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當時口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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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仔細看看。”我邊説邊將頭伸過去,用嘴一下咬緊活釦上面繩圈。金銀花發現不對勁,身子一扭,想看看我在幹什麼。那知這樣一用力,我咬住繩圈一扯,反而將繩頭從下面繩環中出,這樣活釦變成死扣。金銀花沒想到這一點,用左手慢慢抓住繩頭,用力扯,想鬆開活釦。

但越扯,繩釦越緊,她驚慌了,問我怎麼回事。我高興地笑着説:“那個活釦變成死扣,你再想其它方法解開吧。”***金銀花半信半疑的,拖着鐐走到梳妝枱前,對着鏡子反覆查看,確實變成死扣。

她不但不生氣,反而開心地笑起來,走到牀邊對我説:“今晚我本想與你玩一玩繩捆雙花遊戲。沒想到你搞了點花樣。這好了,我解不開,那有誰幫你解。那就捨命陪君子,我倆就這樣過夜吧。我好多年沒這樣做了。

“然後又扭了扭身子,用力掙了掙,自言自語地説:“早知這樣,不該用那樣大勁收緊繩索,也捆得太緊了點,不知能否吃得消。”我聽她這樣一説,也呆了,心裏好後悔。上次被縛了一夜,身上還穿着厚旗袍。這次可是一絲不掛,而且麻繩特別糙,也不柔軟,好像是新麻繩,這樣反綁一夜肯定受不了,真是自作自受。我還抱有幻想對她説:“不可以叫僕人來解?”

“你別做夢了,”金銀花冷笑一聲説:“我們這裏規矩,早上九點前沒那個人有膽敢進我的房間。”我聽了啞口無言,靜靜躺下。

金銀花也上了牀,也躺在我身邊。對我輕輕的説:“洪玫瑰。今晚受如何?”我沒好氣地説:“有什麼受?只有受罪。你把我請到你家裏就是這樣做客的,沒看見捆我用得是什麼,是一新麻繩。我不知道皮膚是否破了,現在只有麻木。唉呀!我得換個姿式,胳膊壓在下面,都沒有覺了,”我翻了個身側睡,將背對着她。她也翻過來,將頭伸到我耳過説:“我好興奮。今天的情景不由得我回憶起住事。”

“什麼往事?”我扭過頭,好奇地問道:她向我講述她令常人無法理解的過去。她出生在本市一個富豪家庭,而且是家裏唯一的女兒。她上面有二個哥哥,所以父母親特別疼愛她。

剛考上大學,父母就送給她這套別墅過着獨立生活。她的父親是江南水鄉人,搞水上運輸起家,掘得第一桶金後。

後來到本市在房地產生意上發了大財。所以她幼年在船上長大。那是她家僅有一條機帆船,為了防止她落入江中,同一般水上人家小孩一樣。

平時總用一條繩子拴在上,另一頭固定在桅杆上,這樣,她就被束縛在一定範圍內活動,不會失足落水。

但她特別調皮,長大一點,她學會解開身上繩子,在船上亂竄。結果她有幾次險些落江。所以在工作忙,無人照看時,她母親實在無法,用一條絲巾將她雙手反縛,使她無法解開身上繩。

久而久之她也為一種習慣,這樣反而到一種安全和被在束縛中獲得一種無肋狀態下的滿足,後來離開船,上岸生活,反而有些不習慣。只有在學校上課時,老師要求將雙手放在後面,認真聽課。

她將雙手放在身後,幻想被一繩索束縛一樣,到特別舒坦。就這樣老老實實地聽課。所以老師和同學還認為她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

但誰也不知道她內心的秘密。進了大學後,一切都在變,變得那麼自由,己沒有任何東西可束縛自己,她反而到不適。

這時她有了自己的別墅,有了一個安全的家。為了尋求心理上的平衡,她開始自縛,並從有關網站上學會自縛方法,從網站上買到了各種自我奴役的工具。

每當她把自己緊緊束縛起來以後,開始的覺是心裏特別的安寧,但是隨着身體發育和年齡增長,慢慢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衝動和快

開始她喜歡把自己正在發育的房纏得緊緊的,讓其鼓起凸出,然後反縛雙手和雙腳,直倒下去,讓凸出房無保護先着地。

雖然是倒在柔軟的牀上,或厚厚地毯上,但整個身子壓在柔軟房上那種強烈的剌,使她如仙似痴。開始是劇痛,使她渾身顫慄,但隨後從頭釋放出電擊一樣快,一波又一波像水一樣衝擊身上每個細胞,四肢產生一陣又一陣痙癇。

隨後下身奇癢,陰道不知不覺分泌出大量水,叫她久久不能平靜。大學的生活是豐富多彩的,雖然,她在家愛自,好像是一種十分蕩的女人。但在學校,她給人的印象是一個清純、文靜、美麗的女孩。

是班上男同學們追求對象。她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和富家女的身份,令大部份追逐者望卻止步。還是有那些契而不捨追求者,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向她獻殷勤,想獲得她的芳心。

但這些追求者無法瞭解她心靈深處,瞭解她真正的喜愛,所以沒有一個成功者,但這並不妨礙同學們之間正常往來,所以她有時也邀請男女同學到她家裏,來舉辦各種文學沙龍和舞會。

久而久之,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她的秘密,終於讓一位學友,即現在丈夫發現,改變了她以後命運。她丈夫的父親是如意娛樂公司的一個大股東,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小夥子。

他總是尋找各種機會接近她,終於他發現一種奇怪現象。金銀花有時不經意出手腕,上面經常有一些不注意看不到的淡紅印跡,開始他以為是一些微小疤痕,但後來這些淡紅印跡總是不斷變化位置。他就奇怪了,聯想到他父親公司的業務,他猜想是否與sm有某些聯繫。

但看到金銀花美麗高雅的形象和富貴的家庭背景,他想也不敢那樣想了,後來發現每次週末,只要金銀花家裏沒有客人造訪,下週一手腕上總會有新的淡紅的印跡,他的好奇心促使他,想尋找一個非常機會,來找到這個答案。***金銀花談到這兒,眼睛突然發亮,顯得有些動。滿面通紅,了幾口氣。我看她那樣子,也很好奇,掙扎地想從牀上坐起來。

身上繩子綁得太緊,用不上勁,再加上腳鐐礙事,擺了好一會才在這軟綿綿的牀上坐穩,伏下身關切地問道:“你怎麼啦?”她笑着説:“我也想坐起來。

唉喲!我的手都麻木了,不像是自己的手。”她也掙了一大會兒才坐起來,她想活動一下雙手,但高吊在背後的雙手都也不能動,只是十個手指一張一合動幾下。

她苦笑一下説:“真是自己同自己過不去。你看。我綁得比你都緊,渾身上下又麻又癢又痛,好難受。但心裏有一種特殊覺,好刺,同我那天一樣,”

“那天?”

“那個難忘的週末。”她邊説邊跪起來。

向我身邊移動,得腳鐐鏈子嘩嘩的響。她將她的頭靠在我肩上,輕輕,但很急促地説:她靠在我的肩上,臉發燙。

她的眼光充滿幸福,十分神往地對我講述了她刻骨銘心的那一夜。那是一個臨近期末‮試考‬的週末,為了考,下週一到週三放假,讓同學們自己安排複習。

週四、週五、週六這三天‮試考‬。幾周來課程緊,學校週末活動多,沒有時間在家自縛自娛自樂,這一下有時間了,我想徹底過一下癮,回家後我早早吃了飯,洗了澡,當時家裏只有一個老媽子照顧我,沒有其他人。

晚飯後,我對她代,晚上沒有什麼事,她可以回房裏早點休息,這樣藉故把她支開。洗完澡,我赤身體什麼也沒穿,這樣一方面,大小便很方便,另一方面玩起來更剌

當時我按照網站上介紹的方法,將鐐銬的鑰匙凍在一塊大冰塊裏,用線吊在衞生間裏,然後將頭髮梳洗好,盤在頭頂上,用髮夾固定結實。再給自己淡淡化了個妝。

當時我自縛的技術並不好,只是胡亂地用繩子在身上亂纏一氣,束縛主要用鐐銬,當我將口中好一個紅大橡皮球,並用帶子固定好,綁好身上繩索,給雙腳上好腳鐐,再反銬好自己雙手時,內心就十分動。因為,當時的我口不能言,手腳都已失去自由,是一個毫無抵抗能力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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