來,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説:“想不到這個地方還有這麼好的景點,可惜未帶相機。”荷花在花叢中穿來穿去捉蝴蝶,聽我這樣説。
接着話題説:“誰象你那樣,整天悶在家裏不出來,這裏好玩地方多呢。”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過的小路邊建有固定木椅。
月季説:“走了不少路,應該休息一會兒。玫瑰,這兒我用手紙擦乾淨了,坐一會兒。”我答道:“謝謝。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腳不太難受,也不酸,怪不怪。”荷花接過活頭説:“心情好就不累。”月季從椅子上站起來説:“不累。那我們再往前遊玩。”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長的雜樹林,樹木高矮不等,高大的喬木下生長着茂盛的灌木林。
不知名的各種野花和成的果實夾雜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隱忽現,路上鋪上厚厚一層落下秋葉,走在上面沙沙響。
小鳥嘰嘰喳喳叫聲不絕於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鬧市住久了,能有幾個夥伴到這人跡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不知不覺走了很遠,覺到兩邊山越靠越近,山溝河
越來越窄。河邊早就沒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現一片開闊地,長滿了茅草。過了開闊地,又是樹林。這裏林木高大,茂密的樹葉遮滿天空,太陽只能從葉縫中撒下一線陽光。
由於常年沒有陽光,林中地面草長得很少,光禿禿的地上鋪滿秋天落葉,走在上面,軟綿綿的,沒有聲音。
越往林中走,樹林越密,光線越暗。往林中約走了二里多路的時候,我突然到可怕起來,發現周圍陰森恐怖。我對她倆説:“這裏有些陰森可怕,我們往回走吧。”月季膽大不以為然地説:“沒關係,這裏外人很少來。再往上走就到山頭。秋天登高是一件詩情畫意的雅事。
“我硬着頭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現三四個遊客模樣的人,拼命往我們來的方向跑。從我們面前跑過時,對我們講:“還不快逃,山那邊過來一幫土匪正在搶遊人錢物。”現在還有土匪,我們愣住了,果然前面傳來一個嗓門喊叫:“不許跑,快停下,我要開槍了,”***話音剛落,一聲槍響,我們嚇得魂不附體,轉身往回跑。穿着後跟那樣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樣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動。
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離我五十米遠,己快到茅草地邊,這時我腳下踩的樹葉滑了一下,突然摔倒。我正掙扎往起爬時,後面追上一個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隻腳踩住我的股,將我雙手反剪提起來。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蒙面漢子,右手抓往我反剪雙手腕,左手將一把手槍進褲
皮帶上,從
上掛着的麻繩中
出一
。
先在我並在一起的手腕上纏上三圈捆起來,然後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跪在地上,又出一
麻繩,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將我五花大綁,雙手反扭緊緊捆住。
我這時已嚇得全身發軟,由他緊縛一點也沒掙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繩索緊得同刀一樣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後實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説:“老闆!你捆得實在太緊,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請你把繩鬆一鬆,求求你,求求你,老闆…”他本不理我的請求。當他把我緊縛好後,手剛放鬆,我身體失去支撐,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滾,努力想爬起來,由於雙手反剪,鞋子後跟太高,心裏即怕又慌。
剛爬起來又倒在地上,反覆多次,累得氣如牛,摔得我渾身痛疼。在這個土匪捆綁我時,又跑來一個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將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丟,緊緊捆綁的我直
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頭昏腦脹。
然後土匪用一隻腳踩着我的房惡,狠狠地説:“給我老老實實躺在這兒,不準動。”又跑過去催緊縛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幾個遊客。我看土匪追過了長滿茅草的開闊地,進入前面灌木林時,心想,不能在這兒等死,趕快逃。
雙手被反綁,又穿着那種高鞋,旗袍的下襬太長又礙事,想站起來都困難,掙扎起來又摔倒,又反覆幾次,累出一身汗,終於站起,就往月季那兒跑。剛跑到月季身邊,腳下的樹葉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準備掙扎起來月季的
部。
我的房給
叉的麻繩緊縛勒得
房鼓起,本來就脹,摔倒時我的雙
砸在月季也被麻繩緊縛的
房上,我倆都又痛又脹忍不住呻
起來,但又怕驚動土匪又極力忍住。月季輕輕説:“玫瑰!快起來,趕快逃。你壓着我起不來。”我倆好容易掙扎站起來,月季又輕輕説:“我們穿的長旗袍下襬長,容易絆腳,高跟鞋走不穩,雙手反綁用不上勁。
不要跑,跑容易摔倒,速則不達。我們穩穩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這樣離土匪老巢遠些,離土匪擒住我們地方也遠一些,離山下房舍近一點,再找一個隱敝的地方藏起來,找機會逃回家。”我們一步一步穩穩地往前走,到了長滿茅草開闊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長得又高又密,想鑽進去。我急忙制止我説:“不能鑽茅草,茅草葉的邊象鋸條齒一樣鋒利無比,會割破臉和手上
皮膚。”月季嚇得連忙縮回來,走過開闊地,來到灌木林。我走到一處茂密的灌木叢邊,準備在這裏藏起來,因為我們雙手反綁,不能擋住
面的樹技,為了防止樹技掃我們的臉,只有
股向前倒着往灌木叢深處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木叢環鐃的大橡樹下,由於大橡樹茂盛葉子遮住陽光,樹下除了幾蓬軟軟青草,沒有小灌木倒也平坦。
來到樹下,月季用反綁雙手扶着樹幹,背靠着樹幹坐下來。我也學她的樣子坐在她身邊,這裏離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叢,不走到我們面前是不可能發現我們的。
月季在我耳邊輕聲説:“現在不能説話,不能咳嗽,不能動,不能有一點聲音。”我點點頭。
我倆被反捆雙手,五花大綁的坐在樹下,一動也不動。太陽已偏西,看樣子己下午三點多鐘。中午什麼也沒吃,也不到餓。周圍不知名的野花仍在怒放,小鳥仍在嘰嘰喳喳喧鬧,偶而一陣涼風吹過,落下幾片或紅或黃的樹葉。
現在心情與來時大相庭徑,來時是那樣輕鬆愉快,無憂無慮。現在是又急又怕又擔心。這幫土匪力氣太大,繩索緊繃繃捆在身上,勒得部,腹部,胳膊,手腕又痛又麻又癢。汗
在臉上,象蟲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呆地望着天空,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
汗從頭髮裏到臉上,掛在嘴角。雖經過一番折騰,她的頭髮仍一絲不亂,可見她它頭髮梳扎得多好。
由於公司化妝品獨特,臉上化妝仍完好如初。水紅旗袍在陽光下泛出絲綢特有鮮亮彩,金絲繡得月季花和旗袍金
包邊在陽光下閃爍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