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到山外打工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二天,老頭把我從山放出來,鬆了綁,讓我洗漱,吃飯,上了廁所,後來了個年青人,老頭就把我
給了他。他領我出了老頭家,對我很客氣,設有為難我。到了村口,沒有過石橋,而是上了村後大山。村後大山上是黑森森的松樹林,樹很高大,稍有陣風,就會掀起氣勢磅礴的松濤。林間一條小路。剛進小路,年青人就掏出一束麻繩。我看到後就對年青人説:“我説這位大哥,我不是老老實實跟你走嘛。
我看就免了吧,這大白天,這樣做不太好吧。你不怕公安局找你麻煩。”年青人走到我背後,將麻繩搭在我肩上,將我雙手往後扭。嘻皮笑臉地説:“我們這裏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了。
剛才在王善人家,怕影響他老人家名聲。對你這種貨,大意不得。這山裏野物多,萬一,你不知天高地厚逃跑,叫野獸傷了,不是反而害了你。還是綁起來穩當。你可知道,我最喜歡綁大姑娘了,尤其是你這種非常漂亮的,最過癮。
““那你不要這麼死勒我,綁松一點行不行。”
“不緊。讓你掙了,我怎麼向王善人
代。”***年青人將我綁好後,自顧自往前走。我不敢拉下,還真怕做了野獸的點心。跌跌沖沖地跟着他翻過山樑,累死我了,主要是陰部那五個環害死人。
看他還不停步,就在後面高聲喊叫。
“這位大哥。做點好事,休息一下,我累死了,”説完,我就找個石塊坐下來。
“你先休息一下,前面就到了,我先走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樹叢中。看到這陰森森樹林,像隨時有妖怪出來似的,我也不敢久留,繼續趕路。果然。走了一段路,就是下坡,到坡底就看到一個村子,村子頭聚了些人。我有些害羞了,大白天當着這些陌生人面,五花大綁走過去,太丟人。
我遲疑不決,放慢了腳步,這時他們發現了我,有二個人向我奔來,我嚇得回頭就跑,這一跑,下身那幾個環對陰部刺得更利害,我面紅耳赤,全身發軟,再也用不上力。
這二人很快追上來,有一個先抓住我,對另一個説:“這個是我的了,你不要搶了,”他力氣真大,一下攔把我挾住,來到村頭。對那年青人説:“這個女人我要了,這是錢。”那年青人接過錢説:“好。人你領走吧!”這人把我放下來,將我背後多餘繩頭
出來,抓在手上。挑起兩隻米袋,然後他扯了扯繩頭,我只得跟着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走了。
村子前面有條五十多米寬急的小河,我的順着河上。在白天,公然五花大綁,被一個陌生人押着上路,我還是第一次。
臉上火辣辣地發燒,不敢抬頭,一個勁地往前走。走不多遠,河在這裏分成兩條支
。其中有一條是從一個大山
裏
出來的。我還要往前走,被他拉住了。
他放下擔子,走到河邊,從河邊柳樹叢中拖出一條小船,我們上了船。划進了。進
後,水變得比較平緩,
很深,約一里多路,裏面黑暗得很,他點了支火把,我只能看到十多米高的石壁,總像在包圍我。
裏水的一米多深,他用船槁用力撐,由於朔水,船行得慢,半個多小時才出山
。出
後,順河
往上,走了三里多,河
又分成三支。從三條山溝
出來。
河面在支變得很窄,僅二十多米,河水變得
急,但水不深,這時我才看清買我的是一個六十多歲老人。
老人很健狀,臉也不像這西部山裏人的黑紅
,而是白裏透紅,雖然過度的勞作在他臉上刻下深深皺紋,但不衰老,難道他買我回去做老婆。
出下船後,老人將我背後繩頭
進繩縫中,叫我跟他後面走。他從河中大石頭上跨過河。這些石頭是行人搬到河中做橋的,再隔一米放一個,正好一大步。我也跟他跨過去。
但由於我是五花大綁的身體,在運動中保持平衡較難,同時看到石塊之間急奔騰的河水,撞擊石塊飛濺水花和響聲。
心裏發虛,所以不敢同老人一步一個石塊大步星快速過去,而是跨一步,站穩再跨,就這樣二十多米也
得我一頭汗。
進了中間山溝,走了十幾裏上山路,就順在這條河上。這條山路就在河邊繞着河往山溝深處延伸,所以我們不斷地過河,過來過去有幾十次我都記不清,最後河變成一條十幾米高的瀑布,山路變得徒峭“之”字形直上到瀑布上面。
老漢在前面,挑着擔很快上去了,我站在“之”字形路口,有些害怕。這上去的路,利用山體石塊鑿成台階,台階很高,我要用腳抬過膝蓋才能搭上上一台階。看老漢已在前面消失,沒有人可以幫助我,只好咬着牙向上攀登。雙手高吊在背後,手用不了。
只好將身子儘可能往山壁這邊靠,以防摔下去,當我登上台階後,回頭看看,就是雙手不反綁,我也不敢下去。
再往前看,地勢豁然開朗,一塊山間盆地出現在我眼前。河水不再急,很平穩“s”狀從盆地中間
過、河
兩邊分佈小塊連片稻田,裏面油菜綠油油的,還未起苔。
路沿山邊走,星羅棋佈的分佈着低矮農舍。農舍周圍桃紅杏白,長滿盛開花果樹,兩邊山上蒼松翠柏,還有這西部山區罕見的竹林,好一派江南風光。
山頭上是積雪的白雪峯,山
雲霧繚繞,進入盆地明顯
到這裏比外面温暖
濕,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當我們出現在路邊第一家門口時,就有人出來與老漢打招呼。
“胡大爹。回來啦!媳婦帶回來啦!”胡老漢笑哈哈地説:“帶回來羅。”當我出現在路上時,從農舍跑出幾個婦女,她們的打扮與山裏人不同,好多都穿長裙,雖然布料一般,但式樣各異,而且都是人工縫製。
她們水非常好,都是白裏透紅,同盛開桃花一樣,雖然有的五官並不清秀,但俗語説得好“一白改三醜”個個顯得漂亮。胡老漢家在盆地深處。
當我到他家小小院子裏時候,已來了十幾個年齡從二十到四十歲,着南腔北調的女人。我發現一個奇怪現象,她們大部分都戴着腳鐐,極個別特別年青鎖有手銬,但她們非常自由,情緒也不像一些被囚
的人,個個談笑風生。
但進村後沒看到一個年青男人,除了年青帶鐐女人,都是看樣子五十歲以上老人和十五歲以下小孩。她們圍着我,非常羨慕我有那件漂亮小襖,也有的惡作劇地拉我背後繩頭,勒得我手臂生痛。
有個二十多歲的年青姑娘看我被她們勒得臉通紅,就安我説:“新媳婦。忍着點,每個剛來的姑娘都要被作
。等婚禮儀式一辦就好了,就會鬆綁,以後沒有什麼特殊情況,不會再被捆綁。
“有一個三十多歲未帶鐐,本地口音的高個婦女直嚷嚷,對胡老漢説:“胡大爹。什麼時候辦喜事,還要我幫忙吧。”另外有幾個婦女七嘴八舌地説:“胡大爹。
不能再叫老吳家扮新郎了,新娘子都給她折磨壞了,我們都吃過她的虧。”胡老漢笑嘻嘻地説:“什麼都準備好了,新郎當然非老吳家媳婦莫屬,她是本地姑娘嘛。鐵匠明天上午來,今天把她的尺寸送去。”
“衣服呢?新娘子的嫁衣。”胡去漢將挑米扁擔上掛的小包拿了下來,打開裏面是大紅軟緞衣料和紅羽紗。
女人們馬上圍過去,品頭品足。胡老漢把衣料給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請她邀幾個人連夜縫製,並將我從女人堆中拉進房屋,胡老漢在門口對大夥説:“好了,大家回去吧!明天下午來吃喜酒。”然後關上大門,胡老漢家很貧窮,家裏可以説什麼都沒有。胡老太看樣子比較年青,頭上一
白髮也沒有,臉上光潔,水
也很好。
如果不是長期焦慮,眼角有很深的魚尾紋,看樣子不會超過四十歲。從她的容貌上看,現在還説得上漂亮。進門後,她扶着我坐下。對我説:“孩子。你到這裏來可要受苦了。
這兒沒有什麼經濟收入,一畝多田收得還不夠吃的。其它就得靠挖點藥材,由於通不便,只能賣給草藥販子,賣不上價。這次為了買你,將多年積攢下的存貨全賣掉還欠了人販子的高利錢,夠我們多年還了,真是設有辦法,我有二個孩子,耐不住家裏清貧,到山外打工,喜歡外面花花綠綠的世界。