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仰着裑倒在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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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衞生問冰塊不化,我是拿不到鑰匙,無法解開我身上束縛的。按照以前的習慣,我非常喜歡這個樣子到別墅前大花園裏散步。

我用反銬在背後的手打開房門,向外看看,整個別墅鴉雀無聲,除了花園大門上一盞節能昏暗的燈火外,到處籠罩在黑暗裏。看來女傭人也休息了,她耳朵聽力不太好,只要不是響動特別大,一般她是聽不見的。

我走出房間,帶上房門,慢慢往樓下走,儘管動作很輕,但腳鐐的鐵鏈還是發出一點金屬敲擊的聲音,特別是路過一樓客廳傭人房門口,我緊張得心像吊在咽喉上,一聲聲鐵鏈碰擊聲,同撞擊在我頭頂一樣。

只到輕輕打開別墅大門,腳踏上花園柔軟的草坪,緊張的神經才鬆弛下來。我剛走出別墅大門,屋裏電活響了,我想去接,但渾身這種打扮,若接客廳電話,萬一女傭人闖出來怎麼辦?

到房間去接,行走非常不便,也許等我到了房間電話早掛了,我在門口遲疑了一會兒,電話響了幾聲也就停了,我也就不管這些了,當我拖着腳鐐的鐵鏈,慢步在大花園裏,在花園裏觀看滿天星斗,風吹來,秋天涼輕輕摸抹着由於興奮而發熱的皮膚,到好涼

走路扭動着身體,捆綁得比較鬆弛的繩索摩擦着光潔的皮膚,癢癢的,特別刺,好像又回到童年那個女孩時代,雙手被媽媽用絲巾反縛在背後,身子被間繩子固定在一定範圍裏活動,無助也無奈地看着大人們在船上忙忙碌碌,但心裏卻非常舒坦,又到安全。

正當我陶醉在這忘我境界時,突然,一道雪亮的汽車照明燈光,掃過黑暗天空。遠處有汽車馬達的聲音。我停下腳步仔細聽了一下,發現聲音迅速地向我這裏接近,我的心猛然劇烈跳動起來,難道有人來造訪我。現在二十一點還不到,完全有可能,但是如果有人來,一般都電話預約,不會冒冒失失地撞進來。啊!我突然想起來,剛出門時,電話響過,莫非真有人來。這下我可慌了,急匆匆往別墅大門走,想盡快回到房間,但腳鐐的鐵鏈限制了我,儘管我快步住前走,腳鐐的鐵環磨得腳腕好痛,但仍走不快,還未等我接近別墅大門,雪亮的汽車照明燈光從花園大柵門進花園,整個花園照得通明。

我趕快往後退,燈光一掃而過,花園又恢復黑暗,但汽車聲音已很近了,我害怕了,不管是否上我家,我得在花園找一個地方藏起來,若是過路車,那千好萬好,走了以後我得趕快回房間,但這一帶不是通要道,晚上更稀少,若不是過路的,那要趕快避一避。

我慌不擇路地躲在一叢月季花後,靜靜地站在那兒,注意聽那汽車馬達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燈光越來越強,終於我最不希望的事還是發生了,強烈是汽車照明燈光照亮整花園,一輛小車在停泊在花園的鐵柵門前,有人下車按響了門鈴。

別墅裏響起了門鈴優雅的音樂聲。我趕快蹲下來,躲藏在花叢的陰影裏。花園的鐵柵門緩緩打開,小汽開進花園停在別墅大門口。***“誰呀?”女傭人起來了,打開客廳大門,站在門口問。

“是我。銀花同學。”當時我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這個機靈鬼這麼晚來幹嘛?

“有什麼事呀,明天不能來?”

“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要通知銀花同學,剛才,打電話沒人接,所以就趕來了,”我一聽就來氣,在我最不想見人的時候,他偏要來,分明是找藉口往我這兒跑,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我真希望女傭人想個法子把這小子趕走。

“姑娘可能休息了,你明天來吧。”女傭人在下逐客令了“大嬸。這件事很重要,今晚必須通知她,否則出了事,對銀花很不好,我也有責任。”這小子真壞,有什麼了不起的事。他在嚇唬傭人。我真想訓斥他一頓,但現在這模樣,怎能現身,何況小嘴給口球堵得嚴嚴實實,有話也説不出。

“那我給你去喊一下。”看來女傭還真給嚇住了,到樓上去叫。過了一會兒,我聽女傭説:“先生。姑娘不在房間裏,你還是先回吧。有事打電話來,等會姑娘回房時,我請她等你電話。”

“銀花沒出門吧?”

“沒有。她對我講過今晚不出門。”

“那我既然來了,就直接告訴她。你去休息,我就在客廳裏等。”

“那也好,這邊有飲料,你自個用,我回房了,”這下我可急了,這個王八蛋不走了,我可怎麼辦。彎彎一牙月亮,從山邊升起,月光越來越亮,花園裏也明亮起來。

我到那裏去藏身呀?同時我也不敢動,生怕將腳鐐手銬的鏈子碰響,我蹲在那兒,又急又慌苦苦思尋解的方法。月亮越升越高,銀白月光撒滿山川,房舍、樹木、花叢一點點從黑暗中顯出,但也把我徹底暴在月光下。

我得離開花園,想法輕輕移動到房屋下,設法進入屋內。我慢慢彎起,小心翼翼地挪動着腳步,讓腳鐐鏈子輕輕地在草地上滑動。反背的雙手,緊握手銬鏈子,儘量不讓其發出聲響,一步,二步,一點點向房屋靠近。

同時眼時刻注意大門和客廳動靜,在離房屋牆還有十多米時,在我小心移動一步,身子向前傾時,綁在身上繩子突然緊了,拉住我。我回頭一看,繩頭不知什麼時候鬆了掉在地上,掛在花叢中。我身子住前移了一小步,然後想把繩頭拉過來,但拉不動,這時我有點急了,心臟通通猛跳起來,頭上冒出汗珠。我雙手鬆開手銬鏈,反過身抓住繩子慢慢用力拽,但還是拽不動。我心慌了。

全身上下用了全部力量去拉,好像也有點鬆動,再加一把力,那知繩子突然一鬆,我一下失去平衡,往前一歪倒在地上,腳鐐手銬的鏈子碰響的聲音在我當時耳裏不亞於一聲驚雷,這下完了。

我雙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慢慢我到身上很暖和,漸漸有了知覺,我到我是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牀薄薄被子。小心睜開眼睛,向周圍看了看,沒有一個人。

房間裏有一盞牀頭燈發出柔和的光線,房門緊閉着。我的頭腦逐漸清醒,再睜大眼仔細看了看,是躺在自己房間牀上。

我想,我不是倒在花園裏,怎麼又在牀上呢?是不是在做夢?我試着翻身,剛一動手腳,牀上立刻響起鐵鏈子碰響的聲音,我這才到我還被腳鐐手銬,這不是夢,是現實。

我用腳掀開被,從牀上坐起來,看到地毯上放着一捆繩索,而且就是我常用自縛的棉繩,是有人解開身上繩索,這時,我思路突然清晰起來。

回憶發生的一切,我的臉立刻紅了,心臟狂跳起來,我的一切都暴在那壞小子面前,真叫我無地自容。這叫我怎麼去見人,若消息傳到學校,那我只有退學,甚至離開這座城市。想到這,突然到心裏十分恐懼,翻身倒在牀上,將頭深深埋在枕頭裏,頭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平靜下來。心靜卜來,左思又想,反到特別舒坦,動不已。

這一切不正是我從心底渴望的呀。反正事情已經發生,隨它去吧,由於倒在花園裏,身上得骯髒,應當去洗一下,我下了牀,拖着腳鐐走進衞生間,包裹鑰匙的冰塊早己溶化,鑰匙掉在地上。

我用它打開腳鐐手銬,到浴池衝了澡,身上裹了條大浴巾,回到房間。無意中發現我的口球放在牀頭櫃上面,下面壓了個字條,我趕忙拿起來看,上面寫到:銀花學友。學校臨時通知,‮試考‬前到下週二,班主任叫我比須在今天晚上通知到所有同學,以免耽誤複習和‮試考‬。

你是我必須通知的最後一位,電話打不通,所以冒昧衝進你家,看到了我不應當看到的東西。請你一定要原諒我,為了保密,我未叫女傭大嬸,直接將你抱回房間。

請你放心,並以一個人命作抵押,向你保證,不向任何第三人,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值得你信賴的同學…範思友***我邊聽銀花的敍述邊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聽她親口所講,我親眼所見,真的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的女子,把束縛當成一種嗜好,甘心受人捆綁。

特別是金銀花這種高雅美麗的白領女士,有這樣受,真是匪夷所思。

“那這個範思友後來怎樣看待你,不認為你神上有病?”我好奇的問:“好。

你講我有神經病,看我怎樣收拾你。”銀花翻身就壓在我身上,牀上很軟,我仰着身倒在牀上,一下深深陷進柔軟鵝絨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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